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文 / 金玉石榴
第二十五章
「為師今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將師門發揚光大，可惜為師都這把年紀了，看來這個願望是無法實現了，而你們又不能繼承為師的衣缽，為師只好另尋他人」。漠北神候說道。
「師傅，是弟子們無能，讓師門蒙羞，讓師傅操心了」。金鷹說道。
「不過你們放心，為師在走之前會將所有的障礙掃清，就算他能繼承為師的衣缽，難道你們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女娃娃不成，榮華富貴為師留給你們，只希望能她將師門的傳承發揚光大，所以你們儘管放心去做，有什麼問題為師替你們擔著」。漠北神候說道。
「弟子們知道了，師父放心，弟子絕對不會讓師傅失望」。漠北三鷹說道。
「林教主，多年不見，林教主依然是英姿勃發，墨蓮真是白擔心一場」。墨蓮說道。
「墨蓮教主，你到塞外幹什麼，真是陰魂不散」。林雲冷冷的說道。
「沒辦法，誰讓人家唯一的外孫身處危險之中，當外婆的豈能袖手旁觀」。墨蓮說道。一個月前，墨蓮得到消息，魏明道唯一的兒子出現在塞外，而後遭到眾人追殺，生命危在旦夕。墨蓮大怒，他的外孫豈能讓人輕辱，所以馬不停蹄的趕到塞外，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膽，敢打她外孫的主意。
唯一的女兒紅蓮去世後，墨蓮整天出於愧疚的煎熬中，為了尋找她流失在外外孫，可謂是費盡了心力。得知外孫平安無事後，就私自為他張羅起婚事，將所有的人手派了出去，凡是有點姿色的少女，全被她帶回教中，為的就是讓未名享盡天下的榮華富貴，等未名回去以後自己挑選，也好盡快添丁進口。
就在此時，她得到消息萬象門的餘孽正在追殺她的外孫，這簡直就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同時她也想到了塞外的漠北神候，她自己問一個人應付不來，欲邀林雲一同前來，萬象門和林雲同樣仇深似海，唯一的女婿被人暗害，面對孤守一生的女兒，她不相信林雲會無動於衷。
其實墨蓮不知道的是，林雲早就在關注未名的事情，接到信息後林雲沒有推辭，先行一步來到塞外，同時林雲也給魏天龍送去了消息，他怕到時候漠北神候從中攪局，所以讓師兄前來和老相識敘敘舊。
「林教主，你們做殺手生意的，消息一向十分靈通，不知現在有什麼消息？」墨蓮說道。
「本教主已經能夠確定他們的位置了，就等你墨蓮教主前來，我們將他們一網打盡」。林雲說道。
「盡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這口氣本教主可憋了將近十八年，今日正好報當年的一劍之仇」。墨蓮說道，想起當年那件事墨蓮就恨得咬牙切齒，本以為魏明道當年的仇人已經死光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漏掉了燕南天這條大魚，現在兇手浮出水面，她其能在讓燕南天逍遙法外。
「門主，我們發現了魏明仁的蹤跡，他好像知道小姐的藏身之處」。郭三懷進來說道。
「好，我們這次就將他們一網打盡，日後將在無人能阻攔我們的步伐，出發」。燕南天說道。
「師祖，我們發現魏明仁的蹤跡，萬象門已經出發，他們好像知道燕月華的落腳之處』。巴赫從外面進來向漠北神候稟報道。『魏明仁又是什麼人，和魏明道是什麼關係？」漠北神候問道。
「這個我們已經查過資料，魏明仁是魏明道的親弟弟，劍法出眾，殺人如麻，現在是一名殺手，江湖中人稱殺魔，或者殺神，當初弟子三人和他交手，一時不妨鐵鷹被其重傷，武功非同小可」。金鷹道。
「哦，武功比你們三人還要強，那更有意思了，本侯就親自去見見這個人」。漠北神候說道。
眾多高手齊聚漠北，塞外江湖一時間風起雲湧，風雨欲來，沉悶的氣氛無形中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江湖中人都能感覺到一場驚天大戰即將來臨，不動則已，一動必定石破天驚。
地窟中燕月華和未名正在用餐，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一無所知。燕月華思索了好久，還是決定和未名攤牌。燕月華說道：「未名，如果姐姐勸你放棄報仇，不知你願不願意？」
「月華姐，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能做這種不孝之人」。未名說道。
燕月華聞言，差點昏厥過去，這一刻他真不知道愛情和親情該如何選擇，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未名和父親相互殘殺不成。燕月華深深吸口氣，穩定心神，再次勸說道：「可是你的敵人十分強大，以你現在的實力別說報仇，能保住性命就不容易了，又何必去送死呢？」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他有多強大，我今生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去做」。未名神情堅定地說道。
「難道你就不能為我想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燕月華說道。情急之下，燕月華脫口而出。
