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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竟無言以對 文 / 漠北三號

    這九人之中楚元風邪還有另外三人的確是汪劍山安排的,而君無常和舟全連同另外兩人卻是受了騰雲子之命。

    倘若一開始九人都是同心同德,秦揚要想再不動用罡技的情況下,抵擋起來還真不容易。

    只是這汪劍山乃是要取他的性命,而騰雲子卻是要秦揚不能夠通過第二輪而已。

    不過仔細想想秦揚卻是也明白過來,之前騰雲子站錯了隊,恐怕是心裡已經懊悔不已,但又是騎虎難下,倘若叫秦揚順利的進入北三派,難免不會找他秋後算賬。

    果然當看見秦揚斬殺了九人中的八人,汪劍山的雙眸不由得是緊縮起來,瞳孔之中閃過一抹濃烈殺意。

    秦揚表現的越是強勢,汪劍山心中的殺意便是越濃烈,這要是真叫秦揚進入了北三派,到時候他飛雲城恐怕便是距離覆滅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相比之下,騰雲子卻是用餘光偷偷瞄了兩眼,尤其是在看到君無常和秦揚說了幾句話之後神色之中更加是充滿了不安。

    要知道他可是沒有汪劍山那般的底氣,即便是面對著風凌雙王也是能夠不懼,他只不過是一介散修,真要是風凌雙王要對他下手的話,他可是絲毫不敢保證那背後的幾位大能會不會出手保他。

    此時在場的三十人,基本上都是有著八品罡師巔峰之上的修為,每一個可以說都是聲名鵲起的絕頂天才。

    從第一輪開始的數千之人到現在只減少到了三十人,而最終能夠成功進入北三派的卻是只有十人,這競爭不可謂不殘酷。

    那神劍宗的矮胖老者冷冷的掃視了秦揚一眼,卻是並沒有在說話,顯然沒有想到即便是這般精心設計,都是沒能除掉這小子。

    相對而言,反倒是虎進山滿臉的堆笑,卻是一臉憨笑的望著秦揚。

    然而這次只見一直未曾開口的那名麻衣老者卻是緩緩站了起來,開口道:「呵呵,老夫先在這裡恭喜各位能夠在這第二輪的比試中脫穎而出,時間已經是快晌午了,老夫已經是命人在西風樓內準備了酒菜,還請各位少年英雄能夠先行用餐。

    最後一輪的比試將定於今晚三更,最後留下的十位天才將是會真正的成為北三派弟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面面相噓,不知道這麻衣老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只見其他的七位評判似乎都是沒有什麼意見。

    眾人不由得是異口同聲的抱拳道:「謹遵評判大人之命!」

    秦揚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由得打起鼓來,這最後一輪的比試為何一定要定在晚上呢?

    只不過那麻衣老者既然已經這麼說了,眾人也只好暫時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西風樓乃是劍台城最大的酒樓,但是並不對外開放,平日裡只招待大罡師以上修為的強者和北三派的高手們。

    所以大多數人也是只聽過西風樓的大名,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在西風樓用過餐,要知道在這裡並不是有錢便是能來的。

    西風樓的大廳之上,擺著三張極為豪華的酒宴,桌子上滿滿的都是各種美味佳餚,光是一看就令人食慾大增。

    他們三十人卻是每十人做了一桌,而那些評判們卻是似乎並沒有在此過多的停留,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便是紛紛上了閣樓之上。

    只見三名身材纖瘦,相貌俊美的侍女卻是每人端著一壺酒從樓梯後走了下來。

    「各位這幾日辛苦了,這三壺玉泉釀乃是寒山長老特意吩咐的,可以祛除內傷,增進修為,還請諸位慢用。」只見那領頭的少女微微點了點頭,卻是對著另外兩人擺了擺手,便是開始按照順序給眾人將酒樽倒滿。

