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我與那個賤胚子比誰漂亮? 文 / 墨若蘅
春艷是整個玉春樓最潑辣的姑娘,也是嫉妒心最強的姑娘,她不允許別人比她好,哪怕一丁點她都會狠狠的打壓,狠狠的報復,她生的漂亮又懂男人心,自然是穩坐玉春樓第二把交易。不是她不想成為頭牌,而是那個頭牌著實讓她無可奈何。
玉春樓的頭牌姑娘是風吟,一個非常不適合青樓的名字,也是一個非常不適合青樓的人。她人如其名,淡靜如風乾淨如風,渾身透露出一股與世無爭的淡然與靜默,一般她都只會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知在做些什麼,只有在每天表演的時候才走出來。跟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不多話,柔柔弱弱的不言不語著,讓人看不透。
這樣氣質的姑娘,其實不用她巧笑倩兮,便足以比下去玉春樓所有的庸脂俗粉。
風吟新晉花魁的時候,春艷自然是給了她不少刁難,但是風吟權當春艷是空氣,壓根什麼都不在乎,春艷打出去的拳從來就沒人接招,最後春艷也不再自討沒趣。
春艷也漸漸意識到,無論她怎麼詆毀,風吟身上的氣質她終究是詆毀不了半分的,而風吟是琴師只賣藝,春艷是靠自己身體吃飯的,而男人終究是*熏心的,她能得到的自然比風吟多得多。她與風吟終歸不是一路人,於是漸漸的,春艷也不再吵著要與風吟一爭高下了。
如果說,春艷在玉春樓唯一不敢得罪的人是風吟,那麼也就是說,除了風吟誰她都不怕,而作為一個打雜的丫頭,我是死定了。
果然,第二天春艷就要了我做她房裡的丫鬟。從那之後,羞辱我便成了她除了陪客之外的第二興趣。她對我處處刁難,事事苛刻,就算是沒錯,也會在雞蛋裡面挑跟骨頭出來。
那一日我在洗衣服,春艷從旁邊經過,看著大盆裡冒著熱氣的肥皂水,她的臉立刻凶怒起來:「這些衣服你是怎麼洗的?你自己看看!這可是上好的絲綢,你居然用熱水燙!」
她衝著我大喊大叫,用濕嗒嗒的衣服狠狠的抽我,我無奈只得去打了一盆冷水來,慢慢的搓洗她堆積如山的衣物,寒冷的冬天裡,十根手指被凍的像十根胡蘿蔔。
洗完衣服我便去打掃她的房間,打掃完之後還沒來得及出去,正好撞到她與客人摟摟抱抱的進了房間,她罰我跪在屋外的雪地裡,太陽不下山不准動,我雙腿被凍得失去了知覺。
房裡傳來他們一陣陣*的嬌笑,倏然,她打開窗,嬌喘微微地問摟著她的男人:「我與外面那賤胚子比誰漂亮啊?」
那男人的視線早已經不能從她身上移開分毫,雙手在她早已被撕扯的凌亂的衣衫內來回的摩挲遊走,附在她耳邊說著些不忍聽的淫言穢語。而她,也並不忌憚我的存在,兩人趴在窗台上纏纏綿綿,直到春艷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下一絲不掛,她才將窗戶半掩起來,由男人粗魯的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