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血色預告 文 / 綿羊雅
現在要怎麼樣呢。什麼都不做了。靜靜的等待死神的降臨嗎。凌鳶不知道。會不會是。連微微只是為了跟自己發發牢騷而已。
其實凌鳶還是在意這些事情的。要不然。她為什麼要在這裡。陪著連微微去瘋呢。
所以這會兒。她真的是想要。逆轉現在的局勢了。
「好了。不管明不明白。這場遊戲之後。難道你還想著不過了不成。」
凌鳶十分的激動。因為她還沒有醉顯然是比連微微有力氣。緊緊地抓住了連微微的手腕。很用力的將她壓了過去。凌鳶心中也是泛起了一陣緊張。根本容不得去多想什麼。很多事情已經反轉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連微微。你醒醒。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沒有這樣的義務。跟著你去瘋什麼地。」
凌鳶的心。顯然隨著連微微說的話。被動搖了不少。這個時候才會那麼著急的去想要跟連微微說點什麼。
這個時候。凌鳶最最應該拿出來的就是十分的堅決。連微微本來是說。想要跟自己談談遊戲中的事情。後來凌鳶發現了。事情也許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凌鳶。你都贏了。我不過想要你陪陪我而已。我真的很落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說說話。」
連微微爬起來。就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凌鳶還是不習慣。一個女人。靠她靠的那麼近。就算是凌楚楚。應該也是沒有這樣的待遇吧。說白了。凌鳶跟連微微的關係。似乎並不是那麼好。至少一直以來。凌鳶都是這麼想的。
之所以過來看凌楚楚。也是因為凌鳶心中。可能會有點別的想法吧。凌鳶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還是十分的額不舒服。
「好了。你既然沒醉。自己也能夠回去把。我家裡有事兒。先走了。」
凌鳶站起來。想要朝著門口走去。她不想要去理連微微了。免得自己被連微微影響。越陷越深。
「難道你就不想要知道。關於下一輪遊戲的事情嗎。一點都不想知道嗎。」
就在凌鳶準備走出去的時候。連微微突然這麼說道。凌鳶愣了。站在原處。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點什麼。其實凌鳶的心裡面。還是十分緊張這件事情的。
「我想要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想要知道。更何況我是不知道。在你那裡。到底有沒有我想要的籌碼。」
凌鳶轉過身子。就像是在談條件的商人。若是連微微的手上真的有點什麼。也許剛才的時候。連微微就已經說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不過。凌鳶當真是沒有這樣的時間。出來跟連微微閒扯。
「真的不想要知道嗎。你不過來。我要怎麼告訴你。我雖然沒有你的本事。拿到了通關的一切。但是我卻有點本事。知道我們下一輪什麼。」
都說什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應該說的就是想連微微現在的事情吧。凌鳶當真不敢肯定。不甘心就這麼樣一走了之。自己來這麼一趟。將凌楚楚扔在家裡。為了的不就是這件事情嗎。
有些時候。人總是容易變得貪婪。就比如。你贏了一次之後。總是想要贏第二次的樣子。
人就是這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越是好好地去說。越是難以理解。
「你到底知道什麼。」
凌鳶最終。還是被連微微吸引了。走到連微微的面前。眸子裡面卻不帶著一點的感情。
她到底想要什麼。連凌鳶自己都不是很知道的樣子。但是凌鳶總是想要說那麼一句。只要是有一點的希望。現在她都不會放棄的。因為她是凌鳶呀。她要對凌楚楚負責。
不管多少人罵她。她要付出多少。這種責任是不變的。
「果然。你還是想要知道。陪我喝幾杯。我們慢慢說。」
凌鳶有點搞不懂了。第一時間更新她和凌楚楚兩個人都是女人。但是她也第一次感覺到。女人和女人之間。四下無人的交流。凌鳶卻感覺。他們之間。好像是有一道牆。永遠都走不到對方那邊去了。
其實女人跟女人。永遠都是最簡單直接的。要什麼做什麼。不像是對於男人。還要偽裝一下。或者女人天生敏感。能夠看清楚對面的女人。是不是有點什麼別的目的。
很顯然。連微微跟自己都是不一樣。
自己就站在這裡看著連微微。越來越不能夠理解的感覺。讓凌鳶十分的難受。凌鳶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難受。得到了自己認為重要的情報。她一定是想要離連微微越遠越好。
「怎麼了。你害怕了我不成。我們都是女人。我又不可能對你怎麼樣。還有就是白翊呀。他隨時都能出現在你的身邊。你還擔心什麼呢。」
說道白翊。其實凌鳶不知道連微微為什麼會提起這個名字。連微微天生對於事件比較敏感。凌鳶可以肯定。連微微出來問這些問題。跟遊戲一定有點什麼關係。
這麼一想。她的心思也開始用在了白翊的身上。
