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地下格鬥場（下） 文 / 子曰不同

    東市，是一個長約三公里寬有一公里的巨大市場。場內街道縱橫，店舖林立，熙熙攘攘的人流川流不息，各種各樣的物品一應俱全。金海走馬觀花地匆匆走過店舖區。來到地攤區，擺著各種古玩字畫，古錢幣，奇石怪木，獸皮蟲殼，還有各種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山珍海貨藥草符菉應有盡有。

    走一條又一條街道，金海沒有發現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正準備離開時聽到前面又爭吵聲。循聲走去。來到一賣藥草的地攤上。就聽見一個聲音說道。

    「老闆說道可要憑良心呀。你說這些龜殼可以作為最好的藥引子。可是沒有一點效果。藥也是在你這裡拿的，那是因為你的藥草有問題還是這藥引子有問題？」

    「兩個都沒有問題，你媽的病是不治之症。我說過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的。是不是？如果我的藥草能包治百病，我就成活神仙了，還用這樣熬更守夜在這裡擺攤嗎？」

    「老闆，我們也窮人家看不起大醫堂，所以才到你這裡來碰碰運氣。但你不能騙人呀。你看這些龜殼明顯不是藥引子呀？你看上面畫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那個人拿出那些奇怪的龜殼。剛好被金海看到，那明顯不是什麼龜殼，而是某種巨大動物的鱗片。上面刻著一些奇特的符號。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知道字。那就是此刻站在這些字前面的金海了。」

    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妖族字，主要流行於一萬年前海妖族中，那時海妖族是妖族中最強大的部族。曾經以不足百萬的族人統治著百億妖族長達幾千年之久。後來內亂而失去了統治地位，逐漸衰落。他們曾經廣泛使用的古語言也被現代海妖語所替代。

    「這位兄弟，這確實是藥引子，但不是普通的藥引子。我曾經的一長輩得了一種癔症就是用這種做得藥引子。兄弟你的藥錢我給你，這種藥引子也賣給我吧。」當金海隨眼看到鱗片上的兩個詞是「關竅」，「氣海」時。心裡一驚。趕快編了一通瞎話糊弄著事主。

    「真的兄弟要？」

    「嗯，我可以來回村裡賣給我們當地的藥店賺一點路費錢。你買這些花了多少錢？」

    「二十七個銅幣。」

    「哦，這給你。」金海掏出銅幣給了那個事主。他本想多給一些但怕露出什麼破綻。

    「謝謝兄弟能買了這些，」

    「沒事，這些我也需要的。」

    「那就告辭了。」說著事主留下那些草藥和鱗片，滿意的走了。

    金海又轉過身對老闆說，「你那裡還有沒有這些？有我就全要了。」

    「兄弟你的運氣好，我剛得到的一整塊，只敲下一小點來賣。其他的還在我的家裡，你要買我就全賣給你。不過買了就不可以退了。」

    「當然，那我們現在就去拿吧。你家遠嗎？」

    「不遠，就在前面。不過我的一整塊鱗片要整整十個銀幣你有嗎？」

    「有，現在我們走吧。」

    ?當金海到達狂風格鬥場時，離他開戰時間還有一刻鐘，他急忙來到賭博盤攤點。買下他第六場的賭博盤，一如既往，他壓下了他的全部身家二十二萬七千五百三十三個金幣。買自己贏。賠率是一賠三。雖然金海連勝了六場，但人們並不看好他。或許他還是太寂寂無名。抑或是他的對手並不是一個善茬。

    走進準備室，金海第一眼就看到風韻萬種的玉玲瓏。

    「今天怎麼來這麼遲，我還以為你臨時退縮了。」

    「哈哈，玉老闆，言不由衷吧？你一定猜到了我有事，所以來遲了。我在想著如何變得更有價值能讓玉老闆願意出手幫我解決一件事情。」

    「當然可以，不過只要你能連勝十場。我可以為你解決一些小事，如果你能連勝二十場，我和我的主人可以幫你解決一些比較大的麻煩。如果你能進入格鬥場總聯盟的強手榜。我和我的主人的主人會為你解決一切麻煩。」

    「如果是八皇子的事情是算比較大的事情還是絕對大的事情？」

    「勉強算比較大的事情。」

    「好，玉老闆，我要在八天內打完餘下的十四場，你能幫我安排嗎？」

    「沒問題。好了，該你上場了。」玉玲瓏眉眼如月，笑著說道。

    「好，我上去了。」說著飛身撲向格鬥台。

    當金海踏上台時，他的對手已經站在格鬥台上面很久了。那是一個肌肉虯結，雙手緊握兩把斧頭的虯髯大漢。一個煉體七重的修士。聽說他已經連勝了三十三場。

    這會是我的對手的第三十四場嗎？抑或是我金海的第七場？一個念頭閃過金海的腦海。他搖搖頭首先衝向他的對手。

    「卡嚓，咚咚。」一聲骨節碎裂的聲音和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戰鬥結束，裁判高聲宣佈。劉海獲勝。

