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文 / 金玉石榴
第二十九章
「靈兒，好點了沒有？」慕容莫問放下手中的藥碗，向床上的靈兒問道。
「嗯，好多了，謝謝莫問哥哥」。仇靈兒說道。「你都叫我哥哥了，還這麼客氣」。慕容莫問說道。
「可是伯母已經不讓我做你們家的兒媳婦了」。仇靈兒弱弱的說道，眼淚又流下來了。
「別哭別哭，誰說的，像靈兒這樣漂亮的姑娘，我母親怎麼會不要你呢」。慕容莫問趕緊說道。
「是墨蓮老妖婆說的，他還說連他的外孫都不要靈兒，說靈兒長得不好看」。仇靈兒淚眼汪汪道。
「沒有的事兒，她是故意這樣說的，是騙你的，不用放在心上」。慕容莫問微笑著安慰她說道。
「真的？」仇靈兒說道。「真的，相信用不了多久莫言就會來找靈兒了」。慕容莫問道。
「那莫言哥哥現在為什麼不來，靈兒都走失好久了，他也不來看看靈兒」。仇靈兒說道。
「那是他找錯地方了，他為了找你都跑到苗疆去了，還和別人打了無數次架了」。慕容莫問說道。
「莫言哥哥很厲害的，相信他一定不會輸」。仇靈兒我這小拳頭說道。
「對，莫言很厲害，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睡一覺，很快就會好的，莫問哥哥也要去休息了」。慕容莫問說道。慕容莫問看到仇靈兒的心情好多了，也就安心了許多。
「莫問哥哥晚安」。仇靈兒說道。「靈兒晚安有事叫莫問哥哥」。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莫問出了房門，對著院子外面說道：「閣下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一見？」
「沒想到臭小子還挺警覺的，說為什麼對我外孫女動手？」墨蓮從暗中出來說道。
「前輩是誰，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貴幹？」慕容莫問說道。慕容莫問看著面前妖嬈的夫人，雖然不能確定，但心中也猜到了幾分，只是沒有想到墨蓮的行事方式比他想像中還要霸道幾分。
「廢話少說，讓老身先教訓你一頓，為我孫女出出氣再說」。沒跑了說話間抬手便打。
「晚輩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有錯，也輪不到前輩來教訓，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後輩吧」。慕容莫問說著，心中在猜想這中年婦女是誰，不會是天陰教教主墨蓮吧，這樣的話豈不是誤會了。
「呼」。慕容莫問還沒等開口說話，墨蓮手中的絲帶就已經纏到了慕容莫問的脖頸，慕容莫問一招老龍抖甲，避開這一招纏繞。墨蓮手腕一翻，絲帶倒射，依舊捲向慕容莫問的脖頸。
慕容莫問側身橫移出去三步，站穩身形。墨蓮手腕一抖，絲帶捲向慕容莫問的下盤。
「金雞**」。慕容莫問一腳將絲帶踢得倒捲回去。「咦，好小子，果然有一手，怪不得這樣猖狂，再來」。墨蓮說道。墨蓮運功將絲帶化作長槍大戟，攻向慕容莫問。
「前輩如此不知禮數，那晚輩就不客氣了」。慕容莫問身手抓向絲帶的另一端，右手一掌打向墨蓮。
「猖狂」。墨蓮見到對方竟敢這樣中宮直進，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不成，抬手就是一掌迎擊。
「啵」。墨蓮身形搖了搖，才穩定下來，而慕容莫問則向後退出去兩步。
墨蓮驚訝的看著慕容莫問，讚歎道：「好小子，內力不錯，你師父是誰？」
「晚輩慕容莫問，敢問前輩可是天陰教主墨蓮前輩？」慕容莫問神情戒備的說道。
「你叫慕容莫問，慕容傾城是你母親？」墨蓮有些驚訝。同時也覺得魏紅月的行為有些莽撞，如果當初這件事情你好好問清楚，何必讓老身親自跑這一趟，年輕人辦事真是毛躁。
「正是家母，墨蓮前輩是為了靈兒妹妹的事情嗎，這其中這是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慕容莫問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紅月辦事是有些魯莽，倒是顯得我有些護短，以大欺小了」。墨蓮笑著說道。
「前輩哪裡話，這件事情晚輩也有不對的地方，不然的話也不會鬧出這些誤會」。慕容莫問說道。
「傾城姐姐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兒子，紅月還不出來向你莫問哥哥道歉」。墨蓮對著外面說道。