「我是我。他是他。至少出了遊戲之中。是這個樣子。好了。你想要說什麼。先說了便是了。」
凌鳶淡漠的否認。自己跟白翊之間的關係。要知道。早上的時候。兩個人還那麼要好。現在白翊知道了。會不會罵她是冷血無情的女人。不過不管什麼都好。白翊接觸自己的第一天。也應該知道。她就是這麼一個人。除了贏凌鳶什麼都不想要。
跟白
翊的感情重不重要。自己內心的感覺是否重要。這些事情。都要建立在凌楚楚平安的前途之下。那一瞬間。凌鳶也感覺。自己活著。真的是很累的樣子。
不過沒有辦法。凌楚楚就是她的全部。她奮鬥的動力。就算是凌鳶死了。也不允許。凌楚楚那裡有點什麼意外。
這真的是一種很意外的事情。
「呵呵呵。凌鳶。難道你不先陪我喝一杯嗎。你可是勝利者。我敬你。」
「要喝的。我已經喝完了。現在我只是想要讓你早點把話說清楚而已。」
凌鳶的眼神淡漠了下來。手中酒杯裡面的冰塊早就已經溶解。琥珀色的酒水。在凌鳶的手中。不停的打轉。凌鳶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麼。心中總是有那麼一點別的想法。
「說清楚。說清楚什麼。我只是說。我知道關於遊戲的事情而已。因為知道。凌鳶你感興趣。所以才來跟你說的。」
連微微又恢復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凌鳶本來想要直接轉身就走。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兩句真話。但是人性往往是最貪婪的。就是說。凌鳶根本是不願意放棄。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
「我也知道你想要知道。不然你早就扔下我了。」
「連微微。你知道你現在有點像是一個口不擇言的瘋子嗎。」
凌鳶興許是怒了。雖然對連微微是發不出脾氣來。但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覺。凌鳶不會隱忍著不出聲的。凌鳶也是說不上來為什麼。總是感覺。自己有點什麼。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呀。我就是一個瘋子怎麼樣。平時帶著面具到底有多累。讓不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連微微似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要說。偏偏在這個時候。恢復了清醒。
凌鳶不知道。連微微究竟想要做什麼。撕破臉一次也是說。說了她就不後悔。
「你不像是這種人。一場遊戲而已。值得你去買醉嗎。我們是對手。你找我來。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知道。難道說。真的讓我去說。讓我什麼都不在乎嗎。」
凌鳶的心裡面。總是有一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對於連微微所謂的秘密。凌鳶只能夠說她感興趣而已。
「下一場。可能與血有關。我只能這麼說了。也許我們每個人。都要受到鮮血的洗禮。就是這樣而已。」
連微微終於開口。說的到底是什麼。凌鳶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跟血有關。只要想到血淋淋的場面。凌鳶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想起了凌楚楚的事情。
「我要走了。」
凌鳶已經在控制自己的神經。不讓那種恐懼蔓延出來。對於連微微的話。她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好了。
興許。連微微說的是真的。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凌鳶還是有那種深深地恐懼的。
血腥的氣味。不自覺地在凌鳶的心中蔓延。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冷。
「你既然沒有喝醉。自己回去的本事應該也有吧。或者。杜磊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晃蕩。實在不行你可以找你這個隊友。互相安慰一下。儘管我覺得。你們都想要贏。」
「凌鳶。你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幸運。你的勝利。沒有人想要跟你爭搶。」
連微微手中的酒杯。突然的落地。機會沒有一點預兆的。但是連微微說這句話的時候。凌鳶已經離開了包間。今天自己真的是荒唐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神經。才會出來。然後聽連微微說這些沒有用的。
凌鳶的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那種昂貴的汁液的味道。其實並不是那麼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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