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總裁前夫,婚葷欲醉

正文 141逃跑 文 / 南君兒

    「我想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後背被他壓得很痛,聲音卻是平靜的出口。

    她幾乎用盡了此生的力氣,才忍住即將洶湧而出的眼淚,冷笑著用最無情的字句,將他們之間徹底斬斷:「就算我一輩子不能回到這裡,就算我為了這個孩子孤苦無依,就算我以後的人生會荒唐到可憐的地步,我也不想放棄這個孩子,沒有哪一個媽媽會捨得放棄自己的親生骨肉。」

    「葉致遠,我真的好後悔認識你,之前你怎麼報復我,我都無所謂,因為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但現在,你是在拿刀子割我的心。」

    「我說過不會給你任何麻煩,便會說到做到,我寧靜在不濟,也不會去求助前夫,所以請你放心,這個孩子不會威脅到你一絲一毫。」

    如此尖銳的言辭,完完全全像換了一個人。

    她在自己的面前,每一次都是乖巧懂事的,他說一她不會說二,只因為兩人那本就懸殊的婚姻關係。

    可是為什麼,心裡這麼的難受,難以接受她要離開的事實,難以接受她要離婚的堅定和決絕。

    有些話,他想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

    即便她恨他,怨他,也不會說出口。

    其實,他在得知她有了他的孩子時,腦海裡有片刻的欣喜

    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孩子留下,會對她的生命造成危險,所以,他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這個孩子必須打掉。」每說一個字,都像利劍劃過心臟般疼。

    原來口是心非是這樣的。

    最後心裡的防線被他最後一句話擊的潰不成軍,整個世界的光亮彷彿一瞬間都滅了,她都那樣的求他了,為什麼還是如此心狠。

    他的話似刀子一樣狠狠的刮著寧靜的心臟,心如刀割

    「你是怕我會偷偷生下你的孩子來威.脅你?」她沒有動彈,也沒有憤怒地推開他,彷彿是在經歷了那樣的大悲大慟之後,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她甚至還對著他笑了笑,虛無縹緲的笑,讓葉致遠的心頭倏地一緊,就好像是她整個人都會隨同她這個笑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絲不留,「你放心吧,我說了,我不會作踐自己的,離婚之後,我們不會有任何聯繫。」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冀求他,只願他可以網開一面。

    葉致遠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她的每一個字落在了他的心間上,就像是鞭子,抽打著他的傷口,這一刻,他同樣是感覺到痛到難以呼吸。

    感覺到她眼中的決絕和狠厲,他知道她是倔強的,若是離婚,她即便去討飯,都不會來求他,雙臂伸出,將她整個人狠狠的擁在自己的懷裡,雙臂固在她的身後,像牢固的鐵鏈,緊緊的鎖著她。這一刻,他忽然渴望,渴望可以這樣的擁有她,直到永恆。

    「不要說了,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我心意已定,孩子必須打掉。」

    他終於開口,每一個卻是打擊著她往更深的谷底跌落。

    「好。」她不在掙扎,乖巧的答應著,依如從前。

    該說的已全部說過,他還是這般心狠,她要怎麼辦?

    除了答應,便沒有別的退路。

    她很用力地呼吸,這樣才能忍住眼淚,可是眼眶卻是依舊酸澀的難受,伸手推開他,逕自朝著*上走去。

    掀開被子,纖瘦的身子躺下去,轉過身,背對著他,被子蓋在臉上,眼淚決堤般的襲來。

    原來不是不痛,是痛到麻木。

    葉致遠還站在窗前,外面的風吹得更大,他伸手將窗戶關上,他知道她一定在哭。

    眼簾微微垂下,看著*上躬成蝦米般自我保護的女人,寧靜,如果你恨我的話,就恨我吧,這樣也好,最起碼比知道真相要好。

    葉致遠輕聲的歎了口氣,然後走出病房,幾乎是門一關上,他便拿出兜裡的煙,點上,心情異常煩躁。

    寧靜知道他離開,這才翻身坐起來,擦乾眼淚,剛才的決定又生衍出來。

    靜悄悄的房間,鼻端還有輕微的消毒水味道,她心頭覺得厭惡,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心下也後悔的很,如果不是給沈小愛獻血,他便不會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快速的從*上下來,走到門邊,拉開門,並未看見葉致遠的身影,心想他絕對是走了,那麼此時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她的衣服不知道被葉致遠收在哪裡,眼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要抓緊時機逃跑,便直接穿著病號服就走了出去。

