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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平家大少 文 / 子曰不同

    看到這一幕,田叔的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他的驚訝是由於他知道這桿大戟的真實重量,這桿極其沉重的大戟,那可是由二十個大漢抬到一隻大船上,標出大船在水中的刻度,再用相同重量的鐵塊稱出的大概重量。那可是整整二千二百公斤呀。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居然輕輕鬆鬆地拿了起來,像拿一根雞毛撣子。這小子還是人嗎?

    玉玲瓏則一臉茫然,看到金海拿了起來,她一下後悔剛才自己的多嘴,讓金海將多付出九千金幣。是不是自己有點恩將仇報。他畢竟讓自己賺了錢。她側過頭想向田叔改改口。當她看到一向內心冷靜從容外表大氣粗豪的田叔呆呆的表情,一下意識到那個她口中的小傢伙絕不是僅僅舉起一桿比較重的大戟而已。於是趕緊叫道。

    「田叔,田叔,你怎麼呢?」

    「哦,十三郡主,你能告訴我這個傢伙是誰嗎?」

    「他是我們格鬥場中,一個連勝八場的一名格鬥士。」

    「郡主,你知道這支大戟多重嗎?那可是整整二千二百公斤啊。一個煉體八重大成拼盡全力也只能舉起一千二百公斤。而這個少年一支手就輕鬆地拿起了二千二百公斤。你說這是什麼概念?」

    「田叔,:」玉玲瓏欲言又止。

    這時,田叔從他的納戒中拿出一疊金票說道。「郡主,這桿大戟就送給這位小兄弟了,我這裡有二十萬金票,你幫我買下所有小兄弟將參加的盤口。直到他退出。」

    「田叔,這是你全部身家呀?」玉玲瓏說道。

    「也許只要幾場我就會有百萬的身家。郡主,小兄弟。拜託了。」

    「前輩謝謝你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也許由於你明智選擇,你將會成為未來的又一個千萬富翁的。」

    「小兄弟,借你吉言。」

    「那我們就告辭了。」金海說著就拉著還在發怔的玉玲瓏的手走出了大門。

    上了車,金海仍然緊緊地抓住玉玲瓏的手,玉玲瓏則像是在想著什麼心事,沒有一點察覺。這時的金海微微有些奇怪,他奇怪自從他靈魂融合過後,他的性格發生的極大變化。他現在的性格既不像前世的性格,也不像這世的性格。彷彿那次融合只是兩段記憶和能力的疊加和昇華。與他的性格發生的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毫無相關。又好像是他的前世那悲慘的死法讓他悟得了些什麼東西。也許有關於人性,也許有關於生命的意義。

    「停車,停車。」有人在高聲大喊。驚醒了各自想著心事的兩人。

    當馬伕停下車,玉玲瓏和金海先後走下了車,看到有十來個手拿鋼刀的家丁。正擋住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大爺啊,我的媳婦還躺在病床上,等著我回去跟她煎藥呢。晚了怕我的媳婦有什麼意外。」有人在苦苦哀求著。

    「大爺,我的小孩子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去做飯呢。遲了他們會餓壞的。」

    「大爺,行行好吧,我瞎眼的老娘還在家裡。我不放心啊。」

    「不准吵鬧,繞道走,要不然抓你們去坐牢。沒有看見這是平家大少的車嗎?」一個家丁大聲的叫道。

    「我們可以站在一邊等大少過了,我們再走,我們不會打擾大少的。」有人提議道。

    「混蛋,不知道我們大少的車經過都必須要清道嗎?你們這些草民難道要壞了我們平家的規矩?如果我們大少出了什麼意外,砍了你們九族都賠不起。」家丁繼續凶狠地喊道。

    「大爺啊,我們真的是良民啊,道路那麼寬,我們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會影響平家大少的。」

    「看你廢話,說著一個家丁抽出皮鞭狠狠地抽向剛才說話的人。」接著又更多的家丁揮舞著皮鞭拍向其他的行人。

    「住手,」玉玲瓏憤怒地叫道。

    「野,還有人敢管平家的閒事,」

    「還是一個美女。」

    旁邊還有一個小白臉。家丁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著。

    「混蛋,這位是我們玉家十三郡主。」玉玲瓏的馬伕高聲叫道。

    「什麼玉家,八大家族排名最後還好意思報出名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出來說道。

    「混蛋,我們家王爺知道你們這樣對我們家郡主,肯定會劈了你們的。」馬伕恨恨地說道。

    「哈哈,雖然我們平家沒有封王之人。但我們大少的親姑姑是當今的平皇后,他的姑奶奶是當今的平太后。論家勢和實力你們比得了嗎?」那個管家跋扈地說道。

    「呀,這不是我們的玉妹妹嗎?我不說過我不要你了嗎?還來纏住我幹什麼?」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搖著折扇緩緩地從車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了一個妖嬈的女人。

    「平延光,你不要欺人太甚。」玉玲瓏走上前去,臉色變得卡白。

    「延光哥,你真是睿智,一眼就能看出小.*是個喪門星。她剋死了她的父母還不算,連她的兩個叔叔和一個姑姑也被她剋死。現在只有戰天雲那個情種還看得上她。她還唧唧歪歪的。」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賤貨。那個妖嬈的紅衣女人說道。

