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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唯有這種方式能回報你(終) 文 / 戀蝶淚

    慢慢地探下頭去,目標直指奚靈的香唇,一進房間我就清醒過來了,由於之前吐過,把肚子裡的那點東西都吐出來以後,我整個人都清醒多了,咦,怎麼我的前面還有一個黑影?還沒有走嗎?

    不是吧,孤男寡女的工處一室,真的好嗎?真的那麼像韓劇裡的某些場景?

    果然那個黑影朝我越來越近,我努力地裝作自然地翻了個身,將唇埋進被中,這總行了吧?

    鄭言剛想湊近,她便動了一下,她,該是醒了吧?

    他其實並不是想做些什麼,只是,想接觸一下,在他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女孩,如今是真的真實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不是一次次的做夢嗎?

    鄭言輕輕地躺在我的背後,環抱著我的腰,身下湧動起了什麼,驀地將我抱起,塞在他的身下,一切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將下來的動作卻輕柔了起來,我寧願他對我粗魯一些,我的心裡才更好受一些,你的深情,我無法償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願意給,因為我唯有

    這種方式能回報你……

    身上的衣物被他逐漸褪去,慢慢地,慢慢地,他就能發現我身上的秘密……

    生牛牛的時候,順產生不下來,後來改成是剖腹,那未經過處理的傷疤如今還橫陳在腹部,等著鄭言的發現……

    脫吧,脫吧,那樣就不用我用語言去告訴你,真實的奚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她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美好,你看,年紀輕輕的還是大學生在讀呢,就給男人生了一個孩子,更可悲的是,作為孩子的親媽,連他爸都不知道是誰……

    脫吧,脫吧,如果佔有我能讓你將過往深情有一個交代之處的話,我並不介意,反正,也不過是再多一個男人,不是嗎,於我而言,也沒有太大的吃虧……

    身上就只有貼身的衣物了,鄭言不停地喘著粗氣,卻不敢有別的動作,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他,應該已經察覺出來了吧?

    那麼明顯的傷疤。

    是他不敢面對現實吧,好,我來幫他。

    靈活地從他的身下鑽出來,按亮了床頭的燈。

    「你果然是清醒的。」鄭言半挺起身子,注視著我說。

    我受不了他的眼神,就是這樣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了無比的罪惡感。

    「是,我沒醉,不過你為什麼停下來了,不能繼續下去了是嗎?嗯?」刻意將我的傷疤露出來給他看,「你明明早就發現了,不是嗎?還裝什麼不在意?」為了那個相親男而穿的衣服,刻意地體現出身材,腹部卻被保護得好好的,只有在現在,燈光下,只著貼身衣物的此時,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奚靈,不是那樣的,你不要誤會!」鄭言抱著激動的我,緊緊地,一動也不動。

    我不知道我和鄭言到底算得上是什麼,情人嗎,不,一直都是他在單相思我,但我對他真的沒有動心嗎?我不能保證,要不然,我為什麼要對他感到愧疚?

    「是我誤會了嗎?」睜眼閉眼之間,兩行清淚便從眶中溢出。

    就這樣吧,奚靈,你這麼做是對的,與其讓他抱著你很美好的幻想去耽誤他的人生,還不如一個錘子把他給打醒!

    雖然這麼做讓我覺得無比的恥辱,但不可否認的,這個辦法應該是最無情卻也是最有效的。

    鄭言沉痛地摟著我,「奚靈,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可他又有什麼立場讓她告訴他呢,他是她的誰?

    哼,告訴他,告訴他有用嗎,我在心裡冷笑三聲。

    「與你無關……」無情的聲音直沁入鄭言的心。

    「為什麼與我無關?」鄭言再也不想沉默下去,「只要是你的事都與我有關!不要再說什麼與我無關的話了,我求你了行嗎?」他將頭放入我的脖頸,一股無法掙開的力度環著我,緊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明明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我還是拼了命地要推一他,直到脖間流下一股清涼……

    他,哭了嗎?

