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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是緣是怨是冤孽 文 / 胭脂殺

    「你這孩子倒是終於知道,為師對你的好了,」梨上雪略帶戲謔的睨了孔非墨一眼,便拿起他雙掌之上的嬌小錦盒,打了開來。

    立時間,整個大殿便被濃濃的桃花香氣充斥,嗅上一口,都令人目眩神迷,卻又無比的心曠神怡。

    「果真是個好東西,桃妖向來生性狡猾,又極會蠱惑人心,鑽地藏身,更何況想得這萬年修行的桃妖內丹就更是不易了,」梨上雪合上了蓋子,對孔非墨嫣然一笑,「你倒是有心了。」

    孔非墨垂首,「徒兒可沒那個本事,這物本是一位好遊歷的散仙在機緣巧合下,贈給了徒兒,故而,徒兒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望師傅莫要嫌棄。」

    「原來如此……,」梨上雪的纖纖玉指撫弄著錦盒上雕刻的桃枝花紋,略帶苛責的剜了孔非墨一眼,「為師欣喜還來不及,怎的會嫌棄。」

    「師傅喜歡就好,如此,徒兒便先行告退了。」說完,孔非墨往門外退去。

    梨上雪點了點頭,揚了些許聲音,「絮兒,還不恭送七爺回去。」

    「是。」門外傳來適才那聲婉約的女聲。

    待到石門嚴絲合縫的關了上,梨上雪才又打開了手中的錦盒,捏起盒中只有拇指般大小的桃色丹丸,笑容涼薄,「能治得住這樣厲害的桃妖,除了比桃妖還要會**攝魘的老三堯曲顏,還會有誰?」

    說到這,她的一雙粉瞳中,沁出殺機,「來人!給本宮速速去徹查孔非墨與堯曲顏,究竟有沒有結.黨營.私!」

    她的話音一落,忽然地面一陣抖動。

    只聞砰的幾聲巨響,沙石飛舞,塵土飛揚。

    洋洋灑灑的沙礫塵土中,赧然顯現出數株巨大的黑色樹根,扭扭曲曲的盤根錯節在一起,就像一團一團盤結在一起的黑蛇。

    不想,不過眨眼間之後,那些樹根居然變成了一個個曼妙性.感的黑衣女子!

    這些個長相都十分嬌嬈嫵媚的女子身著的黑衣,皆以半透明的薄紗製成,且都是抹.胸上衣,低腰長裙的款式,行動之間,若隱若現出姣好的身.軀。

    若是男子,只怕看上這些女子一眼,都會神魂皆醉,心思蕩.漾了……

    只見眾女子朝著梨上雪盈盈一跪,「謹遵門主法旨!」

    梨上雪勾唇冷笑,「如兩人真有圖謀不軌,殺無赦。」

    「遵命!」眾女子紛紛面露蕭殺,齊聲道。

    話音一落,她們又幻化成了之前的樹根模樣,齊齊鑽進了地裡。

    本來因為這些樹妖的破土而出,導致地洞百出的地面在樹妖鑽進了地面的下一刻,全部又恢復成了之前光滑潔白的漢白玉石板鋪就的地面。

    梨上雪捏起那顆散發著異香的桃顏丹,凝視,「據聞,桃顏丹吃了,不但可以從內而外容光煥發,更使女子容貌可以自動修復到女子最美的時候,艷若桃李。」

    頓了頓,她嘴角揚了起來,「這麼好的東西,棄之可惜呢。」

    說完,她櫻唇微張,將桃顏丹吃了進去。

    當桃顏丹剛入她唇中,正要咀嚼時,一條綠色的蟲子從桃顏丹中迅速鑽了出來,瞬間就鑽進了她的喉嚨裡去了。

    梨上雪咀嚼了幾下桃顏丹,然後嚥了下去,絲毫也沒有覺察到剛才有蟲子爬過自己的口腔,爬進了自己的喉嚨。

    桃顏丹甫一下肚,梨上雪全身就散發出了陣陣誘人的體香,肌膚漸漸變得紅潤白希,宛若新生的嬰兒肌膚一般幼嫩。

    尤其是她的容顏,比之之前如勾如畫的五官,還要精緻細膩不少,無論是眉眼還是臉蛋輪廓,都像被一隻筆在修復一樣,將她原本清美出塵的容貌,無不刻畫到了完美的境界。

    梨上雪輕輕吐出一口白煙,然後難掩欣喜的撫上了自己的臉頰,「萬年桃顏丹,果真不假!」

    說著,她便提裙上了台階,快步走到了自己玉榻邊的梳妝台前坐下,攬鏡而照,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讚歎,「桃顏丹竟有如此神效!早知如此,本宮還吸那些污穢的男子精氣作何!」

