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總裁前夫,婚葷欲醉

正文 146葉致遠,我們離婚吧(接第三章 ) 文 / 南君兒

    偌大的雙人.*.上,男人的鐵臂將女人嬌小的身體緊緊地鎖在懷裡。

    「放開我。」寧靜的聲音輕顫,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寧靜不但想讓他放開自己,更想立刻擺脫這種尷尬情景。

    他上身未穿衣服,精壯的胸膛毫無遮攔的壓著她挺起的渾圓。

    「放,怎麼放?」

    葉致遠撐起一隻手,看著她泛紅的臉。

    她是否應該明白,他們之間,先招惹的那個人是她。

    「不許碰我。」她低下眼臉,掩去那抹傷感。

    她不會忘記,她流產的時候,他和沈小愛在一起。

    她更不會忘記,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來了,一個月前,他不顧她剛剛流產的身體,直接將她扔在門外便揚長而去,她不知道那一去竟是一個月之久。

    他大手伸出,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懷中帶,胸膛緊緊的壓著她。

    「你是我老婆,不給我碰,你想給誰碰?」他瞇著雙眸,危險的笑著,哪有獵豹會放開嘴邊的食物的道理。

    「你管不著!」寧靜很想大聲的吼回去,可是在面對他時,還是無法做到那樣的理直氣壯。

    「我是你丈夫,你說我管不管的著。」他心情似乎很好,無論她說什麼,都不生氣。

    他的手開始胡亂的在她身上點火,她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繳械投降,他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

    不可以。

    心裡有個強烈的聲音在抗議,她絕對不可以妥協,他一個月都在陪著沈小愛,一次都沒有來看過他。

    「葉致遠」纖細蔥白的手按在腰間的大手上,語氣微喘。

    「嗯?」他挑著眉,看著她。

    「我剛流產,醫生囑咐不可以。」她紅著臉,聲音很小的闡述事實。

    「呵呵。」聞言,葉致遠卻是輕聲一笑,牙齒咬住她胸前的紅點,故意很大力。

    「唔——痛——」寧靜弓著身子,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

    他暗啞的聲音從胸部傳來,她聽得清清楚楚。

    他說,「都三十二天了,早已好了。」

    於是,接下來,水到渠成。

    腰-身-一-抬。

    她只剩下尖叫和無休止的惱怒。

    他嘴角泛著笑,為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吃到的美食。

    而寧靜卻在偏過臉時淚水洶湧而出。

    他們之間即便不是美好的開始,可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終於,他滿足了,離開她的身體去了洗手間。

    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寧靜顫抖的身軀緩緩的從大.*.上坐起來。

    她不會等待他來為自己收拾,儘管很累。

    她抽出紙巾,將雙腿間清理乾淨,然後換上乾淨的睡衣,坐在*邊。

    在外人看來,她根本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情/愛的人,只因為那雙如水的雙眸裡面,全是冰冷。

    浴室的門打開,他只披著浴巾從裡面走出。

    頭髮上的水滴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看起來魅惑極了。

    只是,這一切對於寧靜來說,只是懲罰。

    她的雙眸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邁著迷人的長腿向她走來。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準備開口。

    「給我擦頭髮!」

    他卻率先開口,將手中的毛巾扔給她。

    她任命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

    逼退眼中的酸澀,仔細的為他擦著頭髮。

    最後一次,求求你給我這最後一次。

    再貪戀一次。

    明知道不屬於自己,可是還是想去擁有。

    她纖細的手指穿梭在他烏黑濃密的發間,他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連日來的疲憊,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舒緩。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給他很舒心的感覺。

    終於,時間還是殘忍的沒有放慢腳步。

    該來的總是要來,他的頭髮在她的手中幹了起來。

    她將毛巾掛回洗手間,粉色的睡裙在她的走動下,一扇一扇的。

    他瞇著雙眼看著她,眸光裡是一片滿足。

    「我們離婚吧。」

    她在離他一米之外,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開口。

    他似是聽錯了般,雙眸化作利劍,緊緊地盯著她。

    她這一次卻是勇敢的迎上去了,只是那身側握成拳頭的雙手快要被那尖銳的指甲劃破。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很久後,葉致遠開口。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剛剛還在自己的身下嫵媚申銀,這會

    會居然說什麼離婚。

    「我說我們離婚,一個月前就該辦的事拖到現在。」

    她挺直自己的身體,忽視那雙腿間的疼痛。

    「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

    他猛然站起身子,一米八五的身高對於她來說只能仰視。

    亦如他的人。

    喉嚨發澀,她嚥了咽吐沫,出口的聲音略帶哽咽:「葉致遠,我們這樣下去已毫無意義,我們一個月前就說好打掉孩子之後離婚,雖然我抗拒過,爭取過,但是孩子還是被打掉了,你不會知道那痛,不會明白一個母親親手扼殺骨肉的痛,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的身體裡一點點流失掉,你知道比拿刀插在我的心口還要痛,葉致遠,請你放了我吧。」