「你，你，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未名被燕月華的突然表白，噎的張口結舌，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雖然他對燕月華有好感，但對還處於懵懂年紀的未名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他只以為那是兩人共患難後產生的依賴之情，就像姐姐對弟弟的那種親情，燕月華的表白卻是讓他驚慌失措。
「你想的沒有錯，姐姐確實喜歡你，如果你能放棄報仇，我們就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再也不管江湖上的事情如何？」燕月華說道。燕月華也顧不得矜持，堅決要在未名和父親燕南天自相殘殺前將他們分開，阻止悲劇發生。
「這個，這個」。未名頓時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兩難抉擇。
「難道你還不肯放棄報仇，非得要去送死」。燕月華已經感到絕望了，難道非要讓她在喜歡的人，和親人之間做出一個選擇不成，老天怎麼會對她如此殘酷。
「未名，我們已經知道你藏身於此，難道還要龜縮在裡面不肯出來嗎？」燕南天用千里傳音之術，說道：「燕月華，難道你真的要做一個不孝女，連同仇人之子來和你父親作對不成？」
燕月華臉色瞬間慘白，看著未名不斷的搖頭，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未名神情難看地看著燕月華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我們兩家是仇人，這麼說殺害我父親的罪魁禍首就是你父親，難怪你勸我放棄報仇，原來是怕我殺了你父親。他們能找到這裡不會也是你告訴他們的吧？」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怕你去送死，所以才會阻止你去報仇的，還有如果我想要出賣你的話，還用等到今天嗎？」燕月華連忙解釋道。「這麼說來，你早就知道我啥父仇人是誰了？」未名問道。
「不是，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跑出來勸你不要去報仇」。燕月華無措的解釋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做好，不用你擔心」。未名說完騰身出了地窟。
「你不要出去，他們是找不到這裡的」。燕月華喊道，但未名的身形已經消失不見，燕月華傷心欲絕，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濺落下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土丘上，未名迎風站立，看著下面的人群。燕南天拍馬上前，說道：「未名公子，你們真是找的好藏身之處，你們在這裡無憂無慮的風花雪月，讓老夫可是擔驚受怕，現在你出來了，那我女兒又在何方？」
「爹，是女兒不孝，女兒不辭而別，讓爹爹擔心了」。燕月華也從地窟中出來，和未名並肩立而立。
「我的好女兒，做得好，要不是你，爹爹還找不到這個小崽子的藏身之處，你能為爹爹除去心腹大患
，實在是可喜可賀」。燕南天哈哈一笑說道。
「爹，你，你怎麼可以」。燕月華花容失色，沒想到燕南天竟然這樣說，這不是讓拆散她和未名嗎。未名目光冷冷地看著身旁，搖搖欲墜的燕月華。
「沒有，我沒有這樣做，未名，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你相信我」。燕月華拉著未名的衣衫解釋道。
「燕南天，收起你的這種伎倆，你這種話也就騙騙剛出道的小孩子罷了，如果不是魏某自己現身，就憑你們也能找到這裡」。魏明仁的神仙出現在山丘之上鄙視道。
然後揮手給了未名一巴掌，說道：「你小子還真不識好歹，月華姑娘全心全意的待你，可你呢，被人家兩句假話輕輕鬆鬆的給騙了，長沒長點腦子，要是把人氣跑了，這麼好的媳婦以後上哪兒找去」。
未名先是被打的一愣，之後便露出迥然的神色，用眼看了燕月華一眼，想想也是，自己平日挺聰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犯渾，既然二叔這樣說，那就說明自己和燕月華之間還是有可能的。
燕月華被魏明仁一席話說得，差點沒鑽進地縫裡去，自己雖然對未名心有所屬，但也只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被魏明仁這樣當眾的說出來，弄得人盡皆知，實在羞的她不敢抬頭見人。但心中卻有著無限的甜蜜，燕月華女兒之態盡露，蔥白的玉指，不停地攪動著自己的衣角，根本不敢抬頭看人。
從魏明仁的態度來看，魏家還是挺開明的，對自己這個仇人的女兒能平視對待就不錯了，沒想到他們還能讓自己當他們家的媳婦，比起自己的父親不知好了多少倍。
「魏明仁，本座管的是自己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們魏家插手，如果今天你放了我女兒，我對今天的事既往不咎」。燕南天說道。
