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次相親 文 / 戀蝶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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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不肯面對的事實終於鮮血淋漓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提醒我再也不能逃避過去。
「對了,我朋友說明天要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她說那男人條件挺好的。」
我覺得自己真是有夠賤的,明明知道不該再在意他的態度的,可還是想探問一下。
「什麼時候?」真他媽的淡定啊,好歹也是同床共枕了好幾年的人,聽到我想相親的消息怎麼就能那麼安靜呢,不過也是,誰叫人家身邊現在有更好的了呢。
「明天下午吧。」你說不去呀,你要是開口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在我潛意識裡面,和他雖然沒有那張紙,卻一直認為我就是個有夫之婦,很顯然,他卻不是那麼認為的。
「嗯,還有事嗎?」顧一帆只是一開始驚訝了一下,很快地,他就鎮定了下來。「如果沒事,你也可以出去了,你的工資不該是白領的吧?」真狠。
用過就丟是吧……此時我恨不得把牛牛重新塞回我的肚子裡,不用給這個男人辛辛苦苦地生這個孩子。
確定奚靈已經出去了,顧一帆把桌上工作用的蘋果筆記本摔倒在地,連帶著桌上的筆和其它的一些件也被摔落在地上。
花彩潔聽到了辦公室裡面乒乒乓乓的響聲,忙衝進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帆,怎麼了,你沒事吧?」滿臉擔心的看著顧一帆。
「沒事!你給我出去!!」此刻的顧一帆不想見到任何人,只想一個人靜靜,不要問他靜靜是誰,最不想見到的人的名單絕對包括花彩潔。
「到底怎麼了嘛?」花彩潔先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同時從裡面落了鎖,邊往顧一帆的方向走去,身上的真絲工作服邊往地面滑落下去。
偌大的辦公室只在沙發的旁邊鋪放了兩個雪白的地毯,那是因為他們在工作的時候,偶爾的不小的擦瞳火,而一帆體貼她,跪著膝蓋會疼……
雪白的身子貼緊顧一帆,纖細的小手由上而下如小蛇般輕滑著,男女的輕喘在安靜的辦公室裡格外的清晰,「走開,我今天沒興趣!」顧一帆厭惡地看了一眼花彩潔。
並不小的推力把她直推到地板上,幸好有厚重的毛毯隔著她,「為什麼?」他明明已經動了情的。
花彩潔倔強地看著他,他為什麼要那麼重地推開她,她不是說了嗎,她有可能懷上他的孩子了。
花彩潔滿是受傷地看著顧一帆,「我可能懷孕了哎,你怎麼可以推我?」正是因為看到顧一帆很是重視顧騫,花彩潔才會動偷偷地給他生一個孩子的想法,她以為他會驚喜的。
可惜,只有驚,沒有喜。
「你還有臉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輩子我只要騫一個孩子!」他明明有做防護措施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在某人的支持下,野心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想懷上了來威脅他?!
真是可笑。
「一帆,你在開玩笑吧?你……你……你不是很喜歡孩子的嗎?」你明明就很喜歡奚靈生的那個孩子啊,所以,他一定是說笑的對不對?花彩潔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倒塌了。
她一直是那麼以為的,就算他再愛第一個孩子都好,只有不努力的後母,沒有斬不盡的親情。只要她給他也生了一個孩子,讓孩子好好地討他的歡心,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愛上她和她的孩子的,不是嗎?
「你錯了,我只喜歡奚靈生了孩子,顧騫!你給我記住了,這個孩子是未經我允許,你私自懷上的,我不會承認,更別想我會為之付出什麼責任,哦,對了,如果你能把這個孩子打掉,我還能給你一大筆錢,如果不打的話,那我只能讓你出去自生自滅了。」言下之意竟然是要把她趕出公司。
花彩潔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以為,只要懷上這個孩子,她的幸福生活就要來臨了,沒想到,他對這個孩子會有這麼大的反抗。
這是顧一帆對花彩潔說過的最重的話。
男人的側臉越顯瘦削,薄情的不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不,你不會的,一帆,你不會的,對不對,我要告訴老爺,你不能阻止我的,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顧家,還有這家公司全都是我的兒子的!哈哈哈。」花彩潔似是瘋了,也是,男人怎麼會是可信的呢,初戀男友給她的痛還是不夠教訓嗎?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顧一帆想不讓這個孩子,但顧清呢,總不可能不想要他的孫子吧?