    「小姐,你現在是病人,不能夠隨便亂走的。」路過的*看著她穿著病號服,立刻出聲阻止。

    「我我沒有要離開,我只是在房間裡憋得慌,想要出去曬曬太陽的。」寧靜還是不習慣撒謊,臉紅紅的,別開視線。

    「哦,那你不要逛太久,外面風太大。」*叮囑著,然後拿著托盤離去。

    電梯的雙門緩緩的關上,她卻有些不安,好害怕會被葉致遠發現。

    幾乎是出了電梯,寧靜便瘋了般朝醫院大門跑去,也顧不上周圍人奇怪的目光打量她,穿著病號服一路小跑。

    終於順利的走出了醫院,寧靜發現自己手心全是汗。

    身無分,手機又不在身上,寧靜不

    知道該怎麼聯繫顧雨桐,便走到醫院北側的報刊亭面前,斟酌,手拽著病號服的下擺。

    「大爺。您能幫我一個忙嗎?」報刊亭裡是個老大爺,面相挺慈祥的,寧靜鼓起勇氣向前。

    「什麼事啊,小姑娘。」大爺將頭伸出窗外,打量著她。

    「這突然起風了,我在醫院曬著太陽發現好冷,我想打電話給家裡人送點衣服過來,只是,我沒有帶錢,但是我會還你的,真的會還的。」生怕老大爺感覺她是騙子,寧靜就差豎起三根指頭發誓了。

    老大爺看著她,身上只有單薄的病號服,夜間就要降溫,確實是挺可憐的,手一揮,將電話機拿到她的面前,「打吧,小姑娘。」

    「謝謝你,大爺。」寧靜開心的笑著,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家裡自然是不能通知的,繼母那性子,她是知道的,一定會立刻將她送到葉致遠的身邊,而在這裡,唯一可以幫助她的人只有顧雨桐了。

    早已熟悉的號碼,她撥了一遍。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機械的女聲,關機,怎麼會,她從來不會關機的,除非手機沒有信號。

    又撥了一遍,依然是關機。

    她懨懨的放下電話,對老大爺說了句謝謝,然後離開。

    即便找不到顧雨桐,她也不能在醫院附近呆著了,不然肯定會被葉致遠發現的。

    礙於她懷孕的事情,葉致遠忘了將顧雨桐離去的消息告於她,她卻不曾想過顧雨桐的離去原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沿著醫院邊上的小路,大路她不敢走,因為太顯眼了,葉致遠眼線又多,會很容易發現她的。

    冷風吹在身上,寬大的病號服根本起不到御寒的功能,她縮著雙肩,蹣跚的走在風中。

    穿過這條小路,前面就是一條大路,路上的車便會多了起來,她想是不是可以祈求下好心的司機送她到顧雨桐家裡去。

    只是,眼角的餘光瞥見了路邊正在等紅綠燈的勞斯萊斯。

    那車牌。

    竟是那般熟悉。

    葉致遠的車庫也有勞斯萊斯,所以她才會特意的關注這輛車。

    她猛然的想起來,這車牌的主人是

    腿邁開,朝著那車奔去,正好是紅燈,車子停在直行道的第一個位置。

    只是,在她即將到達車前的時候,紅燈變成了綠燈。

    她不管不管,便直接衝進了斑馬線,也不管面前橫穿直流的車輛。

    「刺啦」一聲——

    尖銳的剎車聲響在繁華的市中心,寧靜嚇得渾身發抖,她剛才是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由於是綠燈,後面的汽車便全部啟動,怎可知,最前面的車停了下來,於是乎,三輛車追尾。

    寧靜傻了般站在原地,這是賣了她也賠不起啊。

    光那一個勞斯萊斯,都足夠要她的命了。

    安子皓沒有開車,而是坐在後座,司機嚇得臉發白。

    「怎麼回事?」安子皓趕著去參加酒會,身邊坐著今晚的女伴,是他臨時請來的。

    「安總,有個女人不要命了,橫穿馬路。」司機如實相告,牙齒咬得叮噹響,剛才他清楚的聽見勞斯萊斯尾部被撞的聲音。

    天哪,安總趕著去參加酒會呢。

    「五分鐘。」安子皓薄唇緊抿,已是不悅。

    司機顫巍巍的下車,五分鐘已是極限,看著眼前穿著病號服的女人,他真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你找死啊?」司機一下車,便對著寧靜狂轟亂炸。

    寧靜腦袋都懵了,下車的人不是安子皓,那麼她是不是攔錯了車,她真夠倒霉的,三車連撞啊。

    後面的司機也跟著下車,本想對著前面的車發火,卻看見了斑馬線上的不要命的女人。

    三個司機站在寧靜的身邊,第二個車主叉著腰,「你說說該怎麼賠?」

    第三個接著說,「不會是瘋子吧,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啊?」

    寧靜完全忽視掉他們的話,而是拉著第一個司機,「你的車不是安子皓的嗎?」

    司機煩躁的甩開她的手,她可知道這車多少錢啊,賣了她都賠不起啊,怒斥她,「管你屁事。」

    寧靜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再動,記憶飛速的整理,雖然見到安子皓的次數不算多,但是他的車號,她明明記得。

