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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章 文 / 依旋舞

    陸振銘回辦公室的時候,尚景澤正坐在那裡發呆,桌上的咖啡已經涼了。

    「我去幫你換一杯。」端起杯子,陸振銘說道。

    「不用。」尚景澤開口,「我現在並不想喝,對了,卓寧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發微薄澄清了,羅一也找了好幾位二次元的歌手跟粉絲管理層轉發微薄支持卓寧。」陸振銘回。

    「那大家的反應怎麼樣?」尚景澤問。

    「一部分相信,一部分不相信,現在網上吵的不可開膠,所以,重要的還是找到那位女粉絲出來作證,其實借錢這件事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懷孕事情。」

    「那找到了嗎?」

    「羅一正在跟她溝通,你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陸振銘安慰道,「羅一的能力不錯,相信他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只是這種事,就算將來洗白了,對卓寧來說也是一個污點,以後想要沒有爭議是很難了。」尚景澤感慨道。

    「其實這也並不是一件壞事。」陸振銘笑著接道,「有爭議才有關注,就比如說這件事,如果能安全渡過這些危機,卓寧的知名度只會更好。」

    「也是。」尚景澤點頭,「對了,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你有懷疑的人沒有,你說會不會是溫擇啊?」

    「有可能。」陸振銘開口,「不過,他也應該知道,想靠這件事情把你打到根本就不可能,這些事除了能給你找些麻煩,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依你對他的形容,他一向善隱忍跟謀略,這種小打小鬧不像是他的風格。」

    「也不好說。」尚景澤搖了搖頭,「他好像很恨我,說不定就是以找我的麻煩為已任呢,就算目前收拾不了我,找些麻煩噁心噁心我也是好的。」

    「也有可能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想更大的可能或者是他只是想麻痺我們,他必定還會有其他的後手等著我們。」

    「你說……」想了想,尚景澤開口,「我們有沒有可能,主動出擊啊。」

    「你的意思是?」看著尚景澤,陸振銘問道。

    「你看啊。」理了理思緒,尚景澤開口,「之前我們一直都在防備,等著他出招,這樣我們就會顯得很被動,因為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手,用的什麼招,這樣我們就會花很多的精力用在去防備他這件事情上,不如我們直接在他出手之前,直接就把他想辦法給打到地底下,最好是能讓他永遠回不了國,翻不了身,不是更省事。」

    「可是想要這麼做,首先,我們得先找到他傷害你媽的證劇,可是說到這一點,我不得不說,溫擇的手段很高,這麼久我們都沒找到他這方面一點點的證劇,不管是從你媽媽的主治醫生下手,或者是從她吃的藥下手,都找不到一點的證劇,沒有證劇,我們就沒辦法對付溫擇。」想了想,陸振銘開口,「所以,我們現在只能等著他出手,這樣我們才能從中找出破綻。」

    「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尚景澤打斷陸振銘的話,「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從正當的途徑,我的意思是,既然尚景澤可以殺害我媽,甚至用不正當的手段從我手裡得到飛揚,那反之,我們為什麼不這樣做呢,我們只要想辦法給他按上一些罪名,甚至更直接一點,找個人綁架他,甚至我們都不用做什麼,就只要找些人跟他拍一些不的視頻就可以了,到時候只要放到網上……」

    看到陸振免臉上不贊同的表情,尚景澤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也越來越弱,「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這些想法很卑鄙。」

    「當然不會。」伸手在尚景澤的頭上揉了一下,陸振銘開口,「是溫擇用不正當的手段傷害你在前,所以無論你用什麼手段去報復都不算過,只不過我們在行動之前首先要想一想溫擇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這種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會忍,所以,我們要對付他最好是能一擊就中,不要讓他有什麼反手的能力,否則依他的心情,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現在我們跟他比最大的優勢是什麼,那就是你的身份,首先,你是飛揚的少東,其次,就是你的外公,現在來看,你外公以及你舅舅應該是站在你這邊的吧,可是你想想,如果你一旦對溫擇做了什麼,而又沒有證劇證明是他先傷害你在先的情況下,那本就對他有一定的愧疚在的你的外公,還有你的舅舅們,他們會向著誰?」