    「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高興。」冰冷的話音一落,殿門便被推了開,一襲青衣似雲若霧般飄了進來。

    梨上雪見狀,欣喜若狂的站了起來,一個閃身,便已站在了那襲青衣跟前,「蘭卿,你回來了!」

    話落,她便撲進了婪冷硬的懷裡。

    婪任梨上雪動作,只伸手勾了她的一縷銀髮在鼻尖輕嗅,「你的體.香,變濃了。」

    窩在婪懷中的梨上雪揚起了腦袋,笑靨如花的仰視著婪冷硬有型的下巴,「你可喜歡?」

    婪撫上梨上雪的臉頰,慵懶的半瞇起了眼睛,「肌膚賽雪,唇若塗脂,眉目如畫,眼波似水,雪兒無一處不讓我,愛不釋手。」

    梨上雪微微垂下了頭,雙頰微紅,手指繞著婪的青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雪兒,十分想念蘭卿了……。」

    「我也如是,」婪抬起梨上雪的下巴,傾身抵近她的臉龐,似雪若冰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

    一時間,彼此呼吸可聞。

    梨上雪心跳若擂鼓,臉頰燒的通紅,粉瞳浮起聯翩的癡迷,整個人都不自覺的貼上了婪,「蘭卿……我要……。」

    婪用力一箍梨上雪的腰.肢,雙唇貼著梨上雪

    的唇,呵氣如蘭道:「好……。」

    梨上雪笑的無比幸福,望著婪的那雙寒冰眸子,粉瞳中的焦距漸漸喪失,眸光漸漸渙散。

    婪將梨上雪打橫抱起,步伐輕移。

    待上得石階,他便將梨上雪放在了玉榻上,一手勾畫起梨上雪的臉頰,嘴角緩緩揚起,「夢魘之中,本座任你索.要就是……。」

    話到此處,他的笑容邪魅起來,「老九,你的夢魅功夫,看來,已經爐火純青了。」

    語畢,一道濃綠的薄煙從梨上雪的頭頂飄忽而出,眨眼間,煙霧散去,現出一個不論是長相還是全身透出的那股子氣質,皆是陰艷的男子。

    且,還夾雜著一股子邪氣的味道。

    男子身著一身濃綠的薄紗衣袍,一手捧著一頂小巧別緻的紫金香爐,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地,一頭發絲如黑墨般潑了一地,半露香肩,微敞胸膛。

    男子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望著婪,笑若花綻,「大師兄怕是遇到小夜夜了?竟破天荒的誇起師弟來了。」

    「你既知道,那就勿怪本座,限你三天之內,讓她心甘情願的回到本座的身邊。」婪斂卻了笑靨,面無表情的說道。

    男子笑了起來,聲若銀鈴,又似鬼魅,「大師兄有旨,魘九郎哪敢不從呢。」

    他笑音未落,整個人又成了一股子綠色薄煙,裊裊繞繞的消逝了。

    婪緩緩從袖子抽出一把柄上鑲有黑鑽石的匕首。

    他似冰做的晶透手指,一路細細的撫弄著匕首的每一處,直至撫上匕首最鋒利的刃口,笑靨邪氣肆意,「你若是回了來,本座,要如何罰你呢,小乖乖……。」

    話到尾處,鋒利的匕刃割破了他的指尖,銀晃晃的匕刃上的鮮血,格外的妖異刺眼。

    他收了手,傾下身,伸出了淺粉的舌頭,舔著刃上的血液,冰冷的雪色瞳底處,綻出一抹瑰麗而邪異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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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浮花宮。

    宮外冰天雪地,銀裝素裹。

    宮內暖香浮動,青煙裊裊。

    兩席香案,一方置上綠玉香爐,一方置上黑白棋盤。

    香爐青煙升起,棋盤兩手對弈。

    「哦?原來白夜未央竟然真的是鳳族嫡系。」夜薇香兩指夾了一粒黑子,置在棋盤之中,半垂著血色睫毛,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花浮影端起印著黑薔薇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清茶,見她感了興趣的樣子,便輕笑一聲,不急不速的繼續娓娓道來,「冥界興於一介神秘女子之手,無人知道那女子的來歷,但那女子手段很是厲害,竟然僅憑一己之手就建立那樣一個曾令無數修為者聞風喪膽的地方,不論是怎麼也殺不死的骷髏兵,還是怎麼也傷不了的殭屍,都令六界所有首腦頭疼不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冥界日益壯大,不曾想,今日竟然這般的落寞,都是因為那個女子愛上了自己的劫數。」

