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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紙上談兵 文 / 諸神的榮耀

    此時,天濛濛亮,半黑半白,太陽未出,陽光不灑。雖然過了午夜就是新的一天,但是對於大多人來說,早晨才是一天的開始。在這新的一天裡,中路大軍的卻還沉浸在那個夜晚裡。那個喋血一夜,那個瘋狂的一夜,那個勝利的一夜,那個永生難忘的一夜。

    就是這個普普通通的一夜,因為有他們也不再平凡,綻放異樣的火光,足以照耀史冊的火花,燃燒在人們心中永遠不會熄滅的火花。

    因為這一夜,陸族的大英雄任千尋帶領著他的中路大軍,一夜收復十三城,斬殺先天二十一人,後天修者一萬八千。這是地球歷史上都是古今未有的事件,沒有一場戰爭如此的慘烈。即使是昔年的殺神白起,也不過是坑殺幾十萬凡人。任千尋屠戮的數字雖然不如白起,但是他殺乃是修者。修者,千百人之中無一的存在。

    後世把任千尋領導的這場戰役稱作,黑夜戰役。黑夜戰役被尊稱為古往今來第一戰役。有些修者也稱其為強隕之戰。先天修者在整個地球不過數百名。再普通的先天修者在地球也一方霸主。先天也是強者的代名詞。黑夜戰役隕落了二十一名先天,所以也稱為強隕之戰。

    而我們的陸族中路大元帥,任千尋,也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生命收割者。」任千尋雷厲風行,沒有半點強者的風采,戰爭之中「十分掉價」的屠殺後天海族。不過,就是這種「十分掉價」的先天修者才是最可怕的先天。

    任千尋鼓足了全身的真氣發號施令:「全軍聽令,在此城駐紮一日,明日再戰!」在真氣的傳遞下,整個兵營每一份子都聽的清清楚楚。

    「主公,我軍幾乎沒有太多的損失,而那海族只有三城之地了,為何不趁勝追擊,直搗黃龍,徹徹底底的把海族驅逐出天朝呢?」蔡花蕊,自幼攻讀兵法。什麼《三十六計》、《兵法二十四篇》、《鬼谷子》、《孫子兵法》、《乾坤大略》、《太公兵法》、《六韜》等等等等,她全會。總之,天朝古代流傳的兵法她都倒背如流,爛熟於心。綜上所述,她對於行軍打仗,頗具自信。

    「花蕊呀!。我軍雖然士氣如龍,連奪十三城,斬殺先天修者二十一,後天修者不計其數。但是我說過疲兵必敗。我軍鏖戰一夜,疾行千餘里,早已經疲憊不堪了。所以還是原地休息,其後再謀才是呀。」任千尋看著蔡花蕊語重心長的說。

    「撲哧!撲哧!撲哧!」任千尋話音剛落,漠北雙雄和蔡花蕊同時忍俊不禁,笑出聲音來。

    任千尋坐在元帥寶座上,嚴肅的道:「中軍帳內,汝等為何放聲而笑?」

    「我們笑主公說話的語氣!」大清道。

    「主公,年不滿二十,卻總是……」小清說道。

    「總是老氣橫秋的。」蔡花蕊接著道。

    「是呀!是呀!這應該叫做倚小賣老。」大清、小清蔡花蕊三人同聲道。

    任千尋聞言,心中一窒,臉色微紅,笑罵道:「好啊!你們這些小女子都敢嘲弄主公了!」任千尋說話作風的確不像年不滿二十的少年,說話辦事很是少年老成,一點不像這個年齡段的人。不過也難怪,人間正道是滄桑。任千尋自踏入修者一途,歷經了多少艱難,飽經滄桑的洗禮,這樣說來就說的通了。

    「不過花蕊還是覺得主公太謹慎了。戰爭局勢瞬息萬變,這等好機會稍縱即逝。我軍雖然疲憊,還是有實力吃下海族最後的三座城池的。」蔡花蕊還是不服任千尋的做法,繼續爭辯道。

    「花蕊,我知道你讀了很多的兵法,但是你不能學趙括啊。表面上,海族還剩下三城,但是三城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驚人實力。如果貿然行軍,我軍會吃大虧的。」任千尋形色如常的說。

    蔡花蕊聞言,頓時氣鼓鼓的。什麼叫不能學趙括,不就是諷刺她不要紙上談兵嗎?蔡花蕊不以為然的道:「主公,區區三座城市,能有什麼驚人實力。我軍十三座城市都拿下了,還怕區區三座嗎?」

    「愚蠢!我軍對面這座城市表面,只有四名先天,後天五千,但是你這麼認為就大錯特錯了。」任千尋聞言怒斥道:「海族最後的三座城市比鄰,成三角勢。後面的兩座的城市,每座城市都有先天五名,後天修者八千。這三座城市加起來,先天十四名,後天一萬六。我軍現在有多少軍力,你說給我聽啊。」

    蔡花蕊聞言,因為羞愧,臉漲得通紅,連脖頸都染上了幾分的紅暈,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心中則是暗道:主公,怎麼這麼清楚敵軍的部署。

    任千尋還是微怒,全然沒有理會蔡花蕊的羞愧,不依不饒的*問道:「你說呀!你說呀!我軍現在有多少兵馬?」

    「我軍現在有先天十名,後天七千有餘。就知道凶,主公你現在滿意了吧。」蔡花蕊憤憤道,隨即「哇」的一聲哭了。這蔡花蕊也是出身名門,身份尊貴,因為灌頂的原因,她其實也很年輕,年方二八,還是年輕人的心態,所以一時間被任千尋*哭了。

    「花蕊,別哭了。不是我凶你。海族故意把兵力分散三城,引我軍上當。這三城成三角犄角之勢,以修者的速度,我們攻打任何一城,其他二城都能很快的支援。我軍軍力比敵軍弱,而且是疲軍,自然不能強攻。」任千尋見蔡花蕊哭哭啼啼的,心一軟,便不在強硬對她。

    「主公,我錯了。是我急功近利,貪圖勝利了。您說我紙上談兵,一點沒錯。」蔡花蕊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便不在哭泣。她頓了頓,接著疑問道:「主公,你是如何對敵軍的兵力部署瞭如指掌的?」此言一出,諸將同時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任千尋。

    「這個。這個嘛!我恰巧會一門通天徹地的精神秘術。」任千尋輕笑道。諸將聞言,頓時無語,頭頂黑線,好像一群烏鴉飛過。什麼叫恰巧?若是旁人聽聞他這般

    說,早該嫉妒的破口大罵了。

    任千尋在座椅上猛地站了起來道:「諸將聽令,圍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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