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文 / 景諾
《清衡》播出過半,網上cp黨把何婉墨與孟樟凡的名字刷到微博熱門,《清衡》裡孟樟凡飾演的乾隆帝對待端妃,情真不渝,一改往日劇中對乾隆,帝風流天子的塑造,而唐浩明扮演的輒燁將軍,角色雖然討彩,無奈主角光環太耀眼,引起的關注度沒有之前想像的那樣出位,隨著劇情發展,越到後半段,越慘被淪為炮灰。
何婉墨與孟樟凡並不是很熟,對於觀眾們的一片熱情,兩大主角只是笑看,台前互動鮮少,私下更是沒有任何的往來,《清衡》播出過半,網上cp黨們把何婉墨和孟樟凡的名字刷到了微博熱門,《清衡》裡孟樟凡扮演的乾隆帝對待端妃,情真不渝,一改往日劇中對乾隆帝風流天子的塑造,而唐浩明扮演的輒燁將軍,角色雖然討彩,只不過主角光環太耀眼,引起的關注度沒有之前想像的那樣出位,越到後半段,隨著劇情發展,慘被淪為炮灰。
何婉墨與孟樟凡並不相熟,對於觀眾們的一片熱情,兩大主角只是笑看,私下台前顯少互動,頂多是在微博上互相關注,又私下留下聯繫方式。
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助理經紀人每天都跟在身邊,沒日沒夜的趕通告,讓她感覺徹底沒有了自由,事業順風順水,愛情停滯不前,對於這樣尷尬的境況,只能選擇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忙到記不起來許亦琛這個人。
可笑,她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人家是國際巨星,哪能不會看到或聽到他的名字,就連抽空休息,在超市閒逛,都可以看到他的那張臉,出現在一些大牌的廣告牌上,誰知道他一年究竟賺了多少廣告費。
她沒有去打擾他,他也同樣,冷靜下來想想,這也許不是什麼壞事,他們之間確實需要點時間去想想怎麼才能相處,兩個人無論性格,背景,都相差太多,想法又大多不同,當初開始的那樣草率,給如今的相處帶來太多的困擾和無奈。
有一點她完全深信,他不愛她,充其量,她在他心裡的位置也僅僅是喜歡,他一直有他自己的世界,把她當做旁觀者,不給任何機會,讓她融入
雖然不聯繫,依舊知道,許亦琛的麻煩事一堆,上次她在演播廳門口見到的那一家三口,不出意料,鬧出了很大動靜,那家老父親通知媒體揚言要自殺,如果許亦琛還不露面,他也要效仿曾經的楊某某事件,跳海,這件事引發了媒體的一陣輿論和嘩然,記者們都在等著許亦琛那頭的回應,他又是一慣的不回應。
從南京回到北京,她只在飛機上淺睡了一會,從機場回到自己的住處,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天朦朦亮,剛一進門撇下行李,走到窗戶邊打開窗子,讓房間通風,還記得那天許亦琛對於這滿屋子渾濁氣,一身的不舒服,當時還在心裡埋怨著他這個人潔癖到病態。
她換上了一件綢緞睡裙,雨已經連綿下了兩個禮拜,今年的秋季一直是這樣纏綿在濕冷的天氣裡,不曾好好晴過一日,在屋子裡竟感覺到有些刺骨的涼意。
又困又倦,胃有些不舒服,走進廚房,熱了杯牛奶,家裡彈盡糧絕,只有這個能稍稍填飽肚子,不禁歎了口氣,沒有通告的日子,她還是過的這樣淒慘,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這間小房子裡,自己照顧自己,好在這樣的日子應該不會過的太久,還有幾天就會搬家,是麗姐在市中心為她找的一棟公寓,房子還沒有去看過,據說還算不錯。
喝完牛奶,大咧咧倒在她舒服的小床上,補充這幾日嚴重缺失的睡眠,現在太需要休息,這兩天照鏡子,發現自己不是一般憔悴,大大的黑眼圈,皮膚慘白到嚇人。
沒幾秒鐘,手機的新聞客戶端彈出一條新聞,她點開一看,忽然困意全無,像是被人從頭澆了杯冷水,太陽穴突突的跳,新聞是關於許亦琛的,那個老人真的為自己的女兒,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竟然選擇結束自己的命,生命這麼寶貴,他為了引發重視,不惜以命來換,這種父愛真是偉大到了愚蠢。
她躺在床上一直刷著帖子,網上炸開鍋,不出一個小時,她和孟樟凡的話題,已經被這條新聞頂了下去,這些她原本就不關心,畢竟這種話題,她本意不願看到,現在唯獨擔心許亦琛的處境,不知道他的心情有沒有受到影響。
沒有猶豫,他撥通了許亦琛的號碼,熟悉的聲音傳來,鼻子有些泛酸,冷戰這幾天,在聽到他的聲音恍如隔世,依舊那麼低醇悅耳,
「我看到新聞了,你還好麼。」她躺在床上翻了個身,用頭枕著手機,讓自己舒服一些。
「剛剛聽身邊人說,沒想到是這種結果,無能為力。」許亦琛回答道。
「你打算見她?還是像現在這樣保持沉默、沉默到你的公關團隊不出面說一句話」何婉墨深知一個好的公關團隊,可以改變輿論走向。
「為什麼要見,如果這次見她,還會有人去效仿,很明顯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處理方式。」許亦琛還是那般冷靜,又是那副該死的一切與他無關的語調。