「這怎麼是你的家事，你女兒現在已經是我魏家的媳婦，她想怎麼樣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要管也是我魏家來管還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嗎？」魏明仁說道。
「魏明仁，你也別欺人太甚，我燕南天的女兒嫁給誰，有燕某說了算，你魏家勢力是大，但燕某也未必怕了你們，那不成你們還敢仗勢欺人，強搶燕某的女兒做媳婦不成？」燕南天說道。
「月華，你不用怕，現在就跟爹回家，這裡是漠北不是中原，他魏家還管不到這裡，何況漠北神候已經答應收你做徒弟，神侯可是一位前輩高人，有神侯為你撐腰，魏家也奈何不了我們」。燕南天說道。
燕月華臉色瞬間就變了，漠北神候是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但對漠北三鷹可是知之甚深，能為漠北三鷹當師傅的人，恐怕也不會強到哪裡去，燕南天這樣做，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權勢真的就那樣重要，有這樣對台自己女兒的父親嗎，燕月華頓時有種心灰如死的感覺。
「燕南天，你就不用白費心機了，話也不用說的那樣冠冕堂皇，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什麼心思不用猜，魏某也知道，漠北神候是厲害，但還不是被我魏家打的兩度落荒而逃」。魏明仁道。
「那是在中原，現在可是在漠北，就算你們魏家厲害，但遠水救不了近火，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燕某只好連你也一起留下，我倒要看看你們魏家又能怎麼樣」。燕南天說道。
「就憑你，和你手下的酒囊飯袋，你認為你們辦得到嗎？」魏明仁嘲諷道。
「青龍長老，既然他看不起我們萬象門，那你就出手教訓教訓他，讓他看看我們萬象門是不是酒囊飯袋」。燕南天說道。
「是門主」。青龍答應一聲，身形豁然從馬背上彈起，如同一隻放飛的紙鳶滑向山頂。臨近之時，一掌揮出猛烈的掌風打向魏明仁。
魏明仁在看到青龍第一眼時，就知道這個老者非是一般人，特別是在他騰空升起的剎那，不但迅速，連身上的衣衫都為絲不動，說明這個人功力已臻化境，對力道的把握已經到了細微的地步，不曾想萬象門還有如此高手，魏明仁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勁敵，當全力應對。
「嗡」。魏明仁手中長劍出鞘，眾人感覺自己的眼前像是打了一道冷電，劍芒在劍尖吞吐不定，在面前一劃將凌厲的掌風從中劈為兩半，劍尖刺向青龍的掌心勞宮穴。
青龍將手掌一翻改為橫拍，欲將劍尖震偏，魏明仁長劍趨勢不減，至此青龍的胸膛，驀然一束束劍氣從劍身上迸射開來，如同一隻刺蝟一般，此刻劍尖也將刺到青龍的胸膛。
青龍從高空墜落，一切都迅捷無比，突然發生這種狀況，讓他始料未及見勢不妙，急忙揮出一掌，將射向他的劍氣全部震散，身體同時向右邊竄去，顯現的避過了這一劍，即使如此青龍也被嚇出一層冷汗。
心中暗道：「魏家人都是怪胎，先出了一個魏天龍，後來一個魏明道，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個魏明仁，三十多歲的年紀，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劍法，若不是自己內力深厚，強行將劍氣震散，這一陣自己恐怕已經栽了」。青龍還沒站定身形，魏明仁的長劍已經刺到他的身後。
青龍回首一掌將為明仁的劍尖震偏，另一隻手襲向魏明仁的前胸，雙方已經翻翻滾滾的戰在了一起。
青龍內力深厚，掌風所過之處亂石碎塊翻滾，從山丘上紛揚而落，亂石翻滾不斷有火花濺起。
魏明仁劍法狠辣，每次都刺向青龍要穴，舞到急出如銀蛇躥空，電芒現世，讓人眼花繚亂。
雙方各有所長，一時間難分軒輊，短時間想要分出勝負是不可能的。未名看得熱血沸騰，同樣是一種劍法在不同人的手中，效果自然不同，未名此時才知道自己和他們之間還有很大的差距。
「麒麟護法，將月華和未名兩人拿下」。燕南天說道。「是門主」。麒麟也騰空而起急如鷹隼，向山頂兩人抓到。人未到，風先至，未名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雞，在這一抓之下毫無反抗之力。如萬斤之力加身，連動一下手指都感到困難，只能看著對方想自己抓來。
「蓬」。一股藍色的煙霧，突然在未名身前炸開，麒麟見狀及忙閃身橫移出去，在十丈之外站定。
「曾經的喪家之犬，如今也敢出來咬人了，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墨蓮突然出現在未名的身邊。
麒麟看到未名身邊的墨蓮，臉皮不由自主的抽出了一下，當年他可是被墨蓮，林雲兩人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能碰到對方，他都不知道該說什好了，是自己走了背字，還是對方陰魂不散。
「是你」。不但是他，就連下方的燕南天和秦野狐都感到眉頭直跳，這個瘟神怎麼來了。
「難得你還記得本座，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老老實實的安享晚年，還出來亂咬人，本座看你是活夠了」。墨蓮面色一寒說道。