『紅月做事魯莽，衝撞了莫問哥哥，紅月在這裡向莫問哥哥賠禮』。魏紅月在外面將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魯莽，如果能夠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這個誤會豈不是不會發生了。
「紅月妹妹客氣了，這件事情莫問也有不對之處，當時要是把話說明白，就不會勞煩墨蓮前輩跑這一趟，墨蓮前輩，紅月妹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們到屋中一敘如何？」慕容莫問說道。
「好吧，反正天已經黑了今晚就住在這裡了」。墨蓮說道。「墨蓮前輩請，紅月妹妹請」。慕容莫問道。
「莫問哥哥，你還沒有休息啊？」仇靈兒見到慕容莫問進來便說道。
「靈兒妹妹你沒事了？」魏紅月進來說道。「紅月姐姐，你怎麼也來了？」仇靈兒驚喜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不辭而別，讓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的」。魏紅月責怪道。
「還不是你外婆，誰讓她騙人家傷心」。仇靈兒撅著嘴說道。「為此人家還差一點將命搭上」。
「靈兒小丫頭，你不辭而別向上哪裡去呀？」墨蓮的聲音傳了進
來。
「啊，她怎麼也來了？」仇靈兒向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想要從床上蹦起。「好了，你身上有傷就不要亂動了」。魏紅月按住她說道。「為了你的事情我還和莫問哥哥打了一架」。
「啊，那你沒事吧？莫問哥哥和莫言哥哥都很厲害的」。仇靈兒擔心道。
「沒事，就是因為姐姐打不過他，所以才會去將外婆請來，誰知道竟然是一場誤會，以後不要再亂跑了，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魏紅月說道。「哦，靈兒知道了」。仇靈兒點點頭說道。
「莫問，老身冒昧的問一句，你父親是誰？」進屋之後墨蓮就奇怪的盯著慕容莫問看。
「這個，晚輩還真不知道，母親從來沒有對我們講過」。慕容莫問說道。慕容莫問停頓了一下雖然覺得墨蓮的問話雖然有點魯莽，但還是照實回答道。墨蓮uowei武林前輩應該不會隨便編排他人的是非，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她這樣做有何用意。
「那你認識魏天龍嗎？」墨蓮問道。「不認識，聽說過，但沒見過」。慕容莫問搖搖頭說道。
「那魏明道呢？」墨蓮再次問道。慕容莫問搖搖頭。
「那你也不認識魏明仁了？」墨蓮越來越疑惑地問道。
「都聽過他們的大名，他們都是江湖上了不起的武林前輩，但晚輩真的不認識」。慕容莫問說道。
「這就奇怪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人呢？」墨蓮說道。「那你母親有沒有說過，她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你父親的？」
「外婆，你們在說什麼呢？」魏紅月從臥室出來問道。
「紅月，你有沒有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墨蓮向魏紅月問道。魏紅月臉色一紅，點點頭說道：「確實有那種感覺」。墨蓮又說道：「那你看看他長得像誰，你爺爺，你叔叔？」
「確實和他們有點相似，我說我怎麼對莫問哥哥有種熟悉的感覺」。魏紅月說道。
「那你爺爺最近有沒有離開過罡宮？」墨蓮問道。「沒有，只是幾年都沒有踏出罡宮半步，只有前些日子接到師叔祖的傳信，才離開過一次，其他的時間都在罡宮」。魏紅月道。
「那你母親是怎樣對你們說你父親的事情的？」墨蓮又向慕容莫問問道。
「母親說她只在苗疆見過我父親一面，至於他叫什麼我母親根本就不知道，後來就沒有消息了」。慕容莫問說道。但心中已經不能平靜了，墨蓮不會是看出什麼來了吧，看來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如果自己父親是姓魏，那十有*就是魏明道。
「那你母親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墨蓮問道。墨蓮心中也是驚濤駭浪，如果自己猜測是真的，而魏家男丁只有三人，當年魏明仁太小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罡宮，可以排除在外；魏天龍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慕容傾城獨處；那只有下落不明的魏明道嫌疑最大。
