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1.有些情只是遲了卻是命中注定 文 / 戀蝶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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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為什麼……我是不會簽的。」夏湘情知道顧一帆不會再接受她了,但她也不打算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至少這個夫妻關係,她會一直保留著的,只要她還活著,她就一定會佔著顧一帆妻子的位置。
「你以為你不用付出什麼就能輕易地得回公司,而且,你覺得你有資格做我的妻子嗎?」顧一帆不屑地看著她,沒有任何籌碼你也敢這麼說話。
「我……」夏湘情頓了一下,她確實是沒有那個資格,也沒有那個能力要求他這麼做。
「你這麼做太過份了,如果爸爸還在世的話,他是不會答應的。」苦想地果,夏湘情只能找出這麼一個理由,希望能用把已去世的顧清來說服顧一帆,打消他非要離婚的念頭,就算只是拖住他,也絕不能讓他真的和她離婚。
「是嗎?可惜,他已經死了!」顧一帆有些痛快地說出這些話。
他的一生都被掌控在顧清之下,所思所想都必須得按照顧清的要求,兢兢業業地過他的日子。
就連奚靈,他唯一愛上的女孩,也因為無法給予她所要的位置,只能懦弱地讓她離開。
所以,顧一帆已經做好覺悟了,五年都過去了,顧清死了,現在,還有什麼能拖延他的腳步?
反正他有充分的時間和足夠的覺悟,去等待她點頭。
夏湘情沒想到顧一帆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他,和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同。
夏湘情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生氣地離開了。
可能是走得太多,身體太累了,從晚上十一點開始睡覺,居然睡到了第二天的十二點?
不,鄭言?睜開眼睛,馬上就想到,鄭言說過要給我買早餐的,我睡到這麼晚,他不是?
拿起手機,打開了屏幕,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來電顯示,連條短信都沒有,手機桌面設置的字,「誰的人生沒遇到過一些人渣」**裸地鄙視著我,是啊,誰的人生沒遇到過一些人渣,可為什麼遇到人渣的都是我?
我有些失望,卻也覺得理所當然,也是,早就應該知道的,追求著和得到以後,男人的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我不是早就應該有覺悟的嗎?
可還是很難受,我在床上折騰了好久,翻來翻去像一條蟲子似的,直到自己覺得這樣的自己太傻了以後,才垂頭喪氣地起了床。
這個點了,爸媽應該早就去忙活了,爸爸的農場不分週末和平時,不,應該說,週末了,有更多的人會去農家樂玩。
所以,這個時候的爸爸會更忙,而老媽?要麼就是去她的店看,要麼就是去幫爸爸的忙了吧。
對於客廳裡沒有人,我是一點都不奇怪的。
刷了牙,潔了面,我還洗了一個晨澡,這才神清氣爽地出來吃早餐。
剛打開洗手間的門,鄭言的臉就湊了進來。
突然之間,我被猛地嚇了一大跳。
「你幹嘛啊?!」嚇得太叫一聲,因為驚嚇,連聲音都有些變調。
鄭言是因為擔心奚靈進了洗手間太久了,這才探過頭去看一下她在裡面做什麼,怎麼進去了這麼久。
卻被正好出來的奚靈給抓了個正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便走向客廳。
「沒什麼啊,正好想去趟洗手間,然後就看到門關上了這麼久。」率先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我拿著一條干的毛巾拖著發尾,不想讓頭髮上的水滴落在地板,要知道,我最最討厭的非拖地莫屬了,要是我弄得地板太髒了,老媽讓我摸地可怎麼辦?
看了一眼淺黃色的地板,才一兩滴,干了應該看不出來的嗎?
