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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今時不同往日 文 / 紅妝小呂布

    就在沈瑟兒想著這男人原來不需要宮女伺候洗澡之時,他開口說話了,道:「沈瑟兒,過來。」

    「什,什麼?你不是要洗澡嗎?我站在這裡就好了!」雖然看見他的**無數次了,雖然自己是小狐狸的時候,他也曾幫自己洗過澡,但素……

    讓她出現在他洗澡的地方,她還是覺得有些彆扭的!

    「朕還記得某人曾經很喜歡看他人的**。」夜離憂冷冷地說道,聽這語氣,他是不高興了。

    沈瑟兒嘴角抽了抽。

    他說的是沒錯,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還是你比較喜歡偷窺,所以才躲在屏風後面?」夜離憂見她沒說話,便繼續說道。

    沈瑟兒眉頭緊皺,還是躡手躡腳地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剛剛來到夜離憂的身後,便聽他道:「幫朕把衣服脫了。」

    毛線?

    「好好的宮女你……」為什麼不用?

    後面幾個字,沈瑟兒深深地吞進了肚子裡,因為此時夜離憂已經轉過身來,冰冷的瞳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容顏。

    沈瑟兒顫巍巍地伸手,一邊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腰帶上,一邊怯怯地觀察著夜離憂的神情。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變得很緊張,不僅連腰帶都沒有解開,反而弄成了死結!

    沈瑟兒想哭了!

    卻在此時,夜離憂抓住她不斷在自己腰帶上擺弄的手,面無表情地說道:「沈瑟兒,你害怕朕?」

    沈瑟兒真想點頭說是啊,但是她卻很沒骨氣地說道:「沒,沒有啊,怎麼會呢?皇上這麼英俊瀟灑,勤政愛民,我……哦不,草民怎麼會害怕皇上呢。」

    不知道是這裡的空氣太悶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眼神一直盯在她的身上,總之她就是緊張到一句話也說不完全。

    夜離憂沒有說話,而是手把手教她將自己的腰帶給解開了。

    鎮靜,鎮靜。

    沈瑟兒不斷地給自己打氣,這男人的**,自己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不要因為他說要和自己進行一個鴛鴦浴,便緊張成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他的上衣終於全部脫掉了,看著他精瘦的腰身以及那精壯的胸膛,沈瑟兒差點沒噴鼻血。

    其實說實話吧,雖然曾經和他做過那種事情,但那畢竟是在被窩裡,而且是黑夜,她基本都是閉著眼睛的……嗚……

    「可,可以了。」她紅著臉說道。

    「嗯?」他似乎不曾見她害羞過啊,這讓他玩心大起。

    「已經脫好了,皇上。」沈瑟兒深呼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地答道。

    「那為什麼朕的身上還有衣服呢?」他挑眉道。

    沈瑟兒氣得肺都快要炸了,這個男人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但是她不能這樣說,只能滿臉堆笑,說道:「皇上,男女授受不親。」

    「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

    沈瑟兒又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蠻強的怨憤都壓在肚子裡,她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不親的意思就是男女有別,理應保持應有的距離。」頓了一下,她繼續道:「草民雖然和皇上同床過,但是和皇上卻沒有建立正式的夫妻關係,所以我們還是保持該有的距離比較好!」

    夜離憂不理會她的話,而是隨意地脫掉自己的裡褲。

    沈瑟兒驚呆了,連忙用雙手摀住眼睛,尼瑪,這是要長針眼的啊好嗎?

    這古代人能別這麼開放嗎?還是夜離憂在女人面前脫衣服的次數太多了,所以便沒有了這麼多的顧慮?

    「伸出手來。」他淡淡地說道,語氣裡聽不出一點一滴的情緒,可這淡然的語氣中有夾雜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沈瑟兒先是瞇開一隻眼睛,見到他陰沉的臉時,才逼迫自己將雙手移下來,伸到他的面前。

    夜離憂將手中的裡褲遞到了她的手上,卻沒有放開,「沈瑟兒,記住了,朕把東西給你叫做授,而你接了朕給你的東西,叫做受。這才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當然了,也表示了男女有別!」

    他鬆開手,裡褲便全部落在了沈瑟兒的手上。

    「看來你這隻狐狸沒有修煉好,連這麼簡單的話語都聽不懂,若是朕昭告天下說你是狐狸,不知道當你過街的時候,會不會被人當成老鼠。」

    語盡,他走進了水池中,坐下去時,池水沒到了他的肩膀處。

    沈瑟兒傻愣在原地。

    這個天殺的男人是在威脅她,如果她再敢逃出皇宮,他便昭告天下說她是狐狸!

    湊!

