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總裁前夫,婚葷欲醉

正文 135你明知道是顏聖翼用強的 文 / 南君兒

    緊咬著唇,屏住呼吸,剛才的一切如夢似幻,彷彿像是不真實的。

    眼角的餘光看見,他在她離開之後,將沈小愛擁在懷裡,不是不痛,是已感覺不到痛了。

    身後卻是忽然有腳步聲傳來,心有有些異樣的感覺,像是期待,又像是無奈,心提到嗓子眼。

    「呵呵」身後傳來一陣笑聲,她聽得肩膀都縮在一起,不能動彈。

    身後的人一個大步繞到她的前面,正對著她,將她眼睛裡所有的情緒看的一清二楚。

    寧靜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同樣的高大俊逸,卻不是那張熟悉的臉。

    不是他,不是葉致遠。

    怎麼可能是他,他明明擁著沈小愛離去。

    她先走一步,又豈會看見暈過去的沈小愛。

    也不知道為什麼,心竟然跟著微微一沉,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失落感襲來,她連帶著說話都有那麼一點不利索,「是你?」

    安子皓若有所思的看著寧靜,忽然就笑了起來,「怎麼不是他,很失望?」

    他的一針見血,毫不給寧靜留下絲毫面子,可是他就是這樣,說話乾淨果斷。

    寧靜臉色一僵,有些尷尬,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已經請你吃過飯,欠你的我已還清。」

    說完,寧靜像是避蛇蠍一般,從安子皓的身邊走過。

    安子皓看這兒她倔強的樣子,心裡泛起苦澀,這個女人還真是非得清楚啊,剛剛在葉致遠面前,還有說有笑的,這才一會的功夫,搞得跟不和的婆媳是的。

    「寧靜。」安子皓還站在原地,叫著她的名字。

    寧靜不想理他,現在的心情很煩,剛才被葉致遠那麼一鬧,她連上班的心情也被打散。

    他那麼殘忍,居然在那樣的場合就吻住了她,她就那麼隨便,隨便到無論任何場合都可以欺負嗎?

    「寧靜,我對你有好感。」她繼續前進,並未聽清身後男人的話,只是恍惚間似乎聽到什麼好感。

    不想去公司,不想回家,所有的地方好像都沒有辦法去。

    廣場的邊上正好有個書店,推門走進。

    隨便從櫃上扯了本書,找了個拐角的位置,坐下。

    不久後,傳來咖啡的香味,她頭埋在書裡,並未察覺。

    值到桌子上響起杯子落地的聲音,抬頭,看見安子皓手裡端著兩杯咖啡,坐在她的對面。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手中的書,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百思不得其解。

    寧靜只是隨意的抽一本書,連書名都沒有看。

    「你?」安子皓指著她面前的書,淺酌了口咖啡。

    寧靜不睬他,也沒有喝面前的咖啡,她懷孕了,怎麼可以喝咖啡。

    「這書是你看的?」安子皓抽開她手中的書,隨意的翻動了幾頁。

    被他這樣的追問,寧靜才正眼看著那本書,她只是隨意的一抽,卻抽中了《孕期一百事》,頭疼啊,真是多災多難。

    「你想多了,我只是隨便抽的,連名字都沒有看清。」寧靜斂下眼中的情緒,淡淡的說著。

    安子皓唇角微動,抿著咖啡,翻動著她的書。

    「寧靜,我對你有好感。」安子皓將書合上,看著寧靜,成熟如他,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謝謝。」寧靜淡然一笑,並未有所異樣。

    「我沒有在開玩笑。」霍景承抬頭,看向她。

    笑笑,寧靜看著他,「我知道你沒有開玩笑,畢竟你不像會是開玩笑的人,而且你的表情很認真。」

    「但是,我已經結婚了,所有對於別的男人所釋放出來的好感,只能言謝。」寧靜這次收起臉上的笑,認真的說。

    將咖啡杯放到桌子上,安子皓雙手交叉,「你剛才說很快便不是了。」

    他聽得清楚,她方才對葉致遠說的每一句話。

    她沒有再開口,手不安的絞在一起,「就算很快就結束了,我也不會接受你。」

    或許是被他這樣的洞察接受不了,或許是她本能的想要抗拒和葉致遠結束婚姻關係。

    安子皓穿著藍色條紋襯衣,黑色西裝長褲,雙腿交疊而坐,陽光打在他身上,散發出迷人的光芒來。

    他的手很大,有些滄桑,不像葉致遠的那般光滑,之間輕捏著咖啡杯,然後抿了一口。

    深邃的眼眸瞇了瞇,扯動薄唇,「只是時間的問題。」

    安子皓視線再次落在她的臉龐上,白希的臉龐此時泛起了一層粉色,手更是緊張的放在自己的小腹處,再加上剛才的那書,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寧靜受不了這樣的氛圍,明明兩人還算個陌生人,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炙熱,比六月天的太陽還要烤人。

