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目的 文 / 綿羊雅
凌鳶的語氣還是一樣地冰冷。望著眼前的男人。就算是不必說什麼。也有一種特別的威勢。
雖然那個男人。也有想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不過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這樣的美女。試問一個正常的人。誰願意去放棄呀。
但是。他似乎還沒有感覺到。凌鳶的那種危險。不自覺地有點緊張。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這個時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能夠勾搭凌鳶這種美女。就算是真的而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也是值了。
「美女。好好喝一杯。有什麼話。好好說。不管你想要找什麼人。哥哥都給你找的妥妥當當的。」
那男人一臉十分讓人厭惡的笑容。走出吧檯。靠近了凌鳶。是看著這個時候。酒吧裡面沒有什麼人。凌鳶只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女人而已。能夠看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自己還是不擔心。在這樣的地方。能夠讓她叫天天不靈。
就在男人的手。接觸到自己的瞬間。凌鳶抓住了那隻手。掰了過來。利落的將他的手壓在了桌子上面。那種機會快要斷裂的疼痛讓男人咬牙切齒。
「還想要你的手。就不要亂動。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凌鳶還是一樣地冷漠。似乎對這種地方原本就沒有什麼好的期待。酒吧這種地方。原本就是人渣的聚集地。所以說。凌鳶也不會想太多的事情。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你這個婆娘。你敢在這個地方動我。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老子一句話。就能夠讓你碎屍萬段。」
被一個女人壓制住了。是個男人就十分的不滿。然而他似乎沒有什麼還手的餘地。暗暗後悔的同時。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扳回一局的。這樣的事情。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十分的重要。怎麼能夠在女人地面前沒有了面子。
「你現在喊人。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樣才能夠把我碎屍萬段。」
興許這個地方的人。還不認識凌鳶。但是凌鳶倒是不太相信。這樣的男人有這種能力。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不然的話。凌鳶一個年輕女人。出現在這種不適合她的場所。還能夠次次安然。實在是不容易。
這個時候。酒吧的燈突然被人打開了。一瞬之間。猶如白晝一般。一個男人緩緩的走過來。身後還帶著兩個穿西裝的男人。
「老闆。這個娘們。過來搗亂的。」
看到了迎面而來地男人。這個調酒師。就像是看見了救兵一樣。說話地聲音。都十分的有底氣。似乎想著。等會凌鳶的身手再好。說不定還是會落在自己的手裡。
「凌鳶。你怎麼在這裡。」
聲音的主人。讓凌鳶那麼熟悉。凌鳶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當真是杜磊。
看來。杜磊的身份。當真是有所隱瞞。他就是被叫做老闆的男人。說不定。就是這叫酒吧的老闆了。
「老闆。你認識這個女人。」
那調酒師不再狗仗人勢。顯然十分的緊張。
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老闆不好女色。對於貼上來的女人。也是十分的冷漠。但是看起來。他喊凌鳶的名字的時候。倒是沒有那麼的冷漠。驚奇之中帶著一絲的驚喜。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很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凌鳶。放了他吧。一個小人物。可打不過你。」
杜磊機械的笑了笑。似乎有點別的想要說的。話語之間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凌鳶也沒當一回事兒。放了手。看著杜磊說道:「看來你對我。比我想像中地要瞭解很多。」
能夠過來只是意外。凌鳶能夠找到這個地方。還不是仰賴那個該死的遊戲。說實話。凌鳶對於杜磊的身份。並沒有那麼多的興趣。只是想著。杜磊的看見的事情。僅此而已。
其實自己不想要再去跟連微微說什麼了。要不然。自己回頭。去跟連微微商量。原本比來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要好得多。這次她當真是有點不情願。不過這個時候。自己都過來了。也沒辦法了。
「小姐。原來您是我們老闆的朋友。當真對不起。」
