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是不是太自戀 文 / 綿羊雅
「我說白三少,你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我跟你除了遊戲裡面的關係之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死活跟你也沒有關係,不需要你這麼急著來救我。」
凌鳶聽完了白翊的話,不由的激動了起來。
她做起來,望著手上礙眼的吊針,一股腦的拔了下來。
白翊被凌鳶這舉動嚇到了,方纔還白皙細嫩的小手,被凌鳶硬生生的扯出幾道血痕來,被扯開的吊針,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著昂貴的藥液,凌鳶的手也開始滲出血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白翊反應的還算是比較快的,從口袋裡面掏出手帕,壓在凌鳶的傷口上門:「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就這麼討厭我。joy說的時候也不見你激動呀。」
白翊輕聲呢喃著,似乎覺得凌鳶的動作有些無情。但是看到凌鳶殘忍傷害自己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關心起來。
對於凌鳶來說,這不過是小事兒而已。
「他是他,你是你!」
「所以說,我是你覺得比較特別的那個?」
白翊的油嘴滑舌顯然到了一定的地步,一句話便讓凌鳶有點想要罵人了。她不知道這白翊纏著她究竟為了什麼,長得比她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估計以白翊的身價,巴不得倒貼上去吧。第一時間更新
「自戀也要有個尺度好嘛,送我回去,明天遊戲就要正式開始了,我要去準備一下。」
凌鳶不去看白翊,冷冷的說道。雖然她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虛弱,不過這點小問題,睡上一覺應該就會好了。
「好!」
白翊難得痛快,毫不拖泥帶水。凌鳶剛剛想要起來的時候,白翊的身子卻突然間傾瀉,將她壓到了身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以凌鳶的身手,平日裡,就沒有辦法跟白翊抗衡,更何況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呢?她正是因為不知道白翊下一步做什麼,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恐懼。
「白翊,你放開我。」
凌鳶怒了大聲的喊叫,有什麼比被這個男人屢屢侵犯更要不爽的。
「別叫了,都裂開了!」
白翊的聲音又柔和了下來,僅在咫尺的距離,指腹輕輕的拭去凌鳶唇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也許是因為凌鳶一開始發燒的關係,嘴唇顯得特別乾燥。
「我沒事兒了,你快放開我!」
凌鳶當真不知道拿這男人如何是好,白翊靠著自己那麼近,整個身子都貼緊了自己,卻是為了幫她擦擦唇角裂開的血跡。畢竟凌鳶還是個女人,平時再過堅強,也會在有的時候顯得有些軟弱。
可能她對於白翊這時不時親密的行為有點習慣了,不是十分的抗拒了。其實凌鳶心中明白的很,不管怎麼樣,白翊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至少凌鳶是這麼覺得的。
只是她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一個男人肆意接近,她還不能做到一點反應都沒有。第一時間更新
凌鳶不知道白翊這般圖的是什麼,若是自己,她一定會勸白翊死心的。因為她的命已經給了惡魔,她只想要凌楚楚回來而已。在她的心中,自己已經到了十惡不赦的地步,無法回頭。
回去的路上,白翊略顯沉默,凌鳶坐在她的身邊,身上還披著她的衣服,就這樣老老實實,一言不發。第一時間更新
「想好了明天我們要怎麼辦嗎?」
凌鳶伸手,輕輕推了白翊一把。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能在這個時候病了,病的一塌糊塗,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那還不是明天的事情,你著急什麼!不要擔心,你想要贏的獎品,我一定不會讓你輸的。」
白翊一隻手拍了拍凌鳶的肩膀,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凌鳶歎氣,這男人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自戀一把。難道她們一同經歷過那麼多還不知道,這遊戲是無比殘忍的,不是你說能贏就可以。縱使現實中的白翊有再多的金錢,在大的權利,也沒有辦法控制與惡魔的異常交易。
「聽你這麼說,我就更加不敢相信你了。第一時間更新」
凌鳶收回了自己的手,毫不客氣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若是你最後靠我贏了,能夠滿足一個願望,機會給你,你也滿足我一個願望如何?」
白翊突然踩了剎車,輪胎在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白翊卻毫不在乎,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你若是能夠幫我拿到那個願望,我的願望成真了,比說你是一個願望,十個我都願意答應!」
不是凌鳶誇口說大話,她根本不相信吊兒郎當的白翊能夠**辦到什麼,只要是不扯後腿就好了。也許這世界真的有這樣的意外,白翊僥倖得勝,他會開口跟自己要什麼?
春風一度?向這種花心大少怕是只能夠想出這種東西吧。不過真的能夠用著東西交換凌楚楚,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凌鳶從來都不會去打白翊的主意,不過想想,白翊的條件當真不差。
她的過去太過晦暗,或者說她接觸的一切都是那般昏暗,沒有顏色,所以不要怪凌鳶總是去把世界想的骯髒齷齪,這世道原本就是最最真實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徘徊於生死的人呢?
車子直徑開到了酒店,白
白翊去跟他們商討遊戲的事情,只不過凌鳶實在是撐不住,回到了房間裡面,便睡了下去。
有些事情聽聽便可以了,遊戲還沒有開始,大家知道的八成都是一樣的。有那個時間,凌鳶倒是真的想要去養好精神。明天很有可能會經歷比以前更要恐怖百倍的境地。
不知道是不是白翊在她的感冒藥裡面加了什麼,還是她本來就太過疲憊,這一閉眼,睡得香甜。
夢中,一切都開始搖搖晃晃,她睜不開眼睛,卻好像自己是在一二擺渡船上面,隨波逐流,不知道漂向什麼地方。
也許,這只是一場夢而已,因為凌鳶始終都覺得自己睡在酒店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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