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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煉體第十三重 文 / 子曰不同

    「何事?」北冥王急忙問道。

    「京城來了一位特使,說是來緝拿王爺到京城。」傳訊兵吞吞吐吐地說道。

    「為何事?他們以什麼罪名來緝拿我?」北冥王極為不瞞地問道。

    「他們說王爺,他們說王爺玩忽職守,嗜血殘暴導致天怒人怨,引災於民。所以皇帝陛下下旨緝拿王爺,到京城審訊。傳訊兵結結巴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混賬。這個關鍵時候還給我來這麼一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朝廷,」北冥王悲憤不已。

    其餘眾人,包括李紅雲在內都露出義憤填不平的表情。

    唯有金海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道。

    「真是愚蠢之極,畫蛇添足,自貽其害。」

    「金兄弟為何有此一言。」老王爺首先發現金海的表情。覺得事有蹊蹺。

    「你們覺得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朝廷會做出這個決定嗎?」

    「那是怎麼回事呢?」北冥王問道。

    「那明顯是魔族之人冒充朝廷之人想來俘獲北冥王。這是他們的斬首計劃」。金海說道。

    「金兄弟如何得知?」老王爺道。

    「我們回去就知道了,即使是真的。我們認為是假的就是假的。」金海呵呵地笑道。

    「金兄弟的意思是?」北冥王看著金海一邊問道一邊笑了。

    ?一鶴一鷹飛速地向著流水宗的方向疾馳而去。金海在阿飛的背上默默地閉上眼睛。開始運轉他的大光明訣。這時,他突然地感覺到他的化龍訣已經達到第五重的巔峰。向著第六重——龍戰於野。穩穩地邁進。由於前段時間他收穫了太多的戰利品,除了大量的金票之外。還有許多的靈石。足夠他修煉的大光明訣和化龍訣的耗費。

    由於金海現在修煉大光明訣的緣故,進來的每一次的進展嘟都是自然而然,沒有什麼大的異像和痛苦。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噗,」煉體第十三重的一個重要的關竅被打通。金海感覺他身體又有大量的神力生成。現在金海體內的生成的不是普通煉體第十三重的靈力。而是金色的神力。從某種意義上說,金海的煉體境界已經遠遠地超越了東荒大陸的修煉規範。也可以說他的修煉方式已經大大地顛覆了人們的修煉常識。

    「轟,」在金海的體內大量的神力在衝擊著他的金色海岸。無邊無際的神力大海如咆哮洶湧的海水奔湧向前。同時向四面擴展著。金海知道他的大光明訣也開始在穩穩地進展。想到這裡。他急忙拿出新近繳獲的一株龍血髓服下。

    不一會兒。他感覺到他體內的金色海岸開始急速地膨脹,向四面擴展。延伸。漸漸地他的金色神力海岸變得更加的寬廣,浩瀚。隨著他的煉體境界達到第十三重——化力境。他的化龍訣也相應的達到了第六重小成。氣勢磅礡的新生的大量神力,源源不斷地開始產生。而且顏色變得更加濃郁。

    隨著白鶴的一聲鳴叫,金海結束了他的修煉。他看向白鶴背上的李紅雲,正朝著他打著手勢。意思是叫他降落下去。

    金海點頭,心念一動。阿飛急轉直下。降落在一片山谷之中。金海跳下鷹背。看著正緩緩降落的白鶴。

    看來這只白鶴的體力還是不濟。當然一隻一級凶獸沒法和阿飛將近五級凶獸相比。如果將來金海的修為進一步提高,他會按照他得到的藏寶圖找到那個上古神跡。一定可以找到上古神獸的血脈種子。到時再為阿飛洗骨伐髓。那麼阿飛的未來更是不可限量。

    「我的白鶴不能再飛了,她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復體力。」李紅雲說道。

    「反正天都快黑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金海建議道。

    「嗯。好的。但是我擔心我的白鶴還是不能長時間飛行。」李紅雲有點發愁。

    「那你就和我坐我的座鷹吧。你的白鶴不載人應該可以飛一天吧?」金海問道。

    「嗯。如果不載人可以飛六個時辰。」李紅雲答道。

    「那好,我們就白天飛,晚上就休息吧。不過為什麼我們來時,她可以飛很久而不用修息呢?」金海還的有些微微地詫異地問道。

    「來時她已經好好地休息了好幾個月。還加上我們流水宗的專用補氣丹。她可以暫時透支她的體力。現在不能了。我的補氣丹已經用完了。還有就是她不能總是透支體力。有不然有影響她的修為的。」李紅雲說道。

    「哦。是這樣。那就照我說的來吧。」金海說道。

    「那,那我們不是要坐在一起嗎?」李紅雲有些扭捏地問道。

    「廢話,不坐在一起。我在地上跑呀?你這丫頭還沒有你妹妹來得大方。」金海毫不客氣地呵斥著李紅雲。

    「我,我是覺得這樣有些不方便。」

    「什麼方便不方便?出門在外還那麼講究嗎?」金海大聲地說道。

    「金海,你那麼凶幹嘛?我又不是反對。就是問問而已。」李紅雲眼睛紅紅的,顯得異常的委屈。

    金海看到她這樣,趁機摟住李紅雲,嘴裡假意安慰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急著趕路。聲音大了點。」

    「哇,」金海不安慰還好,他一開始安慰,李紅雲就感覺到自己是天地下最委屈的一個人。平生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哭泣。而且是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哭。如果這件事說出去。恐怕認為李紅雲的人沒有一個人會