    「另外還有,你也看到了,現在他已經跟晏家的小子勾在了一起,以及你對他的態度突然的轉變,他不可能不查覺到些什麼,他對你本來就已經有防備了,你想再對他做些什麼,說實話很難,而且說不定,他就等著你出手呢,這些他才好爭取你的外公以及你舅舅的好感。」

    聽完,尚景澤抿了抿嘴唇,「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對溫擇就毫無辦法了嗎?」

    「當然不是。」聽完尚景澤的話,陸振銘輕笑道,「我們只要慢慢等,總能找出他的破綻,到時候我們只要找到他殺害你媽媽的證據,就能把他送進牢裡。」

    「可是……」尚景澤有些疑惑,「你不是說,溫擇處理的很乾淨嗎,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一件事,他處理的再乾淨,只要他做了,總能找到證據,而且他這麼急於對付你,肯定是有所依仗,只要我們把他所依仗的東西給搞清楚了,就知道怎麼對付他了。」

    「你是說……晏家?」尚景澤若有所思。

    「嗯。」尚景澤點了點頭,「按說晏家跟你無親無顧,你又從沒跟那晏清打過交道,他沒道理會對付你啊。」

    「……我想,或許跟我媽有關。」沉默了半晌,尚景澤開口。

    「你媽?」陸振銘很

    意外。

    尚景澤隨後就把關於夏琦跟晏清的父親晏卓的事情告訴了陸振銘。

    「所以我想,是不是我媽跟晏清的父親之前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我有找人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就應該知道晏清為什麼這麼恨我了。」

    「嗯。」陸振銘點了點頭,「對了,關於溫擇在國外的生活經歷,你瞭解多少?」

    尚景澤搖了搖頭,「我有找人查,只查到他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大學畢業之後就回了國,然後進入飛揚,之後就遇到了我媽,沒多長時間我媽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然後就一直在幫助他,聽起來很平常,不過我聽幫我查的那個私家偵探說他的資料好像被篡改過。」

    陸振銘聽的過程一直都很沉默,直到尚景澤說到溫擇的資料被篡改過才出聲,「被篡改過?」

    「對。」尚景澤點了點頭,隨後問道,「不過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還是你有聽說過什麼?」

    「我一個同學,他畢業之後去了美國,他輔修的心理學,他跟的導師是美國有名的心理學教授,我聽他說,他曾經看到過溫澤到他導師那裡做過心理輔導。」

    「他看過心理醫生?」尚景澤驚訝的開口。

    「嗯。」陸振銘點頭,「而且不止一次。」

    「你那個同學有辦法拿到溫擇的病歷嗎?」尚景澤問,他有預感,或許溫擇的病歷是自己能不能打倒他的關建。

    陸振銘搖了搖頭,「你知道,哪行都有哪行的規律,特別是心理學這塊,因為它行業的特殊性,很注重病人的*,除了心理醫生跟患者本人,在沒得到患者本人的同意下,任何人都都沒資格去看病人的病歷,就算我那同學是那位教授的學生也是一樣。」

    「那通過其他的方法呢?」尚景澤追問。

    陸振銘聞言回道,「這個應該不難,只要許以足夠的利益,另外,你也可以告訴在查溫擇的那個私家偵探,可是從這個方法入手,我想比較容易找到突破點。」

    「我知道了。」或許是因為找到了溫擇可能存在的弱點,尚景澤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

    「好了,溫擇的事情談完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談談你的事了。」在尚景澤的對面坐下,陸振銘問道。

    「我……有什麼事需要談的啊?」尚景澤聞言不禁左言而顧他的回道。

    「剛剛我進來的時候,你好像在發呆,而且心情明顯不好,為什麼?」陸振銘直接回道。

    「那……那是因為……」尚景澤在心裡默默的找著理由。

    陸振銘打斷尚景澤道,「不要告訴我是因為卓寧的事情。」

    看著尚景澤一臉的『你怎麼知道我要講這個』陸振銘開口,「因為你笨!」

    尚景澤聞言不禁瞪大眼,「說好的要做彼此的天使呢?」

    陸振銘聞言搖了搖頭,「算了,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我也不會強迫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身邊還有我,如果你想說,我隨時都在聽。」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講的。」看著陸振銘,尚景澤坦白道,「你知道嗎,我今天剛剛知道,原來提出離婚的不是我爸,而是我媽。」

