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比試 文 / 子曰不同
金海心裡暗暗地想，提問題。你這不是往我的槍口上撞嗎？我知道的不說了，就是我不知道的，我能不忽悠死你。你這個大丫頭。不就是拜了一個域外高人為師嗎？如果她拜的另一個位面的高人為師我還要顧忌一二。
「你說我的師父是誰？」李紅雲問道。
「這是你的問題嗎？如果這個是你的問題。那我們先說好賭注。要不然我就白忙乎了。」金海一副猥瑣商人的模樣。
「不，這個不是我的問題。那你說說你要的賭注是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三個條件。如果我輸了，我答應你三個條件。你看如何？」
「一言為定。」
「那開始吧。金海靜靜地等待著的李紅雲的問題。」又看了一眼在一邊愁眉苦臉的小丫頭。朝她笑了笑。又盯著李紅雲。
「我的問題是，我們修煉之人追求的是武道之極限是什麼？。那你告訴當我們達到了上古傳說中的第二十重時，也就是達到化神境後，破空成神，還有什麼境界，它的極限是什麼？」
金海聽到李紅雲的問題後，他的妙手空空之問心告訴了他的前面的問題。但後面的一個關於極限的問題卻沒有答案。他故意皺了皺眉，然後緩緩地說道。
「呵呵，那是神之世界的劃分了。他們的等級分為下位，中位和上位神。其中每一階位都又分為十級。上位十級可以晉陞了神王。十級神王可以成為神帝，十級神帝可以晉級為神皇。十級神皇可以競爭唯一的眾神之主。」金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再看李紅雲的最張得大大的。彷彿被釘在虛空裡。過了好一會兒。她在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瞪著一雙美眸看著金海。說道。
「那眾神之主過後又是什麼境界呢？」
「在那之後就是武道的極限。」金海說到這裡有停了下來。看著李紅雲，「是什麼？是不是不知道。」李紅雲臉上露出一絲絲得色。
「在那之後的一個境界就是「滅」。「金海答道。
「滅？不是說成神過後就是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嗎？為什麼還會滅？」
「你小時候是不是玩過氣球？」
「嗯，是呀。和滅有什麼關係？」
「如果給你一個很小的氣球，吹到極限是什麼？」
「是爆裂呀，」
「如果給你一個無限廣大的氣球，你是不是認為它永遠不可能被吹得爆裂？」
李紅雲聽了此話一下陷入了沉思。
金海沒有打擾她，只是坐到地面上又拿出一點乾肉和走到他身旁的小丫頭一起分享著。
過了有兩刻鐘，李紅雲的臉色帶著些許悲愴的神情。又幽幽地問道。
「那我們的追求都是一場空嗎？」
金海沒有猶豫，答道。
「當然不是一場空。我們追尋的是一種意義，」
這時的李紅雲神色變得凝重，對金海也露出一絲驚訝和尊敬之色。問道。
「意義？」
「對，意義。武道也是生命之道，覺悟生命就能覺悟武道。你不是覺得如果知道這個世界最終的結局，那我們追求的就是一種荒謬和虛無的東西。」金海說著站起了身。
「對，那是不是我們的追求就沒有任何意義呢？」
「你記得你小時候有沒有出現過不想吃飯的時候。你的母親是不是告訴過你，吃飯對你是必須的，只有你吃飯才能盡快的長大，長大過後才能幹自己想幹的事情。是嗎？」
「對呀。這也是事實呀。」
「那你為什麼想著要盡快長大，你想長大了幹什麼事情？」
「這，我想到處去看看，去見識這世界的美麗。」
「對了。這就是意義。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他只有七十年的壽命，他也有他人生的意義，這就是他人生的快樂。這個世界的意義在它流變的過程之中。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紅雲想了想，微微地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輸了，你提出你的問題吧。」
金海看了看李紅雲，嘴角浮起一抹明亮的笑意。說道。
「你知道在滅之後是什麼呢？」
「是「生」。「李紅雲本能地答道。
「對，是「生」那又是一個新的輪迴。在無數個輪迴後。他們的境界又會回到原點。但不是真正的原點。那是一個奇點。一個闡發新一輪生機的起點。」金海說道。
李紅雲這時的心裡五味雜陳，她不知道為什麼金海要問這樣一個連普通七八歲孩童都能猜到的問題。難道是在故意地讓她？還是這他在暗示她，這個世界的本源。那他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就是他那奇高的悟性讓他這道了這些？
「那這一局，我們算平手，是嗎？」
「哦，」李紅雲有些氣短地回答道。
「那我們開始我們的第二局吧？」金海建議道。
「大哥哥，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小丫頭首先發問了。
「那是一個偶然的一個機緣。我得到了這個答案。」金海急忙敷衍過去。他總不能告訴這個小丫頭。在他的上一世，他的世界中有一被稱為哲學的存在？
「金海，那我們開始吧。」李紅雲說道。
「丫頭，開始。」金海故意這樣稱呼著李紅雲道。
冰雪聰明的李紅雲這次當然不上金海的當，她只是輕輕地一笑。然後她的眼裡突然金光大閃，十八朵金色的蓮花次第飄出，圍繞著金海不停地旋轉。帶著一種震掣靈魂的力量。隨著蓮花地旋轉，慢慢地形成一種吞天噬地的漩渦，在離金海一米遠的地方。瘋狂地吮吸著金海身上的靈力。但是金海身上除了一兩縷沒有轉換乾淨的剩餘靈力，全都化為了他那神奇的神力。李紅雲的蓮花見一無所得，又開始迅疾地退回，然而十八朵蓮花剛一退卻，就如雪花般散開了，一片一片飄落在地面。