    會相信的。

    「好了,丫頭,是我錯了,不要哭了,」金海一邊繼續安慰著,一邊用手在李紅雲的後背輕輕地拍著。

    這種安慰方式不同於金海以往安慰其他小丫頭的方式。以往他的心中是清澈的。這次他有著一親芳澤的朦朧意味。所以他都有點鄙夷自己。

    過了一會兒,李紅雲停住了哭泣,離開了金海的懷抱,睜著一雙顛倒眾生的美目看著金海。哽咽著說道。

    「金海,你是不是認為我在比試中輸了不認賬,所以你就這樣對我?」

    金海正在為這個美麗的嬌軀那麼快就離開自己的懷抱而遺憾。突然聽到李紅雲這樣說道。於是趕快回答道。

    「丫頭,不是這樣的。以後我答應你對對你好的。」金海有一些詞不達意的意味。

    「金海,只要你不欺負我。我會幫到你很多的。」李紅雲漸漸地恢復了狀態。用一雙天生魅惑的眼睛看著金海。

    這時的金海真的有點受不了。他自認為自己的控制能力在整個東荒大陸是數一數二的。但是面對這個李紅雲他就有點手忙腳亂的意味。他此時覺得這個女人是一直在在他心裡的女人。一直埋藏在他的記憶裡。鐫刻在他的靈魂中的女人。在他上一世的林鸞和這一世的玉玲瓏只是在某一方面類似於這個面前的女人。這個女人才是他想要的全部。他好像是突然開了竅。他立即警醒到這個女人是妖族的人。他們能不能在一起?現在的金海如果沒有自己的勢力,是很難得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的。他也不能太過明顯地表達自己的心思。害怕這樣會嚇跑了眼前這女人。金海暗暗地發誓。今生絕對不能在平庸中過完這一世。

    「金海,你在想什麼?」李紅雲看到金海陷入沉思。就問道。

    「丫頭,你說魔族的遠古神跡裡會有什麼東西?如果裡面有遠古神獸的血脈種子,就可以拿來改進你的白鶴的血脈。使她進一步提升她的修為。」金海現在故意轉移開李紅雲的注意力。以免暴露金海的不健康的想法。

    「真的?那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也要對你的白鶴捨得投資。這樣她才會對你有所幫助。」金海說道。

    「我,我還認為凶獸進階是很難的。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阿飛一開始時一定也是一隻一級凶獸吧?現在已經是五級巔峰了。」李紅雲羨慕地說道。

    「嗯。以後有機會出去冒險我都叫上你,這樣又可以提升自己的覺悟和修為還可以得到很多好東西幫助我們的坐騎。我有一個想法。就是讓我們的坐騎進化成多血脈神獸。這樣我們上天入地,都可以有代步的工具了。」金海拋出了一個大大的誘餌。

    「哦,金海你會帶上我嗎?」李紅雲不敢相信她會有如此好運。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那我就認輸?」

    「認什麼輸?」

    「就是那次我們的比試。」李紅雲還在糾結上次的比試。

    「那你輸了,你是不是要答應我的三個條件?」金海立即眉開眼笑地問道。

    「嗯。你說吧,」李紅雲做出一副慷慨就義的姿態。她不知道這壞壞的男人會用什麼方式來欺負自己。

    這時的金海大腦飛速地運轉著,現在能不能放言追求眼前的女子。他知道這個女子是無數男人心中永遠的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這個福分。擁有這個如夢一般的女人。雖然他心中的夢想是擁有至強的修為和至強的實力。但這個勾動他靈魂的女人突然成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部分。對,幸福要靠自己來爭取的。哪怕這過程再艱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考驗。想到這裡。金海說道。

    「丫頭,」金海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怎樣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嗯。」李紅雲看著金海,等待他說下去。

    「丫頭,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金海終於說出來一句話。他感到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李紅雲詫異地看著金海,見到這個男人滿臉通紅,好像明白了什麼。她的臉也頓時羞紅。大聲喊道。

    「死金海,你說什麼呀?」

    「我問你是不是願意和在一起?」金海又傻傻地問了一句。

    「你不是要提條件嗎?你問這個幹什麼?」李紅雲嬌羞難當。

    「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沒有任何條件了。」金海做出一副決絕地表情。

    「你,壞金海。我不知道。李紅雲說完,」轉身跑向遠處。

    金海一看,眼中發亮,趕緊追了過去。

    李紅雲看到金海追來,跑的更快了。金海的速度更不是開玩笑的快。一個縱身就追上了李紅雲。一把就把李紅雲緊緊地抱住懷裡。

    「壞金海,快放開我。放開我。」李紅雲拚命地掙扎。

    金海不放手,只是靜靜地抱緊李紅雲。嘴唇一下覆蓋住李紅雲那美麗的小嘴。

    李紅雲這時已經沒有什麼主意了,當那個男人緊緊抱住自己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的身體了,她有一種癱軟的感覺。只是她最後的意識讓她在呼喊。讓金海放開自己,但是她的身體和她的靈魂已經漸漸地放棄了任何抵抗。她覺得她本應該就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讓這個男人抱住。

    難道這是一種宿命。他的師父曾經告訴她,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男人會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征服她。她覺得她師父說的男

    人就是這個男人。而且她覺得被征服的感覺並不像想像的那樣難受,而是相反。此刻她的心裡湧起一種異樣的幸福感,那是她生命中從未出現過的幸福感。

    但那個男人的嘴唇覆蓋住她的櫻桃小嘴時,她就完全怔住了,繼而是她的百分之百地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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