    「一個男人。」夜薇香抬了眸,言笑晏晏的瞧向花浮影。

    花浮影喟歎一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笑看夜薇香,「沒錯,是個男人,還是當年在神界風頭最盛的男人。」

    夜薇香將視線移向不遠處的*榻上,那個銀灰長髮凌亂的睡美男身上,笑容越發的甜美了,「紅蓮業火的確厲害,畢竟不是什麼火焰,都可以消融萬物的。」

    「再配上一雙勾魂奪魄的冥眼,真真是如虎添翼,不是?」花浮影遂將視線也一同落在了仍在昏睡的白夜未央身上。

    「當然。」夜薇香收了視線,伸手在黑玉棋盒中捏了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只可惜,卻是個缺心眼的傻子。」

    花浮影聽了,卻沒好氣的輕笑,「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依我看,他就是因為是個傻子,所以才這麼便宜你,讓你輕易的掌控在手才是真可惜。」

    「誰說我要利用他了?師兄別給師妹戴這樣的高帽,師妹可承受不起的。」夜薇香慢慢收了嘴角的笑意,神情有些許的惱意。

    花浮影見她不高興,便用扇尖敲了敲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記性,師妹早就性情大變,如今已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哪裡會真的捨得讓那樣的美人受苦受難?」

    夜薇香但笑不語。

    她知道花浮影雖表面是在開玩笑話,但話中藏著的意思,她是十分清明的。

    現如今是非常時期,自己所要對付的敵人不但強大,而且數量不在少數,就連現在所謂的盟友花浮影,不過是在與虎謀皮罷了。

    然而,經過花浮影的確定,白夜未央的確是個傻子。

    如果不利用他未央,反而是變成保護,那麼,他隨時都會變成自己的拖油瓶,甚至於,變成被別人挾持威脅自己的絆腳石。

    不忍心,不捨得看到未央受到半點的傷害,只要欺騙他,自己總會內疚的無法言語……

    這是種情愫,她是難以琢磨的,也是難以自控的。

    她想不明白,自己已經沒了心,為何還會……

    花浮影瞧著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夜薇香,嘴角噙著的笑容也微微消散,白子擲下,正色道:「棋亂則心亂,小師妹若想功成,切忌不可在敵人面前洩露半點,再小的細節,都會有一日成為強有力的武器,兵不刃血就可殺你於無形。」

    「多謝二師兄的

    教誨。」夜薇香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嘴角微微彎起,「只可惜,師妹我一沒了所謂的心,二沒有在敵人面前,而是在盟友面前,這些師妹自然不必忌諱。」

    她故意將盟友二字咬的極重。

    花浮影挑眉,「看來,你同魔鏡做過交易了。」

    見他對盟友這件事避而不談了,夜薇香也不予追究這個彼此心知肚明的話題,便點頭接下他的話頭,「是啊,那魔鏡真是上通天下知地理呢,世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能逃過它的法眼。」

    「就跟大師兄一樣,不是嗎。」花浮影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夜薇香咯咯一笑,食指搖了搖,「非也非也,跟魔鏡套取想知道的東西,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可大師兄嘛,他卻可以不廢絲毫吹灰之力,就可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花浮影贊同的點頭,沒見她提到大師兄異常表現,倒是他自己一說到大師兄,開始情不自禁的惆悵起來,「所以,耗費數萬年的時間,我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聽他如是說,夜薇香也沉默了片刻,便蹙眉問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既然這麼強大,何須屈居於梨上雪之下做徒,若說他真的愛上那樣的老女人了,我可是不信的。」

    花浮影聽罷,輕笑起來,「你這丫頭說話總是這麼刻薄,不過你卻所言不錯,他的確不可能會愛上那個老女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何要這麼做,也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許,根本就沒有目的。」

    「一切,都只是他的惡趣味。」夜薇香恍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花浮影執起一顆黑子,落下,「而我們,就是他這個遊戲裡的棋子。」

    就在這時,一顆骷髏頭突然出現在了棋盤之中冒了出來。

    花浮影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東西駭了一跳,手中的黑子沒安穩落下,而是跌在了棋盤上,蹦躂了幾下,就滾落到了地上。

    夜薇香見狀,歡快的笑了起來,「想不到二師兄竟然害怕這些個死物,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花浮影臉色有些難看,哪裡還有之前的半點風.流。

    他揮了揮衣袖,緊張兮兮的說道:「趕緊讓它下去!」

    夜薇香聳了聳肩,絲毫沒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自顧自的摸著那骷髏腦袋,愛憐的動作就好像在摸著一隻小貓小狗,「好孩子,你且說吧。」