鄭言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本來給你買了油條和豆漿的,可是一直沒有醒,醒了也該吃午飯了,聽伯母說了一些你愛吃的菜,就買來煮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哪裡有享受過這等待遇?這可比我剛剛受到的驚嚇大太多了。
鄭言見奚靈不語,只好不自在又解釋了一句,「我不是很會煮菜,就……就大概煮一些,如果不是很好吃的話,我們出去吃也沒有關係的。」鄭言突然不是很想讓奚靈看到他做的那些菜,「要不,你換一下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好不好?」鄭言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有些生氣。
按理來說,他對我這麼好,我應該感到感激才是,可我不喜歡這麼小心的男人,就為了一個女人,即使那個女人是我,總覺得太沒有男人氣概了些。
想想我也真是犯賤,對我不好,我生氣,我鬧情緒;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對我如珠似寶的,我還生氣。
「不用了,去哪吃,就吃你做的就行了,你肯定做了很久了。」聽到奚靈願意吃他做的飯菜,鄭言高興地馬上跳起來,把做好的飯菜端出來。
我趁他端菜的這點功夫,馬上衝回自己的房間,用吹風機吹了一下頭髮,讓它不至於還掉水珠以後才出來。
桌上的飯菜,其實還好,至少飯熟了,雖然稀了些;菜都糊了,但都還能看得出來原來的形狀。
品嚐起來的時候,額,不是太鹹,就是太淡,為了不打擊鄭言的男人自尊心,我硬是忍了又忍。
奚靈好幾次欲言又止的表情,把鄭言第一次做飯
飯的熱情打擊得一乾二淨,「很難吃嗎?」說著就著奚靈手上的筷子夾了最近的一個紅燒排骨,越試臉上的眉毛皺得越緊,我看了一眼桌上另外的一雙筷子,那兒不是還有一雙嗎,他怎麼就非得要用我的呢。
我沒有說出來,情侶之間共用一些東西,應該算正常吧?
「奚靈。」鄭言的呼叫把我從發呆中叫醒過來,「這樣吧,我們出去吃吧,這些菜,嗯,太難吃了。」說著就壓過我手上的碗,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再吃這些飯菜了,根本就不能下嚥。
男人的鼻息離得我很近,我身子突然有些發麻,如同一條電流自下而上流竄。
意亂情迷之間,我親了鄭言的嘴一下。
只一下,我馬上就清醒過來了。
兩人四隻眼睛瞪得都很大,我在做什麼?同一時間,鄭言也正驚問,他不是在做夢呢吧?奚靈居然主動親了他一下?
還是我先回過神來,我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要接受鄭言的嗎,那我親自己的男朋友一下,不行嗎?
「你怎麼……怎麼親我了?」鄭言像被欺負的小媳婦似的,捂著嘴唇問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這小媳婦這個詞,這個詞放在鄭言身上,其實也合適吧?
「不行嗎?」說這話的我理直氣壯到不成,這樣的相處模式,讓人不禁發笑,怎麼我看起來更像一個大男人呢?
「當然可以,不過……」那唇太過柔軟,鄭言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不過什麼?」我咬牙切齒問道,一副他要是敢說什麼,我馬上就衝上的凶狠表情。
「你保證你不打我?」鄭言眼光有些閃躲,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他得說什麼話還能惹得我打他?
點了一下頭,示意讓他大膽的說,鄭言困難地嚥了嚥口水,「不過,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鄭言虛長到二十六歲,卻沒有與人發生過肌膚之親,他總得,有些事情,一定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才行,要不然,和禽獸有什麼區別,一直沒有談戀愛,當然也沒有和別人發生過什麼。
這時我反應過來,之前的那個吻,不會是他的初吻吧?可能嗎,他和我同年呢。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我就有些狼血沸騰,該不可能吧?這樣的事情也能讓我遇上?
鄭言看到奚靈平靜的臉色有些發慌,他那樣說話是不是太過份了,嚇到奚靈了?
「你過來!」因為說話也因為驚嚇吧,鄭言離我有一步之隔,我勾了勾食指讓他靠近。
鄭言身體做好了接受洗禮的準備,他那樣說話,奚靈得打他吧?沒關係,反正他皮粗肉厚的,挨打一下沒關係。
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因為猛受重力,鄭言整個身子都有些朝奚靈方向倒去。
我瞅準了他的唇,親了過去,剛開始,鄭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唇還緊抿著,我的舌只能在外面遊走。
香軟小舌正在他的領土試探,只能說,親吻和掠奪是男人的天性,鄭言只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張開了唇,讓我的得以進去。
我的身子在不停地發燙,在這方面,我雖然不是新手了,卻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顧一帆面前主動過。一想到那個男人,我馬上就搖了搖頭,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還分心去想他?
一想到這,我更主動地勾住了他的唇,往裡面的探去。
鄭言一把把奚靈撈起抱到她的房,其間的吻還在繼續,我已經能些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了,只知道體內在叫囂著一些莫名的東西……
直到把我輕輕地放到了床上,他的吻還在繼續著,但我已經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天,我怎麼把自己置到這樣的境地,如果,他還要進一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