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誘敵深入

正文 第36章 三十六 文 / 思爾爾

    (三十六)

    「一開始我只相信,偉大的是感情;最後我無力的看清,強悍的是命運……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勁爆的音樂聲不停在耳邊迴響。

    「莊照照,你幹嘛呢,吵死了!把你那什麼鬼東西趕緊關了,都放一天了,有完沒完啊!」奶奶舉著鍋鏟忍無可忍的從廚房衝出來,恨不得一鍋鏟拍我臉上。

    耀耀跟著奶奶一起跺腳,「姐姐好吵!」

    我趴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把臉對向牆面。現在什麼都不想管,這音樂哪裡吵了,明明就很安靜啊,安靜到我還有心思去想裴渡。

    昨天我是怎麼離開的我都不記得了,依稀只知道那個小斜坡我跌倒了三次,才勉強爬上去。

    我覺得如果不是我有幻想症就是裴渡有戀童癖,我現在的外表年齡也就十六歲啊,他都算是「看

    著我長大」的了,他能喜歡我什麼啊?還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跟我告白嗎,有病吧!

    我有時候真的挺搞不懂他的,明明那麼聰明卻選擇多念三年高中,明明可以待在美國發展更好的未來卻偏偏要回來,明明知道我媽跟他爸的關係卻不告訴我,就好像,好像刻意在隱瞞著什麼東西一樣。

    「起來吃飯了,吃過飯去房裡睡,當心睡凍著了。」奶奶把飯菜擺上桌,又吆喝耀耀去喊爺爺來吃飯。

    她邊燙碗筷,邊嘮叨我:「耀耀剛來這兒的兩天就生病了,幸好只是小感冒,要是發起高燒來,還要再把他送回去。你這麼大了還跟耀耀一個樣,到哪躺著就是一睡,睡凍著了自己又喊不舒

    服,真不讓人省心。」

    我看了眼外面,隱約透過霧氣迷濛的窗戶看見外面雪花紛飛,爺爺打完麻將從隔壁回來,一推門

    風就無孔不入的灌進來,夾雜著幾片零零落落的雪花,寒意瞬時就灌滿了整個屋子。

    「老頭子,你趕緊進來,門開那麼大做什麼!」

    爺爺搓著手弓著背,一邊跺腳一邊進來,笑著說:「外面是真冷,快給我搞碗熱湯喝,下午打麻將老李感冒了還坐在我旁邊,別被傳染了。」

    我小口吸著湯,煩躁莫名。真是,感冒就感冒,感冒有什麼大不了!一定要全世界的人都來提醒

    我裴渡也在感冒嘛!

    吃完飯,奶奶就催著我上床睡覺,給我和耀耀一人沖了一個熱水袋捂著。被窩裡暖意融融,耀耀趴在我旁邊,不一會兒就撅著小嘴睡著了。

    我閉了燈,躺在黑暗裡,控制不住思緒瘋長。

    帶著心事睡覺的後果,就是數了一整晚的綿羊還是光榮的失眠了,我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一

    半黑一半白,壓在窗戶上的雪積了小半個窗戶,零星還有雪花繼續在飄。

    今天零下八度,溫度驟降,據說要連著下三天的大雪,有可能一些主幹道將因為大雪封路停止運行。我揉揉鼻子,最終還是決定實施想了一整晚的念頭,去給裴渡送點藥吧,萬一他死在這兒,還要我給他收屍。

    咳,萬一啊。

    裴渡住的地方一點都不難找,就在小橋過去十米左右,有家這方圓十里唯一一間小旅社,這旅社上下三層樓統共也就九間屋子,老闆半租半住,還在門前支了個攤賣賣早點,所以旅社開門都比較早,這凌晨五點的天色還沒亮,早點攤已經掛了只小燈泡在黑色裡幽幽閃著光。

    我在這裡帶著耀耀吃過兩次早飯,他家的小籠包還是挺不錯的。我把自己用大圍巾裹了起來,帶上帽子,以防老闆認出我來,我這一大清早來旅社找一個男人,左右是不太能說得過去。

    「老闆,給我一籠小籠包,帶走。」我遞了錢給他,湊上去低聲問:「老闆,你們這前兩天是不是來了個姓裴的顧客?」

    老闆人和善,雖然怪異的看了我兩眼,但還是笑著答了我:「我們這來了就隨便住,哪還問人家

    姓什麼喲。」他雙手還在揉著麵團,「不過,這兩天就來了一個客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哪間房?」

    「三樓左拐第一間。」

    雖然旅社有點簡陋,但設施質量還是挺好的,至少沒有推開時頂上掉灰的現象。我趴在門上敲了半天,裡面才傳來聲暗啞慵懶的聲音——進。

    臥槽,睡覺都不鎖門的嘛!

    我貓著腰推開門,先伸個臉進去確認一下是不是裴渡,屋內一片昏暗,只有雪白床單上隱約壓著個一身黑衣的人。

    不鎖門就算了,竟然還不脫衣服,什麼癖好!