    三個司機圍著她,看著她不說話。

    第二個司機顯然已是急了,他可是開的公車啊,出來辦公事的同時順便去給自己買了個剃鬚刀,沒想到偏偏這麼倒霉,遇見了這樣的瘋子,這可如何是好,他回單位要如何交代。

    「媽的,你不會真的是瘋子吧?」男人向前,揪住她的衣領,氣的咬牙切齒。

    第三個司機也跟著向前,「看這樣子,真的像。」

    三個司機圍著她,不讓她走。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寧靜臉色慘白,不敢吭聲。

    「說話啊,別裝傻,想賴賬是不是?」

    寧靜腿都快要軟了,抿著的唇瓣張開,「我我沒有錢。」

    「你個臭娘們,沒有錢,沒有錢是幾個意思,你想賴賬嗎,你看不見那是紅燈嗎,你是瞎了還是傻了,闖紅燈,你看看,因為你導致的後果。」第二個司機拉著寧靜,推著她向後看,因為紅綠燈路口發生車禍,早已阻礙了交通,身後的喇叭聲此起彼伏,刺耳的很。

    車內。

    安子皓靠在後座,女人偎在他的身旁。

    「安總,好無聊啊,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女人貼著他,本就是低胸的晚禮服,因為她傾下去的動作,雪白的胸口露出更多。

    安子皓凝著眉心,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不得不說她是個美人胚子。

    女人是模特界的首席,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只是看在安子皓眼裡,卻覺得妖了點。

    也罷,參加酒會,要的就是這樣能夠吸引大眾視線的搭檔,所以隨著助理安排。

    「玩什麼?」安子皓老神在在的開口,身子坐偏了些,習慣不喜歡這濃烈的香水味。

    「呵呵,我先給安總看在手相吧?」女人開口,紅唇微張著,充滿著*。

    安子皓將右手伸出,晾在空氣中。

    「安總,男左女右的,來換一隻。」女人纖細蔥白的小手接過葉致遠的右手,輕拉下,然後又換了一隻手拿上來。

    女人將安子皓的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攤開,食指順著安子皓手心的紋路滑動著。

    略帶薄繭,手指頭蒼勁有力,指甲修剪的短短的。

    這樣男人的手撫摸著女人的肌膚,癢癢的,卻又是勾人的。

    「呵呵,安總的事業線好強哦,你看看從這頭一直延伸到那一頭的尾端。」女人驚叫,羨慕,讚歎。

    「是嗎?」安子皓瞇著眼眸,心情還不錯。

    「恩恩,一看安總就知道是幹大事業的人,將來一定是了不起的人。」女人握著安子皓的手,身子一彎,便彎進了安子皓的懷裡。

    軟軟的身體鋪面而來,安子皓沒有動,另外一隻手不著痕跡的推開她,「那愛情呢?」

    「愛情啊,我來看看哦。」女人的身子向後退了退,握著他的手。

    「愛情線很深,很長,而且是一條,安總你會遇見一個從一而終的愛情。」女人的紅唇像是抹了蜜一般,甜到安子皓的心坎裡。

    從一而終的愛情。

    安子皓皺著眉,腦海裡卻忽然閃過那張本不該出現的臉龐來。

    那個是寧靜。

    他甩了甩頭,已無心在進行這樣的遊戲,眼睛看向窗外,司機還在處理撞車的事。

    他的耐心顯然已全無,手指按下窗戶的自動鎖,「周明!」

    周圍圍著的人很多,他的聲音即便再大,司機也不會一下就聽到。

    「周明!」

    於是乎,他又叫了一聲,最外面圍著的人有一個聽見了,對著裡面的三個司機說,「誰叫周明,後面有人叫。」

    周明一聽到,臉都垮了下來,憤恨的瞪著寧靜,剛才他還記得安總說的五分鐘處理好,現在很顯然,十分鐘都有了。

    天哪,該怎麼辦,一個沒錢的瘋子。

    周明穿過人群,向身後的勞斯萊斯跑去。

    人群中讓開一條通道,寧靜捏著衣角,無助的在周圍搜索,只希望可以遇見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好心人。

    是想定格在一張俊逸非凡的臉上,墨黑的眉毛凝在一起,整張臉昭顯著一股怒氣。

    那麼熟悉的俊顏。

    寧靜掙扎著,脫離第二個司機的手,步子邁開,身子向那車窗跑去。

    周明彎著腰站在車窗外,恭敬道,「安總,是個瘋子,從醫院跑出來的,估計」

    話未說完,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湧開,整個身子向車尾倒去。

    「誰」

    「安子皓」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安子皓還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剛才明明在和周明說話,卻一轉,眼前的人換了一張臉。

