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亂世梟雄之蟒影魔蹤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文 / 金玉石榴

    古籐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兩年時間轉瞬即過,秋風蕭瑟,落葉紛飛,魏紅月面色蒼白,整個人無力的坐在老馬之上,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掉下去,當她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座籬笆紮成的小院時,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魏紅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這時她才想起自己在一家小院前昏倒了,想必是這家小院的主人救了自己。

    這是一間茅草達成搭成的小屋,屋中十分簡陋,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盞油燈,豆大一點火苗綻放出微弱的黃光,床上只有簡單的一床被褥,不知漿洗了多少遍,連原來的顏色都看不出來,雖然破舊但沒有絲毫異味,看得出來主人是個十分講究的一個人。魏紅月想要從床上坐起,但渾身乏力的她又倒回了床上。

    一陣陣眩暈襲來,她只感到天旋地轉,又昏迷了過去。

    「嗯」強光刺疼了魏紅月的雙眼,不舒服的感覺又讓她閉上了雙眼,這時腳步聲傳來,魏紅月聽得出來這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姑娘,你終於醒了」。聽到說話聲魏紅月猛然睜開了雙眼,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站在床邊,見到魏紅月眼中射出凌厲的光芒,被嚇的急忙往後退出去三步,面帶驚慌之色。

    「是你救了我」。魏紅月問道。只見這位年輕人定定心神說道:「姑娘,你別誤會,是你自己倒在小生的家門外,小生才將姑娘扶了進來,小生絕對姑娘絕沒有半點不良企圖」。

    「紅月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魏紅月說道。然後臉色一變,道:「我的傷口」。

    「姑娘你已經昏迷三天了,這方圓三十里內沒有任何人家,小生就是想要為姑娘請一名大夫,也不知該到何處去請,所以為了姑娘的性命著想,小生沒有經過姑娘的同意,就私自為姑娘檢查了傷口,不過姑娘放心,小生絕對沒有半點不軌之心,小生好歹也是讀書人也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古訓」。這位年輕人見到魏紅月容顏變色後,急忙解釋道。

    「公子不必驚慌,紅月也知道事急從權的道理,何況公子死紅月的救命恩人,公子這樣做也是為紅月著想,紅月不會怪罪公子,剛才是紅月魯莽嚇著公子了」。魏紅月思索了一下覺得也是,便說道。

    「姑娘真是個通曉大義,明白是非之人,小生自愧不如」。那位青年人說道。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魏紅月問道。「小生複姓歐陽單名銘」。歐陽銘說道。

    「歐陽公子,不知你是何方人士,家中還有何人,為何會流落在此?」魏紅月說道。

    「祖籍早已不知,祖上是一位闖蕩江湖的流浪人士,天地為席,四海為家後來隱居於此,父母因病早逝,現在家中只有小生一人」。歐陽銘說道。

    「既然公子祖上是習武之人維和工資不懂半點武功?」魏紅月道。

    「這些都是祖上交代下來的,或許是見識到了江湖中險惡,心灰意冷才會有此規定吧」。歐陽銘道。

    「那不知公子何以為生?」魏紅月道。「祖上留有一些薄田,富貴不足,溫飽有餘,小生閒暇時來看看書籍,等過些時日想要進京搏個功名,也好光宗耀祖」。歐陽銘說道:「整日平日所看的一些書籍,小生才識得一些草藥,否則對姑娘的傷,小生還真是束手,吭」。

    歐陽銘也發覺自己這句話說得有些唐突,便戛然而止。魏紅月玉臉也是一紅。一時間兩人都默不作聲,歐陽銘頗覺得有些尷尬,便站起來說道:「姑娘,你先休息吧小生出去為你弄些吃的」。

    見到歐陽銘慌慌張張出去以後,魏紅月才抬起了頭,隨即臉上又露出一絲微笑,而後又搖搖頭。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情,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慕容莫問如同魚歸大海,了無音訊,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慕容莫問跟著穆巴罕一路追了下去,一天一夜他們跑出去將近兩千里。

    在一道山脈之中,穆巴罕停住了腳步,面露陰狠笑容的看著慕容莫問說道:「慕容公子還真是有恆心,對穆某一路窮追不捨,不只是為了何事?」

    「本家主只想知道兩件事,一你們為何要暗殺天陰教主墨蓮前輩;二,你們進入中原有何企圖,只要你告訴本家主你們的目的,本家主立刻就走」。慕容莫問道。

    「好,慕容家主心懷天下,真是令人敬仰的大英雄,我穆巴罕佩服,竟然慕容家主到了本座的地盤,本座豈能不好好招待一番,你說呢慕容家主?」穆巴罕說道。

    「穆巴罕,你就不用再本家主玩那點虛活了,直接告訴本家主你有什麼條件?」慕容莫問說道。

    「好,既然慕容家主如此爽快,本座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我想與慕容家主合作平分中原武林,不知慕容家主意下如何?」穆巴罕說道。「穆巴罕,你是不是在說笑」。慕容莫問。

