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又去出差? 文 / 尚俞年(書坊)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李瀚的眼神一暗,憂鬱的說著。
楊羽曚怎麼不明白眼前男人的意思呢?
雖然她很喜歡李瀚,但,這種喜歡還沒有觸及「愛」。
悄悄隔離他們之間的距離,眼神帶著閃爍的光芒,多了一分得逞和自豪。
絲毫沒有發現,一直跟著他們一個多小時的電燈泡苦哈哈的坐在旁邊的汽車上,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明媚無限的他們。
正想要用什麼計謀來緩緩眼前言不由衷的男人。
餘光掃到宋寺忝一直打哈欠的睏倦臉上,小聲詢問:「宋寺忝幾時來的?」
李瀚才意識到,他一開始只是叫宋寺忝跟著他們就好了,沒有想打破接下來發生的很多事情,來得突然了。
沉浸在愛情粉紅泡沫中的他,現在才發現,最初根本就沒有給宋寺忝說,叫他提前離去。
一邊懊惱他自己為何沒有給宋寺忝說這件事情,一邊感慨著愛情是有多麼的滋潤。
可憐的宋寺忝根本就不知道李瀚腦中的愛情成分,遠遠比他的不辭勞累多許多。
必然會懊悔,然後怒罵李瀚這位熊孩,重色輕友。
「我一開始不是讓他走了嗎?」李瀚假正經的說道,害怕在楊羽曚面前沒有維護好形象。
卻得到楊羽曚無情的揭穿:「你有麼?」
不在像小孩繼續討論「究竟哪裡的味道比較好「的問題,正兒八經的說著身邊的瑣事。
老臉一紅的李瀚,咳嗽了一下,呆萌的說道:「應該有吧。」
原來在他的身上,也有楊羽曚所不知道的東西。
他們的愛情就像是一場冒險,你進我退,此消彼長,維護著穩定狀態。
用手搓了一下他的胸肌:「我們還是跟宋寺忝說一下,讓他走吧,畢竟明天要上班。」
用食指輕輕勾了一下楊羽曚的下巴,厲聲說:「不要關心其他男人,宋寺忝也不行。」
「小氣鬼。」趁著他若有所思想著其他事情的時候,楊羽曚趕快離開了他的懷抱,眉眼中流露出得勝後的竊喜。
「我就只是想要和他說一句,讓他先離開,都內麼的介意。難道你覺得我們兩個人身邊有這麼大一個電燈泡,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嗎?」
楊羽曚的潛在意思就是告訴李瀚,她一開始不知道宋寺忝在旁邊,可以和他接吻,做各種親密的動作。
但,現在知道宋寺忝在旁邊了,關於「味道」的黃段,楊羽曚是無法開口的。
肯定要和這位腦袋裡面全部都是黃段的李瀚保持距離。
「啊……不介意,不介意,讓他離開蠻好的,我一開始就想到這件事情了,只是忘記給他說了而已……」一時語塞的李瀚很鬱悶,都怪他看到楊羽曚後,扔掉了所有的腦細胞,便成了沒有頭腦的男人。
楊羽曚點了點頭,拉著呆頭呆腦的李瀚走到車旁邊,敲了一下門玻璃。
被嚇了一跳的宋寺忝趕快從夢中驚醒來,誠惶誠恐的看著兩個人,打了一個哈欠,將車門打開,詢問:「你們不繼續接吻了,準備回去了嗎?」
打哈欠後呈現出來的大小眼,說完這番話的宋寺忝,有一點兒懵,跟著腦細胞遺失的李瀚,他的智商好像有些變低了。
這絕對是病,得治。
說實話,看到李瀚頓時黑了的臉,他的心底有些害怕,這種害怕,是當初闖蕩天下,日積月累出來的,是從心底蔓延開的恐懼。
若是沒有楊羽曚在身邊,李瀚估計很難掩飾住身上的狠戾。
私下用手拍了一下李瀚,表面上裝作一本正經的樣。
「我們是準備回去!」聽了宋寺忝一席話,楊羽曚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了。
羞紅著臉蛋,拉著李瀚趕緊往車上坐。
卻沒有想到宋寺忝突然發難:「現在是幾點鐘了?」
「凌晨一點的樣。」
恍然大悟的宋寺忝絲毫不顧李瀚臭黑的臉蛋:「五點鐘的時候,翰有去b市的飛機,你們就抓緊時間好好相處一下。」
猛然一驚的楊羽曚,抬起頭,準備看後方的李瀚,沒有想到就撞到車門沿上。
因為疼痛,脖立即就冒了青筋。
「啊。好痛。」楊羽曚不滿的喊了出來,無辜青春的一字眉讓她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讓人容易親近。
李瀚連忙扶住她的額頭,揉了一下,還吹了一下,安慰的說道:「不痛吧?」
看到兩個人無視他存在的粉紅,宋寺忝選擇閉上嘴巴,努力調整精神,開車送他們回去。
楊羽曚搖了一下頭,不禁看向宋寺忝,車內雖然有光,背對著他們的宋寺忝,看不見他的臉,只能夠感受到不明顯的輪廓。
坐在一邊的李瀚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冷冷的發話:「開車去鳳凰苑吧。」
時間來得及。
決定當一隻小透明的宋寺忝立即關了車內的燈,沉默不語的開車去鳳凰苑,他就是小透明。
轉過頭看到表情不好的李
李瀚,漆黑的空間中,還能夠感受到他的不悅,靠近坐了過去,頭歪著在他的肩膀:「怎麼了,難道宋寺忝說了什麼嗎?」
正在開車的宋寺忝,渾身冒冷汗,搖頭無奈的心中默念:「李瀚哪裡是因為我說了什麼不開心啊。分明是因為你的眼光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霸道而且佔有慾無比強的李瀚吃錯了,結果就臭著一張臉的。」
李瀚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無奈的摸了一下她的頭髮,將頭湊了過去:「你不要想那麼多,和你在一起,怎麼會有不開心的事情呢?」
立馬就湊上去,輕輕一吻:「都這麼晚了,有沒有很困呢?」
嬌妻的計劃,任道而重遠,現在的楊羽曚還沒有達到他眉毛一動,就可以明白他想要做什麼的地步。
也沒有察覺到他的佔有慾是多麼的重。
楊羽曚點了點頭,舌頭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巴,終於抓住重點:「你又要出差啊?」
「捨不得我嗎?」
「有點兒。」
李瀚重重的歎了口氣:「什麼叫做有一點兒。」
手也不安分的放在了楊羽曚的腋下,威脅的說道。
「一點兒雖然是很大成分的一部分。」
伸了手,捧住他的臉:「這一點兒已經達到了我心臟能夠承受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