「是有如何，難道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救得了他們嗎？」麒麟恨聲道。自己空有一身武功，這些年卻一直東躲**，不敢光明正大的生活，這其中有一半的功勞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所賜，此刻兩人再相見，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都恨不得相處吃了對方的肉，喝對方的血。
「林雲教主，你家的狗又不聽話咬人了，難道你不不出來管教他們一番」。墨蓮朗聲說道。
「狗既然不聽話，那就直接打死，免得她不知好歹」。林雲的身形也出現在山頂。
未名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對自己的輕功還是相當自信的，可這些人接二連三的蹦出來，他連這些人的影子都看不出來，好像是憑空變出來的，能不能不要這樣打擊人，一個，兩個還行，可要接連不斷的出現，未名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剩下鬱悶了。
「你也來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來得正好，也好讓老夫一報當年的奇恥大辱」。麒麟說道。
「唉，真想不到這世道越來越亂了，這狗是什麼人都敢咬，該說你是大膽呢，還是說你不知死活，你罵我不要緊，但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林教主這條瘋狗就交給你來解決了，本座還要和我的外孫說說話呢」。墨蓮歎息著說道。
墨蓮已經是年逾花甲之人，但天陰教駐顏有術，她還是四十多歲的模樣，扭著纖腰來到未名面前，像是打量奇珍異寶似得，盯著未名猛看，未名在他面前就像做錯事的孩子，顯得侷促不安。
「這個，前輩，請問」未名話還沒說完，就被墨蓮打斷了，說道：「叫什麼前輩，要叫外婆，哎呀，瞧瞧這小模樣和我女兒當年是一模一樣，不愧是我的外孫，長大之後一定能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墨蓮說著，雙手還在未名身上一陣亂摸，捏捏臉蛋，量量臂長，弄得未名渾身不自在。
「您說，您是我外婆？」未名還是有些不相信。
「這還有假，你不知道這些年可是想死外婆了，魏明仁那小子找到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擔心了這麼多年，怎麼他沒告訴你你外婆母親是誰？」墨蓮說道。
「不是，只您還不是有點太年輕了？」未名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哎喲，外孫這小嘴可真甜，來，讓外婆親一下」。墨蓮說著就要親未名，未名是左躲右閃，他怎麼覺得這個外婆像瘋子一樣，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未名的小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
「好了，不逗你了，外婆今年其實已經六旬有餘樂了，也只是保養得好，所以才看起來顯得年輕，其實外婆年紀已經很大了
，你娘走得早，撇下我一個老婆子艱難度日，如果不是還有你，外婆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今天」。墨蓮說著眼淚都下來了，讓未名也跟著一同難過。
「哎，這個就是你找的小媳婦吧，長得還蠻俊俏的，還是我外孫眼光好，老婆子我在中原給你準備了幾十個妙齡少女，就等著你回去以後給你辦婚禮了，但那些人沒有幾個能比的上她」。墨蓮嘖嘖讚道。
未名實在受不了墨蓮這種跳躍性思維，這臉變的也太快了，這邊眼淚還沒干呢，那邊就已經笑得嘻嘻哈哈了，意志不堅定的人非被她弄瘋了不可，那邊的燕月華已經變得頭暈腦脹了，幾句話的功夫就將自己的生平往事全交代了，被墨蓮那些羞人的問題問的都不敢抬頭見人了。
「秦兄，現在還不上來更待何時」。這邊正在說話的時候，麒麟已經在拉幫手了，在林雲綿密的攻勢下，他已經左支右拙，處境岌岌可危，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這麼多人面前落敗也是十分不光彩。
「那個外婆，那位前輩？」未名見到秦野狐也加入了戰團，就提醒墨蓮是不是幫幫忙。
「什麼前輩，那是你師叔祖，放心吧就憑那兩隻老狗，還奈何不了你師叔祖，我們接著說」。未名一聽這話，心道：「好麼，這不但信心受打擊，連輩份也跟著落了兩格，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不過看到林雲在兩人的夾攻之中，還能有攻有守，進退自如，心中的佩服之情大增，原來師叔祖的武功竟如此高強，看來自己以後的多加努力才行，就是不知道父親的武功有多高，可惜
「哈哈哈，此地還真是熱鬧，想不到今生還有機會和諸位再見之日，真是可喜可賀」。漠北神候的笑聲未落，人也已上了山丘。「墨蓮教主，多年不見，你依舊是風采迷人，本侯還真是羨慕啊」。
「神侯還不是老當益壯，越活越年輕了」。墨蓮說道：「不知神侯今日大家光臨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是這麼多老友到了漠北，本侯豈能不盡一下地主之誼」。漠北神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