    這時的看台上鴉雀無聲，除了幾千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過了好久。才有輕微的說話聲響起。

    「真是妖孽，這個面具少年究竟是不是人？有人在議論。」

    「以四重對七重，一招斃命，乾淨利落。」還有人說。

    「下一場我要買他勝。」有人這樣說。

    隨著戰鬥結束，金海走下了格鬥台，先去兌現了籌碼，小心地放進他的低級納戒

    戒中，然後直接走進玉玲瓏的辦公室，來到她的辦公桌前，在對面坐下，看著抬起頭來的玉玲瓏。說道。

    「玉老闆，能不能今天為我再加賽一場？」

    「可以。你能告訴我你能對付的境界極限嗎？」

    「我也不知道。」

    「我們格鬥場最高的境界極限就是煉體第八重——化血境。這是所有修士修煉過程中一個最大的瓶頸。另一個小瓶頸就是第五重的——焙脈境。有百分之六十的修士都會終身止步於此。而化血境則會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此停留終身。我不知道你會怎樣？以你如此妖孽的天賦，我想你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估計你能對付第八重的對手。如果你有信心我就為你安排。」

    「謝謝玉老闆。怎麼安排以你高興，以格鬥場的利益最大化為依據。這是我們雙方都樂見的結果。玉老闆也是第八重高手，你會認為很輕鬆地戰勝我嗎？」

    「這正是我鬱悶的地方。我會認為只要第六重的修士就會不費吹灰之力戰勝你，可是每次我都會判斷失誤。也許你最可怕的不是你的戰力，而是你深不可測的潛力。那種別人無法預估無法判斷的爆發力。」

    「玉老闆，你能告訴我格鬥場總聯盟排行榜的情況嗎？」

    「嗯，這個排行榜入榜人數為一百人，一旦入榜就不需要親自參加每一場的格鬥，格鬥場聯盟就會根據他們的排名提取一定的收益給他們。這些收益是由各個格鬥場固定上交的。如果我們格鬥場能夠產生一位上榜人物，將免交每年十萬金幣的這種費用。但是上榜人物也不是終身的，他將隨時接受任何人的挑戰。或者死或者保留排名。」

    「那我要挑戰排行榜人物需要什麼條件？」

    「只要你連勝十場，就可以提出。總聯盟將會在十五天給與答覆。」

    「還會被駁回嗎？」

    「一般不會，如果榜單人物在外地一時無法趕回，只會延期。」

    「那明天我打完第十場，你為我提出吧。」

    「你，你，你不是開玩笑吧。整個大夏帝國兩萬三千四百七十二家格鬥場。只有區區一百個榜單人物的名額。如果你的境界沒有達到第八重，要想參加這類重量級的戰鬥這和去送死沒有什麼兩樣。」

    「呵呵，玉老闆雖然第八重和第七重有著天差地別的懸殊。但我有信心。這樣吧，今天的第三場你就為我安排第八重高手，等你看完我的戰鬥再做決定吧？何況參加榜單戰還需要通過期的十五天時間。這段時間我相信我的進步也會是很大的。」

    這時的玉老闆看著金海的眼光像看著一個任性的孩子。無奈地歎口氣說。

    「那好吧，」

    「玉老闆你能幫我準備一件趁手的兵器嗎？我會支付它的價格的，無論多昂貴，只要它值得。」

    「沒問題，打完第二場，我們一起去。」

    「嗯，那我先出去買一點賭博盤，」

    「呵呵，小傢伙，你這段時間是不是賺了很多？」

    「哈哈，不多。不如玉老闆也一直買我贏。我不讓你失望的。」

    「不瞞你說。我確實是這樣做的。小傢伙，我要謝謝你呢。」

    「信任也是一種支持。我要謝謝你。」

    「小傢伙，我越來越喜歡你呢，老實告訴我的真實姓名。還有拿下你的面具。這裡沒有別人。」玉玲瓏目光灼灼地看著金海，語氣斬釘截鐵。

    金海笑了，拿下了他的銀面具。我叫金海，在東華書院讀書。

    當玉玲瓏聽到金海的話和看到面具下那張剛健俊逸，帶著一臉頑皮笑容的臉一下怔住了。她曾無數次地看過畫像上的這張臉，那是四皇爺正準備大力招攬的人物。她聽她的爺爺講過，他的一遍策引起了四皇子的極大興趣。

    「玉老闆，怎麼啦？看你的表情似乎你認識我？」

    「你真叫金海，東華書院的金海？」

    「如假包換……」

    「我叫玉玲瓏，這個你知道。我爺爺是大夏帝國八大家族之一的玉家的家主。以後你可以叫我玲瓏姐。」玉玲瓏說著從她的兜裡拿出一個中級納戒遞給金海。說，這個給你，算是感謝「你讓我贏了錢，也算是一個見面禮吧。」

    「謝謝玲瓏姐，我也會給你一個讓你驚喜的見面禮的。但不是現在。」

    「你已經給了，只要你有空跟我去見一個人就行。」

    「那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