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總裁前夫,婚葷欲醉

正文 139孩子,打掉 文 / 南君兒

    清脆的皮鞋聲,在靜寂的走廊上響起。

    醫生站在他的身側,拍著他的肩膀。

    「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未來的二十四小時之內便會醒過來,只是病人手臂有明顯的拉傷,今後恐怕不適宜跳舞或者做些劇烈的動作。」

    葉致遠抿著薄唇,心裡像是有復讀機一般,這簡單的幾句話重複了好幾次。

    冷酷自傲的葉致遠,竟然一把將醫生擁進懷裡,「謝謝,謝謝你!」

    聲線都在發抖,醫生有些無奈,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經常因為手術成功而被患者的家屬擁抱,習慣了,但還是覺得尷尬。

    「這是我的工作,不用言謝。」醫生老神在在的說著,真希望這男人趕緊放過他。

    這時,沈小愛從手術室被推出來,葉致遠立刻鬆開了醫生,看著渾身被纏滿繃帶的沈小愛,心一下一下的疼。

    情不自禁的跟著過去,手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病房內,醫生將沈小愛挪到病*上,這是單獨的包間,葉致遠特意要了兩張*,依依和沈小愛的,這樣他們醒來可以看到對方。

    他坐在兩個*的中間,看著她們,他不是不自責,終是因為他,她們才會受到這樣的罪。

    腦海裡閃過一句話來,那是*第二次衝出來的時候跟他說的。

    「懷孕了怎麼還來獻血」

    寧靜?

    他差點忘記了,剛才就那樣的跟著沈小愛走,卻忘記了在手術室暈倒的寧靜,而且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只是,等他到達手術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幾個*正在清理剛才手術的污垢。

    「那個剛才抽血暈倒的女人呢?」他站在門邊,聞著裡面濃腥的鮮血味,皺了皺眉。

    「你是她的家人嗎,她已經被送到1323號病房了。」*一邊收拾地面,一邊回答。

    病房外,葉致遠抿著薄唇,其實他不想進去,最起碼不想現在進去,可卻又放心不下,終是推開餓了門。

    寧靜躺在*上,因為抽血而暈倒,現在睡著了。

    他站在*尾,看著*上纖瘦的女人,不是說懷孕的女人很能吃嗎,可她為什麼這麼瘦。

    裸露在外的手腕,細細的,柔柔的,像是一個用力便會折斷般。

    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裡,懷了他的孩子。

    手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沒有女人懷過他的孩子,他亦不知道感受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樣的心情。

    手向著她的小腹前進,卻不曾想原本睡著的女人卻忽然的睜大了眼睛。

    幾乎是在剛醒來的那一瞬間,寧靜便看見了他的手,身子立刻蜷起來,手放在小腹上,瞪著他,「你想做什麼?」

    葉致遠抿唇,露在空氣中的手緊了些,她這是什麼語氣,他難不成會掐死孩子不成嗎,心頓時變得沉悶。

    「醫生說你懷孕了,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葉致遠看著她,目光複雜。

    「我沒有懷孕。」寧靜想也不想的回答,她才不會承認,承認了之後,幹嘛,給他打掉孩子的機會。

    「呵呵」葉致遠最受不了寧靜兩點,一是冷嘲熱諷,二是死不承認,就像之前明明向他表白了,卻在第二天提出離婚,每次她犯這兩種毛病的時候,他都恨不得掐死她,方才在手術室外,若不是她先出言挑釁,他也不會要掐死她。

    「你是等著我拿醫生的報告來嗎?」葉致遠看著她,方才在她昏迷的時候,已經讓醫生來檢查過,雖然報告要過一會才出來,但是懷孕卻是鐵板上的事實。

    寧靜的臉一白,心心跳加快,她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她明明保護的很好。

    「寧靜,你剛才在抽血的時候暈了過去,你還不承認嗎?」他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這女人。

    「我懷不懷孕不關你的事。」寧靜別過臉,不想看他。

    「寧靜,你就一副被人打死了還不知道怎麼得罪別人,你怎麼就這麼倔,方纔你要是跟我說你懷孕的事,要是跟我說你不能獻血,我自是不會跟你說那些話的。」

    那些話,不僅像刀子割在寧靜的心上,同時也割在了葉致遠的心上。

    「呵呵,怎麼,葉大總裁又想要說話不算數了。」寧靜試圖用這樣的機會轉移話題,她不想跟葉致遠繼續談孩子的事情。

    「寧靜,你怎麼會懷孕?」葉致遠是那麼聰明,怎麼看不出來她的心思。

    「好笑,我怎麼會懷孕,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既然他有鐵板的證據,她覺得狡辯也只是徒勞無功,那就承認吧,是殺是剮,反正都是一條路。

