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5章 好比作那死魚對嘴吹氣 文 / 司徒萱雅
眸底一閃,倏然驚醒,心下不知何味,悵然憂喜,喜自那小魂魄而來,而憂……
程馨妍目光一冷,雙手忽然猛地將他一推……
她本想,她這麼一推,只會讓帝衍懿回神並放開她而已,她還尚有自知之明,力不及他,但,怎料想的到,她只那點氣小的全力,竟真的將他推開而猛地向上……
身子猛然一騰,帝衍懿雖失神,但手還是緊摟著她的腰,此時帶著她推動的力道,她自然就跟著帝衍懿的身子猛然騰起向上而去,卻在騰起那瞬間驚醒的停下,耳邊只聽彭的一道聲響,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悶哼聲,程馨妍就發覺到剛剛還不時閃爍而過的流光忽然流轉顫顫,隨即忽的不見了光影。
眼見那岩漿液就要滴到身上,程馨妍心下不覺就是一慌,見是躲不過了便認命的閉上了眼,就在這時,身子突然猛地一個下沉,腦袋被按在胸口之上,後腦處一隻大掌幾要將她整個腦袋都覆蓋了。
然而預想的疼痛感並沒有襲來,卻是感到身上之人在那一剎那間的細微的顫抖,耳邊滿是那砰砰的強烈跳動。
心下一澀,已然曉得他這是用身體為她擋下了那滴落下來的岩漿,想起那許是碰了會灰飛煙滅的岩漿,她心下頓時一驚,立馬睜了雙眼想打量著他的面色,耳邊卻傳來他調笑,帶著回味的話語,在此時聽來竟有些痞味與淡淡的曖昧……
「妍兒莫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程馨妍頓了,想起剛剛那個吻,起初還沒有那羞澀的感覺,現下被他這麼一提,她只覺聽得面紅耳赤,拳頭一握,本想就此狠垂下去時,卻又及時驚醒,若是她此時就此這般垂打下去了,莫不是就一如那一般小女子平日裡的撒嬌還羞?
思及此處,程馨妍身子一抖,頓覺驚悚萬分,眸光一轉,悄然的收回了拳頭,隨即淡定的說道:「作為一名醫士,對於親吻的看待就如做一個人工呼吸,除卻救人一用外,其餘等同相比,我自是不在乎。」
帝衍懿一頓,心下猛地一疼,她真這般想?
他曾聽她談及過人工呼吸一詞,現下自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人工呼吸在這界域卻為很新穎的話題,但卻不代表他是贊同她的做法,這裡不比它界,女子這般做定是被世人「賜」為輕浮,別說是世人,他又怎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去用嘴救人?哪怕不是男人是個孩子他定然也是接受不了,這般想法一來,連他都驚歎自己的佔有慾了。
而她此時竟將剛剛那碰觸的吻,比做是那人工呼吸?她就這般不喜他,連那只碰觸的吻都說是那死魚對嘴吹氣?
帝衍懿眸子微黯,深吸了口氣故意忽略而過那些字眼,笑答:「哦?妍兒的意思是說,吻你不用顧及,你並不會在意?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安下了心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惹來程馨妍一記白眼,她說完後就覺不對了,她就知道這傢伙會挑她話裡的漏洞接口,咬牙切齒:「帝公子還是暫且懸著心別安了去,女子名聲那般重,若是不將你大卸八塊的話,又怎對得起那祖宗就這般看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