    聽完沉默了一會兒,陸振銘才開口問道,「你很在乎這件事?」

    「當然。」尚景澤立馬接道,「雖然我從小就沒缺過錢,可是在親情這方面卻匱乏的不行,我媽呢,一年當中總是不停的飛來飛去,大半部的時間都在拍戲,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而我爸那裡,相比起我那個後媽跟二弟,我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怎麼樣都融入不進去,我小時候總是在想,如果我爸沒跟我媽離婚就好了,這樣就算是我媽還是依然飛來飛去,經常不在家,最起碼我爸是屬於我的,最起碼我不再是一個外人,最起碼……我也算是有一個家。」說到這裡,尚景澤苦笑,「只可惜,不管是爸爸也好,甚至是媽媽也好,從來都不屬於我,你大概不知道,從小到大,我最羨慕的就是尚東澤。」

    頭一次看到尚景澤在自己面前露出這麼傷感的一面,陸振銘只覺得心疼,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最終只是摸了摸他的頭,「你還有我。」、

    「嗯。」尚景澤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傷心啦,畢竟我早就習慣了,只是……怎麼說呢,只是有些意外吧,一隻覺得是爸爸拋棄了媽媽,沒想到……」

    「你覺得是你媽對不起你爸?」陸振銘輕聲問道。

    「當然不是了。」尚景澤反射性的開口。

    「其實如果真的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離婚,不防找個時間找你爸談一談。」陸振銘提議道。

    想了想,尚景澤開口,「再說吧。」

    雖然他現在知道了,離婚是他媽提的,可是在他心裡,就是認定了是他爸的錯,他媽那麼好,如果不是他爸先做了對不起他媽媽的事情,他媽怎麼會離婚呢。

    看尚景澤的樣子,明顯是不想再提,陸振銘也沒再堅持,「好了,心情不好就別再去想了,要不,想想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聽陸振銘提到晚飯,尚景澤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個阿銘,我今晚估計沒法陪你吃飯了,我約了尚東澤。」

    「你弟弟?」陸振銘聞言不由得皺眉,他還沒忘記上次尚東澤找人撞尚景澤的事呢,「要不我陪你去。」

    尚景澤聞言不由得輕笑,「你擔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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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振銘回,「這個人有前科,你忘了。」

    「你放心。」尚景澤打保票道,「現在的尚東澤跟以前的那個尚東澤不一樣了,他應該不會害我,找我估計是拍戲的事情。」

    陸振銘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他卻沒強硬的表示非要跟著,必竟就算是戀人,彼此之間也是要有空間的。

    算了,找人在暗中保護著他就行了,陸振銘在心裡想道。

    「說吧,找我什麼事?還非弄得這麼正式。」到了約定的地點,尚景澤毫不客氣的朝尚東澤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挺久沒見了,約你一起說說話。」尚東澤微笑著開口。

    「哦,這樣啊。」尚景澤說著就要起身,「那我們說過話了,我回去陪男朋友啦。」

    「行,我說實話。」尚東澤一臉的無奈,「好吧,我其實是來找你幫忙的。」

    「幫忙?」尚景澤一臉差異,尚東澤什麼時候需要自己幫忙了,有他那個後媽在以及那個偏心眼兒的爹,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幫什麼忙吧。

    尚東澤聞言回道,「我被家裡趕出來了,想到你那兒擠一下。」

    「不是,等會兒。」尚景澤緩了緩神兒,「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依那兩個人對你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態度,居然會把你趕出來。」

    「拍戲。」尚東澤很乾脆的回道。

    「因為不想你拍戲,所以就把你趕出來了?」尚景澤不由得好笑,「在尚榮心裡,這演戲的是有多上不了檯面啊,我本來還以為,看到你上進了,他還會挺開心的。」

    尚東澤聞言笑了笑,「大概他比較想讓我去公司幫他吧。」

    「也是。」尚景澤點頭,「他一心希望你接手飛揚呢,自然是不希望你成為一個藝人。」

    「這一點你放心。」尚東澤保證道,「不管他是怎麼想的,我本人只對演戲感興趣,也只會做一個演員。」

    「哼。」尚景澤不屑道,「原來你可是一心想弄死我呢。」

    尚東澤聞言笑了,「你也說了,是『原來』了。」

    「也是啊。」尚景澤點頭,「你說,如果鄒靜跟尚榮知道了他們的兒子早就死了,現在尚東澤的身體裡只是一縷佔據了別人身體的幽魂,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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