    還好意思問她為什麼會懷孕,怎麼不問自己,每天晚上都跟餓狼是的,吃的她連骨頭都不剩。

    「我不是說這個,我問你怎麼沒有吃藥?」葉致遠凝著眉,這時候來了孩子,他不知道該給出什麼反應。

    「您是沈小愛的家屬嗎,病人已經醒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推門而進的*,詢問著。

    他沒有看向*,而是對寧靜說,「我過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的,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寧靜扭過頭,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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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他的心裡,孰輕孰重。

    一目瞭然。

    寧靜垂下眼瞼,明明準備好離婚了,可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去看剛醒來的沈小愛,還是覺得委屈。

    困,好睏,之前醫生就說過懷孕初期會犯困,寧靜看著眼手中的營養液,還要好久才能滴完,便躺進被窩裡,閉上眼睛。

    葉致遠並沒有在沈小愛的病房呆很久,在確定她和依依都醒過來,並且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葉致遠便離開了。

    他現在需要第一解決的是寧靜的事,這個女人一心想要和他離婚,最主要的是她想帶著她的種離婚。

    葉致遠再次進入寧靜病房的時候,寧靜正背對著他睡著了。

    他走向前,在*邊站著。

    葉致遠看著,輕歎一聲,大手罩在她打著點滴的手上,「寧靜,我該拿你怎麼辦?」

    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是剛才給寧靜檢查的醫生。

    「葉少」

    「噓」——

    看著熟睡中的寧靜,葉致遠將手放在嘴上,對醫生做出噤聲的意思,醫生便退後一步,站在門外等著他。

    葉致遠輕輕的將門帶上,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動作輕的不行,只因為病*上的女人那眉間的川字。

    「葉少,您是這位小姐的什麼人?」葉致遠找來的是他認識的醫生,很有權威。

    「我是她丈夫。」葉致遠回答的理所應當,這語氣明顯就是顯擺加得瑟的。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是他丈夫這句話,他說的很自豪。

    「哦,那就好。」醫生如釋重負的點著頭,鬆了口氣。

    「怎麼了,是關於她的?」葉致遠的視停留在病房的門上,他直覺是關於她肚子裡的孩子。

    醫生點點頭,「是關於寧小姐的,哦,不,是葉太太的,葉少,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葉致遠挑眉看著他,示意他可以說。

    醫生沉吟了片刻,還是開口,「您喜歡孩子嗎?」

    喜歡孩子嗎?

    是喜歡的吧,不然怎麼那麼喜歡依依。

    頭輕輕的點了下,想到了依依,眼睛裡的情緒都變得溫柔起來。

    醫生又歎了口氣,然後開口,「是的,葉少猜測的是對的,葉太太懷孕了。」

    葉致遠一顫,略帶些許震驚的看著醫生。

    方纔已經得到證實的事情,而此刻從權威專家嘴裡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碼子事。

    「嗯,我之前就知道。」葉致遠想起手術室外*的話,心都揪著疼,她因為抽血暈了過去,肚子裡還懷著孩子。

    「葉太太懷孕四十五天了。」

    孩子,他真的有孩子了?

    是他自己的孩子。

    雖然他待依依如親生女兒,但在血緣關係上,依依和他毫無關係。

    而現在不一樣,他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他和寧靜的孩子。

    葉致遠這一刻發現,他的內心有一片欣喜,他其實是渴望這個孩子的吧。

    醫生還打算說什麼,葉致遠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喂——」

    「喂,我是顧雨桐,寧靜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只好打給你了。」顧雨桐握著電話,站在機場,身後是枚紅色的行李箱。

    「嗯。」葉致遠輕聲應著。

    「那個,我忘記跟你說了,我從致遠傳媒辭職了,我現在要去外地了,我是打來跟寧靜告別的。」

    「為什麼辭職?」葉致遠對於別人,說話永遠少而精。

    「就是,我想去外面闖一闖,趁著年輕。」

    「不一定要去外地,在本地也有很好的發展。」致遠傳媒雖然起步比較晚,但是發展絕對算是速度飛快的一個企業。

    「謝謝你的好意,我決心已定,我找不到寧靜,只是想讓你告訴她,我走了,我會想她,讓她好好的幸福。」

    葉致遠還想要在說什麼,那邊電話傳來掛斷的聲響。

    皺眉,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宣子言去了非洲之後,公司的主管便不止一次的打她的小報告,說她工作一點積極性都沒有,這會居然要去外地。

