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捉姦在床 文 / 陸小陸
她站起來。步步緊逼夏秋。眼神凜冽。彷彿要把夏秋一下子刺穿。
夏秋看著這樣的紅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夏秋。我一直不跟你一般見識。是覺得你也是命苦之人。家破人亡。自己又無端變得癡傻。總算嫁給了如意郎中。為何卻獨獨對我咄咄逼人。」
夏秋也毫不示弱。她冷笑:「你可知是誰害的我家破人亡。是誰毒死了我一家幾十口人……」
「住口。」丁子喬怒喝。打斷她的話。
夏秋冷冷的看著丁子喬:「我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每日看到她偽善的面目我就想吐。紅花。害死我們夏家幾十口性命的人是林嘯天。你最最敬重的父親……」
紅花一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看到夏秋的嘴唇不停的閉合。腦海裡只有一段話:「殺死我們夏家幾十口性命的人是林嘯天……林嘯天……」
怪不得夏秋一直這樣對她。似乎有深仇大恨。怪不得她處處為難她。恨不得置她於死地。
紅花再也受不了心中的壓抑。尖叫了一聲。抱著頭蹲在地上。
夏秋越說越氣憤。出現在紅花面前。瘋了一樣在她身上亂踢。「若不是你爹。我怎會成現在這個樣子。父債子還。你要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丁子喬把她拉到一邊:「你鬧夠了沒有。別嚇住了墨兒。」
夏秋蒼白的臉上儘是冷笑。「呵。我就是讓墨兒看到他一直愛戴的大舅母是什麼樣子。她所有的善良都是裝的。她爹曾經殺了那麼多人。她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紅花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倏」的一下站起來。像離了玄的箭一眼撲向夏秋。對她的臉一陣亂抓:「我讓你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丁子喬一看紅花也像瘋了一般。他根本無力控制兩個發瘋的女子。
躺在床上的墨兒早都嚇傻了。他坐在床上。看著紅花與夏秋打成一片。
丁子喬看著滿臉傷痕的夏秋。想起她之前的癡傻。怕她再犯病。趕緊掰開紅花緊緊拉著她衣裙的手。
趁著這個空當。夏秋狠狠的往如雪臉上抓了幾下。
她得意的看著如雪。你瞧。夫君還是向著我這邊的。
紅花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揮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朝著夏秋砸去。丁子喬一個華麗的轉生。把夏秋抱在懷裡。杯子砸向了丁子喬的額頭。
鮮血順著額頭流下。夏秋大吃一驚。「夫君。流血了……血……」
紅花冷笑:「上次你把我的額頭磕破了。這次咱們算是兩清了。但是夏秋。咱倆的帳還沒算完。你必須給我說清楚。我父親怎麼害你家了。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夏秋冷笑:「你和你爹其實挺像的。自從你嫁入丁府。老夫人去世。小旋兒去世。就連墨兒也為了找你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你說。你是不是個害人精。」
丁子喬怒道:「好了。不要再說了。」
他拖著夏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臨走前。夏秋還在不依不饒:「你爹是個殺人狂。你是個害人精。你該陪你爹一起下地獄……」
紅花癱坐在地上。把頭放在膝蓋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知何時。墨兒竟然從床上爬了過來。他跪在地上。輕輕的抱著紅花:「舅母。不要哭了。我相信你不是壞人。等我長大了。我來保護你。」
紅花的眼淚更洶湧了。她緊緊的抱著墨兒。哭的肝腸寸斷。
端著骨頭湯的如雪進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趕緊把湯放在一邊。來扶他們。
看到紅花臉上的傷痕。心中氣急:「是誰打了你。把你的臉抓成這樣。我一定不會輕饒她。」
墨兒說:「是二舅母。她剛才跟舅母打了一架。如雪姐姐。若是剛才你在就好了。你會武功。可以好好教訓教訓她……」
「如雪。快把墨兒抱到床上去。腿別著了涼。」
紅花又扭過頭來責備墨兒:「你這是想幹嘛。萬一瘸了怎麼辦。」
墨兒看著紅花一臉傷痕。頭髮凌亂還不忘關心自己。心中又是一陣感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舅母……」
紅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夏秋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不絕於耳。每一句話她都聽得真真切切。