他的心情聽上去並沒有受到太多影響,何婉墨只是可憐了那位老父親,留下孤兒寡母,與她們陰陽相隔,或許他實在是太累了,想要用這種方式解脫,為女兒爭取著機會,那家的女兒,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既然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之前還在擔心,心情會受到影響,加重病情。」她很聰明,沒有在追問其餘的事情,她知道他不會喜歡自己這樣做,弄成冰凍三尺的氣氛,現在這個時機的確不是很好。
可惜許亦琛並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倒主動提起問她說「消氣了?」
她只得哦了一聲,在冷戰方面,她並不是許亦琛的對手,看樣子,他是在一直等著她主動聯繫,而自己在這裡按兵不動,也許她堅持不主動,沒準會變成沒頭沒尾的自然分手。
晚上,許亦琛請她
吃了一頓很好的外賣,當然是在他的別墅裡,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北京,面對再次邀約,已經冷靜了這麼久的何婉墨,自然無力拒絕,他給了她台階,識趣到了下去的時候。
來這裡之前只喝了杯牛奶,面對這樣五星級主廚送來的這一桌佳餚,她吃的滿嘴生香,心滿意足。
「想用一頓飯收買我,恭喜你,成功了。」
許亦琛只是望著她的吃相,微微笑道「如果早知道這麼簡單就可以解決,早就會找你過來。」
何婉墨腦中飛轉,領悟他這話的意思,撇了撇嘴,想解決問題總要拿出解決問題的態度,怨念這幾天他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如果不是自己主動,他肯定不會屈尊降貴,來低聲誠懇道歉,這事,對許亦琛來說很難。
「電話快被記者打爆了,老闆,要不要發公關稿。」是的聲音,見到何婉墨也在這裡,並沒有很驚訝。
「等等再說,那對母女現在怎麼樣。」許亦琛問道。
「情況不太好,妻子傷心過度,聽說被送醫院了,那家的女兒叫李莞,還是堅持要見你,自己老爸為她沒了命,也不說先料理父親的後事,真是個精神病。」憤憤不平。
何婉墨聽到,聯想到自己似乎對許亦琛做過的不要臉事也很多,只不過沒有那麼誇張,當真理解不了這個李莞,是不是真的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兩個根本連面都見不到的人,怎麼會臆想的那麼深。
「私下見她一面,媒體那邊不要公開,不就成了,你這麼避而不見,只會越鬧越歡」她忍不住開口插話道。
「不見。」許亦琛態度決絕,只說了這兩字,沒有一點迴旋餘地,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一直以來,他恨及了不孝之人,自己身世坎坷,總是羨慕一家和睦,可以享受家庭的溫馨,而不是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可笑有些人卻不知道珍惜,為了盲目的崇拜,滿足自己的臆想,面對親人去世,仍然不動於衷,
何婉墨不在勉強,她只說出她的建議,也知道他不會聽,啜著傭人端來的冰涼爽口檸檬茶,突然又想起來「那天你讓我到這裡來,是看什麼?」
「電影劇本,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知道了,以後你會明白。」許亦琛說。
吃飽喝足,何婉墨無限慵懶的舒展著身體,姿勢曼妙如蘭花盛放「不說我也不問,昨晚到現在一直沒睡,又被你叫來這裡,借個房間?」話後,哈的一聲,若若打了個哈切。
許亦琛黑眸流轉過一絲異然,淡淡的說「樓上右轉最裡面是我的房間。」他沒有跟著去,讓何婉墨稍稍鬆了口氣。
這一覺竟睡到了半夜,睜開眼睛,眼前竟看到神色凝重的他,應該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摸著他黑色外套的袖子有些冰涼。
「去哪了」她問。
「去處理一些事,很頭疼。」他淺淺的答道。
「想我麼?」他突然又問,聲音裡竟然有隱隱的渴望。
「想,很想」她將頭枕在了他的腿上,向來抵抗不了,他這種不經意的溫柔,小插曲以過,她很識趣,有什麼說什麼,想就是想了。
他卻將讓她的頭挪開,告訴她老老實實枕到自己枕頭上去,她不明所以,也就枕了那麼一小會兒,怎麼會這麼小氣。
回到枕頭上的下一秒,她才恍然明白,這個男人的目的,他按住了她的肩,俯身悍然地穩住她,瘋狂的咬著她的唇舌,捉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入床塑間,原來剛剛的那個姿勢,不方便他這頭狼,發洩自己醞釀已久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