    機場內,顧雨桐將手機後蓋打開,取下電池,將裡面的sim卡抽掉,折斷,然後投入了身旁的垃圾箱。

    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放在一個最重要的位置上

    「還有事?」葉致遠掛上電話,看見還站在原地的醫生,蹙眉。

    「嗯,是這樣的,葉太太的身體有些問題。」醫生斟酌著字眼盡量說得含蓄一點,畢竟所有初為人父人母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對任何人來說,剛剛知道自己有孩子,下一秒卻被告知自己的太太不能要這個孩子,太殘忍。

    「什麼問題,她怎麼了?」葉

    葉致遠伸手一把按住了醫生的雙肩,嗓音暗啞。

    醫生被他晃得頭暈,連忙伸手抓住了葉致遠的手,如實道:「葉少,我理解您想要做父親的心情,我也不想瞞你,但葉太太這次懷孕跡象不是很好,初步診斷是宮外孕。」

    「什麼?」葉致遠不是很明白醫生說的,可以說對於女人,他知道的很少,這些年心思都在暗夜和依依身上。

    「葉少,這個孩子不能要,宮外孕對大人小孩都不好,現在月份比較小,這時候拿掉對大人不會有什麼影響,拖得時間越長對大人的傷害越大,甚至會導致一半的輸軟管切除的可能,到時候葉太太再次懷孕的幾率會很低很低。」

    葉致遠站在他的對面,一聲不吭的聽著醫生的解說,慢慢地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

    醫生知道想要消化這樣的事,很難,所以任憑著他點燃香煙。

    他慢慢的吐出一口煙圈,緩緩的抬起頭,最後抿了一下嘴唇才開口,「沒有別的辦法了?」

    「是的,現在流產對大人是最佳的時間。」醫生將手中的件展開,上面是寧靜的子宮,葉致遠只覺得眼前這團黑漆漆的東西,扎眼的很,緩緩的閉上眼睛。

    「你先走吧。」葉致遠揮手,示意醫生離開。

    長長的走廊,陰陰的冷風,濃重的消毒水味,男人疲憊的身子靠在牆壁上,手中的煙圈一層又一層

    他其實並沒有看懂那張黑漆漆的東西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他可以聽得懂醫生的話,他的一絲很簡單,寧靜懷孕了,是宮外孕,孩子必須拿掉。

    原本就沒有打算要孩子的,是他自己硬要闖進來的,可是為什麼不給他們接受的機會,卻又要離開。他難道不知道嗎,只要他在堅持一下,哪怕一下下,他的心就會動搖。

    心頭劇烈的顫抖起來,俊臉上的肌肉幾乎是僵硬著,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起來,手中的煙悄然的從指縫間滑落,厚厚的煙灰彈落在地面上。

    他緊了緊掌心,卻隱藏著難以察覺的顫抖,她如果知道會怎麼想,她那麼愛孩子。

    雖然沒有問過她,但是他篤定她喜歡這個孩子,不然她不會千方百計的要離婚,她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如若他不在身邊,她便可以毫無顧忌的擁有孩子。

    只是,要怎麼開口跟她說,孩子不能要,不可以要。

    葉致遠的心直直的下滑,他都不知道,原來從希望到失望最後到絕望,是這樣一種感覺。

    他顫抖著雙手揉了揉額頭,心中翻江倒海一樣的難受,如若不盡早拿掉孩子,她以後懷孕的幾率會很低。

    呵呵,

    他想笑,她才二十三,人生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卻在這個時候被判了死刑。

    「碰」一聲巨響。

    葉致遠一拳砸在身後的牆壁上,眸色深沉,手上的骨頭摩擦著堅硬的牆壁,開始冒著血,一滴滴的向下滴。

    潔白的牆壁頓時被暗紅色的鮮血染上,緩緩的沿著那一片白色,流了下來,吧嗒吧嗒的。

    他雙手用力地撐著牆壁,只有他自己能夠感覺到,渾身都在顫抖,那種止不住的顫抖,讓他感覺到害怕、恐懼。

    五年前,沈小愛要離開,他想要把她留下來,但是她死活著要走,他便對著她給了一槍,五年後,寧靜的孩子要離開,他卻拿不出槍來,逼迫他留下來。

    他不是超人,不是神,他能做的很少很少。

    即便給了沈小愛一槍,她還是離開了,而且一走就是五年。

    那麼這次也一樣吧,即便對著寧靜的肚子給一槍,那孩子也是要離開的吧。

    有什麼東西好像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眶裡面流轉,他覺得有點酸酸澀澀的,一種很是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慌亂,可是牙齒卻是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薄唇。

    他想起,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一幕。

    男人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拿著手中的手術同意書讓對方簽字,男人總是會抿著薄唇,大聲的說,「保大人!」

    保大人!

