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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迷魂槍 文 / 子曰不同

    在第八次楊和被金海抗在背時。他終於低低地說道。

    「金海。我認輸。請把我放下來。」

    聞聽此言。金海輕輕地放下了楊和。說道。

    「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了,我身上抗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還以為我是在摔沙袋呢。」金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臉上還難得地露出一絲絲的羞澀之態。

    站在戰台的楊和。聽到金海如此說。心裡氣得真想罵娘。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楊兄,不好意思呀。」金海繼續說道。

    「哦,沒有什麼。以後金海兄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就儘管開口。」楊和說著走下了戰台。他的心裡一邊罵著金海一邊忍受著骨頭都要爆裂的痛苦。

    看到楊和走下了戰台。裁判台上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

    「金海勝。台下的沒有失敗的選手可以自由地上台挑戰。」裁判地聲音響起。

    看台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選手台上也沒有一個站起。這時的人們心中其實非常的清楚。除了還一個人還有和金海的一戰之力。其他人一定必敗無疑。

    戰台上,金海依然不急不糙地站在戰台上,他凝視著台下的眾人。他也在等這個人的出現。這是他試驗他的平凡之道的最後一站。如果他能順利地戰勝這個人,那麼他的平凡之道才能被稱為成型。才能最終把它融入他的光明大道之中。

    戰台的人們目光漸漸地轉向選手區的一個年輕的男子。只見他穩穩地坐著神色漠然,好像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存在任何一個人似的。他長得很美,不像一個男人。倒像一個絕美的大家閨秀。他的臉紅撲撲的。讓男人看了也禁不住心旌神搖。浮想聯翩。

    時間過去了整整的兩刻鐘。看台上的觀眾又開始紛紛地議論起來。

    「如果他不出手。那麼金海就會成為這一場排行賽的最大的贏家。」

    「是呀,他是我們天央宗的最後的王牌。也是除了宗主和風雷堂主之外最為厲害的人物。」

    「嗯。他就是太神秘了。我在天央宗呆了整整五年這次是第二次見他呢。」

    「嗯。我也只見了兩次而已。」

    「聽說他曾經和現在已經死去的風雲堂主過了一次手。」

    「那結果怎樣?」

    「我也不知道。記得他還是第十四重的時候就和已經是第十五重的風雷堂主過的手。其結果誰都不知道。」

    「那他的真實的實力應該還在風雷堂主之上。」

    「不一定,那一戰我們都不知道結果。誰知道誰更強呢?」

    「你們說。這次他會不會上台和金海一戰。還是甘心讓出他的天榜第一的位置?」

    「你們說他會不會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是一個女人?」

    「這個不好說。那的名字也是很怪。我看也許是有隱情的。」

    「嗯。我看除了他的聲音沙啞難聽之外。他的那個地方不像女人?」

    「是的。他的名字叫著——陳恨,雖然看不出他的性別。但我覺得只要女人才喜歡用這個字。」「一個如此奇特字,姓陳是否意味著他的曾經?他的名為很。是否隱言他的仇恨?這樣的姓名。確實是很少見的。」

    「我覺得。他是隱藏了他的真實姓名的。」

    議論聲一直紛紛揚揚飄蕩在空中。時而間或地飄入選手區和戰台之上。

    這時的戰台上。金海的目光也看向那個還穩穩地坐在位置上的陳恨。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那個人依然不為所動的樣子。

    「還有最後五分鐘,如果沒有人上台挑戰。金海將會不再守擂。他會成為一個新的挑戰者。」裁判台上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選手區。選手們的眼睛都轉向陳恨,希望他能趕快出手。要不他們一旦誰在台上。那個金海都會上來。他們的勝利絕不會持久。如果陳恨解決了那個閻王金海。他們就相對安全了。至少他們可以拿到更多的評分。以利於他們的名次。

    時間又默默地過去了三分鐘,在最後兩分鐘時。選手區一陣騷動。

    陳恨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上了戰台。他的身材像一個女人一樣窈窕。細腰寬臀。

    金海看到陳恨走上台來,他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他需要這個人為他驗證他的平凡之道。

    當陳恨站在他的面前時。金海微微地一怔。輕聲地問道。

    「你屬於天堂陣營還是地獄陣營?」

    陳恨怔住。他的峨眉淡淡地一掃。那雙噬魂裂魄媚眼緊緊地看著金海。然後開口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來自那裡?」他的聲音沙啞,但帶著一種奇特的魅惑。