「小姐。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去把夏秋那個賤人的腿打斷。」如雪看不得紅花受委屈。看她一臉的傷痕。生氣的說道。
「算了。我也打了她了。」紅花輕笑。沒想到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打架。竟然是跟一個女的。
「是呢。剛才舅母可凶了。把二舅母打的鬼哭狼嚎。要不是舅舅拉著。她肯定不會受傷。」
「什麼。你說你舅舅拉著了。」如雪一聽。氣的火冒三丈。這個丁子喬。這麼不公平。竟然有意偏袒夏秋。就是因為他總是偏袒她。她才會如此的持寵而嬌。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怪不得當初丁老夫人不喜歡她。原來老人家的眼是最厲害的。一下子就能看透一個人的心。這種女人。我也不會喜歡。將來我若有了兒子。也絕對不會讓他娶這樣的媳婦。」
紅花看如雪站在那兒火冒三丈。氣的自
言自語。不由笑了。「好啦好啦。你別叨叨啦。還說將來你有了兒子。你先找到如意郎君再說兒子也不遲。還沒出閣的姑娘家。羞不羞……」
墨兒在一旁起哄:「羞不羞。如雪姐姐羞不羞……」
如雪臉一紅。「好你個墨兒。再嘲笑我。以後就不給你做桂花糕吃了。第一時間更新反正你現在也下不了床。想找你若離姐姐做給你吃。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了……」
「呀。姐姐別呀……別呀。墨兒是逗你呢。」墨兒一聽沒有桂花糕吃。急的嚷嚷起來了。
紅花突然想起來若離。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在蘇家別院的生活肯定十分不甘心吧。蘇明良那個人到處拈花惹草。不是什麼好人。不知道能不能善待若離。
蘭苑。
夏秋望著銅鏡前的自己。恨得牙齒咬的咯咯響。
這個紅花。竟然把自己的臉快抓成花貓了。
即使有丁子喬攔著紅花。自己也沒能佔上風。
在丁子喬懷裡哭哭啼啼睡著了之後。第二天一早。她便直接去了菊苑。
找曾秀娥商量主意了。
兩個人一起。就想到了無數個歪點子。
這不。計上心來。曾秀娥一臉陰險的臉上露出一絲危險的笑容。
而夏秋。有些憂心又滿懷期待的看著曾秀娥。「這樣妥不妥。」
「放心吧。照我說的做。即使喬兒不休了她。也會打死她。」
「好。那我這就去準備了。」夏秋小聲說道。
夜幕籠垂。晚風徐徐。紅花正在給墨兒講故事。
如雪輕輕的走了進來。「剛才有人傳來口信。說司徒公子有要事商量。好像是關於若離姑娘的事。第一時間更新」
紅花一聽是關於若離的事。急忙披了個披風跟如雪一起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那人呢。備好馬車在側門等著。」
「好。我們隨他一起去吧。」紅花著急的說道。
馬車上。如雪的心有一絲慌亂和不安。
她說:「你說。司徒公子這麼晚約咱們幹嗎。」
紅花倒是不以為然。「或許。若離真的出了什麼事呢。」
進了一個偏僻的小酒樓。走上間。
司徒正南果然在屋內等著。
紅花和如雪看到司徒正南。不由鬆了一口氣。
司徒正南看見紅花。趕緊站了起來。擔憂的問:「你怎麼樣。沒事吧。」
紅花被問到雲裡霧裡:「我沒事呀。不是你約我出來說若離出事了嗎。」
司徒正南一聽。「糟了。上當了。」
話音未落。一股裊裊的煙霧從窗戶四周飄來。
紅花一聞。這煙有毒。
如雪趕緊捂著鼻子拉著紅花往外走去。門窗全被緊緊的拴住了。
紅花只覺得頭越來越沉。然後兩眼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只覺得耳邊有噪雜的吵鬧聲。
頭好痛。四肢酸疼無力。渾身像散了架一般。
紅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暈暈沉沉的腦袋。努力睜開雙眼。
指尖觸摸到溫熱的皮膚。
「如雪。如雪……」她輕輕的推身邊躺在一動不動的人。
扭過頭一看。紅花嚇得大驚失色。
躺在她身邊的不是如雪。而是司徒正南。
如雪在哪兒呢。她低頭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好。衣服還是完整的。」
不過。司徒正南的衣服卻是凌亂了。上衣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紅花急急的推司徒正南:「兔子。兔子。快醒醒。醒醒……」
司徒正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大驚失色。
「這。這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門外。拍門的聲音越來越急躁。
司徒正南看著紅花:「估計。咱們被人設計了。」
「怎麼辦。有人敲門。」紅花驚慌失措的問道。
房門被「嘩啦」一聲推開了。
丁子喬瞪著猩紅的雙眼看著衣衫凌亂的倆人。
夏秋在一旁幸災樂禍:「還真是熱鬧。」
不用想了。這肯定是夏秋的陰謀。紅花站起來。看著夏秋。「妹妹做的這一切。可真是煞費苦心呀。」
「姐姐被捉姦在床了。還在狡辯。還真是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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