    孩子,那是她心裡的痛。

    她怎麼可以忘記那痛。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婚,我只是說打掉孩子。」他站直身子,目光炯炯,只是那加快的呼吸卻是暴露出他此刻焦急的心情。

    孩子,她以為只有她痛嗎,她又怎麼會知道,漫長的四個小時手術,他抽了一盒的煙。

    他也愛著孩子,可是孩子不能留,必須打掉。

    「葉致遠,你怎麼可以這般無賴。」寧靜氣急,雙臉泛著紅暈,那是剛被滋潤過的色彩。

    她瞪著他,他居然將之前說過的話,全然推翻。

    「我哪裡無賴?」他搬過椅子老神在在的坐在*邊,對視著她。

    「你說過的話自己都不記得了嗎,那日在手術室門前我們做過承諾。」她氣急,從來沒有看見如此的葉致遠。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說過,恩?」他俊逸的臉龐平靜無波,對付這個小女人,小case。

    「你是當真要鬧上法庭,到時候沈小愛會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現,你覺得那樣好嗎,你那麼愛她,怎麼會忍心將她至於小.三的位置上?」

    葉致遠瞇著雙眸,短短的三十天沒見,她的嘴居然變得這般伶俐。

    他猶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她在這個家裡連大氣都不敢喘。

    葉致遠,你看吧,都是你*的。

    「小.三?你確定說的是小愛,而不是安子皓?」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今天回來有多麼的高興,這一個月來,他不是沒有回來,有幾次習慣性的開車到門前,卻又離開,她的吸引力那麼大,在他的身邊,他肯定會把持不住,還有就是,他在醫院門前給了她一拳,又把安子皓打成重傷,他忽然有種不敢面對她的感覺,所以,他在辦公室裡睡了一個月,現在想起就憋屈,他葉致遠何時是這般妥協的人。

    「葉致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跟安子皓之間什麼都沒有。」寧靜從*邊站起來,身體因為氣憤輕微的顫抖著。

    他怎麼可以將這樣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他明知道她愛他,唯一愛的人只有他。

    「我欺人太甚,那又是誰在醫院門前為了給安子皓求情而哭的梨花帶雨的,寧靜,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小.三不是沈小愛,是安子皓,是你的心被他佔據,你急切的想要跟他走,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葉致遠的身邊,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

    什麼沈小愛是小.三,真是笑話。

    一個月前,他將她送到別墅門前,接到電話,是沈小愛打來的,說依依暈了過去。

    等他闖了無數個紅燈,差點將油門踩炸火速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的卻是活蹦亂跳的依依。

    他氣的想在依依的屁股上狠狠的拍幾掌,可最終還是被依依軟軟的撒嬌聲淹沒,依依說想回家,不想在醫院,很難聞。

    醫生已檢查過依依身體已無大礙,所以他當天便決定將依依接回家。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等他辦完出院手續到病房的時候,沈小愛也將行李收拾好了。

