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回 身份暴露 文 / 荼蘼亦葳蕤
聞言,傾顏也認真打量眼前這個一身金閃閃,氣度不凡的男人。不過很遺憾的,她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
不說別的,單憑他這一身貴氣的打扮,只要是見過傾顏就絕對不可能忘記的。
「哦?」
「她……她就是莫無心的那個小徒弟!」
「你說的客氣那個神尊?」
兩人狐疑的看著傾顏,傳聞中莫無心的確是有一個徒弟,不過卻沒人知道她是誰。好像是說那個孩子一直都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來著,好像只有冥府帝君詭閻知道她。
雖然很好奇,可也沒有誰有那個膽子去找詭閻求證,久而久之這事也就被撂下了。
「傲是誤會了吧,傾兒只是一個凡人。」
她對莫無心的身份早有猜疑,試問哪個正常的師父會一天到晚教她一些不正常的東西?不過莫無心沒說,傾顏也一直沒有問他。
「我絕對不可能看錯的。」
「這位公子認識家師?」
「!!!」
「那是肯定的。」
星辰傲一臉「看吧,我就說沒錯了」的表情看著千寒徹月,完全無視那人聽到傾顏親口承認後嚇死人的表情。
「尊駕可是神君星辰傲?」
「怎麼,那個老頭跟你說過我嗎?」
「家師說神君乃……有趣之人,不過下次若想喝酒直接去找他便可,不需要……」
「咳咳!」
那麼糗的事,他怎麼了能讓傾顏說出來?雖然那的確是事實,也難怪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實在是去偷酒喝走錯地方被抓個正著是在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說神宮里長久無人,而他竟然腦袋短路的真就去了。
「呵呵……」
「對了,你家師父呢?徒弟成親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不來?」
「前幾日正巧天劫,魂魄回神宮修養,師父便是走不開的。」
星辰傲一臉原來如此,然後轉頭看向自己那位一直散發低氣壓和生人勿近氣息的好友,果不其然看到他黑著的臉更黑了。
千寒徹月怎麼也想不到跟他成親的竟然是一半傀儡!
「不過來不來也沒什麼,這拜天地呢,也是拜了你師父了。」
「……」
千寒徹月臉色是好看一點了,不過傾顏又黑著一張臉,這個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最鬱悶的便是如此。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有等著師父回來之後在向他解釋這個不算的。
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不過意外還真是多的很。
只是,那個人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她的呢?
「對了,你師父又去哪兒了?」
「師父去了天外天,若是神君真想喝酒,怕是得等上一些日子了。」
「……」
傾顏的身份只有星辰傲和千寒徹月知道,所以目前為止不會引起什麼騷動,不過她行刺的事還沒完,這來找麻煩的可不少。特別是那個被傾顏氣暈了的執法長老,一醒來便去找傾顏,可惜撲了個空。
這一大早的,正準備再去找她,卻聽到一個消息,頓時讓他氣的半死。
原來昨日那追逐已經是人盡皆知,畢竟是傳言,其中自然多了許多曖昧氣氛。不管到底是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總之是沒人看過千寒徹月那樣的,所以突然出現的反常,就一定會被認為是他們想的那樣。
血牢被毀他是氣極了,可如果真的是傳聞中的那樣,那麼那個女人就是他們的魔後了。這魔界尊卑甚是分明,即便只是一個凡人,只要坐上了那個位置,便也是魔界的半個主子。
更何況,那個無害的女孩有多麼恐怖的力量他是親眼見識過的。在以強者為尊的魔界,力量無疑是凌駕於血統之上的證明。
一想到不僅會遭到千寒徹月的反駁,還有可能惹上那些崇武的傢伙,執法長老就覺得頭疼的厲害。
索性拂袖轉身,接著驚嚇過度的由頭回屋修養了。
雖說刺殺魔尊事關重大,可是人家自給兒都不在意,他又瞎操心做什麼?而且主上也是傾顏救回來的,這般矛盾,讓人怎麼猜得透?
鬱悶至極的執法長老決定不管了,畢竟那也可以說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又何必自討沒趣?
若是傾顏知曉他這麼想的,怕是他真的得在床上待個十天半個月的才算得。
對於那突如其來的行刺,除了知情的那幾個以外,其他的皆是一頭霧水。如此嚴重的事卻好像鬧劇一般,草草收場。
聽說清憐傷心過度暈了過去,不過千寒徹月並沒有過去,只是派了御醫去替清憐診治。
不過想想也是,那魔後可比這第一美人漂亮許多,也難怪魔尊會那麼寵愛魔後。若是其他人,別說傷了他,便是連靠近的機會都是沒有的。
「哇,嫂子你終於正常了,都嚇死我了。」
「哦?」
千寒希陽一臉嫵媚的說著這誇張的話,倒是別有一番怪異的味道。
雖然他十分的美麗,可是千寒希陽幾乎有著和千寒徹月一般的冷傲氣度。便是長了一副魅惑眾生的好皮囊,一眼看著也能察覺到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度。
他們最像的,怕也只有這個了。
「哎呀,被識破了。」
「你不適合裝可愛。」
「……」
「呵……嫂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我一向如此。」
「難道嫂子不記得婚禮上的事了嗎?」
他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傾顏好像一點兒都不記得那日之後的事,本想暗中調查,卻被千寒徹月阻止了。看來他是知道其中原因,可想從他口中問出什麼,千寒希陽覺得他是沒有那個本事。
不過傾顏就不一樣了,如果她心情好的話,或者他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不記得。」
「那……」
「千寒徹月若有什麼意見讓他親自跟我說,不用派這許多人來對我旁敲側擊。」
「……」
他哪裡敢讓千寒徹月知道他來問那件事,可聽她的意思,似乎還有許多人也對那件事頗為感興趣。
「什麼人有那個膽子?」
千寒徹月已經說過,此事就此作罷,他這只是好奇,可那些人未必懷著這樣的心思。
「你覺得呢?」
「嫂子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他大概猜到了會是誰,不過既然傾顏都不曾點破,他若是說了出來豈不是很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