    安子皓這次卻沒有站起身來追,任由她從自己的面前消失,然後拿起手中的書,雙眸瞇了瞇,性感的薄唇抿成一字

    黑色的路虎行駛在柏油路上,由於此時是上班高峰期,葉致遠開的不是很快,視線隔三差五的落在副駕駛的沈小愛身上。

    她依然沒有醒,緊閉著雙眼,淺淺的呼吸。

    前方又是一個紅燈,他不是第一個車,所以即便想超車也不可能。

    氣的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震耳的喇叭聲響在周圍。

    有些鬱悶,有些煩躁。

    他帶著沈小愛離開,而那個男人去追了寧靜,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只要一想想,心口就會有團火,將他的五臟六肺都燃燒起來。

    「阿遠,是綠燈。」旁邊的女人忽然出聲,在這寂靜的車廂裡。

    葉致遠轉過頭,看見的卻是沈小愛睜大眼睛回看著他的樣子。

    「不是暈過去了嗎?」他的聲音不溫不火,可沈小愛卻聽出了一絲的不耐煩。

    什麼意思,他以為她是假裝暈倒的嗎?

    「是可能有些低血糖吧,現在休息下好了很多。」沈小愛纖細的手,扶著額頭,聲音壓得很低,看起來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阿遠,我們這是去哪裡?」想了想,沈小愛看著窗外問道。

    「去醫院。」已經過了紅綠燈,車子的速度也提高了些。

    「不用去了,我沒事。」沈小愛猛然傾身過來,就抓住了他握住方向盤的手。

    她的指尖微涼,像她一貫的體溫。

    葉致遠若有似無的在沈小愛身上看了一眼,將車子停在路邊,瞇著眼,「還是去做個全身檢查吧?」

    「我不做。」或許是回答的太快,沈小愛又補充了句,「誰沒事去醫院做檢查啊,醫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葉致遠想也不想的開口,下意識中期待著答案。

    「阿遠,你不相信我?」他的置疑,對於沈小愛來說像把刀子般,插在了心口,紅著眼眶,委屈的縮回自己的手,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

    看著她紅著眼眶,葉致遠心疼極了,自知是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對,伸出手,摸著她的頭髮,「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有些擔心你的身體,畢竟五年前你受過槍傷。」

    「嗯。」沈小愛低著頭,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

    「小愛,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他見她還是低著頭,只得再次將聲音放軟。

    「沒關係,畢竟你現在結婚了。」雖然刻意壓住心裡的難過,但哽咽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沈小愛。

    葉致遠愛憐的將她摟過來,大手拍著她的肩膀,「那是身不由己的。」

    「阿遠,你愛我嗎?」沈小愛靠在他的肩頭,吸著他身上清淡的薄荷味。

    葉致遠摟住她肩膀的手頓住,愛她嗎,是愛的吧,不然怎會夢了五年。

    只是,卻為何不能脫口而出。

    他的沉默對於沈小愛是無形的諷刺,心像是被刀劃過般。

    沈小愛在他的懷裡抬起頭來,吻上了他的薄唇。

    葉致遠身子一僵,下一秒便反被動為主動。

    薄唇壓著她的紅唇,肆意親吻著。

    沈小愛伸出手,從他的脖頸間繞過,摟著他的脖子,抬高自己的下巴。

    四片唇瓣相交,葉致遠卻只是吻著她的嘴唇,並未撬開她的牙關。

    在沈小愛想進一步深入的時候,葉致遠卻放開了她,然後愛憐的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

    「阿遠,為什麼?」沈小愛眼睛裡升起一層水霧,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致遠。

    「你身體不好。」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好笑至極,身體不好,會連接吻都不可以。

    「阿遠,你是不是還在介意五年前」

    「不要說了。」她還未說完,葉致遠猛然出聲打斷她,那一段過往,他不願從她的口中提及。

    「我偏要說,你是不是介意我被顏聖翼強過,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你明明知道是顏聖翼強了我,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我喝醉了啊,這些你明明知道的」

    她的淚順著潔白的臉龐潸然而下,她哭的不能自己。

    顏聖翼,那個消失了五年的名字,就這樣被沈小愛歇斯底里的給吼了出來。

    葉致遠頓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被沈小愛這一吼給吼沒了,悶得慌,看也不看副駕駛上的沈小愛,推開車門,站在路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安靜的車廂內,只有沈小愛一個人的哭聲。

    忽然,她打開車門,站在車子的前面。

    「五年前,我要離開這裡,並不是我自願的,當時的情況,你比任何人都瞭解。」沈小愛在內心一陣掙扎之後,突然開了口。

    她沒有忘記,更是如此清楚記得,她生下了顏聖翼的孩子。

    不是她想要生下來,自從查出懷孕,他便像個丈夫,像個父親,她其實也貪戀那樣的溫暖,所以便沒有說出孩子的身世來。

    此刻,那些畫面再次席捲而來,沈小愛

    面對的人,不再是顏聖翼,而是他,是葉致遠,剎那間,只想將事情全都明白個徹底!

