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偷龍換鳳（下） 文 / 子曰不同

    「你，小海子，你有一隻大鳥呀？玉玲瓏從剛才的驚異中醒轉過來。就被這只極通人性的座鷹吸引住了。」

    「你們王府難道沒有這種座鷹？」

    「按照我們大夏帝國的不成的規定。凡是在上京城的所用有大勢力都不能擁有空中坐騎。」

    「哦，知道了，你們是怕皇族的猜忌。」

    「小海子真聰明，在玉姐姐的指點下。能迅速的豁然開朗。看來孺子可教也。」

    「那親愛的玉姐姐。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皇族不怕妖族和魔族的空中打擊。反而害怕你們那零零散散的家族空中坐騎？金海一臉壞笑地問道。」

    「這，這。」

    「哎，你這個笨丫頭。我拿什麼來拯救你呢？」

    「你，你。」

    兩刻鐘後，來到了一個高大的院落前，青磚碧瓦。朱紅大門上高高掛著一塊龍木大匾。上書——玉王府。三個隸書大字。古拙遒勁，熠熠生輝。

    進得大廳。一個威嚴的白髮老人笑呵呵地迎了出來。

    「爺爺，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金海。」玉玲瓏蹦跳著跑到那個老人身邊，挽起老人的手介紹道。

    「金海，很榮幸能夠見到你。」老人高興地說道。

    「玉王，金海有禮了。」說著，金海輯手一禮。

    「金海我也知道你的來意。我們現在就去見四皇子。請跟我來。」玉王說著向後門走去。出來後門，一輛四駕馬車停在王府後門的一條小巷裡。四馬雄峻，車廂卻極為普通。

    玉王一腳跨上馬車，金海也緊隨而上。

    一陣策馬狂奔。來到了四皇子的府院前。府院不大，只有兩停的院落。建築極為樸實。紅磚青瓦。

    在大院的門口站著一個約為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身板挺直，目光灼灼。身上隱隱透出一種龍虎之象。

    「四皇子，」玉王叫了一聲。

    「玉王，辛苦了。」這位就是金海吧？

    「四皇子，金海有禮了。」說著，金海輯了一禮。

    「兩位請進。」四皇子說道。

    來到客廳。三人各自坐下。下人上了茶。四皇子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道。

    「金海，我看過你流傳在上京城的幾篇章。獲益良多。你的章裡的很多主張和我的見解不謀而合。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卻有如此精到的見解。」

    「四皇子過獎。我生長在帝國東部的一個小漁村。深感民生疾苦。故有此富民強國的主張。」

    「你主張放棄國家鹽鐵專營，主張強國必先富民，富民必先立法，主張改革吏治，精兵簡政…」…。

    「四皇子，這是我的主張。在整個東荒大陸，大夏帝國是最為弱小的國家。而我們的上層卻窮奢極侈，揮霍無度。吏治*，賣官鬻爵盛行。煙花柳巷隨處皆是。民風萎靡，好逸惡勞。我擔心長此以往，民將不民，國將不國。」

    「金海，謝謝你的直言不諱。你也說，奢靡的生活毀壞了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家。為什麼你還公開宣揚妓院，賭場，格鬥場，歌舞枋等全部合法化？」

    「這些都是人性的自然延伸，猶如治水之策。堵則氾濫，疏則無礙。」

    「你主張積極防禦，請問何謂積極防禦？」

    「外鬆內緊，」

    「你主張放棄獨尊儒術，倡導以法為體，以儒度德，以黃老行天下，以百術踱時以量用。何謂？」

    「以法定體，邪魅不生，以化萬民。以儒倡德，規矩楷模，以鑄行藏。以黃老行天下，行不干之政，滋養行道，以生萬物。百術之道，皆因用而生，儻得以時，查漏補缺。以行萬全。」金海侃侃而道。

    「好，聽先生一言，心中諸多鬱結迎刃而解，豁然貫通，讓我有一種茅塞頓開之感。如果先生不棄。可否為我之少師？」

    「少師？」金海一聽，心中大為驚訝。一般皇子有四位師父。兩兩武。大師和大武師為正三品官秩。而少師和少武師為正四品。

    「四皇子，金海何德何能？可為皇子之師。」

    「金海，不必自謙。」

    「謝四皇子信任。金海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金海，有你的幫助，為天下蒼生。我就捨命一搏。」

    「為天下蒼生，金海必竭盡全力助四皇子一登龍台，以安天下之民。」

    「金海，我們一見如故，我有一個不敬之請。不知道你能否答應？」

    「四皇子不妨直言。」

    「我願與你結為兄弟，從此肝膽相照，生死與共。」

    金海一聽此言。有些發怔。僅僅一面之緣。四皇子就放言與之結為兄弟。此胸襟與眼光讓人心驚。人生就是一場賭博。金海咬牙大聲說道。

    「蒙大哥高眼，小弟有禮了。」

    「好，好兄弟。」四皇子伸出雙手握住金海的的手。

    「大哥，小弟有三份大禮送與大哥。」金海說著嘴角泛起笑容。

    「哦，給我禮物？」四皇子驚異地問道。就看到金海從兜裡

    裡拿出拿出了兩封信和一個玉牌遞到他的手裡。

    四皇子看了看玉牌，臉色喜怒無形。接著他又拆開信，仔仔細細地閱讀完。臉上才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對著金海說道。