    「怎麼,難道我穆巴罕還不配和慕容家主合作不成?」穆巴罕說道。

    「不是配不配,而是你穆巴罕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中原武林是我中原武者的天下,什麼時候,都輪不到你們這些番邦之人染指。我慕容世家傳承百年,在中原武林也是頂天立地之人,怎麼可能和你這種賊子合作,更何況我慕容莫問根本就沒有問鼎天下的野心,不是我不想,而是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我慕容莫問還沒有那樣的資格」。

    「這麼說,慕容家主是不答應和我穆某合作了?」穆巴罕盯著慕容莫問說道。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本家主根本就

    就不可能做那種有辱門楣之事」。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家主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座不客氣啦」。穆巴罕說道。

    「就憑你,本家主很真沒放到眼裡,如果不想客死異鄉,還是趁早回你的西域去吧」。慕容莫問道。

    「慕容家主好大的口氣,那再加上我們兄弟呢,這些份量夠了吧」。伊克喜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看你這滿面紅光的,想必上次的傷已經養好了吧,那你還不趕緊夾著尾巴回你的西域,怎麼,又跑過來送死」。慕容莫問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面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慕容家主,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安全吧,我們兄弟的生死,就用不著你來操心了」。伊克喜說道:「慕容家主,上次我們兩人的較量還沒有盡興,今天我們接著來,看掌」。

    「哈哈哈,好,那本家主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井底之蛙」。慕容莫問豪氣沖天的說道。

    「彭」。烈陽掌再次對決大乘般若掌,掌力四濺,氣流激盪,山石草木紛飛,雙方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雙方手掌再次碰到一起後,伊克喜趁機跳將開來,說道:「慕容家主,武功高絕世所罕見,伊某自愧不如,大師兄,二師兄咱們一同領教,領教慕容家主的家傳絕技,慕容家主想必不會推辭吧」。

    「不過是一些魑魅魍魎,儘管來吧,本家主叫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天下正統」。慕容莫問說道。

    「砰,砰,砰」。慕容莫問這次搶先出手,和三人分別對了一掌,趁機跳出三人的包圍圈。

    「哪裡走?」穆巴罕大喝一聲,揮掌直進打向慕容莫問的背部。慕容莫問怪蟒翻身,用腳踢向穆巴罕的腹部,穆巴罕頓時一驚,曲腿一腳蹬在慕容莫問的腳底上,他藉著一腳之力,向後倒翻出去。

    伊克喜和他二師兄兩路進攻,分別攻向慕容莫問的左右兩脅,慕容莫問雙掌迎擊,三人紛紛向後退出兩步,慕容莫問忽然感到胸口一疼,真氣運行一滯,兩股真氣沿著自己左右兩條經脈往上運行。

    慕容莫問深吸一口氣,將這兩股真氣壓了下去。穆巴罕的右掌迎面擊向慕容莫問的面門。

    慕容莫問揮掌相迎,伊克喜和他二師兄的攻擊也到了,慕容莫問以金雞**之勢,右腿和左手分別接下兩人的攻擊,慕容莫問藉著這個裡飄身向後,一腳踩在旁邊的山石上,山石飛射向伊克喜的同時,騰身而起居高臨下,攻向穆巴罕,連環雙腳踢向二師兄。

    「蓬」。慕容莫問以萬鈞之力將兩人壓在身下,兩人半截小腿都深深的陷入泥土之中。

    「啊,起」。穆巴罕一聲大喝,運足力氣將慕容莫問給蹦飛了出去。伊克喜和二師兄從兩旁竄起,攻向半空中的慕容莫問。這次兩股大乘般若掌力進到體中,和同體內的那兩股掌力一同爆發出來,慕容莫問嘴角流下一絲血漬,四股掌力最終合成兩股,在慕容莫問的經脈中亂竄。

    慕容莫問用盡全力,把這兩股力道逼進手臂的經脈中,再次見到伊克喜和穆巴罕攻到。慕容莫問一心二用左掌用慕容世家的寒冰掌,右手中南宮世家的烈陽掌,陰陽雙掌揮出,寒風和熱風分別襲向兩人。

