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變故二 文 / 有禮有禮
飄香的飯食在這個寒風蕭瑟物是人非的時代,那簡直是如經年累月乾涸的土地遇到了溪流和甘泉,夢寐以求,彌足珍貴。
眾人喝酒吃肉划拳,氣氛堪比過年還熱鬧。
「姜哥,你聽見是有人敲門麼?」齊斌離著門口最近,嚥下一口飯端著碗兩步走到姜姿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
嗯?姜姿沒說話,眼中露出狐疑,側耳聽了聽,一臉迷茫的搖搖頭,他什麼也沒聽見。
齊斌瞪眼瞅著姜姿面色平平,心想大家都是有異能的人,每個人都比自己敏銳和警覺,也許真是他耳鳴多疑了呢,塌下心來也不多想,直接坐在姜姿和溫華身邊接著吃飯。
屋裡的嬉笑聲pk聲越來越大,完全蓋過了虛無一樣的扣門響,要不是湯愉喝多了去發洩一次,還真沒人留意到門外有人,畢竟沒有惡意和危險的意念。
「誰呀?」湯愉手杵著門弓著身子,他喝的有點大了,臉色發紅,眼睛倒是晶晶亮。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條小縫,湯愉倚著門框,一張口就是滿嘴的酒氣。
敲門的女人領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孩等了老半天終於有人發現了,立刻點頭小心翼翼盡善盡美地說,
「同志,你好,我們就住在那邊,我來是想是跟你換點吃的可以麼?」說完立刻舉起手裡的七八包長條餅乾和兩瓶水,怕人家不願意又立刻心意誠誠的解釋道,
「我主要是給孩子吃,真的,孩子餓壞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你們都是好心人,請幫幫我好麼,謝謝你們了,謝謝了。」話音還沒落,便給湯愉彎了彎腰,連帶著那個小孩也跟著一起,只是餓的多了,面黃肌瘦,搖搖欲墜。
外面天色還沒全黑,走廊裡還有一些亮,湯愉藉著光費勁地瞅了瞅離他幾步遠的女人和小孩,腦袋歪歪,彷彿是在思考對方話中的含義,請原諒喝多的人腦回路有點不暢通。
金燃瞇著眼吐出一口雲霧,見湯愉開著門好像跟人說話,按耐不住寂寞的心思,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門口走去,湯哲幾人注意到了但沒干涉,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並不會死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金燃叼著煙大手一搭湯愉的肩膀,另一手把門拉開,如是見到一大一小舉著食物,只是由於他的突然出現嚇得他們哆嗦一下,忍不住的後腿兩步。
「怎麼回事?你還回不去了?什麼事這麼難解決啊?都難倒咱們的大魚了?」金燃調侃一笑,探出腦袋冷厲的雙眼在樓道裡四下掃射。
湯愉雙手搓搓臉清醒一下,把金燃的腦袋往裡推,對門外的母子說,「你們有飯盒麼?」
「啊?啊,有有,我馬上會去拿!」本來已經沒希望了,女人都做準備白扔了這些寶貴得食物呢,聽到人家問飯盒後,愣怔一下,立刻搗頭如蒜。
湯愉沒接對方的食物讓他們拿回了,又給他們裝了滿滿一盒米飯一盒雜燴菜,在其千恩萬謝中關上了門。
「愉哥就是好人,心腸軟,活雷鋒啊。」胖子臉上的肉堆在一起,眼睛瞇成一條線。
田有多似有所感地說,「這日子裡還是孩子遭罪啊。」
「那可不是,大人怎麼都好說,將就將就在哪都能過,小孩知道什麼,以前都是家裡的土皇上,現在呢?乞丐都沒他們的份,這就是差距啊。」刀疤臉斜歪在床上,張嘴悶了一口酒。
金燃冷嗤一聲踹了他一腳,「得了,你懂個屁啊!」
田有多煞有介事地說道,「廚子,他真是懂屁啊!」
刀疤臉聽聞臉色一扭曲暴喝一聲,扔了空酒瓶子,抱著田有多滾著了起來,大有不把人揍成豬頭誓不為人的架勢,
哈哈哈……
屋裡爆發出潮水般得起哄聲,就連溫華這樣溫暖的人也抑制不住的抖著肩膀,和姜姿樂的前仰後合。
酒足飯飽過後,眾人散去。
姜姿和湯愉回了房,房門一關屋裡一個人影都沒有,湯愉進了空間立刻把自己跟姜姿扒的一絲不掛,心潮澎湃的領著人跑到河邊跳進去,還沒等姜姿緩過勁來就把自己滾燙得身體貼在人家涼涼的皮膚上。
「唔……」姜姿憤然地推開大鯰魚的腦袋,氣息不穩地顫著聲說,「你喝了多少酒啊,滿嘴辣味,難聞死了,起開,別挨著我!」
湯愉不管不顧的兩手禁錮著姜姿的腰,腦袋擱在人家肩膀上,噴出的酒氣熏紅了懷裡人的脖頸,兩人坐在水裡,姜姿正好岔腿跪在湯愉身上,他的力氣本就沒湯愉的大,這會腰上更是像帶了一個鋼圈,還是內部加熱型的。
湯愉被酒精刺激的頭腦不清晰,舌頭大的哼哼唧唧吐字不清,雙手從腰上滑至兩臀上,大力揉捏的不成形狀,一根手指在臀縫中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