接著李紅雲的雙眼又射出點點星光，如鬼火般一閃一閃，帶著魅惑的光芒，繼而猶如螢火蟲一般慢慢地飄入金海的眼中。然而那幾點星光一旦進入金海的眼裡就無聲無息地消失得乾乾淨淨。再也沒有一點蹤影。
李紅雲感覺到金海的眼如一潭深井，無限地幽深，好像任何東西走進去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在他的眼睛裡，李紅雲時而看到驕陽似火，時而看到大雪紛飛。時而讓她感覺到她像是置身在他的身體裡。而她的身體又像是一片無垠的沙漠，彷彿她永遠都走不出那片浩瀚。這時的她感到飢渴難忍，疲倦不堪。她想快快地走出這個討厭的地方。但是她卻不能，她的前方永遠都是無盡的沙海，天上是灼熱的太陽，周圍沒有一點點風。她的身體好像置身在火爐中一樣。讓她極度的痛苦。她想她在過裡呆了多久，就會倒下，再也站不起來。走著走著，她倒了下來。她覺得她的身體在快速的衰竭。她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她閉上了眼睛。
恍若過去了一個世紀，她身邊潺潺的地流水聲。讓她再次醒了過來。她的身邊是一條小溪，小溪的前面是一片綠草如茵，繁花似錦的草地。她站起身來，左右環顧。除了這條小溪，全是一片片的草地。沒有蝴蝶，沒有蜜蜂，甚至沒有螞蟻。這是一個死寂的植物世界。任何動物似乎都不能在這裡生存。除了她一個人外，這裡沒有一點生氣。
突然場景變幻。這片草地一下大雪紛飛，鮮花綠草一下全數退去。，一個冰雪的世界把他徹底地包裹住。一陣陣地寒意從她的心裡湧起。從內到外的寒冷。她幾近絕望。她知道只要她走不出這個虛幻的世界，她將永遠地的被留在這裡。成為這個虛幻的世界的一個道具，一個木偶，一個傀儡。
這時她有些後悔，她義無反顧地把她的全部心神都投入這場對戰之中，這時她無法斬斷她的心神。那將是她生命中的全部。
她覺得她的心神在逐漸地流逝，她的意識也在慢慢地沉睡。她意識到現在是她認輸的時候了，如果再遲一會兒。連她要求停戰的時間都沒有了。那她將永遠沉睡在這裡。再也無法醒來。
「金海，放我出來。我認輸了。」李紅雲拼著最後的意識，喊出了她的這句話。
「砰，」一到電光閃過。李紅雲一下回到了她的現實的世界。她的妹妹已經跑到了她的身邊，關切地看著她。
「姐姐，你沒事情吧？」
「沒事。」李紅雲咬牙說道。
「丫頭，你沒事吧？對不起。讓你在裡面呆久了，我是想看看你的極限。可能你的煉魂訣還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真的，你能看出我的煉魂訣不完善的地方？」李紅雲轉窘為喜地問道。
「我們可以互相切磋。共同進步吧。」
「嗯，謝謝你。」李紅雲突然就得這男人也真的不錯。
「那我們開始第三局，如果你這次再次輸了。你就要答應我的三個條件。如果這次你贏了，那我們就是平局。那我們不妨再試一局如何？」
「嗯，同意。現在開始。」李紅雲向後退了一步。左手突然攻向金海的頭部。右手攻向金海的胸部。膝蓋往前撞向金海的腹部。
一招三式，環環相扣，相互呼應。
雖然只是普通的招式，但在小丫頭看來卻是裹挾著無盡的風雷。讓人避無可避。她感覺她的大哥哥這次丑大了。這時她無奈地看著金海。等待著她的大哥哥倒地時，她要第一時間趕來扶起她的大哥哥。
但是，她的想法再次沒有實現。她呆呆地看著她的姐姐仰面躺在地上，大哥哥以一個曖昧的姿態坐在她姐姐的小腹上。兩支手分別把她姐姐的兩支手壓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小丫頭有些迷糊。她根本沒有看到她大哥哥有什麼動作。怎麼佔盡優勢姐姐就被別人壓在了地上。可能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姐姐這樣的狼狽相。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回過神來。如果讓他們這樣親密的接觸，可能會出什麼事情。於是她大喊道。
「大哥哥，你放開我的姐姐。」
金海沒有理會小丫頭的叫喊。對著李紅雲說道。
「你認輸吧。」
「我不。看你這個大男人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你也好意思。」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人喜歡耍賴，傳出去也是不好聽的。」金海無所謂地說道。
「看你能壓我多久？」李紅雲也無所謂地說道。其實她在被這個男人以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擊倒時，在第一時間她就想認輸。但是她突然聞到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讓人迷醉的味道。一錯神間她迅速地沉淪在這種無盡的魅惑中。讓她羞澀的是她居然一點反感都沒有，甚至她還非常享受這個男人的肆意欺負。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心好像突
然一下裝下了這個男人。
「你究竟服不服？」金海再次追問道。
「大哥哥，你放開我的姐姐。」小丫頭這時已經跑到了金海的身邊，用一雙小手奮力地拉著金海的兩支，但是她的力氣比起金海來，太小太小。
「姐姐，你就認輸吧。輸給大哥哥不丟臉的」。小丫頭又開始勸說她的姐姐。
「我不。我絕不向這個大壞蛋認輸的。」李紅雲堅持著。
「哇，」小丫頭又開始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