    伊克喜和穆巴罕兩人,像是分別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個人打著寒戰,一個人冒出了一身汗,實在難受,還沒等他們適應,寒風變成了烈焰,烈焰變成了寒風,來回交替。

    「啵」。慕容莫問感覺自己已經壓不住體內那兩股真氣了,藉著力道轉身就逃。而在一旁伺機而動的二師兄突然竄出,再次將慕容莫問攔截下來,道:「慕容家主,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這走呢」。

    「砰」。慕容莫問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語,揮掌就打了出去,這次沒有絲毫留情,二師兄被撞來的大力砸中了胸膛,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臉色蒼白如紙。

    慕容莫問側身躲過穆巴罕的大乘般若掌力,以陰陽雙撞掌猛擊伊克喜的脅下和胸膛。伊克喜見到慕容莫問拚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這要是被打實了,那他豈會還有命在,他急忙側翻出去,盡力要躲避開來。

    「小心」。穆巴罕見到師弟遇險,急忙大喝一聲。同時他的手掌一翻,便橫掃慕容莫問的背部,慕容莫問聽到風聲,急忙下蹲,想要躲過這一掌,但穆巴罕的手掌還是掃到了慕容莫問的腦袋。但慕容莫問的回掃的手掌,也打中了穆巴罕的右肋,穆巴罕也吐出一口鮮血。

    慕容莫問披頭散髮,七孔都滲出了血跡,形同厲鬼嚇人無比。險險躲過一劫的伊克喜,從地上爬起來,見到已經身受重傷的穆巴罕和二師兄,眼中寒光直冒的看著眩暈中的慕容莫問。

    「呀」。伊克喜如同餓狼般從地上竄起,狠狠地撞向慕容莫問。沒有防備的慕容莫問,被伊克喜抱了個正著雙方在地上就滾了起來,伊克喜一掌打中慕容莫問的肩膀,但這一掌慌張急促沒有用上力。

    不過這巨疼,也讓慕容莫問暫時清醒了過來,撕扯中慕容莫問也還了伊克喜一掌。雙方再次吐出一口血來,慕容莫問掙扎著逃了開去。飛奔中的慕容莫問腦袋突然一疼,整個人也變的迷糊起來。沒了真氣的運行,慕容莫問從空中墜落,整個人掉進了山谷之中。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的傷怎麼樣?」伊克喜踉蹌的走回到穆巴罕和二師兄的身邊問道。

    「慕容莫問呢?」穆巴罕問道。「他傷重發作,掉進山谷中了」。伊克喜說道。

    「我們回去」。穆巴罕說道。「回去,我們不找慕容莫問了?」二師兄問道。

    「找到又能怎麼樣,難道你認為我們現在還有能力殺了他嗎?就算他

    身受重傷,也不是我們能輕易殺得死,何況我們也都受傷不輕,必須先養好傷,若是讓我們在碰到其他中原高手,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大師兄說得對,我們現在是在中原,而不是在西域,必須要萬事小心」。伊克喜說道。

    「好,我們走,回去派些中原人來,一定要找到慕容莫問,不然我真的很不甘心」。二師兄說道。

    「我知道你不甘心,但你必須的承認慕容莫問武功確實高強,你這寧折不彎的性子一定要該,否則中有一天你會吃大虧的,我們走」。穆巴罕說完踉蹌而去。

    「爹,你快來幫幫忙,我剛才在山谷中撿了個人回來」。高曉芙在外面喊道。

    「丫頭,我不是不讓你到山谷外面去,你怎麼就是不聽話」。高建忠斥責道。「這回你又撿回來什麼了?」

    「是你女婿行了吧,哼」。高曉芙皺著瓊鼻說道。

    「丫頭,你又在胡說什麼呢,真是不害臊」。姚豐雪責罵道。「娘,人家也是無聊嗎,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出去過,難道去山谷外面轉一轉也不行嗎?」高曉芙撒嬌道。

    「不行,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我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高建忠近乎是在咆哮。

    「切,老頑固我看你是怕本姑娘離開你們吧,哎,對了,你那麼怕本姑娘出去,不會是您在外面惹了什麼不能惹的人,才會躲在這裡的吧」。高曉芙說道。「你,你真是想氣死老夫不成?」高建忠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就不會消停一點,難不成上輩子是冤家」。姚豐雪說道。

    「哼,你還有臉說,他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把她給慣得」。高建忠說道。「哎,高建忠你怎麼又把話扯到我身上來了,我怎麼了,我給你生兒育女,伺候你大半輩子了,現在還落不著好了」。姚豐雪道。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沒看見我還駝著個人,過來搭把手」。高曉芙道。