    而這三壺玉泉釀卻是似乎剛剛好夠三十人的量,每人一杯,似乎是提前為他們斗量過似的。

    秦揚不由得暗暗嘟囔了一聲,看著那麻衣老者有模有樣的,一副高手前輩的風範,但想不到竟然是會這麼小氣,望著那面前只有半指高的酒樽,秦揚不由得是冷冷的笑道。

    「小子,說你不識貨吧!這玉泉釀可是用冰靈泉水和千年雪蓮釀造而成的,其中所蘊含的藥力極為剛烈純正,就這一小杯便是相當於普通人一年的苦修。」狼怪的聲音卻是忽然在心底響起。

    果然當秦揚在望向周圍一行人時,卻是發現許多人臉頰之上都是露出了一絲覬覦,看來這其中還是有識貨的。

    「這麼厲害,那我要是將這杯酒喝了,能不能夠突破到九品罡師啊!」秦揚不由得眼露精光,望著那一杯看起來清澈如水的玉泉釀竊喜道。

    「想什麼呢你!你以為這是聖水啊,還九品罡師,普通人到了罡師之上,數年時間能夠突破一品便是不錯了,即便是你有著乾坤九轉決,但想要靠這玉泉釀便是連突破數級卻也是絕不可能的,不過要是能夠將這酒中的藥效徹底煉化,勉強應該是能夠幫你突破到六品罡師。」狼怪不由得是沒好氣的譏諷道。

    「那還等什麼?蒼蠅肉也是肉啊,即便是能夠突破一品也是不錯的。」秦揚說著便是端起了酒盅,準備將那玉泉釀一口悶了。

    「等等,先不要喝!」而就在此時狼怪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聲音中都是有著幾分急促,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情況。

    「怎麼了?剛才叫我喝的是你,現在叫我等一下的也是你,你他麼到底想幹個啥,逗老子癮頭呢吧!」秦揚連忙是翻了個白眼,在心中不由得是暗罵道。

    「這玉泉釀有問題,裡面似乎是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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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秦揚不由得是眉頭一皺,他自然是不會認為那麻衣老者會下毒謀害他們,因為沒那個必要,人家抬一抬巴掌,便是能夠將他們這群所謂的天才拍成渣滓。

    可是這忽然間在最後一輪比試前,宴請他們卻是顯得極為詭異,而且這玉泉釀真要是那麼珍貴的話,那麻衣老者能夠這般大方。

    說著秦揚卻是將酒盅端了起來,湊在鼻子前嗅了嗅,頓時面色卻是古怪了起來,這酒中果然是如同狼怪所說摻雜了其他東西。

    按照狼怪所說這玉泉釀乃是用冰靈玉泉和千年雪蓮釀製而成的,可是秦揚卻是在這其中聞到了一絲龍舌草的味道。

    龍舌草乃是一種一位特殊的藥草,據說這生長在制熱的火山口上,或者是地心深處的溶洞之中,乃是一種純陽藥草,服用後能夠使人在一定時間內對於天地間火屬性能量異常敏感,提高凝聚火元的速度。

    可是為何這與玉泉釀中要加這龍舌草呢?難不成這最後一輪的比拚和火有著什麼關鍵的聯繫不成。

    「一定是的,只要是喝了這杯酒,想來最少在一天內能夠使人體對於火能的吸收力強上數倍不止,這最後一輪的比試定然是與火有關。」秦揚皺了皺眉,卻是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測。

    要真是那樣的話,這酒便是不能喝,可是自己若是這麼直接不喝的話,定然是會引起一些人有心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評判。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望著那一杯玉泉釀都是眼睛裡冒著精光,那可是相當於他們一年的苦修,頓時都是將那酒杯端了起來,便是準備要一飲而盡。

    而就在此時,卻是只聽到一聲極為燒包的聲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哎呀!就這麼一小杯酒,真是無趣的很,不如我們來賭兩場如何,就用我們手中的玉泉釀當做賭注?」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投去了一道異樣的目光,這人傻逼吧,還是說土老帽沒見過世面,難道不知道這玉泉釀多麼珍貴,居然想要拿玉泉釀來賭注,這腦子絕對是進水了。

    這個別人眼中腦子進水的人自然便是秦揚,換做誰得到了如此珍寶,不都是偷著樂,哪裡會再拿出來賭?