    夜離憂再次戳中了她的爆點。

    「進來。」夜離憂又淡淡地說。

    沈瑟兒蹙眉問道:「幹嘛?」

    這次夜離憂沒有再說話,而是擰眉看向她,沈瑟兒因為這一記眼神而全身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地向他走了過去,正要走下池子時,他道:「你不脫衣服,怎麼洗?」

    真的是要洗鴛鴦浴嗎?沈瑟兒欲哭無淚。

    「皇上,那個啥,草民不習慣和別

    人共浴。」

    「朕不是別人,朕是你的男人。」夜離憂愈發沒有耐性起來。

    「草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皇上和草民都是成年人,因為有生理需求所以才那個啥的,誰也根本算不上誰的誰。」沈瑟兒硬著頭皮說道。

    奈何,夜離憂繼續冷冷地看著她,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樣,不斷地刮剮著她本就不大的膽子。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她居然……肥了一下膽子,轉身就往外跑去……

    但是上天似乎一定要和她作對似的,轉身的剎那,她居然踩在了自己的裙擺上,然後……腳下一滑,她的身子便如飛舞的棉絮向後倒去……

    完了完了,那池水不是很深,會不會磕到身子?還有……那夜離憂會不會看了她的笑話?嗚嗚……

    「砰」的一聲,她的身體扎扎實實地砸進了池水裡,濺起水花無數。

    沈瑟兒哀嚎了萬聲,幸運的是,身子並沒有磕到什麼地上,當然也不至於浸底。

    她罵罵咧咧地從水中站起來,那水剛好到達她的胸下,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有些失望夜離憂居然沒有接住自己!

    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夠接住自己的,但是他卻選擇了看她的笑話。

    「原來你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進入朕的浴池。」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再次逃開的時候,夜離憂湊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裡是戲謔的笑容。

    「不錯,很精彩。」他挑眉續道。

    沈瑟兒磨了一下牙齒,十萬隻草泥馬已經自心中奔騰而過。

    而此時,夜離憂的目光卻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游移,沈瑟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沒有脫下來的衣裙因為濕水了的緣故,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顯示出曼妙的身型。

    而他的目光則暗了暗。

    和夜離憂那啥的次數並不少了,沈瑟兒當然知道那目光代表了什麼。

    她本能地轉身往池邊爬去,但是他的手卻快了她一步,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的的身體往池邊一推,將她的的身體抵在池邊上,緊接著他的身子立即欺壓上來,不由分說的便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唔……」沈瑟兒掙扎,甚至雙手握拳砸在他的胸前,但是這力道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撓癢癢的力道罷了。

    他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了她的雙手,另外一隻手則控制住了她的身體。

    他的吻霸道卻又溫柔,細緻地描繪著她的唇舌,卻又像是要將她的舌頭吞進自己的肚子裡,沈瑟兒小臉漲得通紅,漸漸忘記了掙扎。

    他的一雙大手不斷在她曼妙的身體上游移,衣裙什麼時候被剝落的沈瑟兒根本不知道。

    耶魯月笑道:「看樣子,你還是很喜歡做這事的,嗯?」他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通紅的面頰,帶起她身體的一陣顫粟。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沈瑟兒紅著臉反駁道。

    「很好。」夜離憂邪魅一笑,「那就再大膽一些,比如……自己索取自己想要的,嗯?」他停在她的身體裡,不動了。而那雙大手卻不斷地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沈瑟兒全身又是一個顫粟,羞恥心讓她漲紅了臉,咬緊了牙關。

    「不是說食色性也嗎?」夜離憂咬住她的耳垂,低沉地說道。

    「我不會!」沈瑟兒冷冷地說道,可是連她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顫音。

    「是嗎?」夜離憂繼續咬她的耳朵,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等會兒被火燒身了,可別怪朕。」

    明顯的威脅意味使得沈瑟兒更緊地咬住牙齒,不得不說她現在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她想逃走,但是卻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她不想妥協,但是那股***……

    夜離憂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熱情」,他往她的耳蝸裡輕輕吐了口氣,輕聲說道:「或者,你求朕也行。」.!

    沈瑟兒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死活不肯開口。

    似乎是看到了她太多倔強的面孔,他是那麼想要看見她在自己面前柔軟一次,所以即使他自己也憋得很難受,他就是不動,只是不斷地撩撥著她的***。

    沈瑟兒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求朕。」他繼續說道。

    「我……我……」沈瑟兒顫著聲音說道:「求……求你。」

    夜離憂滿意地笑了,在她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因為在水中,所以每當夜離憂動一下,沈瑟兒都有種全身被撫摸的錯覺,這種感覺讓她想放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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