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章 皇甫家來人了 文 / 安寧河的石頭
「回主人的話,我們上一任主人就是徐府五少爺徐研清。」
李紳的話讓沛藍沉默了下來,果然是他,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呢?
「好了,知道了,李紳,就按你說的辦吧,先把藥山暗衛調一些到風九丹藥房去駐守著,如果有人敢搗亂,你就讓他們不要客氣。」
沛藍說完便離開了守衛居住的院子,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一件事就是關上門,然後召喚出劍靈鳳舞,鳳舞最近的身形是越來越清晰了,看來有了沛藍的靈力的滋養,她的日子是越過越好了。
「主人,您召喚鳳舞出來是有什麼事啊?這周圍也沒有什麼凶險的氣息啊,您不會是想跟鳳舞聊天吧?鳳舞可是不會聊天的,鳳舞性格內向不適合聊天,還請主人恕罪。」
這個鳳舞看樣子是將積攢了好久的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虧她還好意思說她行可內向,這是虧她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鳳舞,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你當初說徐研清並沒有死,那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沛藍伸手捏住鳳舞的身形,她驚得大叫了起來:「主人饒命啊,主人饒命啊,鳳舞就這麼個形狀了,可不能再使勁了,再使勁可就沒有命了啊,主人,饒了鳳舞吧。」
鳳舞的聲音大得讓人想忽視都難,外邊的丫頭已經在問沛藍發生了什麼事了,沛藍淡淡的說了句:「你們不用管,主子我教訓不聽話的下人呢,如果誰要敢進來可別怪主子我不客氣了。」
鳳舞一聽沛藍這話有些洩氣的說道:「主子,求您先把鳳舞給放開,鳳舞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就是了。」
「快點說,你家主子我可不是性子好的人,我要是聽不到我想知道的話,那我現在就捏死了你,反正我也不喜歡不聽話的奴才。」
沛藍一把將鳳舞的小身板給摔到書桌上,鳳舞小心的扶了扶自己有些被甩歪的髮髻,有些哀怨的看了沛藍一眼說道:「主子,其實鳳舞也不知道徐研清現在到底在哪裡,鳳舞只肯定一點就是徐研清絕對沒有死,您也不用刻意的去尋找,你們是有緣人,該出現的時候他自然就會出現了,都說天機不可洩露,您就不要再違抗天機了。」
鳳舞說完馬上一溜煙就鑽進了鳳舞九天劍中再也不肯出來了,任由沛藍在外邊叫她,她只是不理睬沛藍,她美滋滋的呆在劍裡邊,享受著沛藍身上充裕的靈氣,修煉著自己的人形,她感受到了這靈氣的充裕度只有最先的主人才能比得上,她再修煉一段時間也許就可以變幻出人形了吧。
沛藍也沒有辦法就只好任由她去了,也許自己是真的還沒到見到徐研清的時候吧,等見到他的時候,非得讓他說說這樣假死到底是想幹什麼。
風九丹藥房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後邊的煉丹爐都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了,沛藍讓藥山守衛送了一批藥材來,她教著新買來的丫頭們煉最簡單的丹藥,其中大部分丫頭都沒有能力煉出丹藥出來,倒是夏竹和新進的一個叫琥珀的丫頭能煉出來,沛藍便教授這兩個丫頭煉丹,其他的丫頭便讓她們只負責怎麼擺放介紹這些丹藥的藥性了。
「三小姐,謝謝您教奴婢煉丹術,奴婢一定會好好的學的,絕對不會辜負了三小姐的厚望。」
夏竹輕聲的說道,她的話讓沛藍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握住夏竹的手說道:「夏竹,這主要還是你有這個天賦,只要你有了這個煉丹術,以後你的生活一定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好努力吧。」
「是,夏竹知道了。」
夏竹深深的彎腰給沛藍行禮,她自然是知道如果她練好了煉丹術,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好日子在等著自己的,她學得更加的認真了,沛藍每天來看她的時候,她要不是在拿著書再看就是在唸唸有詞的正在煉丹,其他的事她是一律不管了。
螺洲刮起了一陣大風,一貫由皇商皇甫家獨佔的丹藥房生意被人給看上了,一家叫風九煉丹房的丹藥房橫空出世,大有要與皇甫家一絕高下的意味。
京城皇甫家派出了大少爺皇甫景軒親自到螺洲來調查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膽大敢跟皇甫家叫板。
「三小姐,大少爺來了。」
容媽媽輕聲的說道,沛藍蹙眉說了句:「他來幹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她還是很快去大廳叫了皇甫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哥,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
「大哥,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又來看望沛藍了,大哥請喝茶。」
沛藍示意如意給皇甫景軒上茶,皇甫景笑容滿面的說道:「大妹妹如今倒是大好了,這臉上紅潤了不少。」
「那是自然,沒有了那些煩心的人來煩我,沛藍自然是好得不得了,不知道大哥哥是怎麼有空來螺洲呢?這京城如今的鋪子可是忙得很的時候。」
沛藍的話讓皇甫景苦笑了一下:「三妹妹是還不知道吧,這螺洲據說是馬上要開張一家叫鳳九煉丹房的丹藥房,這不是擺明了要跟我們皇甫家作對嗎?爹爹便派大哥哥來看看了。」
「爹爹也是太小心了,任憑他是什麼樣的煉丹房,也不能越過了我們皇甫家的丹藥房啊,還巴巴的派了大哥前來,真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啊。」
沛藍冷淡的說道,她暗自的點了點頭,皇甫家果然是來了,看來他們在全國布下的眼線還真是不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螺洲他們也不肯放過,那就從螺洲開始吧,總要讓你們吃吃苦頭。
「三妹妹,你是不知道,據說那風九丹藥房可是有高人坐鎮,不得不
防啊,三妹妹到時候跟大哥哥一起去見識一下那丹藥師到底有多深的道行吧。」
皇甫景笑盈盈的說道,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沛藍的眼睛,他想從沛藍的眼裡得出他想要的信息,沛藍淡淡的一笑說道:「大哥哥既然這麼說了,沛藍自然是要陪大哥哥去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