    「自己撿回來的,自己去管」。高建忠說道。「丫頭,不如把他給扔出去吧,我們不能插手這種事非』。姚豐雪說道。『娘,你說什麼呢,這可是一條人命,我們能見死不救嗎?」高曉芙不相信的說道。

    「但他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都有是非纏身,所以我們不能管,換做是普通百姓,救他倒也無妨」。

    「娘啊,你怎麼知道他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又怎麼了,江湖中人就不是人了」。高曉芙說道。

    「這還用說嗎,你看看這身華貴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江湖人,他這身衣服就夠普通人吃一輩子了,這是天衣無縫店縫製出來的,這身衣服本身就是地位的象徵,所以他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你還是把他扔出去,免得為我們招惹無妄之災」。姚豐雪說道。

    「娘啊,你看看他真的不像壞人」。高曉芙哀求道。

    「壞人的臉上也沒有刻著壞人兩個字」。姚豐雪說著,瞟了高曉芙攙扶的人一眼,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像是本人點中穴道一般,慌忙叫道:「老高,老高,你過來一下」。

    「不去,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個人嗎?」高建忠在屋裡嚷嚷道。

    「你個死老高,你出來看一眼會死吶,這個人很像救我們的那個人」。姚豐雪說道。

    「誰?」高建忠慌忙從屋裡跑了出來。

    兩人仔細的將慕容莫問打量了一番,相互看著對方,說道:「真的和救我們的人那個人很像」。

    「來,來,來,先把他弄到屋裡就行再說,等他醒過來以後一問便知」。高建忠說道。

    「哎,你們,那人是我救回來的」。高曉芙見到自己被無視後,衝著高建忠和姚豐雪喊道。

    「怎麼樣?」姚豐雪看著正在把脈的高建忠問道。「嗯,情況很不妙,內傷到不是很嚴重,嚴重的是進到他體內的那股真氣,以我們的實力想要幫他去除是不可能,更要重的是他的頭部受到了撞擊,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真說不定」。高建忠說道。

    「那他和救我們的那兩個人有沒有關係?」姚豐雪問道。

    「這我哪知道,不過從他的相貌,衣服,還有他深厚的修為,這一切都很有可能與那人有關,天下間,恐怕也只有那幾個一流勢力,才能培育出這樣的年輕高手」。高建忠說道。

    「真是老天有眼吶,能在我們閉眼之前見到恩公的後人,今生死而無憾了」。姚豐雪說道。

    「哎,你叫什麼?」高曉芙看著滿臉都是迷茫的慕容莫問問道。慕容莫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於是就搖搖頭。「那你家住在哪裡,又是怎麼從山上掉下來的?」慕容莫問依舊搖搖頭。

    高曉芙把她所能想到的問題都問了個遍,慕容莫問只會搖頭,其他一概不知。七天前,慕容莫問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忘了,高建忠最後認定是被人擊中腦袋後導致的失憶。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以後就叫阿呆算了」。高曉芙說道。

    「曉芙,不准對這位公子無禮」。姚豐雪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娘啊,誰讓他一問三不知,像個呆子一樣」。高曉芙埋怨道。

    「那是因為這位公子受了傷,等他好了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姚豐雪說道。

    「啊」。正午時分,慕容莫問突然發起狂來,整個人像瘋了一樣,整個人抱著腦袋衝了出去,在小院中亂舞起來,深厚的真氣舞動起來,小院

    中就像刮起了八級大風般,把所有的東西吹得東倒西歪。

    「怎麼回事?」高建忠急忙出來問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發起瘋來」。高曉芙說道。

    「我去看看」。高建忠騰身抓向慕容莫問,現在慕容莫問完全是無意識狀態,但本能還在。高建忠的手在觸及慕容莫問的肩膀的時候,慕容莫問體內的真氣立刻反震而出,震的高建忠手臂一麻。

    慕容莫問扭頭看向高建忠,眼中滿是瘋狂之色,如同野獸一般,揮手就是一掌打了過來。

    高建忠見到慕容莫問來勢兇猛,急忙閃身躲開,即使他見機得早,但還是被慕容莫問的掌風掃到,高建忠悶哼一聲,踉蹌道退出去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姚豐雪和高曉芙急忙上前扶住他。

    「別去」。高建忠攔住姚豐雪說道:「他現在真氣逆行神志不清,任何外來的干擾都會遭到他全力的反擊,而我們又不是制服不了他,所以千萬不要接近他」。

    「真氣逆行,那會不會出現危險?」姚豐雪驚慌地問道。

    「這個誰也不知道,只能看他的造化了」。高建忠無奈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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