更何況是他親口說的,只要奚靈走了,她就可以嫁給顧一帆,享有顧夫人所有的一切。
一想到她還有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花彩潔不顧狼狽的自已,掙扎著就要起來,穿衣服出去找顧清。
「你不要這麼天真了,你以為顧清真的會支持你嗎?」顧一帆如冰箭的視線冷冷地看著她。
「你怎麼會知道的?」
明煌公司的黃經理提出,要她向他們提供顧一帆手頭上的機密案子的時候,她就絞盡了腦汁想著怎麼樣才能拒絕他們,但,走投無路的她,看起來除了答應還真的是別的選擇。
是顧清先找到的她,知道她已經和他共處過一室了,剛開始,只是想讓她做為他的兒子的一個內線,幫助他隨時瞭解兒子的動態。
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只是想瞭解他的公司的繼承人到底有沒有資格去接手他的企
企業。
花彩潔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說出她正在受明煌威脅的事情,顧清讓她回去,不用擔心她的照片會被流出來,並許下諾言,只要她有能力把奚靈趕走,他可以讓她幫著養大騫,讓她做顧一帆明正言順的妻子。
正是這最後的一個條件,讓她真正的動心,從此以後,只要是事關顧一帆的大小,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都向顧清報告。
可明明她和顧清的來往很是機密,進出除了冷秘書,其他人都不會看到。
天真的花彩潔卻不知道冷秘書到底是哪一邊的。
「放著一個長得健健康康的孫子不要,去支持你這個還沒大起來的孩子,你說可能嗎?再說了,世界上有那麼多的變數,你這個孩子,能不能生得下來,還不一定呢。」
花彩潔從來都不知道顧一帆居然是這麼可怕的一個男人,虎毒還不食子,沒想到他竟然想著要傷害她的孩子?
是沒可能。
花彩潔現在才想到這個殘忍的事實,顧一帆的話還傷人卻都是大實話,她也知道,顧清真的沒有理由要幫她的……
那她現在該怎麼辦?花彩潔迷惘地看著顧一帆。
「那你要我怎麼做?」這句話問得有氣無力。
「打掉孩子,我們還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你就準備從上海消失吧。」這不是威脅卻是無言的警告。
「好,我知道了,這個孩子我的會打掉的。」拾起地上的衣服,麻木地穿好,才一臉冰霜地走出去。
煩人的事情籮筐,偏偏那還是他至親的父親。
顧一帆真的是覺得他受夠了他的人生,一切走向都必須在顧清的操控之下,他不能有所想,更不能有所愛的人,就因為他不能接受奚靈這一個變數,他就要讓奚靈離開?
更可恨的是,對於這一切,他只能無助地看著,卻什麼也不能做。
「喂您好,請問您是顧一帆先生嗎?」昨天工程部出現了問題,顧一帆不得不連夜去了一趟南京,正開著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一個標明是牛牛學校的電話卻讓了進來。
天大地大,兒子最大,顧一帆不得不叫停正在報告的下屬。
「我是,有什麼事嗎?」就算是隔著電話線,顧騫的班主任也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體育課的時候,顧騫同學不小心扭傷了腳,不過你不用擔心,校醫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太大的問題,所以想請家長盡快把他接回家休息。」一股作氣把所有的話都說完,生怕聽到對方很有壓力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老師,我現在其他的城市,我會讓人盡快去接的。」急歸急,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再怎麼努力地趕過去也不可能回得到了。
正想打電話給奚靈,卻想起了什麼,一轉念,卻是給花彩潔打了電話。
我是被白黎拖出來的
,那個產檢的時候認識的同鄉,不過是留了一個電話,卻給時不時的一個電話,或是節日裡的一個特殊的問候,或是生日時候的一張賀卡,就足以讓異鄉的我們感覺到墨城人民的關愛與溫暖。
對方聽說是一個很有名望的律師,不過很可惜,是個二手的男人,不過,像他這個樣子的樣子,被甩也不奇怪了。
「我希望在結婚前就做好一份完整的婚前協議,這可以幫助我們保護自己的利益……」
白黎興致勃勃地聽著二手律師的洗腦,這個時候手機卻響起來了。
這可真是我的救命電話啊,我高興地翻找著包包,把我的手機掏出來,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怎麼了?靈靈……」白黎擔心地看著我。
「老師說,老師說,牛牛摔傷了……」然後,就什麼也聽不進去了,我失焦地看著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