那調酒師不敢說什麼了。馬上換了一副十分討好的表情。看起來。凌鳶跟自己老闆的關係。似乎一點都不一般。擔心也是難免的。而且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柔柔弱弱的。實際上是厲害的很。
要不是老闆突然過來了。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凌鳶沒有回答。對於這樣的人。只是浪費唇舌而已。
「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杜磊似乎有些驚訝。言語之間。似乎也不是那面驚訝。至於杜磊到底在想些什麼。凌鳶也不是很清楚。凌鳶只是希望。這一次。自己沒有選錯了交換對象就好了。
「你這裡那面亂。我一點都不熟悉。若不是找你。我也不必過來了。不過我當真沒有想到。最最深藏不漏的竟然是你。竟然有這樣地店面。真的讓我很是吃驚。」
凌鳶的臉上還是笑意。自己過來了之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禁開始對杜磊多了一點的提防。原本她還是十分相信的。擁有一個酒吧。並不是什麼大事兒。自己又不是什麼警察臨檢。沒有必要。騙自己騙的那麼緊吧。
走到這一步。凌鳶更是不敢去相信誰了。似乎自己一次次地去相信。最後沒有掩蓋事實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不對。就連自己。也是有想要掩蓋的事情。應該是白翊。至少現在看起來。白翊的話。可信
度要很高。
「這裡還在打掃。不如我們上去說好了。我當真沒有想到。你能夠特地來找我。」
杜磊沒辦法。只能夠帶著凌鳶上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或許凌鳶的目的。自己已經猜到了一點。要是凌鳶沒有那些自己的心思的話。看起來似乎也不會這麼早過來找自己了。
雖然說。杜磊的心中還是有點不滿的。不過見見凌鳶也是好。
回到現實之中。杜磊反而更加緊張了。倒不如。置身於遊戲之中。至少一個人虛假。什麼都不用說的真實。
凌鳶跟著杜磊來到了樓上的包間。坐在杜磊的對面。十分安靜。似乎還沒有想好。一句屬於自己的開場白。
一切都來得十分的倉促。凌鳶還以為。至少在見到杜磊之前還以為。杜磊只是在這個地方工作而已。沒有想到他不是被支配的人。而是掌控全局的人。
「杜磊。你當真讓我有點驚訝。或者說。現實中的你們。都讓我十分的驚訝。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自己現在的感覺了。」
凌鳶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似乎有點不開心的樣子。語氣也是淡淡地。幾乎沒有什麼聲色。她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倒是有些話。能夠在白翊面前說的理直氣壯。
沒有錯。凌鳶就是感覺。兩個人之間。生疏的很。那種感覺。凌鳶說不出來。就好像。他們從來都不曾認識一般。
「以前也是為人賣命。賣的十分辛苦。剛剛有點起色。自己都有點不習慣。」
杜磊頓了頓。緩緩的說道。不知道凌鳶還記不記得。有些事情。現在恐怕。只有杜磊自己記得了。
想著。杜磊微微的皺眉。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說這件事情。現在他只是想要知道凌鳶的目的。不想要解釋什麼。
一會兒。侍者拿出一瓶洋酒來。琥珀色的液體。緩緩的落入杯中。杜磊遞了一杯給凌鳶。凌鳶卻搖了搖頭:」胃潰瘍。現在還不能喝酒。「
興許。凌鳶只是不想要喝杜磊的酒。更是不想要。一身酒氣。讓凌楚楚擔心。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乖。但是這句話是真的。為了凌楚楚。她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要不要給你換成橙汁。」
杜磊似乎很有耐心。或者說。杜磊那是岔開話題。不下綱要跟凌鳶說那些最重要地事情。凌鳶搖了搖頭:「我就是找你說點事情。說完了。我就走了。我的家人還在家裡等我。好不容易能夠回到現實。我很珍惜這段時間。」
凌鳶依舊是推拒。她是不想要任何的飲料。她對自己來的目的。一直都很清楚。她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要知道更多的關於遊戲的事情。僅此而已。
「你來找我的目的。不會是為了那一場遊戲吧。」
杜磊看這樣子。便知道。凌鳶到底是在想什麼了。笑了笑。問道。
「準確的說。是下一場的事情。也許以前我還真的能夠坐下來跟你喝兩杯。不過現在時間十分的緊張。我有用的並不多。準確的來說。是關於下一場遊戲的事情。」
凌鳶回答的也十分的爽朗。她原本就是這種直來直去的人。特別是自己跟杜磊。當真說不上熟悉。
曾經一起奮戰過。或者自己知道。誤會一點什麼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對於凌鳶來說。都是一點都不重要地。凌鳶想要的只是自己的答案。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想要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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