    「我是聽一個前輩說起過那裡的情況。我熟悉東荒大陸的人的氣息。無論是域內還是域外。所以我猜測你是來自那裡。但不能肯定你是來自哪一個陣營。」金海回答道。

    陳恨沒有理睬金海,還是看著金海。像是要從金海的臉上看出金海的一切一切。

    「哈哈,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我能大概知道你的來歷。不過只要你不危害我們東荒大陸。我是不管你的來歷和目的的。」金海說道。

    「你真的有把握能夠戰勝我?」陳恨終於開口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的功法是來自天堂系的功法。也許非常的厲害。但是你受了很重的傷。你是沒有半分機會戰勝我的。因為你的功法可以克制東荒大陸的功法,但是你不能克制我的功法。」

    「你是東荒大陸的人,為何會非東荒的功法?難道你有一位我們位面的師父?」陳恨問道。

    「我沒有你們位面的師父。我只是偶然知道你們位面的一些事情而已。」

    「難道你也知道我的事情?」

    「知道一點點,我有很多的事情不一定明白。但是我知道很多陣營中都會有敗類的。他們現在即使隻手遮天。但最終不會有好下場的。」金海說道。

    「你。理解我?」

    「嗯。理解。你的做法我也是贊同的。如果換做是我。也許我也會像你一樣的做法的。」

    「謝謝你。」

    「不用。其實我是很佩服你的。在被自己的戰友陷害,殺戮。依然堅持自己的立場,沒有投向敵人。」

    「你知道我是冤枉的?」這時的陳恨已經睜大了眼睛。他不相信居然有人這樣神通廣大。瞭解和洞悉他的一切。

    「在這裡好好活著吧。也許以後我會到你們那裡去的。還會加入你們的陣營。那時我會盡力幫助你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會還你一個公道。雖然我現在還只是無名之卒。但未來誰會知道?」金海笑道。

    「你知道還有七年就是位面之門開啟的日子?」陳恨問道。

    「這個當然。那時我也會加入天堂的陣營的。我希望我們能並肩戰鬥。」

    「好,但願真的有那麼有一天。」陳恨說道。臉上帶著一種沉思的表情。

    「還有,你現在不要再修習你的*槍。它會阻礙你的傷勢恢復的。」金海說道。

    「你懂得天醫術?」陳恨驚奇地問道。

    「不懂,只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金海謙虛地說道。

    「你能治好我嗎?」

    「我盡力。應該七年以後。你的身體可以恢復。但是你的修為只能原地踏步。要等你十年後才能正常地晉級修煉。」金海說道。

    「那我先謝謝你。只要七年後我的修為恢復到以前。我就很滿足了。想不到我能正常地晉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能助我報仇雪恨。為我恢復身體和功力。我將甘心成為你的僕人。永遠忠誠於你。絕不反悔。」陳恨說道。

    「嗯。現在我想見識一下你的*槍。」金海說道。

    「行,」說道,陳恨拿出了兩支各為一米長的銀色短槍。目光盈盈地看著金海。

    金海也拿出了一把鐵扇,也是緊緊地盯住陳恨。

    「呼呼呼呼。」銀色的長槍舞動,形成一個巨大的圓盤,如一張可以吞噬天地的大嘴。撲向金海。

    這時的金海輕輕地搖動他的鐵折扇,慢慢地他的速度在加快。力量也在加強。

    「噗噗噗,」大嘴在遇見金海的鐵折扇所流動出的清風後,就靜止在原地。不前不後。

    隨著金海的扇底之風越來越猛烈,大嘴開始後退。

    突然,陳恨收回大嘴。反方向旋轉他的銀色短槍。立即他的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吮吸它周圍的一切能量。

    金海見此,停止了煽動折扇的手,慢慢地走進那個巨大的漩渦,

    陳恨看到金海的身體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他很疑惑。怎麼一個身體裡不但沒有任何一點能量,而且還是一種負能量。

    「這是怎麼回事?」陳恨自言自語地嘀咕道。他實在想不通金海的做法。

    一愣神間。他的銀色的漩渦竟然紛紛解體。他急忙往後退出幾步。見金海沒有追上來。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陳恨。

    陳恨握住銀色短槍的手又開始變動手型。突然間。漫天的星光像是一眨一眨的眼睛。充滿著無窮的魅惑。如千萬隻迷離媚眼拋向金海。

    金海一笑。那明媚的笑容如陽光驅散陰霾一般。讓那無數的星光倏然消失。

    「砰,」陳很一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兩支銀色的短槍也摔在一邊。

    金海走了過去,扶起了他。笑著說道。

    「記住。這是你這七年內最後一次使用這種技能。要不你是很危險的。」金海說道。

    「嗯。」陳恨答應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戰台。

    這時裁判台的裁判台上的聲音大聲宣佈道。

    「金海勝。還有挑戰者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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