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回 初學劍法 文 / 林輝榮
上回說到林楓起來偷看了一眼碧綠柔，心中大樂，便說：唉——素姐姐，我雖然很喜歡你，但師母對我有救命之恩，又傳我劍法，看來我只能選擇惜姐姐了，我明天就回青雲山莊，今晚就陪姐姐聊聊天，也許明天一別，不能再相見了。79閱.
「不——楓兒，你再考慮一下好嗎？」
「林楓又偷看了一眼碧綠柔，好吧——我再想想，素姐姐，我想先吃飯，我餓了。」
「嗯——姐姐給你去做飯。」
白素素走後，林楓看了一眼碧綠柔說：「唉——素姐姐對我太好了，叫我該如何好。」
惜嫣香嘟嘟小嘴說：「噢——楓兒，你剛才所說是真的嗎？」
「碧綠柔和白清雲聽了，眼眉挑了挑。」林楓輕說：多事，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不能少說兩句嗎！
「惜嫣香大怒，我問一下就怎麼啦！」
「林楓搖搖頭，伯母、伯父，我來這裡打擾你了。」
「碧綠柔和白清雲笑了笑，不擾，你就是長住在這裡，我們也歡迎你。」
「這個恐怕不行，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不過我還是多謝你。」
「飯後，白素素一個人在亭內流淚，碧綠柔來到她身邊，見女兒傷心，自己自然也心酸溜溜。」
「林楓卻在房中微笑，因為他在等碧綠柔，他知道碧綠柔一定會來找自己，而自己也會讓她心甘情願授自己劍法。」
「果然，不久，房外有腳步聲，來到房門前敲了敲門，林楓笑了笑，誰呀？」
「哦——楓兒，是我，伯母有話想和你說說，你睡了嗎？」
「林楓趕忙開門，哦——伯母，快請入來坐。」
碧綠柔坐下笑說：「楓兒，看來你早已是空有成竹了，對嗎——楓兒，你把我女兒騙得團團轉，你以為能滿得過我嗎！你真正喜歡的人只有上官雲芳，因為她這幾年來，為了找你，早已感動了你心，我說得不錯吧？」
「林楓雖然吃了一驚，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了笑，伯母，我真不知道你剛才說些什麼，如果你不歡迎我，我明天一早就離開，免得你說我騙素姐姐。」
「好，那你敢對天發誓，說你喜歡素丫頭，你敢發誓嗎！」
「噢——伯母，我可以發誓，但我覺得愛情不是用發誓來證明的，伯母，我累了，如果你沒事就請回吧？」
「碧綠柔臉色變了變，她明知自己是對的，但是就說不過他，便笑了笑說：楓兒，你別介意，我也是擔心素丫頭，楓兒就留下來，我從明天起，傳你和素丫頭**劍法。」
「唉——伯母，我知你是真心傳我劍法，但我不敢學。」
「碧綠柔怔了怔，為什麼不敢學。」
「我——我是怕別人說我為了學劍法，使用美男計，來騙你女兒，你為了女兒才傳我劍法，那我可就罪大惡極了。」
「唉——楓兒，絕對沒有人會這樣說，你就放心。」
「哦——為什麼沒有人這樣說」
「唉——你還不明白，因為你一點也不美，何來美男計，你放心吧！最多別人說你還像個人樣，沒有人會這樣說。」
「林楓剛喝了一囗茶，聽她這麼一說，噗叭的一聲，把茶水全噴了出來，幾乎沒有吐血。」
碧綠柔含笑說：「好啦——從明天起，你就一心一意學**劍法，你先睡，我走了，她也不等林楓反應過來就離開了。」
「林楓回過神來，心想，算了，報仇雪恨要緊，自己怎樣並不在乎，再說，她說得也不錯，自己的確使用美男計，總不能不讓她反過來罵一下吧？」
「這日，碧綠柔發現林楓輕功很好，便說：楓兒，你的輕功不於中原武林一派，是**的『踏雪無痕』輕功，是誰教你的。」
「伯母，是上官姐姐，她當年傳了我口訣。」
「碧綠柔含笑點頭，你能學口訣就能學會其中奧妙，也是絕項聰明的人，你有這一門輕功，再學我的劍法，就更欲發揮它的幽、奇了。」
「伯母，輕功只是閃避敵人的招式，跟劍法有什麼關係。」
「哦——怎麼沒關係？關係大了，我的**劍法和他人劍法不同，我的破掌劍法就是在輕功的基礎上，出其不意，戰勝敵人的。剛才我教你的那一招『隨波浪逐』，就能出其不意的戰勝對方掌法。」
林楓一下心領神會，笑了笑：「其中奧妙，我明白了。」
「我的劍法不但和輕功有關，更與內功有關，輕功可以使劍法達到幽、奇，而內功，就可以使劍法達到雄、險的地步。」