    秦揚此言一出便是引得一道道鄙夷的目光,但卻是並沒有人願意來加入這個局,畢竟玉泉釀太過珍貴,沒有誰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來用來做賭注。

    秦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卻是直接將手中的玉泉釀推了出去,眼神之中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知道閣下要賭什麼?」終於是有著一道身影緩緩站了起來,此人一身金邊錦服,模樣倒是十分俊美,只是秦揚似乎卻是並沒有在龍榜上見過此人,想來因該並不是冰原之人。

    「呵呵!想來大家這幾天都是打得累了,況且在這西風樓中倘若動手的話又要失了風度,不如我們來對對子如何?」秦揚雙眉都是不由得上上跳動了一下,朗聲笑道。

    「呵呵!對對子,好啊,我上官決崖還是沒怕過誰,既然閣下想要將這玉泉釀拱手相讓,在下便是只有卻之不恭了。」

    只見那上官決崖不由得冷哼一聲,神色間頗為倨傲,顯然是對於詩詞藝鑽研頗深,好像根本就沒有將秦揚當做對手一般。

    「等一下,不知算上小女子一個如何?」之間說話的卻是之前秦陽關注過的那名神秘女子。

    這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臉色微紅,就像剛剛開放的桃花,修長的眉毛下,閃動著一雙黝黑明澈的大眼睛,黑色長髮,梳在腦後,盤成一個高高的髮髻,緊致的的皮甲勾勒出全身已經是凹凸有致的弧線。

    秦揚卻是依然忍不住的注視著那少女,此人身上有著一股無形的威壓,雖然一直被壓制著,但秦揚卻是明白此人並不簡單,而此時他橫插這一槓子就更加令得秦揚不解了。

    「既然姑娘有此興那邊是一起加入好了,不過待會若是對不上來,這玉泉釀可卻是不能少哦!」只見上官決崖對著那少女淡然一笑,語氣相當的輕浮。

    「無妨,不就是一杯玉泉釀麼,本小姐還輸得起。」那少女淺淺一笑,卻是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不知道姑娘你是準備出對子,還是對對子呢?」上官決崖面色一沉,卻是不由得挑了挑眉,對著那少女疑問道。

    只見那少女卻是並沒有答話,反而是走到了秦揚的身後,直接是將那一杯玉泉釀放在了桌子上,掩聲輕笑道:「我既不出對子,也不對對子,這杯酒我就壓在這位弟弟身上了,他若是輸了,這兩杯酒都歸你,他若是贏了,這本酒歸他。」

    秦揚不由得是渾身一怔,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是被這娘們擺了一道,看來只能是將這兩杯酒全部輸給上官決崖了,要不然的話他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版淡淡自己的一杯玉泉釀沒送出去,反而贏回來兩杯。

    「很好,玉泉釀可是好東西,即便是來再多,我上官決崖也是不會嫌多的。」上官決崖不由得是冷哼一聲,眼神之中已經是有著些許怒火。

    顯然沒有想到這小妞竟然是如此不給面子,頓時是神色之中閃過一絲狠厲,等到這次北三派弟子選拔後,定要想辦法將這娘們弄到床上去好好教訓一番。

    「既然這樣那便是開始吧!不知道你是想要出上聯呢還是對下聯呢?」上官決崖掃視了秦揚一眼,卻是好似根本沒有將他看作是一個對手。

    「呵呵,無妨,我這個人做事情不喜歡張揚,要是一上來就讓上官兄對不出來,那豈不是多有得罪,所以還是請上官兄出上聯吧!」秦揚不由得是搖了搖頭,話音中卻是似乎充滿了不屑之意。