    沈小愛專注地望著他的臉龐,只看見他溫的俊臉上,平靜的沒有起伏,剛才那一瞬的怒火也消失了。

    「你每天都在暗夜,早出晚歸,我像個金絲雀,等待著主人,那*,你出差,我喝醉了,顏聖翼正好到別墅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睡在我的身邊」她已然說不下去,那一刻她連死的都心都有了。

    葉致遠遲遲沒有出聲,沈小愛突然不堪負荷,大喝一聲,「你說啊,葉致遠,你口中的愛我,就是這樣嗎,只是因為我被別的男人碰過,你便受不了,你就是這樣膚淺嗎,葉致遠,你回答我,你告訴我啊!」

    葉致遠望著她,他的目光那麼深邃。

    他的沉默,卻好似給了她一個回答,那是最痛楚的答案!

    沈小愛死死的咬住唇瓣,這一刻,她突然感到如此崩潰!

    如果說這五年的等待裡,她執著而頑固的等待著他,可是她卻認定著,他也在等著她!

    只可惜,此去經年,原來堅持的人只有她而已。

    他知道她離開的原因,知道她的痛,她的傷。

    現在,他遲遲不願在寧靜和她之間做出選擇,那是因為他沒有原諒她!

    或許,他不願意原諒她!

    「葉致遠,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沈小愛痛苦不已,五年的相思,到了今天,退而不能,進而不能。只剩下一個斑駁的執念,她只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對她,他親手從小鎮將她帶出來的,卻沒有保護好她!

    在她的質問聲中,葉致遠低聲一句,「小愛,對不起。」

    還是這一句,永遠都是這一句!

    沈小愛雙眼含淚的看著他,他就這樣站在車邊,頎長的身材在車上投下一層陰影。

    「你有什麼錯,錯的人是我,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變得不乾淨。」

    「為什麼不肯原諒我,葉致遠,你給我一個理由,你明明知道,為什麼卻不肯原諒我?」沈小愛的淚水,濕了整張臉。

    「小愛,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葉致遠低聲說,目光裡一片清冷。

    那一個秋天,終是傷了他們。

    呵呵,她明白了,終於明白了!

    轉身,沈小愛跌撞的從車頭離開,步子踉蹌了下,便很快穩住,肆意的跑著。

    葉致遠的身體定住不動,看向那抹越來越遠的背影,喃喃出聲,「小愛,那是我兄弟。」

    她以為他持槍對著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若是真的沒有感覺,他怎會給自己一槍,他們曾經出生入死,槍林彈雨積累下來的情感,就那樣消失。

    葉致遠低咒一聲,他大意了,沈小愛情緒不穩,就那樣的跑開,快速的拿出電話,讓暗夜的人跟蹤她的行蹤。

    沈小愛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遠,臉上的淚像綿綿的細雨般,一直未停。

    咖啡廳內。

    寧靜坐在沈小愛的對面,一臉淡然的看著她。

    剛才接到電話的時候,她也是嚇了一跳,沈小愛哭的很大聲,她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立刻趕過來,結果看見的就是沈小愛紅腫不堪的眼睛。

    沈小愛那樣痛苦,在五年後的今日,她再也承受不住,淒厲的放聲痛哭!

    「你怎麼了?」寧靜試探的開口,沈小愛會哭成這樣,難道是因為葉致遠,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葉致遠一直把她當做寶貝的啊。

    「寧靜,你就不能離開阿遠嗎?」沈小愛聲音哽咽,雙眼含淚的看著她。

    「很快就好了,我已經提出了離婚。」寧靜嚇了一跳,沈小愛就這麼想做上葉太太的位置嗎,也難怪,那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真的嗎?」沈小愛還帶著水珠的眼睛裡發出晶亮的光來,打量著寧靜。

    「是真的,我會離婚的,是你的都會是你的。」經過早上的事情,寧靜已全部想通了,他們之間已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了。