這樣說來，慕容莫問兄弟就有可能是魏明道的兒子，魏紅月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洩露半點消息，否則還不知道會在江湖中引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慕容世家的聲譽也將受到影響。
現在有一個更大的疑惑困擾著她，那就是慕容傾城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的，難道還是魏明道的，可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難道她真的想自己想像的如此不堪，可以慕容傾城寧死不屈的性格，也不可能辦這樣的對自己清譽有損的事情。難道魏明道沒有死，墨蓮心中就是一動。
「這個晚輩也不知道，晚輩已經離家兩個多月了，母親有沒有見過什麼人晚輩就不得而知了」。慕容莫問回答道。墨蓮心臟頓時就跳動起來，這樣說來魏明道真的有可能沒有死，如果魏明道沒有死，那他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出現，是被困在某個地方，而後慕容傾城找到了他，不行自己一定要弄個明白。
「外婆，你怎麼對人家的家事那麼感興趣，還問的那樣詳細，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魏紅月道。
「別打岔，這件事關係到你父親的生死，我有種感覺，你父親並沒有死」。墨蓮說道。
「什麼，外婆您是說我父親有可能還活著？」魏紅月驚叫道，隨後臉上露出欣喜，激動的神情。「外婆您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父親真的還活著，他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們？」
「我也不敢肯定，但他很有可能還活著，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煩，明天我就去看個究竟」。墨蓮道。
「外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找我父親」。魏紅月說道。「前輩晚輩也要去」。慕容莫問說道。
「好吧，我們明天就一起去」。墨蓮說道。
這一夜是個不眠之夜，三個人躺在床上輾轉起伏，夜不能寐，除了心思純潔的仇靈兒。
「外婆這是什麼地方？」魏紅月看著荒涼的落魂谷問道。「這裡是落魂谷」。墨蓮說道。
「落魂谷，那不是武林中毒禁地嗎，我們幹嘛來這裡？」仇靈兒問道。「紅月的父親當年就是在這裡被害的，我一怒之下在落魂谷撒漫了毒藥，後來這裡也變成了武林中的禁地」。墨蓮說道。
「啊，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幹的」。仇靈兒看中了一眼墨蓮，暗道：「果然是個老妖婆，這樣的狠毒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萬象門的人敢殺我的女兒女婿，本座就要讓他們全部死無葬身之地」。墨蓮哼道。
「啊」。仇靈兒不小心踩到了一個骷髏頭被嚇得驚叫起來，滿面都是驚慌的神色。
「靈兒，怎麼了？」魏紅月和慕容莫
問說道。「這裡怎麼這麼多死人？」仇靈兒面色蒼白的說道。
「這些人都該死，而且這還只是一小部分，山谷中的死人更多，小丫頭要是害怕了就別進來了」。
「靈兒妹妹，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們吧」。魏紅月看著面色蒼白的仇靈兒說道。仇靈兒看看這滿地的骷髏，要是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會更害怕，連忙說道：「不要，我要和你們一起進去」。
「那好吧，那你跟緊姐姐」。魏紅月濤搖頭無奈的說道。墨蓮則是冷哼一聲，就朝裡面走去。
山谷中草木葳蕤，道路纖陌，一不小心就會踩到地上的白骨，發出嘎吱的聲音，讓人心中發毛，仇靈兒緊緊抓住魏紅月的手臂，偷偷地打量著山谷中的環境，神情緊張至極。但是他們找遍了山谷，根本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墨蓮疑惑道。
「要不我們出去吧，這裡什麼都沒有，你們是不是找錯了？」仇靈兒戰戰兢兢的提議道。
「或許我們真的找錯了，也好，我們先出去看看，找不到的話我們再回來」。墨蓮說道。
「啊，還要回來」。仇靈兒驚道。不過三人心中早被那種期待的心思充滿了，對於仇靈兒的想法直接無視，仇靈兒一跺腳，急忙又跟了上去。