    我沒有再推他……

    我想,我真的是一個絕情的女人,居然能這麼辜負一個愛我的男人……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和當年那個清純的女孩已經不一樣了,你把我放下吧,我不想再和你糾結下去了,你知道嗎?你的愛,對我來說是一種沉重的負擔!」我知道他很難過,但我還是沒有停住我說話,燈光很亮,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很冷,也只有那樣,我的腦子才能那麼清醒。

    沉重的負擔?鄭言聞言手上的力道全都消失了……

    「我不在意那些……」嘴裡喃喃的話語我沒有再聽,是啊,他不在意,可我在意。

    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力度放鬆了一些,我用力地一甩,便把他給推了開來。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給別的男人生了一個孩子,就是這樣的我,你還能接受嗎?哼,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無視冰冷的空氣,刺激著我稚嫩的皮膚,指著醜陋的傷疤跟他說。

    最不想跟人說的事情,我都告訴他了,我就沒想過事情還有回頭的餘地,也就是這樣,才能把他最後的一點念想給打消,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與他的可能性化為零,更為重要的是,我不想瞞著他,讓他一意孤行地傻傻地對我好。

    那樣的他,讓我很有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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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沉默,無言,果然,男人說得再好還不是頂不過現實?

    哼,說得冷漠一些,至少顧一帆還有錢,他能幫我養兒子,鄭言他能嗎?一個大學還在就讀的大學生,生活費如我一樣都是向父母問的吧,那什麼事情不是得由他父母來決定?

    他能有什麼辦法?

    愛情和麵包,在不確定是愛情之前,我還是抱緊麵包先吧。

    除了一套保暖衣,再加上一件小短裙,我的衣服並沒有多少,沒花什麼時間,我就穿戴整齊了,自始至終,他都是一臉沉默地看著我。

    「我走了。」臨走之前,我還向他打了一聲招呼。

    「等一下……」我以為他會一直沉默著,現在要說話了嗎?好,說吧,是要罵我,還是說自己瞎了眼呢,我很期待,既然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就不再怕被他說了。

    說吧,隨你怎麼說都行,我會聽著……

    「就算是那樣,我也不會放棄的,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一直愛著的那個女孩……」還以為他要說是什麼呢,居然還要說這些嗎,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能放棄嗎?

    行吧,那隨便你吧……

    「隨便你……」伴著清脆的高跟聲,我一步步地離開了房間。

    可是,為什麼眼裡的淚卻是止也止不了呢?

    真是個白癡啊,不過呢,這麼純情的你,我可就不打算染指了,你會遇到更美好的女人的,一定會的……

    樓上是安靜的廂房,樓下卻是喧鬧的高歌的聲音,一靜一鬧,聽得我頭都痛了。

    由於之前訂的時候,說好了就是通宵的,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都還在盡情的高歌,要麼要隨歌而舞動著身體,要麼就是安靜地在一個角落喝著屬於一個人的酒。

    梁湘怡就屬於後者,「你別喝了,反正你怎麼喝也不會醉的。」與我正好相反的是,據說,梁湘怡從兩三歲起就被她爸爸用筷子沾白酒給她喝,她酒量也許是從那時候就練起了的,所以,不用說那點紅酒了,就算是白酒,也沒有那麼容易把她給灌醉,更何況,每每出來這些場合,她都會準備好獨家秘訣,那也是她跟我說的,解酒良方,葛根,中藥店就有得賣,也不貴,喝酒之前,泡上一點點來喝,之後無論你喝多少都不會醉。所以,她存了不少,雖然她本來就能喝,但防患於未然,女孩子在外面,小心一點總是不為過的。

    「怎麼,你那麼快就下來啦?我還以為,你和鄭大帥哥還要多敘一會兒情呢。」是我想歪了嗎,還是她真的說的話竟是那麼的曖昧?

    「差不多行了啊,我們先走吧,我頭暈……」

    懶得再和她爭辯,我拉著她的手,就想先離開。

    「不,就算我喝不醉,我也要喝,反正不花我的錢。」這倒是很符合她省錢的個性。

    「那我要先走了,你愛走不走吧……」拎起放在她身旁的包包我就要走,1、2、3。

    「等等,我和你一起。」果然,我都走了,她再留著好像也沒有太大的意思?

    我得意地回過頭來看著她,「那還不走著?」

    梁湘怡走到點歌台,按了一下暫停,接過別人遞上來的話筒,「各位各位,不好意思啊,我們不勝酒力,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好好玩啊!」說完還回了話筒。

    大大方方地離開了包廂,這正是我所熟悉的梁湘怡,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能驕傲地仰起頭走。

    留給別人的永遠是她灑脫的背影,那是我望塵莫及的目標。

    「咦……回那麼早啊?那也行,你們自己小心點,注意安全啊……」畢竟是高中班裡的同學,並不像社會裡的人一樣,提前回去還得喝酒道歉。

    「老闆,她們先走了……」一身西裝的經理俯身向老闆匯報工作。

    「嗯,派個人跟在她們的背後吧,直到她們安全地回到家。」男人沉聲地命令,屬下馬上領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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