    而且是剛才自己想著的那張臉。

    「安子皓,救我」見安子皓只是看著她,沒有反應,寧靜的手敲著勞斯萊斯的車門,滿臉的焦急。

    周明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趴在窗前的女人,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手不經意間帶起了幾縷頭髮,寧靜頭皮疼的發麻,「你個瘋女人,你想幹嘛?」

    「放開我,放開,好痛。」頭皮要被撕下來一般,寧靜只好仰著脖子緩解疼痛。

    「我不放,你把車撞壞了,不想賠錢,現在又來這一招」周明提著她,他是練過武的人,手勁很大,寧靜很瘦,此時的情景,像極了老鷹抓小雞。

    「放開她。」一道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

    周明生生的頓住,然後看向聲源。

    是安總。

    />他的眼神看著他,陰暗冰冷,他嚇得一個機靈,猛地鬆手,寧靜的身子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寧靜下意識的伸手護住小腹,滿臉的疼痛和委屈。

    「安子皓,救我」

    安子皓直接推開了車門,下車,走到寧靜的身邊。

    他從未想過她會以這樣的情景出現,滿頭秀髮像是枯竭的草,凌亂的披在身後,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寬大的病號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她異常單薄。

    那雙如水的雙眸緊緊的盯著他看,目光中是期許。

    她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

    安子皓身子彎下,手從她的腿彎穿過,將她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裡。

    寧靜窩在他的懷裡,手緊緊的抓住他昂貴的西裝外套,像是抓住最後一顆生命稻草般。

    就著敞開的車門,安子皓抱著寧靜坐了進去。

    剛才的司機一看寧靜坐進了第一個豪車內,便走過來。

    「別走,我的車錢你要賠給我。」他的不依不饒顯然已經惹怒了安子皓。

    「周明。」聲音裡充滿不悅,眉頭緊皺。

    「到公司來拿賠償吧,我們會全額賠付。」周明從兜裡拿出燙金的名片夾,從裡面抽出一張安子皓的名片,遞到司機的手中。

    「這是什麼就憑這」說著,兩個司機看著名片上的字,傻了眼。

    天哪。

    麗晶國際酒店的總裁。

    麗晶國際或許在m市是剛剛起步,但在香城,那絕對是牛.逼的企業啊。

    周明快速的上車,心裡默默的為剛才自己那高大的形象鼓掌。

    太帥了。

    他剛才解決問題的方式,太帥了。

    車子緩緩的開動起來,周圍的人逐漸開始散去。

    周明帶著白色手套,安心的開著車,視線卻一直看著後視鏡。

    安子皓何其這麼溫柔的看過一個女人,簡直連他這個男人都開始嫉妒了。

    「別怕,我在。」感受到寧靜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安子皓的大手落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著。

    或許是這一聲太過於有力,寧靜顫抖著睫毛睜開了眼睛,那雙水眸看著安子皓。

    霧氣很快又升了起來,從醫院裡出來,一路隱藏的委屈終於宣洩出來。

    眼淚順著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安子皓骨節分明的大手上。

    安子皓一驚,那抹溫熱,他從未熟悉過。

    心好痛。

    看著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哭泣,他的心像是被刀割。

    他知道,他愛上了這個女人。

    身旁的模特,一臉的不悅,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一來就坐在安子皓的大腿上,這是她剛才努力了那麼久都沒有坐上的位置。

    而安子皓懷抱著寧靜,寧靜正好面對著模特,穿著醫院拖鞋的腳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模特的膝蓋上。

    「哎呀呀髒死了」

    模特穿的是白色的晚禮服,寧靜跑了那麼遠的路,腳上的拖鞋早髒了個底朝天。

    一臉的嫌棄,抽出身後的紙巾,裹住雙手,然後推著寧靜的腳。

    「真髒」

    寧靜彎著腿,瑟瑟的縮回自己的腳,小聲的開口,「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裙子。」

    她也是到現在才看清楚車裡原來還有一個人,她剛才是被抱著上車的,再加上,她一直閉著眼睛,便沒有注意。

    葉致遠看了眼寧靜,又看了眼模特。

    薄唇輕啟,「前面停車。」

    模特的雙眼充滿喜氣,崇拜的看著安子皓,他是要將這個女人趕下去嗎。

    心裡無數個粉絲開始鼓掌,那喜悅感幾乎衝破面頰湧現出來。

    周明立刻將車拐進人行道,穩穩的停下。

    「滾下去!」

    模特一臉的嬌笑,心裡美得啊。

    「滾下去!」

    接著又是一聲,不寒而慄。

    模特這才看向安子皓,他的視線看著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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