四個人圍著山谷外圍轉悠，仔細的尋找能夠藏人的地方。繞了一大圈，最後在山谷的後方地下發現有大量的骨頭，這些骨頭不是人骨有獸骨，而且大部分是鳥的骨頭，三個人抬頭向高處望去，只見離地十幾丈的山壁上又一個山洞。
慕容莫問說道：「前輩在此稍後，莫問先上去看看，是否有所發現」。
慕容莫問腳尖點地，縱身而起，在山崖上借力，如同一隻大鳥般冉冉而起，一切顯得輕鬆自然，姿勢優美，讓人驚歎。墨蓮滿是讚歎的神色說道：「不錯，不愧是慕容世家的傳人，這樣的輕功世上少有，難的是美譽那些大家子弟的高傲之氣，慕容傾城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兒子」。
魏紅月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仇靈兒卻氣呼呼的瞪著眼睛，但沒敢正面看墨蓮，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掃射著墨蓮。「墨蓮前輩，有線索了，你也上來吧」。慕容莫問從高處向三人喊道。
「啊，這麼高，我們怎麼上去？」仇靈兒仰臉望去，閃避彷彿要倒下一般，如何能上的去。
「紅月，你先來」。墨蓮說道。紅月點點頭，運氣與雙腳，拔身而起，墨蓮在紅月的腳底下輕擊一掌，紅月借助著一掌之力，急速的往高處竄去，如同離弦的箭矢，然後在山崖上一借力，閃身進了山洞。
「小丫頭，該你了」。墨蓮看著站在旁邊的仇靈兒說道。
「嗯」。仇靈兒嚇得花容失色，搖搖頭就是不答應。
「那好，你就自己在這裡呆著吧」。墨蓮說著就要騰身，仇靈兒剛想開口說話，只見眼前一花，就覺得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腰間，然後就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失重的恐懼，讓她發出刺耳的恐懼叫聲。
墨蓮看著手中手腳亂舞的仇靈兒，冷喝一聲：「在敢亂動，本座就把你從上面扔下去」。
仇靈兒立馬就閉上了嘴巴，手腳也不再動了，任憑墨蓮提著俯面朝下，看著越來越高的地面，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怎麼這麼倒霉，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
墨蓮進入山洞之後，把仇靈兒放在地上，打量起山洞。仇靈兒腳踩地面後，才重新找回了安全感。
墨蓮三人看著地面上的四條鎖鏈，旁邊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心中滿是激動興奮之情，看來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魏明道或許真的沒有死。魏紅月滿臉都是激動的神色，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抱著墨蓮顫抖著說道：「外婆，我我父親還活著，他他沒有死，他真的還活著」。
「不哭，孩子，你父親還活著，活著」。墨蓮眼眶紅紅的，沉重的呼吸聲說明他在盡力壓制自己的情感。覺得幸福來的是那樣突然，可惜自己的女兒已經看不到了，老天你開的是什麼玩笑。
慕容莫問看著山洞中的情形，心情真的很複雜，有欣喜，有惶恐，還有一份輕鬆。
「咦，這個萬象老人是什麼人，竟然被人葬在這裡」。仇靈兒好奇的打量著角落的一個靈位。
「武林前輩萬象老人之靈位，末學後進魏明道敬立」。眾人心中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魏明道真的還活著。
「嗚嗚嗚」。魏紅月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情感哭了出來：「父親，你真的還活著」。
「好了，孩子，不哭，你父親活著是天大的好事，應該高興才是」。墨蓮拍著魏紅月的肩膀說著。
慕容莫問忽然發現大石下面別有洞天，進去之後，發現裡面只有兩個蓄滿清水的池子，慕容莫問在池子旁邊，發現了慕容傾城帶的一隻金叉，便撿起來想要藏起來，誰知仇靈兒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咦，這不是伯母的髮簪吧，怎麼會在這裡？」
慕容莫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墨蓮看看了，歎口氣說道：「事情已經明瞭，這是事實你想逃避也沒有用，你應該為你一家人團圓而感到高興，至於那些世俗留言，就任由他們去說，何必放在心上」。