    沈小愛說,她也要回別墅。

    他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將依依送去幼稚園,然後將沈小愛帶去了市區的那套公寓。

    他早年買的,一次都沒有住過。

    他說,「小愛,這套公寓明天會在你的名下,你可以安心住,還有這張卡,你想要買什麼都可以。」

    沈小愛看著眼前的黑卡還有公寓的門鑰匙,眼角的淚劃過尖尖的下巴。

    「這是打發嗎?」她語氣很輕,帶著被淚水洗禮後的暗啞。

    「是照顧。」葉致遠將她摟在懷裡,拇指擦去她的淚。

    「是照顧,小愛,我已經結婚了,所以對你只能有照顧。」他不忍將話說的太絕,畢竟對於沈小愛,他有著無限的歉疚。

    本以為死去的人,卻活生生的出現,剛開始的那些衝擊早已被平淡的生活打破。

    他沒有說的是,那平靜的生活是寧靜。

    是寧靜帶來的穩定,踏實,他想要守護著她。

    所以,他將沈小愛放在別墅,只是簡單的朋友間的問候,他也經常帶著依依和她出去玩,但感情已不是愛情,是親情。

    他將沈小愛從小鎮帶出來,不能當她是愛人,只能當她是妹妹。

    「葉致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跟安子皓是清白的。」耳畔

    是寧靜的呼喊,他從過去中回過神來,看著比自己愛了兩個頭的女人,正臉紅脖子粗的跟他爭辯誰是他們婚姻中的小.三。

    「清白?清白會躺在他的懷裡,清白會住進他的別墅?」葉致遠握緊雙拳,只要想到那日是在安子皓的別墅找到寧靜的,就恨不得殺了他。

    「我我那也是被你逼的,要不是你要打掉我的孩子,要不是你和沈小愛*不清,我怎麼會躲到安子皓的別墅裡?」寧靜想到那些日子的煎熬,眼角泛紅,升騰起的水霧遮不下去。

    她用力的咬著唇,逼退眼中的潮濕,她不可以軟弱,她不會在他的面前軟弱。

    孩子。

    又是孩子。

    葉致遠也想到了那個未成形的孩子,心口收緊,有股疼痛襲來。

    他看著寧靜,不在給她任何機會,「離婚,沒門。」

    說完,頎長的身子站起,朝門外走去。

    他摔門而去,留下她孤身一人。

    慢慢的蹲下,雙臂將自己環繞。

    那些隱忍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一滴一滴滴進深色的地毯裡。

    好冷。

    現在應該是初冬了吧,怪不得會那麼冷。

    一個人埋藏在黑暗裡,卻做出無比明亮的決定來。

    次日,寧靜撐起自己發麻的身體,去了浴室將自己收拾好。

    紅腫的眼睛,凌亂的長髮,乾澀的唇角,蒼白的臉色

    她笑了笑,原來這場婚姻裡,她還是有收穫的。

    比如說這具殘破的身體和那被打掉的孩子

    她簡單的化了個淡妝,這樣最起碼顯得她不是被豪門拋棄的怨婦。

    「少夫人,您醒了啊,可以吃早餐了。」陳管家正在二樓的樓梯處拖地,看著她出來,放下拖把,迎了上去。

    「嗯,少爺呢?」

    問完了才知道自己說出了口,或許自己已經習慣了他是少爺,她是少夫人。

    「少爺昨晚上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陳管家頓了下,有點不好說出口,她不知道少爺和少夫人是怎麼了,昨晚上少爺摔門而去,她現在想起那力氣,還怕得慌,少爺性格一向沉悶,很少發這般大的火,昨晚,他們定是吵架了。