    我抬手摸開了牆壁上的開關,暖黃的燈光一亮開,躺在床上的人明顯皺了下眉。我把小籠包放到床頭櫃上,從口袋掏出偷出來的藥包遞過去,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這邊藥店一快到過年就關門

    了,你好像感冒挺重的,我、我就是來給你送點藥。」

    他緊閉的眼睛在我開口說話時就悠地睜開,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地鎖著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拆穿入腹。瞪著我看了數秒後又重新閉上,莫名其妙的。

    我撇撇嘴,傲嬌病犯了,得趕緊給他喂點藥。

    我找了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瓷杯,用清水左右多洗了幾遍,又用熱水燙了兩遍,才放心給他用。

    裴渡有點輕微的小潔癖,這種不太干

    淨的小旅社他能住的下來,也真是難為他。

    「喂,起來先把藥喝了再睡。」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單手蓋住眼睛遮住頭頂上的光線,一點要搭理我的意思都沒有。

    我手裡端著的熱水杯恨不得潑他一臉,我真是有病,一大清早不睡覺偷跑出來就是為了來看他臉

    色的嘛!我把水杯放到一邊,直接伸手去拉他,反正這藥我送都送來了,他吃得吃,不吃也得

    吃。

    他身子太沉,我牟足了勁去拉都沒拉動,反而是他手心裡灼人的溫度顯得有些不太尋常。我心裡一驚,連忙去探他額頭,果然是燙人的溫度,他這時候倒肯有了反應,毫不客氣的打掉我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

    我壓抑著不滿,試圖再去拽他,不管怎麼樣,發燒了就更要起來把藥吃了,萬一他真在這出什麼事怎麼辦。

    他側著身,沒有用勁,這次我很容易的就把他拽了過來,我想再接再厲直接一鼓作氣把他拉起來的,沒承想卻被一股子拉力拉了下去。

    正正好撞在他胸膛上,我猛一抬頭就對上他半睜開的眼眸,離近了才發現,他眼裡有些細微的紅血絲,臉上也有兩塊不正常的坨紅色。

    「裴渡……」話被他用動作打斷。

    他不由分說的拽住我的手,拉上去直接貼到他的臉上,甚至還用臉頰在我掌心蹭了蹭。我手掌冰涼,被他臉上滾熱的溫度一激,直接從指尖燙到腳底,我瞬間也跟著紅透了整張臉。奇怪,感冒怎麼會傳染的這麼快。

    他自顧自的貼著,好像把我當成了降溫冰袋,滿意的舒展了緊鎖的眉頭。

    「裴渡,你先鬆開我,起來把藥吃了再睡,這樣就不難受了。」我試圖跟他曉之以理,在這麼耗下去,燒越來越重就不好了,這附近只有一家小診所,現在這麼早,估計也沒有開門。

    他盯著我,就是一言不發,眼裡霧色浮沉,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你別鬧了,先吃藥好不好,你……」唇上突然被抵了根手指,話音全數被壓了下去。

    他指尖按壓在我唇上來回摩擦,輕微的勾起唇角,緩緩道:「你真吵。」開口的嗓音是被發燒燒傷後的嚴重沙啞。

    唇間麻樣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瞬間躥遍全身,我的臉也跟著燒紅起來。

    但還未來得及躲避開來,就又聽他低著聲音說:「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嗯?

    他聲音輕到彷彿只是在自言自語,「我在想要不要就此放過你,然後你來了……」他閉了下眼,似喟歎一般接著說:「莊照照,你不該來的。」

    話音也是剛剛落下,我反應遲鈍還沒理解過來他什麼意思,就被一道沉重的力量帶著繞了一圈。

    視線內天旋地轉,他輕而易舉的將我在身下,他頭頂上方的橘黃燈光亮而刺眼,我一移開眼眸,就正對上他眸色深沉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在我視線裡越放越大,他眼睫毛快刷到我臉上的同時,隨之而來的是唇部熱熱燙燙的氣息,伴著柔軟唇瓣的輾轉反側。

    我大概是真的也跟著發燒了,腦子裡被燒得一片漿糊,努力睜大了眼睛,卻什麼都看不清。只有唇齒間的互相摩擦產生的溫熱,在提醒著我不要分心。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正一點一點的吮著我的唇瓣,自得其樂的反覆舔舐,甚至慢慢用舌尖撬開我的牙關,長驅直入攻城略池。

    心臟好像也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親吻愈跳愈快,我明明能清晰的感受到所有的異樣感覺,卻怎麼都使不上勁去反抗,腦子裡反覆出現的就兩個字——裴渡。

    他是裴渡,是我朝思暮想的裴渡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的有點小亂,等發下一章的時候會把這章再修一下。

    斷網真是斷的太*了,都快碼好了,它就那麼斷了!斷!了!趁上課前趕緊發上來,對不起啊……

    裴大神都獻吻了,你們還不冒個泡表示一下咩~~

    入v後就有種進了冷宮的趕腳,心塞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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