    頓時一些見過

    秦揚出手的人都是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你丫還行事不喜歡張揚,恐怕現在整個劍台城沒有一個人能夠張揚過你。

    「大言不慚,既然你想要當眾出醜,那本少爺今天便是成全了你,聽好了,本少爺的上聯是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小子你出下聯吧,我就不信你能夠對的出來。」

    秦揚不由得是撓了撓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不斷地在原地踱步,不時臉頰上露出一絲興奮,但隨之又是露出一絲沮喪。

    半晌,秦揚才是不由得歎息了一聲,一臉沮喪的說道:「上官兄果然是博學多才,佩服佩服,這兩杯玉泉釀現在便是上官兄的了,敢問這下連是什麼?」

    上官決崖眼見秦揚都是在拍他的馬屁,心中不由的是舒服了不少,這才是冷傲的笑道:「你不知道也正常,要知道這對子可是不知道難倒了多少千古名士,你聽好了啊!

    上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下聯對: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啪啪啪!

    「對的太好了,上官兄,你好有采哦!我竟無言以對。」

    秦揚直接是率先鼓起掌來,望著此時整張臉頰上都是寫滿了傲色的上官決崖,不由得是嘴角上露出了一道淺淺的弧度。

    說著秦揚直接是將兩杯玉泉釀推到了上官決崖的面前,轉過身來卻是對著那名神秘的女子冷聲笑道:「讓這位姐姐失望了,我竟然沒有對出來,遇到了像上官兄這樣武兼備的天才,我又能怎樣呢,哎!」

    說著秦揚直接是在那少女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巴掌,尤其是說道失望兩個字特意加重了語氣。

    秦揚最恨的便是被人拿他當槍使,這女人肯定也是發現了這玉泉釀中的不對才會忽然插上這麼一槓子的。

    這少女猛然間被秦揚的大手在肩膀上來了兩下,不由的是臉色微紅,似乎是有些嗔怒,回應道:「弟弟說笑了,不就是一杯玉泉釀嘛,你盡力了就好。」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是已然心知肚明,只是嘴上並沒有說出來罷了,而只見一直躲在一旁的段鳴卻是雙眉緊皺,望了一眼手中的酒盅,直接是將那被玉泉釀悄悄地倒在了一旁的花池當中。

    眼見得上官決崖竟然是真的贏回了兩盅玉泉釀,周圍的人不由得是眼紅起來,早知道這樣他們就先和他賭了。

    那可是三盅玉泉釀啊,即便是不能立刻將全部的藥力煉化,但是想來在最後一輪比拚開始前也是能夠將修為提高不少。

    秦揚好不容易總算是將那盅玉泉釀送了出去,表面上沮喪,但是心裡卻是早已樂開了花,心中不由得冷笑道:「現在先叫你樂會,到了晚上有你哭的時候。」

    這一頓宴席眾人足足是吃了一個下午,雖然那玉泉釀只有每人一杯,但是不多時便是有侍女再次送來了幾罈子上好的陳年好酒。

    這一次卻是只是普通的酒水,所謂大戰在即,在這北三派的弟子選拔過程中生死不論,所有人都是多多少少喝了些酒,畢竟有些人或許根本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而在此時卻是只見在在西風樓的某個閣樓之中,八名評判靜靜地端坐在座位之上。

    「寒老,現在第三輪的試煉場地已經是準備的差不多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提前開啟這最後一輪的比試。」戰殿殿主微微側了側身子,卻是對著寒山老人詢問道。

    「不急,只有到三更之時,青冥邪火才是能夠發揮出最大的效力,不然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這群小娃娃們」

    寒山老人不由得是睜開了微閉的雙目,雙耳都是不自覺得動了兩下,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整個西風樓內的風吹草動都是能夠瞭如指掌,不由的是神色微微一沉。

    「臭小子,竟然是被你發現了,不過你以為不喝玉泉釀便是沒事了麼?想要進入北三派,那便是要拿出一些真本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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