    「呼延鳳,你不要血口噴人。」玉玲瓏眼裡有淚光瑩瑩閃爍。

    「這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平大少嗎?」金海說道。

    「你是誰?」平延光問道。

    這時的金海沒有回答平延光的回答。只是呆呆

    地看著那個呼延鳳。一副吃驚到極點的樣子。

    這時的呼延鳳一副得意的表情,那個玉玲瓏身邊的男人被她的美驚訝得目瞪口呆,那是一件多麼上臉的事情。

    玉玲瓏臉色更加蒼白。

    平延光則是一副憤怒的神情。居然有男人當著他的面肆無忌怠地盯著自己的女人看。

    「你,你,你是風姑娘?那個花滿堂的頭牌姑娘?」金海終於出聲道。

    眾人震驚,全部詫異地看向呼延鳳。包括玉玲瓏和平延光。

    呼延鳳臉色窘紅,勃然大怒道。

    「你這個混蛋,膽敢侮辱本郡主。就不怕五馬分屍之刑嗎?」

    金海滿面微笑地看向平延光。揶揄道。

    「想不到你平家大少口味如此之重,喜歡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恭喜了,你有很大的可能成為未來的便宜老爸。這樣不費力氣就能為你們平家添磚加瓦。真是手法獨特呀。」

    「你,你這混蛋,膽敢造謠生事。」平延光目疵欲裂。

    呼延鳳氣得淚流滿面。

    「平延光,我問你。她的小名是不是叫仙仙?」

    「這,這,你怎麼知道?」平延光有些動搖了,因為除了呼延家和他知道呼延鳳的小名,外人除了極為親密的人,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的好友李公子在他喝醉酒時向我炫耀時說起的。她是不是還有一塊她母親送給她的辟邪玉牌?」

    「是呀,我見過。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平延光急切地問道。

    「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也許李公子手上的玉牌是假的。也許是從鳳郡主身上偷的。」金海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馬上就戳穿你的無恥謊言,你一個只敢戴著面具,縮頭縮尾的傢伙會有什麼真話。」呼延鳳眼睛掠一絲得色,因為剛才在上車時她還摸到過這塊玉牌。

    當她手伸進懷裡的時候,她的整個人頓時怔住了。

    平延光看到呼延鳳的表情。心裡也咯登一下。難道那個戴著銀面具的人說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平家和她們呼延家可是丟不起這個臉啊。

    「延光兄,看來這些女人真的很難讓人信任。還有這個女人,」金海說著用手指著玉玲瓏。

    平延光好奇心大起,問道。

    「這個女人也是哪個風月堂口的頭牌姑娘?」

    「我說平延光,你本來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陽光男孩,怎麼和這個呼延家的女人廝混不久,心裡就變得如此陰暗呀,你是不是以為這個玉郡主也是這樣的人你的心裡就平衡了。那你錯了,像我們這類英雄少年何懼女人是什麼樣的呢。只要老子喜歡。」

    「那你也喜歡這樣的人?」平延光問道。

    「喜歡過屁,老子沒那麼沖的口味。」金海作出惱怒的樣子。

    「那這個玉家丫頭和你有什麼過節?」平延光問道。

    「延光兄,說來丟人呀?作為著名的紈褲人物你應該知道,像我們這樣如花的少年郎居然花了整整的三個月時間,她連拿正眼都不屑看我一下。還騙我說她姓陳,今天幸好遇見了你們才知道了她的本名,要不老子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真悲哀呀。老子剛才就是跟她去她的格鬥場拿金幣賠我的青春損失費的,她不拿,老子破她的相。」金海囂張地說道。

    「這個女人值得你這樣嗎?」呼延鳳像突然忘記了自己的痛苦。也不失時機地來踏上別人兩腳。

    「閉嘴,你們女人都不好東西?啊,我脆弱的心,為何如此憂鬱?究竟是這個時代的悲哀還是我們男人的悲哀?好了,延光兄,不說了,我先告辭去要回我的青春損失費。」說著就推著玉玲瓏走上馬車。

    「慢,這位仁兄,請留下大名。你說的呼延鳳的事太過玄幻。我還是不信。」平延光說道。

    金海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平延光說道。

    「我叫花咕嘟,當然你可以叫我花英雄。這件事我也不信。但是李公子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就有些猶豫了。」金海說道。

    「什麼事?」平延光問。

    「我們曾經在學堂裡學習過的一段東荒大陸妖族的歷史。有一個前朝的太后帶著皇后隱匿在風月場所三年之久。她們分別成為兩大風月堂口的頭牌花魁。她們曾經說過。做女人能為娼女,人生夫復何求。延光兄呀,你能看懂這些女人嗎?」

    「這,這,這女人是什麼動物?」平延光也突然也深有同感。

    「等等,你,你,你。」呼延鳳突然開口叫道。臨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本來懷疑是金海拿走了她的玉牌,但是他們的距離一直都是五米開外。又怎麼可能拿她的玉牌呢,但這又是怎麼回事?她真的有些糊塗。

    「嗨,鳳郡主,我也很同情你。那個李公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是我總是吃他的虧。你和我一樣都是遇人不淑啊。」金海深深地歎口氣走進了馬車裡。

    放下車簾,金海感覺到摟著玉玲瓏小蠻腰的那支手一陣刺痛。趕快放下這支手,接著又趕忙知趣地放下一直牽著玉玲瓏的另一支手……

    「你為什麼要幫我,這有很大的危險你不會不知道吧?」玉玲瓏一雙美目有些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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