    葉致遠筆挺的身子出現在咖啡廳內,他一路跟著沈小愛過來的,可沒有想到一進門,聽到的就是寧靜想要離婚的話,這個女人,最近真的是膽大包天,張嘴閉嘴全部是離婚。

    「陳慶,先送沈小姐回去。」對著身後同樣高大挺拔的陳慶吩咐道,抓住寧靜的手,用力將她拉起,連拖帶拽的朝門外走去。

    沈小愛沒有追過去,或許是相信了剛才寧靜說的,他們會離婚。

    葉致遠很憤怒,捏著寧靜的手腕,將她甩上車,然後跟著進去。

    沒有注意力度,寧靜的頭撞到了窗戶上,疼的呲牙咧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身子又被掰過來,男人的臉龐便壓了下來。

    他抓住她的手腕,拉近懷裡,「寧靜,你是不是想死了?」

    「是啊,想死了。」寧靜回答的坦蕩,反正他們之間就這樣了。

    「呵呵,你寧願死都不願意在我身邊。」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寧靜思想混亂,剛才腦袋被撞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誰准了。」葉致遠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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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她以為她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憑什麼都是由她決定?

    憑什麼要或者不要,都是由她?

    寧靜咬牙,冷聲說道,「我想要離婚,還要誰的准許,真是可笑,葉致遠,你不會不知道,分居兩年以上,法律上就會判離婚吧。」

    「寧靜,這就是你想要的麼?」他卻突然沉靜下來,望著她柔聲一句。

    寧靜只覺得一下子無法適應這麼多變的他,只得硬生生的點頭。

    「寧靜,你不是說過,要和我一起看著依依長大,要看著她變成大姑娘嗎?」他又忽然提及過去,這讓寧靜整個人一僵,她確實愣住了,但是一顆心卻顫抖起來。

    呵呵,好笑,那是他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她卻愛得真切,竟想過要陪著她長大,為她避雨。

    依依,那個笑起來像天使般的女孩。

    「那是你和別的女人孩子,我為什麼要陪著她長大?」她的心開始疼,她是真的愛著依依。

    他根本就不懂!也不明白!那樣說的意真正意義,是她願意陪在他的身邊!只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們終是平行線,偶爾的相交卻注定一生的分離。

    「可是,你說過的,你愛依依,像愛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葉致遠卻又將當日的話說出來。

    孩子,在他提到孩子的一瞬,寧靜雙眼睜大,他豈會知道,她的肚子裡也有他的孩子。

    「葉致遠,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根本沒有必要。」寧靜有些崩潰的怒吼出聲,她不要給他機會傷害她的孩子。

    可是他卻開了口,一句話就讓寧靜瞠目,「我要你留在我身邊,看著依依長大。」

    「留在你身邊?」寧靜笑了,從前積壓在心裡的一切,都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她望著他,嘴角浮起苦笑,「呵呵,繼續當個備胎,還是當個暖場的,等待你空了的時候,就過來玩弄一下?」寧靜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曾忘記,他之前說過的話語,給過的羞辱,在剎那之間全都被掀開了,讓她變得如此焦灼!

    「你對我而言,不是暖場*的,更不是什麼備胎。」他卻又是突然,將之前所說的話全部推翻!

    寧靜握著雙拳,腰被他壓在玻璃上,都感覺到快要斷裂的疼痛,「你自己說過的話,又不作數了,葉致遠,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她雙手敷在小腹上,他現在情緒太過於激動,她好害怕他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葉致遠沉默,只是凝望著她!

    那目光忽而變得柔和起來,溫柔刀如利劍一般,要割傷她。

    「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他承認是氣瘋了,為了那張名片,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寧靜發現有些不能自己,他這樣地反覆無常,她微笑起來,「葉致遠,我成全你和沈小愛,不是很好嘛?」

    她之前說過的話,此時又說了一遍,如果那時說出來,只是為了試探他的心,現在有了孩子,便是堅定。

    她不會忘記,每次歡愛完,他都會說不要孩子。

    她淒厲的女聲盤旋響起,然後車廂內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我只是想讓你留下。」

    想讓她留下?

    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留下來,幹什麼?

    二女侍一夫!

    「葉致遠,你好可怕!」顧敏不住的搖頭,輕聲一句。

    「我可怕嗎,我想要留下你,怎麼就可怕了?」葉致遠溫聲開口,沒有明白她的話。

    「你留下我,又留下沈小愛,是想怎樣?」她的淚留下來,剛才那樣的相爭她都沒有哭,可是在聽到這句留下來卻哭了,她受不了他這樣的態度,將她和沈小愛同時留下來。

    可是,卻在這個時候,葉致遠鬆開她的手腕,握住她的雙肩,往身後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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