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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他是她永遠得不到解藥的毒 文 / 胭脂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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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逃?」婪勾唇一笑,大手一圈,長臂狠狠的箍住了夜薇香的纖腰,讓她毫無逃跑反抗的能力,一手則伸進了她的裙擺,一路上游。

    那冰冷的大手油走的感覺,就像一條冰冷的毒蛇,不斷的扭動著身軀爬向了她的隱秘地帶,駭的夜薇香驚呼出了聲,「不要!」

    「不要?」婪邪肆的笑,擰出了一抹殘忍,「剛才也不是誰說,要操的?小乖乖,現下反口不認說不要,可是一點也不乖呢。」

    聞言,夜薇香臉頰一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是個豬嗎!不知道我那是在罵你這個死變.態嗎?!」

    婪瞭然,笑的異常愉悅,「哦,原來小乖乖是想要操為父,真是太壞了。」

    「你!」夜薇香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小乖乖難得這麼主動,為父,又豈能拂了小乖乖的一番『美意』呢。」婪緩緩俯下身,霜唇貼在夜薇香嬌嫩的耳尖上,吐氣如蘭道。

    說罷,他那只伸在夜薇香裙擺裡的冰冷大手,將那層礙事的布料給扯了掉。

    不等夜薇香掙扎驚呼,他已經順勢,將那冷硬的東西,抵在了她隱秘的入.口。

    夜薇香駭的倒吸一口冷氣,小臉頓時蒼白的像紙一樣,小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要,不要!」

    她不能再跟他這樣了,即便是他的強迫,她也不能!

    腦海裡,雙眼裡,她似乎看到了未央那張純真無邪的笑臉,寵溺清甜的衝她喊著,「老婆大人!」

    不管是否自願,她都覺得,這是一種背叛,一種對未央的羞辱!

    即使他不知道,她也不能,她也不想這樣背叛他!

    她害怕,害怕他的笑容,會變成讓她難受的哭泣……

    「你又在想誰?!」婪的笑容瞬間凝在了嘴角,眼神冷的可怕。

    看著她,守著她十六年的他,如何不知她的一舉一動,她在想什麼?

    夜薇香猛的一驚,小腦袋停止了晃動,抬了起來,被淚水滋潤過的更加清靈了的黑眸,驚慌失措的看著洗手台牆壁上的那一大塊水銀鏡裡的男人倒影。

    她看見了,看見他那冷冽的像刀鋒一樣雪色雙眸裡充滿了殺機,她開始真的害怕了。

    即使如何不夠看透這個冷漠殘酷的男人,但夜薇香多少也知道,他又是個何等霸道的男人!

    不然昨日他不會一開口就問她,她被誰碰過了……

    即便她只是他手中的玩物,他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褻.玩染.指,除非像當年一樣,他親自親手把她扔給別的男人!

    否則,誰若是碰了她,只怕下場……

    「沒有!!」夜薇香連忙矢口否認。

    「沒有?」婪嘴角的邪笑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冰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勾畫著夜薇香細嫩的頸項,「那我的小乖乖,在睡夢中,喚的蕭瀟,喚的未央……又是誰呢,嗯?」

    「我……。」被逮了個現形,夜薇香無措的不知該怎麼說,思緒更是紛亂如麻。

    現在的她已經無暇在想在北海的未央到底如何了,但是,她只知道,被婪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未央的下場,必然會讓她痛不欲生!

    怎麼辦,怎麼辦?!

    「你一向鎮定機敏,怎麼,為父只不過說到這兩個男人,就已經讓你自亂陣腳了,嗯?」婪眼眸一瞇,而後下身,毫不留情,毫不加以憐惜的刺進了她。

    「啊!」夜薇香發出一聲尖叫,卻在發出聲音之時,她下意識的隱忍壓低了下去。

    婪撫著她頸項的大手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好好的看清楚,你現在是在誰的身下承歡,是誰讓你歡愉的呻.吟。」

    「不……。」夜薇香拚命的想搖頭,掙脫開他鉗制自己下巴的大手,可是越掙扎,他手指收緊的力道就越是重!

    讓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再掙扎,他就會捏碎她的下巴!

    她只得屈辱的閉上眼睛,用掩耳盜鈴的方式安慰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只是被狗再咬了一口!很快……很快就過去了……很快……

    「睜眼!」婪殘冷的口吻是命令般的語氣。

    夜薇香不願,死死的緊閉著雙眼,緊咬著唇瓣。

    她不要再看到,不願再聽到,不要!!

    婪見狀,陰森而邪冶的揚起了嘴角,「你既不願睜眼,那不如,為父就讓我們現在的樣子,讓你未來的相公好好欣賞欣賞,這個建議是不是很有趣呢,小乖乖。」

    「什麼?!」夜薇香霍的睜開了雙眼,眼中儘是恐慌。

    如果被男魚怪雲穆看見了,知道了她跟婪之間的關係,先把他會不會殺了她撇開不談,但是她肯定是不會再有機會接近到飛鮫宮了!