    「嗯,依依呢?」

    寧靜並未因為他徹.夜未歸而心情不好,反正已經決定離開了,那麼他在誰的身邊過夜已經不重要了。

    「小小姐在樓下吃早餐。」

    寧靜順著她的視線,果然看見了客廳中的小女孩。

    「陳姨,上次你說的你老家帶來的搾菜還有沒有,我忽然好想吃哦。」寧靜捂著肚子,一副很饞的樣子。

    「啊,少夫人您怎麼不早說呢,前天剛吃完,我下次回老家的時候才可以帶。」

    「嗯,今天正好家裡的活也不太多,不如你今天回去一趟吧,我不知道怎麼的,真的好想吃哦。」

    「那好吧。」陳管家見寧靜真的想吃搾菜,便沒有拒絕,從這裡到她老家,頂多也就坐三個小時的大包,難得少夫人喜歡吃她自己醃製的搾菜,高興還來不及呢。

    「謝謝你,陳姨。」寧靜收起臉上的笑容,很認真的對陳管家說道。

    「呵呵。只是鹹菜而已。」陳管家忽然有些不自在,那麼個不值錢的東西,難得她不嫌棄。

    「我這就收拾下,回去給你拿。」陳管家拿起拖把,便朝樓下的房間走去。

    寧靜的腳步也跟著下樓來,老遠就看見了依依俏麗的小臉上眉頭緊皺著。

    「依依,怎麼了?」

    她的聲音在面對孩子時,充滿了歡快,她還是很喜歡依依的。

    「阿姨,還不是陳奶.奶,每天都逼著我喝純牛奶,純牛奶的味道太怪了。」

    五歲的依依一直不喜歡喝純牛奶,她揚起小臉,習慣性的將求助的目光落在寧靜的身上。

    她一向*愛著依依,只要是她不喜歡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勉強她。

    可是,今天不一樣,她就要離開,以後不能陪在依依的身邊,她定然要學會一個人面對很多事,不喜歡的都要學著適應。

    「依依,喝下去吧,女孩子喝純牛奶皮膚會很好的。」

    她坐在依依的身邊,輕輕摟著她的肩膀,輕聲開導她。

    「可是依依不喜歡喝,味道怪怪的。」依依皺著小鼻子,一臉哀怨的看著寧靜。

    「依依啊,聽阿姨說,人生在世,我們有許多無法控制的事情,不能每一件事情都照著自己的喜好來,往往我們會被現實逼得必須妥協。」

    就像她和葉致遠的婚姻,開始只是場錯誤。

    依依一個頭兩個大起來,阿姨這說的是哪裡跟哪裡啊,這只是一杯牛奶啊。

    「阿姨,依依只是不喜歡喝純牛奶啊。」

    「嗯,不喜歡就別喝了吧,快吃早點,吃完阿姨送你去學校。」

    寧靜看著依依的小臉,終是妥協了,

    ,伸出手揉著她柔軟蓬鬆的髮絲,手指在微微的顫抖。

    「依依,喜歡阿姨嗎?」

    「喜歡啊,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好似是怕她不相信,依依的小腦袋像是搗蒜是的來回點著。

    「怎麼辦,阿姨也很喜歡很喜歡你。」她將依依給摟進懷裡,手略帶顫抖著。

    依依,阿姨好捨不得你,真的好捨不得。

    雖然說她們之間毫無血緣關係,可是,自從跟那個男人相遇以來,這個如同天使般的小女孩就變成了她的心頭肉。

    「那依依喜歡媽咪嗎?」

    多麼努力的才將這句話給說完,只有她自己知道,說出口的話即將把心擰碎。

    「阿姨,我可以說實話嗎?」

    依依在她的懷裡揚起小腦袋,大大的眼珠子來回的滑動著,似乎有著千言萬語無法說出口一般。

    「當然啦。」

    兩人坐在餐桌邊,閒聊了一陣,便到了依依要上學的時間了。

    幼稚園門前,依依紮著兩隻鞭子,粉紅的連衣裙,外面是純白色的外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阿姨,再見嘍。」依依依依不捨的拉著寧靜的手,她很喜歡寧靜來接送她。

    「嗯,去吧。」眼眶發脹,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能在依依的面前哭出來。

    依依放下她的手,一蹦一跳的向前跑著,還不時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眼淚終是流了下來,心撕裂般的痛。

    依依。

    她摀住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出來。

    依依,對不起。

    阿姨不能再做你的媽咪。

    依依,對不起。

    阿姨不能看著你長大。

    依依,再見了。

    她不知道自己會離開多久,不知道下次在見到依依是什麼時候,亦或是五年後,十年後,又或者一輩子都不會再見。

    她只希望依依,不管長大多少,都還是當初那個在洗手間給她遞衛生巾的小女孩。

    她要永遠那麼笑。

    永遠那麼善良。

    「小妹妹,阿姨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依依,我叫依依」

    陽光下,寧靜蹲在幼稚園的門前,哭的不能自己。

    她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徹底,即便頭頂著葉太太的頭銜,也做不了依依的媽咪,更做不了他的女人,所以,他們現在只剩下唯一的一條路來走了。

    那就是離婚。

    葉致遠,由我開始的錯誤,就由我來結束吧。

    回到別墅後的第十五天,她收到一封信。

    信是安子皓寄來的,她當時在看到的時候,差點嚇死。

    信上只有短短的手機號碼,還有一句,我很好。

    她不想打,不想在打擾他。

    但又覺得欠他句對不起沒有說,於是便趁著陳管家不在家的時候給安子皓打了過去。

    他接起,開門見山的說,「我要回香城了,也許不會再回來,你要跟我走還是留下?」

    她沒有出聲,靜靜的呼吸著,手攥緊手機。

    「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要跟我走就再打電話過來。」

    三天。

    漫長的三天,像是經過了一生那麼長。

    她最終決定跟安子皓離開這裡,他們三人之間總該有個了斷,這樣下去,誰都不會幸福。

    那麼,便是她了。

    安子皓將一切都安排好,也知道她在做小月子,所以商量在她出月的時候接她走,當然她並不知道葉致遠昨晚會回來,而他的回來卻給她以後的一生帶來了不平靜。

    如果知道,她肯定不會顧及自己虛弱的身體而提前離開,只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寧靜沒有帶走很多東西,畢竟很多東西都是他後來買的,她似乎是刻意為之,不想再有任何的瓜葛。

    他的財產固然多,只是沒有屬於自己的。

    偌大的房間裡,陽光明媚,每個角落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窗前的風偶爾吹過,桌上被壓著的離婚協議書輕輕的晃動著。

    那女人的簽名更是娟秀美麗,和她的人一樣,清淡無爭,她不是沒有爭過,她所有的勇敢都耗盡在這場愛情裡,換來的卻只是滿身的傷痕。

    陽光的反射下,那似乎還有著被淚水打濕的痕跡。

    葉致遠,從此以後,天涯兩端。

    我們再也不見!

    祝你幸福!

    祝你們一家三口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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