「來，楓兒，你先坐下，聽我講第一套劍法的要訣，記住了，再練給我看。」
林楓坐下用心默默記住了碧綠柔劍路的心訣和招式。碧綠柔問：「楓兒，你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
「好！你練一遍給我看。」
「他便一招招地使，這一套劍法，招招奇絕，變幻詭異，似乎比上官雲芳的雪女劍法更勝一籌。」
「碧綠柔見了大喜，楓兒，**劍法共有九套，『破劍式、破掌式、破刀式、破腿式、破拳式』等等，十八般兵器都能破，更重要的是，劍法不能按常規來使，要練到
到人是劍，劍人合一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威力，就比如破劍式，它看去雖然只有一式劍招，但使起來，卻有八十一種劍式來破解別人劍法，每使一式，劍招更是奇幻無比，變幻無窮，出奇不意傷人於詭異中，讓敵人膽戰心驚，好啦——你這幾天先練熟這一套破掌式，過幾天我再傳你第二套，破劍式。」
「轉眼，半年過去了，林楓把**劍法九套全學會了，也把乾坤秘笈中的下部，大挪移運氣方法練成，林楓知道要回青雲山莊跟師父學掌法了。」
「次日，林楓向白清雲和碧綠柔告辭，白清雲和碧綠柔再次免留，見林楓去意已決，也只好放行。」
「林楓一邊走一邊想，素姐姐對我太好了。」
「惜嫣香見林楓似乎有心事，便說：楓兒，你說，我美還是素姐姐美。」
「林楓看了她一眼，你有你的美，她有她的美，你叫我如何說。」
「那你說，我和上官雲芳，誰美。」
「當然是上官姐姐美麗了。」
「你——噢，她有那麼美嗎？」
「嗯——她就像天上的雪女一樣，美麗而不媚，看去似乎天真無邪，卻又有心似靈巧，更有一種另人心動的氣味，你們卻沒有。」
「嘻嘻——你把她說得那麼好，看來你被她迷惑了。」
「他們轉過一個山頭，見前面有兩個白衣女子，其中一個正是白素素，林楓見了大喜，素姐姐，你怎麼在這裡的，還走在我們前面。」
「白素素笑了笑，那是因為你兩一路吵吵鬧鬧的，所以我才跑到前面等你們。」
「惜嫣香嘟嘟小嘴，噢——白姐姐，你不在家練**劍法，跑到這裡來幹嘛！」
「嫣香，我已經學了九套**劍法心訣，以後我再慢慢練。」
「林楓笑了笑，我教你招式。」
「白素素大喜，楓兒，那我們走。」
林楓邊走邊說：「素姐姐，你以後別對我太好，好嗎？」
「為什麼！」
「我——我總覺得我挺對不起你的。」
「你——你沒有對不起我啊！」
「林楓搖搖頭，我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總覺得害怕，害怕有一天傷害了你們，我還有深仇大恨要報，也不知那一天，我將會被別人殺了也說不定。」
「我——我幫你。」
「這正是我害怕的，我害怕別人傷了你們。」
「白素素含笑搖搖頭，噢——我不怕，我看你是為了上官雲芳，才這樣說，我知你喜歡她，但我不介意，也不怕。」
「林楓心中含苦，自己的確很喜歡上官姐姐，恨不得想馬上見到她，問問她，這幾年過得好嗎！但是自己也的確害怕，怕別人捉了她來威脅自己，這也正是自己最擔心的，自己的仇不想牽涉到她們，自己一個人，生死倒也不擔心。」
「惜嫣香見林楓不作聲，碰了一下他，楓兒，你為什麼總是為別人擔心。」
「我——我沒有為別人擔心啊？」
「白素素忽然流淚了，爹娘對我說，說你不愛我，在你心裡，就只有上官雲芳，你騙了我。」
「哈哈哈——這個白素素說哭就真哭了。」
「林楓聽起來，還真有點發麻。」
「惜嫣香見了大笑，林楓挑挑眉，你——你笑什麼。」
「我沒笑什麼。」
「林楓歎口氣，好了，素姐姐，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
「白素素沒有理林楓，擦了擦眼淚，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林楓上前說：素姐姐，我怎麼覺得你好似變了一個人。」
「惜嫣香笑說：當然變了，如果不變就說明她不愛你，愛一個人，有時候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的。」
「好吧？我先回青雲山莊，你倆先在這裡玩玩，我先走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