    他很想要問問別人,這樣的情況之下,別人是不是都會這樣做。

    病房內。

    連著幾瓶水,沒有歇停的意思,寧靜的小腹處漲的難受,連著一個晚上沒有去廁所,肚子裡憋得慌。

    可是,這會又是吃飯的點,一個護士都沒有。

    寧靜撐著雙手坐起來,挪到*邊,伸手將放在*頭的架子拿過來,又站起身,將原先掛在*頭的點滴瓶移到架子上。

    扶著*沿站起身,腳在地上來回,在找拖鞋。

    房門卻是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寧靜以為是護士,抬眼望去,充滿欣喜。

    只是,在看到門前站著的人時,卻是一怔,臉立刻冷了下來。

    竟然是葉致遠。

    他怎麼有空來這裡,他不是應該在沈小愛那嗎。

    她不可不會忘記,他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給沈小愛獻血的樣子。

    葉致遠手裡提著剛買的粥,看著她光腳站在地上,也有些意外。

    她身上穿著大大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黑色的長髮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肩膀上,面色比剛才好些,但還有些

    蒼白,視線漸漸往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裡那麼小,怎麼裝的下他的孩子。

    寧靜看著他不動,完全沒有想要幫助她的意思,腰又不能彎,怕手上的針管會回血,只得光著腳在地上找拖鞋。

    葉致遠關上房門,將粥放在桌子上,朝她走去,英特的眉皺在一起,「你在做什麼?」

    那語氣有些冷靜又嚴厲,寧靜聽得心頭一顫。

    沒理會他,繼續找,不然她怕會憋死過去。

    「我說你光著腳站在地上想幹嗎?」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一樣的語氣,這次寧靜卻顯然聽出來幾分擔憂和關心來。

    「不用你管。」寧靜想也不想的回答,對於他,她不應該有太多的奢望,不然失望的時候,心會很痛。

    「你彆扭個什麼勁。」葉致遠卻一個大步向前,站定在她面前,一把抓住她手腕。

    「我想要上廁所。」實在忍不住了,膀胱處憋著難受。

    葉致遠的眉頭依舊緊蹙著,凝著她,「上廁所不知道叫護工嗎,光著腳站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病人嗎?」

    「我沒有忘,更沒有忘我是因為給你心愛的人獻血才暈倒在這裡的。」寧靜揚起小臉,目光裡有著控訴。

    她的控訴,讓葉致遠說不出話來,她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給沈小愛獻血,她怎麼會暈倒在這裡。

    他拿過架子上的點滴瓶塞在她的手裡,「舉高些,不然會回血。」

    「你」

    話未說完,葉致遠彎腰就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我你幹嘛抱我?」她嘴上抵抗著,手卻不自覺的舉高。

    「抱你去廁所。」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可為什麼停在她的耳朵中,那感覺就是完全兩樣?

    好像他們之間是親密無間的夫妻,所以連這種體貼的動作都習慣了。

    寧靜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兩人之間這樣的情況很少,一共才發生過一次,對於兩人之間太過親密的舉動還是帶著一些排斥的,伸手推了推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進去。」

    「一共只有兩隻手,一隻手打著點滴,一隻手舉著點滴瓶,請問你的褲子要怎麼脫?」葉致遠老神在在的開口,語氣裡輕飄飄的。

    「你在說什麼?」她猛地反應過來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似得,雙腳開始掙扎起來,這個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人本來就只有兩隻手,難不成你是妖怪,有第三隻手。」他發現逗弄她,看著她臉頰紅紅羞澀不已的樣子,心情就會變好。

    「不許說,不許說」寧靜也顧不上了,用那只再打著點滴的手摀住他的嘴巴,阻止更加直白的話說出來。

    他卻真的配合的閉上了嘴巴,卻連腳步也停下了。

    寧靜急的要死,他這是想害她尿褲子的節奏嗎?

    寧靜想動,可整個人都被他大手緊緊的抱著,紋絲不能動。

    他明顯是不進去了,俊臉賤賤地揚起一絲魅惑的笑意,那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手心,讓她的心跳越發加快起來,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他卻是邪氣的逼近她,深邃的視線將她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都盡收眼底,最後卻是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挑眉,「到底是進還是不進。」

    寧靜垂下眼睛,不敢看他,天知道這個男人賤起來,天下無敵。

    「呵呵」葉致遠又笑了起來,抱著她轉身,繼續道,「看來,你不想上廁所了,那就回*上躺著吧。」

    「要,要上。」寧靜咬牙切齒的說,快要氣死了,他看不出來她有多急嗎?

    「幹嘛臉紅,害羞個甚,哪裡我沒有看過?」

    一語擊中,寧靜整顆心都要沸騰起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應該往哪裡放,可是心裡卻是暗暗的罵他,賤,超級賤。

    她勉強別開臉去,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打結,「我我要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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