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一品馴獸師:邪王寵妻

正文 第383章 飛昇在即 文 / 倦鳥

    若是此刻鳳傾顏知道冷狂佔自己便宜的話,估計會忍不住跳起來一罷巴掌將冷狂給拍死。

    但是現在,她什麼都沒有做,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任由著冷狂操縱。

    冷狂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面親吻著,那熟悉的感覺,好似在他的心中似乎要爆炸開來一般的。

    明明……是那般的恨她的,明明總想著要讓她將曾經加諸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所有的痛苦統統的百倍千倍的還給她的,但是現在……似乎……他好像看不懂自己的心了——

    冷狂加深了這個吻。

    鳳傾顏依舊一動也不動的睡在床上,像個死屍一般的。

    「傾顏,你覺得本尊會讓你解脫麼?不太天真了,就算是死,本尊都要你死在本尊的身邊,你聽到了沒?」

    他面上又恢復了那種冷漠極致的冷酷,週身的氣息充滿了蕭殺之氣,彷彿方纔的那一丟丟的溫柔,不過是人們一時的幻覺罷了。

    ***

    月籠寒煙,玄靈山上面依舊是一片皚皚的白雪,冰涼的寒風吹拂著——

    肖玄衣就站在玄靈山之巔上,玄色的衣袍在這黑夜之中,如同暗夜幽靈。他一手握著翠綠的玉笛,修長勻稱的指尖十分的規律的撩撥著音符。

    唇畔中吹出的一個個帶著悠遠悲愴的音符……

    他心情十分的煩躁,非常煩躁。

    那日與陌生冷狂交手之後,他知道冷狂的實力還是比較不容小覷的,以他現在所剩不多的修為,想要從冷狂的手中救出鳳傾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如此一想,肖玄衣的心中更加的煩躁。

    吹出的音符似乎都帶了某種不可說的憂鬱。

    「我說玄衣啊,勞煩你能不能不要吹這麼難聽的曲子?讓我的耳朵好生遭罪。」

    肖玄衣聞聲,淡淡的回眸,但是卻真的沒有再吹了,一雙眼睛如同萬年沉寂的山河一般的,看著紫元君。

    「你不在西涼的賭坊裡好好呆著,來九玄宮作甚?」他聲音涼涼的,聽不出喜怒來。

    紫元君好生受傷的摀住胸口的位置,看著肖玄衣道,「哎……我說,你看見我,難道不應該欣慰?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很不希望我來似的!」紫元君不滿的抱怨了兩句。

    目光還十分的幽怨,像個深閨小怨婦似的。

    肖玄衣望著他,那漫天的風雪在落在他週身一尺開外的地方,消失不見。

    「你來了,吉祥賭坊不就沒人了?」

    紫元君嘁了一聲,「你別忘了,我還有分身的!」

    「……」肖玄衣萬分無語。

    「怎麼,我來看你,難道你不應該激動激動嗎?」他笑著上前,拍了拍肖玄衣的肩膀。

    肖玄衣看著他的爪子,目光冷沉,「你再亂碰試試?」

    紫元君悻悻的收回了爪子,哂笑一聲,「別這樣啊,咱們不是好哥們兒嘛~」

    肖玄衣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悠然道,「我以為你會說是好姐妹。」

    「……」

    「你不能這樣,畢竟咱倆關係這麼好,還在一張床上睡過的……」

    「你再口不擇言,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紫元君悻悻的住了嘴,「小氣!開開玩笑也不行?」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肖玄衣面色沉靜的看著紫元君。

    紫元君一臉莫名的看著肖玄衣,「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不成?」對於肖玄衣,紫元君還是十分的瞭解的,畢竟二人做了很多年的搭檔了,而且之前也是一直都認識的,他一直以來,臉上從來都不會有過多的表情,這廝是最毒舌的,但是反觀今日,肖玄衣似乎過於嚴肅了。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我還是來找你,咱們好好的喝一場呢,但是現在看來,老兄,你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了吧?」紫元君雖然平日裡也是個沒正經的,但是遇到正事,那也是絲毫不會含糊的。

    肖玄衣微微的輕歎一聲,「我無意間解開了上古魔神的封印,放出了魔神冷狂!」

    他語氣冷淡,彷彿在閒話家常一般的,但是神情卻是十分的嚴肅。

    紫元君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一雙眼如同銅鈴一般的盯著肖玄衣的臉看,「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