    「你的這個禮物太貴重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小弟一件禮物。」說著從他的兜裡拿出一個玉盒。交給了金海。

    金海打開一看，心中大喜。裡面是一顆約為兩百克的中級靈石。價值億萬而且還有價無市。看來自己在四皇子的心裡地位不輕。於是金海鄭重地對四皇子說道。

    「大哥，我想盡力贏得十一月的書院辯論賽的冠軍，以獲得遊學的資格。這樣我就可以直接加入軍隊，盡快掌握一支絕對忠於你的部隊。」

    「好，現在北部邊境不安寧。衝突時有發生。也許是你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

    「對，我們除了總商會和天央宗的一部分勢力支持外，軍隊中沒有一支勢力支持我們。你這個舉措非常好。」一直沉默著的玉王高聲讚揚道。

    「嗯，那就辛苦兄弟了。」四皇子說道。

    「大哥，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

    「那我和你一起走。」玉王站起身準備和金海一起離開。

    「不用了，我還要去辦一點事情。」說著大步跨了出去。

    來到門外，一聲呼哨。阿飛出現在金海視線內。金海縱身一躍。跨上了離地十米之高的座鷹之背。

    「阿飛，東坪山。」金海一聲吩咐。大鳥振翅衝入雲霄。

    金海感覺到他的《化龍訣》第二重突破在即，他想利用他新獲得的中級靈石再加上一把力，一舉突破，再利用剩餘的中級靈石繼續突破。因為他隱隱覺得一種危險正在臨近。還有聽說老皇帝重病在身，最長不會超過十年的壽命。沒有實力，可以想像他的這一世也不會如意。所以面對步步危機，他也只得步步拚命了。

    來到東坪山上空，金海飛身而下。直接躍入瀑布之中。順流滑入大河之中。然後金海靜靜地沉入河底。拿出那顆中級靈石含在口中。盤腿坐下。開始運行化龍訣第二重。

    一個時辰過後，厚重的呼吸讓金海感覺到全身充滿了力量。他的腹中氣海之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種子。以可以感覺的速度迅速地在發芽，生長。最終形成一個金色的胚芽。沉浸在氣海中。

    接著一種猛烈地疼痛感源自於身體之內，金海感覺到他的經絡像是被置於烈火之上，被烤灼被翻燒著。他骨頭像是被放入鐵砧之上，一錘一錘地被鍛打。他的血像是被點燃的汽油，在熊熊地燃燒。這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讓金海幾乎數次昏厥。他堅持著，繼續運轉著他的化龍訣。嘴中的中級靈石精純濃郁的能量源源不斷地進入他的全身經絡氣血之中。同時他的皮膚也在瘋狂地吸收著水中的能量。

    又過去一個時辰。金海身體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一種從未有過的力量感佈滿全身，他身體裡的靈力更為濃郁，更為精純，運轉更為流暢。

    金海這時心中大喜，他身體的狀態和他記憶中的煉體第八重——化血境的狀態一摸一樣。他的龍之息對能量的吸收更為效率。一個時辰吸收的能量結晶已經可以遠遠地超過服用一般的高級能量丹。

    特別是他腹中的金屬性胚芽在他的氣海中穩穩地成長。他的龍之訣第二重——龍之初息大成。

    金海感覺到他的嘴中的中級靈石的靈力已經所剩不多。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提升耗費掉如此多的靈石。而這個靈石的價值遠遠超過二十億金幣，這種耗費就是連八大家族也是不能承擔之重的。

    一不做二不休，金海繼續開始運轉化龍訣第三重——龍棲靜淵。

    一個時辰過後，金海感覺到他體內的靈力在迅猛地增長，週身的七經八脈變得異常的強健。

    但是就在他一路高歌猛進的時候，他嘴中的靈石再也沒有流出一粒靈力。

    「糟糕，關鍵時刻沒有靈力了。」金海惋惜地歎口氣，嘀咕道。

    然後猛地串出水面，用腳輕輕點水，借一點微薄之力直接一飛沖天來到東坪山上。

    金海看向四周，收起從嘴裡吐出的靈石，放入玉盒之中。再放入納戒裡。然後閉上眼睛。內視他氣海之中的那一株金色的胚芽，讓靈力接引著胚芽緩緩地透出，慢慢地在金海的面前形成一個長寬各兩米的正方形的金色光籠。

    「成了，我的屬性場域終於形成。金海長長地舒口氣，」高興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