    那骷髏似乎很受用她這樣的動作,連忙張合著白森森的牙齒,陰聲陰氣的把弒蘭在雀搖宮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

    花浮影愣愣的看著這樣滲人的交流畫面,不寒而慄的打了個冷顫。

    聽完之後,夜薇香滿意的微笑起來,「她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花浮影則是一臉的驚訝,「莫非,你的孩子與你一同重生的?」

    如果真是如此,她承受的痛苦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夜薇香明白他的所說所想,只雲淡風輕的笑,「不管曾經的過程如何,現在的結局的確不錯,不是嗎。」

    「你真是個瘋子,百年前是如此,現在還是如此,」花浮影喟歎一聲,隨即,桃花眼瞇起來,饒有興味的笑道:「或許,也只有你這樣的瘋子,才能對付他那樣的變.態,也未可知呢?」

    夜薇香不置可否的噙了笑靨,伸手抱著那骷髏頭,輕輕往外一扯,輕鬆的將骷髏的下半部分身子全給拔了出來,興味十足的把玩著骷髏架子,「果真什麼事都瞞不了二師兄你呢,多謝二師兄的謬讚了。」

    那骷髏也是奇了,竟然任她把玩,沒有絲毫的抵抗,沉寂的就像剛才只是眼花了,它根本只是個死人骨架子罷了。

    花浮影見狀,連忙帶著椅子,往後退了半丈的距離,嫌棄的看了一眼夜薇香,面皮扯出一個難看的訕笑,「如今你倒是好了,有了這麼個手腕厲害的女兒做幫襯,不過呢,說到這個孩子的問題,我可更感興趣,你當年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大師兄給拐上了床?該不會也是像這回一樣,下個毒種個蠱什麼的吧?」

    夜薇香正在擺弄骷髏架子的手微微一頓,眉目間,黑色的煞氣隱現而出,清澈見底的眸子浮出濃烈的殺意。

    花浮影見狀一驚,暗道不好,自己是戳到她的底線上了。

    待他欲做出反應時,已經是為時已晚了,夜薇香已經一手將那副骷髏扔了過來。

    他避閃不及,竟和那骷髏來了個親.密相擁,以及……

    花浮影瞧著在自己眼前放大了數倍的骷髏臉,臉頰感受著白骨的冰涼觸感,還有骷髏那只差毫釐就要和自己嘴唇相接的森白牙齒,攸的爆出一聲前所未有的怒喝,「夜薇香!!」

    見到此番情形的夜薇香調皮的吐了吐小粉舌頭,臉上的陰沉神情瞬間消弭不見,只有滿臉的無辜和幸災樂禍,「看來是我誤會二師兄了呢,哎呀,想不到師兄不但十分喜歡這物,還尤其喜歡公的呢,不過師兄放心啦,師妹是不會歧視你的。」

    花浮影氣的一腳將趴在自己身上的骷髏,果斷的給直接踹飛了……

    沒曾想,呈拋物線飛出去的骷髏卻被一隻漂亮的,白的像珍珠一樣的柔荑給一把接了住。

    穿著雪白*的白夜未央,一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手提溜著骷髏,好奇的抖了兩抖,「咦?這是什麼東西?白白的,可以吃嗎?看起來有點硬,吃起來應該嘎崩脆吧?!」

    「……。」夜薇香和花浮影,

    以及此間一直是真正最無辜的骷髏,齊齊無語。

    一說到吃的,未央就兩眼放起了光,精神極佳,哪裡還有作為一個傷者昏睡醒來該有的虛弱和惺忪。

    一邊說,未央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張嘴就朝著骷髏那光滑圓.潤的頭頂咬去。

    還好夜薇香第一個及時反應過來,連忙出聲喝止,「未央,住嘴!」

    未央聽到這話,立即就止住了啃咬骷髏的動作,然後一臉興奮的瞧著夜薇香,又變成一臉哀怨,「老婆,原來你在這裡啊?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嗚嗚……。」

    說著,他一把拖拽著可憐的骷髏哥,一邊癟著小嘴往夜薇香跑去。

    夜薇香嘴角微微抽搐,惡狠狠的低咒,「可惡的傻子!」

    感情他壓根就沒看見她在這裡?!

    還敢指控她不要他了!

    花浮影哭笑不得的搖了搖折扇,「怪道一物降一物,你這萬惡的丫頭,算是遇到剋星了。」

    屆時,未央聽到花浮影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然又才發現這位浮花宮的主人。

    然後,未央一把抱住了夜薇香,鼓著消瘦的臉蛋,惡狠狠瞪著花浮影,「你你你……你走開!別看我老婆,不准和我老婆說話!不然就戳瞎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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