    這樣,她還談怎麼出去!還怎麼去找蕭瀟和未央!

    她現在之所以苟且偷生,不就為了出去再看他們一眼嗎?親眼看到他們還好好的嗎?!

    如果出不去,那所有的希望都會化成泡影!

    「不可以!!」想到種種後果

    ,夜薇香低喝一聲。

    婪眸光一凜,嘴角一翹,「很、好。」

    說完,他便瘋狂的在她身體裡衝撞起來,凶殘凶狠的像一隻正在撕咬獵物猛獸!

    夜薇香痛呼一聲,然後緊緊的咬住了唇瓣,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呻.吟,但雙眼,始終眨也不敢眨一下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不敢眨眼,不敢……

    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逐漸變的緋紅,看著自己嘴角不斷溢出羞恥的銀絲,看著自己的雙眼逐漸蒙上一層媚惑的霧氣,看著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而……

    「如何,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樣子,足矣夠得上『蕩.婦**』四個字呢,嗯?」婪貼在她的脖子上,貼在她的耳垂上,邪笑著。

    夜薇香不敢開口,只怨毒的看著鏡子裡,這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男人,一瞬不瞬。

    似乎要把他刻進自己的瞳孔裡,烙進自己的腦海裡一樣。

    恨一字,都已經不足以敘述,她對他的,濃烈的憎意!

    婪懶懶的抬眼,與她鏡中怨毒的眼睛對視著,無比愉悅的勾起了嘴角,「對,好好的記住為父,記得越牢越好!」

    語落,他便狠狠地,帶著殺意一般,猛烈的貫.穿著她!

    凌亂的,沾了汗水的劉海落下,遮住了,他那一雙雪色眼瞳裡,比她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恨意……

    很快的,夜薇香已經承受不住,像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稻草一樣,軟軟的癱倒在洗手台上,被牙齒緊咬的紅唇,不但腫很是嚇人,還被咬爛的流出了許多的鮮血。

    殷紅的血,竟比她塗在唇上的胭脂,還要濃烈艷紅三分。

    像極了凋零的,細碎,細碎的血色薔薇的花瓣。

    這樣的血淅淅瀝瀝的淌下,染紅了她細嫩皎白的下巴。

    婪將自己最後的灼熱深深的埋在了她的體內,然後生生的抽了出來,隨之也撤退了鉗制她下巴的大手,以及箍住她纖腰的大手。

    理了理稍顯凌亂的西裝,婪一手扣起了襯衫的口子,一手屈指彈了彈有些微皺的袖子,便頭也不回的,踩著高貴的皮鞋,灑脫的離開了這個衛生間。

    甚至,連看也不看,因為沒了他的支撐,而軟倒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的夜薇香。

    高冷離去的樣子,就像他剛才只是隨手拋棄了一件可棄的垃圾。

    僅此而已。

    多麼無情。

    望著男人離去的清高孤絕筆直挺拔的背影,蜷縮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夜薇香冷冷的扯了扯腫爛的唇,隨之,卻是大笑起來,笑的眼淚流了出來,也未停止。

    狀若癲狂。

    明明知道他是怎樣的男人,為什麼她卻還要像個蠢貨一樣……流淚?

    明明知道他的冷酷無情,知道他就是自己永遠得不到解藥的毒,明明自己已經失了心,為什麼卻還要像個傻瓜一樣……還會心痛?

    不遑多時,婪踏著優的步伐回到主廳,朝國王和王后禮貌性的微微頷首後,便拉開了之前他所坐位置的椅子,對坐在他身側的雲敏公主抿唇一笑。

    「讓敏敏久等了。」大手優的執起桌上透明的高腳玻璃杯,婪抿了一口杯中紅紫的葡萄美酒。

    雲敏含羞帶澀的溫柔一笑,仰望著婪的眼中滿是自傲和傾慕的流光,「無礙。」

    這個男人今夜即將成為她名副其實的夫呢……

    對桌上的雲穆見兩人『眉來眼去』,心中多少還為剛才皇妹的話感到不悅,想著自己不和夫人也秀上一段『恩愛』,那豈不是又要被皇妹懷疑了麼?

    想到這,雲穆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面帶焦急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國王王后,「父王母后,兒臣得去瞧瞧王妃,都去了這麼許久了!」

    「去吧,別讓王妃迷路了才是。」王后露出寬和的微笑,與剛才的冷漠簡直判若兩人。

    聞言,雲穆眸子閃了閃,便面帶不虞的轉了身,快步的離了席。

    婪品著杯中的紅葡萄酒,眼角淡淡斜睨了一眼雲穆焦急離去的背影,握著酒杯的手指,略略有些收緊。

    ——題外話——

    本np!男主n個,美男n個,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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