慕容莫問深深吸口氣說道：「多謝前輩開導，莫問知道了」。
「紅月，你還不過來見過你大哥」。墨蓮對站在那裡的魏紅月說道。魏紅月疑惑地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這件事情，外婆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只要知道，莫問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大哥就
行了」。墨蓮心中感慨，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魏紅月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面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說道：「小妹紅月，見過莫問大哥」。
「妹妹不用這麼客氣，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慕容莫問說道。
「好了，事情有眉目了，你們的父親已經離開這裡了，相必已經回家了我們也回去吧」。墨蓮說道。心中暗中歎息，多麼還的一對璧人，可惜你們這輩子是準定無緣了，不過還好，你們兩人還沒有任何發展，否則將是一樁悲劇。
「紅月姐姐，莫問哥哥為什麼是你大哥？」仇靈兒小聲的向魏紅月問道。
「這件事以後在給你說」。魏紅月說道。「我們先下去吧」。
「哼，你們又拿靈兒當小孩子，真是討厭」。仇靈兒心中不高興道。
「墨蓮前輩小心」。墨蓮拉著仇靈兒從空中落下，距地面還有一丈之地，就聽到慕容莫問的提醒，同時他也感覺到一股不善之風想自己襲來，只是對方來得及快，墨蓮瞬間就判斷出這個人的武功，絲毫不比比自己弱，這樣的對手就算是正面交鋒，自己都不一定勝過對方，何況對方是有意偷襲。
在刻不容緩的關頭，墨蓮將手中的仇靈兒甩將出去，轉身和偷襲之人碰撞在一起，墨蓮整個人在半空中毫無接力之處，只覺得有萬鈞之裡撞向自己，胸口像是被大錘重重砸了一下，瞬間就如同沙包一樣，撞在了山壁之上，吐出一口鮮血。對方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再次向她攻來。
墨蓮神情淒厲，強行舉起全身的真氣再次和偷襲之人對了一掌。墨蓮又一次撞在山壁上，這口鮮血濺的到處都是，墨蓮直接摔倒了地面之上，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讓人目不暇接。
那個人也在墨蓮拚死反擊之下，向後退出去一丈多遠，此時正好慕容莫問從天而降，和對方大戰在了一起。慕容莫問在見到有人偷襲的時候，就已經從高空落下，而磨練第二次和偷襲之人對掌，一般是因為她已經躲不開，而更大的原因，是要為慕容莫問爭取到安全落地的機會。
慕容莫問心中殺機驟法，出沒有絲毫留情，南宮世家的烈陽掌配合陰陽神功的內氣，火熱之氣撲面而來，慕容莫問的手掌如同燒紅的鐵塊，在山石上留下一個個焦黑的掌印。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慕容莫問會有如此高深的內力，一時間竟然難以脫身。轉眼間十個回合已過，那人絲毫沒有佔到便宜，竟然被盛怒之下的慕容莫問壓著打。
那人冷哼一聲，右掌和慕容莫問的右掌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慕容莫問和對方同時向後退出去三步。
「般若掌，你是南陀寺的人」。慕容莫問和對方對了一掌之後，只覺得對方的掌力陽剛之氣十足，內力洶湧如同長江大河，綿綿不絕，只是有一股力道直往自己的陽維脈裡鑽，如果不是自己的陰陽神功奇妙無比恐怕已經傷在了對方的受傷，這和南陀寺的般若掌極為相似。
「南宮世家的烈陽掌竟然被你練到如此地步，本座不得不佩服，本座今日的目的只有墨蓮一人，但沒想到你年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實在是個心腹大患，今日若是不除去你，將來必成本座一統武林的最大障礙，所以你別怪本座心狠手辣了」。蒙面人說道。
蒙面人心中暗道：「中原武林果然人才濟濟，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身後的內力修為，雖然經過兩次動盪，實力依然不能小覷，不過本座既然敢來，就一定要將你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