    肖玄衣目光淡然,「你認為呢?」

    「看來不是,雖然你這廝平常是比較毒舌和腹黑的,但還不至於信口雌黃。」

    「你知道就好。」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做?」紫元君看著肖玄衣道。

    肖玄衣眸光淺淡,「放出了魔神冷狂,已經是莫大的罪過了。」他目光悠遠的看向了天邊的位置。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說實在的,自從那日在魔界之中沒有將鳳傾顏救出來,他其實很是自責的。

    但是乜辦法,那種情況之下,再者,冷狂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

    想想魔神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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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比誰都聰明,一個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存在的生靈,靈敏度自然是比尋常人家要多得多了。

    「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紫元君看著肖玄衣,道了句。

    和他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肖玄衣是什麼樣的人,他是最清楚的了,自然是現在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此刻心中一定有心事。

    肖玄衣眸光微微的閃了一閃,「沒事。」

    「你這傢伙不老實!」紫元君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把小扇子,然後輕輕的扇了扇。

    肖玄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手中的扇子,然後嘴角抽了抽——

    你能想像,在冰天雪地之中,一個人竟然拿著一把扇子在搖著,那種感覺——蛇精病吧!

    但是紫元君這個逗比就這樣做了,他自己感覺自己萌萌噠~

    肖玄衣深知自己現在身負著怎樣的罪孽,神界,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放過自己吧。

    「你放出了冷狂,神界不會善罷甘休了。」紫元君知道,神界的人,一般最喜歡的就是推脫責任了,自然是會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肖玄衣。

    「我也沒打算推脫。」肖玄衣眸光半瞇著。

    紫元君歎了口氣,雖然身為諸神之一的他,但是他早已經逍遙習慣了,寧願只居身於凡界之中。

    肖玄衣放出了魔神,自然是會受到天劫的。

    雖然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會受天劫,但是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闖過去。若是以前的話,天劫飛昇,他是完全的勝券在握的,但是現在的劫數,似乎就連他自己都有些拿捏不準了,他知道是跟解開魔神封印有關。

    「這次你的飛昇,恐怕有些麻煩。」紫元君看著肖玄衣。

    「自然是麻煩的。」他這個劫算是毀了一般,積累的仙緣也已經在開始渙散。

    「那你準備怎麼辦?」紫元君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關於天劫,自然是要將功抵過的,但是現在目前最為主要的便是怎樣的將鳳傾顏從魔界之中救出來。

    不知道鳳傾顏現在怎麼樣了,之前闖入魔界之中的營救沒有成功,依照現在冷狂那麼狂暴的性格,小顏兒不知道又要遭受怎樣的折磨。

    該死的冷狂,竟然將她囚禁在鐵籠之中。

    想到此處,肖玄衣的眸光驀地冷下來了幾分。

    就連週身的那種清淡致的氣息,也逐漸的似乎融入了那漫天的寒霜之中,有著攝人的冰寒之氣陣陣的散發出來。

    紫元君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肖玄衣身上的那種冰寒的氣質。

    他看著肖玄衣,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玄衣,你我二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

    「沒有。」

    在紫元君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肖玄衣立即出口打斷。

    『動情了』三個字,就那麼生生的被卡在了喉嚨口。

    紫元君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還是這般的殺伐果斷,冷酷無情啊。

    「又是誰告訴你的?」他敢肯定,一定是那幾個熱愛八卦的坐下弟子亂嚼舌根。

    看來自己是對他們還是太寬容了。

    紫元君抬手握拳地主唇畔,輕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之後,看著肖玄衣道,「額……你可別誤會,我只是在關心你而已,要知道你……」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知道。」

    他看了看天際的交界之處,目光深諳悠遠,似乎永遠都看不到盡頭一般,語氣有些冷淡,又像是帶著某種落寞,「我知道,不必你提醒。什麼是最重要,我都知道,你我相識那麼久,我是什麼性子,想必你是最清楚的,所以就不要再說那些話了。」

    紫元君也忍不住歎了口氣,然後也同樣的將目光看向了遠方那似乎永遠也望不到盡頭的天。

    「不過,既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我自然是要將她救出魔界,也好心安理得的飛昇。」他忽然出聲道。

    紫元君點了點頭,「也是,你向來不喜歡欠誰的人情。」他太瞭解肖玄衣了。

    只是,他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這般什麼都不在意麼?

    真的不在意那個女子?

    紫元君不禁有些懷疑的看著肖玄衣,這廝該不會是在誆他吧?

    但是想了想,以肖玄衣的性格,不會是在誆自己,他向來對事情都很有輕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比任何人都清明。

    ps:這一章等於三章的含量,我弄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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