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所有的決定,都要聽她的 文 / 天然爛漫(書坊)
她不但不懼,反而向前走了一步。
喬琳琳閃了個神,居然退了半步,「你什麼意思?幫我!幫我就是搶我的男人,毀了我的花房?」
「不錯。」
看她這麼吃驚,喬皖的到江晉,一股快意在心頭湧起,「霍灃根本不愛你,他對你沒有絲毫感情,可你還這麼傻傻的執迷不悟,我只好幫你一把了!」
「謬論!」
喬琳琳牙齒咯咯作響,「胡說八道!」
無所謂地走到窗邊,喬皖似笑非笑地,任由陽光灑到面上,「我胡說?我至於胡說,霍灃愛不愛你,你真的感受不到?」
「是你迷惑了他!他被你欺騙了!」
看著這樣的她,喬皖真的要笑了。
原來一個人的弱點是這樣簡單而愚蠢,她為什麼沒早點發現?喬琳琳虛偽的背後,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如果她沒有對霍灃動感情,而只是想利用他的地位,那她絕不會這麼痛,而是一種被搶奪之後的惱羞成怒。
她比起柳夏珍來說,段數低了不止一點點呀。
欣賞似地觀摩她臉上的痛楚和憤怒,喬皖越是想起江晉,就越是覺得痛快,她晃了晃手裡的茶杯,很不在意地說著,「你拎著茶壺也累了吧?怎麼了,沒膽量潑了,還是你已經知道自己一敗塗地,沒臉再逞兇?」
喬琳琳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你以為我不敢?」
「你當然敢。」
連殺人都敢,她有什麼不敢的?
挑釁地似的,喬皖一步步靠近,清晰可見她顫抖的睫毛,密密的長睫下,一雙冰雪般的眸射發著刺骨的寒意。
喬琳琳舉起了茶壺,整個人都在發抖,還沒扔出來,就被她單手奪過,然後狠狠推了她一把,「喬琳琳,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喬皖奚落著,將茶壺穩穩地擱到桌上,「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打算在院裡修個水池,那個池底我會弄得很深很深,你千萬不要想不開跳下去。」
她說著,又笑了。
喬琳琳好半響才咬牙,「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怕水!」
突然一個傭人出現,打斷了她們的爭鋒相對,「皖小姐,霍少過來了。」
狼狽的喬琳琳立刻抬頭,灼灼地看向傭人,忍不住的神采飛揚,「你說誰?霍灃,他來了?他在樓下?」
怎麼辦,她這個樣,根本不適合見人呀。
她正想著要怎麼回去換衣服,喬皖卻輕飄飄的一句話扎進了她的心口,「別想多了,他是來找我的。」
喬琳琳快步離開的腳步停住,臉色有些蒼白,但她還是飛快地走掉。
傭人留在原地,又有些惶恐,「皖小姐,霍少明明沒來呀,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說?」
「你別管了。」
喬皖揮揮手,讓她走了。
她知道喬琳琳的動作一定很快,她也根本不在意,回到房間換好了衣服,對著鏡打量了一圈,滿意後,才拿了一隻包包。
這時,受到愚弄的喬琳琳氣勢洶洶地過來了,「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聯合傭人騙我?」
她一進門,就開始指著喬皖的鼻罵,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果然換了一身衣服,纖麗的體影,襯得她純靜美麗,可一切都被臉上的憤怒給破壞了,顯而易見有多麼生氣。
「誰騙你了?」
喬皖眨眨眼,「哦,你不會以為霍灃過來了吧,他說要來接我,不過還沒到,我怎麼騙你了?」
就算是傻,也知道她就是存心的。
喬琳琳氣了半天,拿她沒辦法,一跺腳走了。
半響後,收拾妥當的喬皖出門,車已經停到門口,她滿意地看了一眼正在動工的院,鑽進車裡,臉上揚著得意的笑。
車發動,黑色的賓利車越走越遠。
二樓的窗戶處,喬琳琳蒼白臉上,扯出一縷難看的笑容,眼裡透出絕望的光,硬是將窗簾扯成了一條條的,無力地坐到地上。
「玩開心了?」一道低沉的男嗓伴隨著風聲,鑽進喬皖的耳朵,她搖了搖頭,將頭鑽出窗外,望著越來越遠的房,一陣迷茫鑽進心底,眼神卻越來越堅定。
霍灃很不喜歡這種被用完就丟的感覺,一伸手把她撈回懷裡,親暱地吻上她的紅耳朵,「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幹嘛不理人?」
「誰不理你了。」
有些不習慣地縮開,喬皖眨了眨眼,答非所問地,「明明是有人想見你,我滿足了她的願望。」
「狡猾!」
霍灃衝著她的耳朵咬了口,俊美的下巴擱在她的髮絲上,帶著小小的懲罰,他才沒什麼心思管喬琳琳,他只擔心喬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來,是他多心了。
如今的喬皖把自己武裝得很好,她根本用不著別人擔心,就可以處理好自己所有的情緒。
可,他為什麼覺得有點不甘呢?
為什麼喬皖就不能像個正常女人,脆弱時投入他的懷抱?讓他感受下被女人依賴的感覺?
他琢磨著,一時間恨得癢癢,嘴上用力,咬得喬皖受不了的低叫起來,手忙腳亂地推,「你是狗呀,幹嘛亂咬人?」
她不動還好,一動霍灃的氣息就亂了,他收緊雙手,準備無誤地湊上那片潤澤的唇,撒下灼熱的親吻。
這幾天,他總愛像親不夠似的,開始喬皖還有點不習慣,後來就隨他了,任由他取著,卻有些神遊天外。
從昨天開始,校就開始正式放寒假了。
霍灃並沒有讓她置身事外的意思,找來了最好的團隊,一本正經徵求她的意見,好讓她安心準備訂婚儀式需要的東西她就是想拒絕,也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
車一疾弛,在一條商業街停下,霍灃總算捨得放開她,摟著她下車,進門後,一個經理模樣的中年男人迎上來,喬皖藉著去衛生間的借口遁了。
她磨磨蹭蹭了很久,才從裡面出來,沿著精緻而時尚的走廊走向客廳,井然有序的服務生圍繞兩列。
她迎上去,霍灃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伸手把她圈住,面對著眾多慇勤的目光,用著他一慣懶洋洋的語調,「我要打造一個獨一無二的,讓我怦然心動的女人,所有的決定,都要聽她的。」
喬皖微愣,她有點心慌地想動。
她晚了這麼久,以為霍灃已經決定得差不多了呢。
他是什麼意思呀。
看不出這只是一個局嗎?為什麼非要弄得這麼認真?
對她而言,穿什麼不是重要的,儀式也不是重要的,只有站在她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視的。
霍灃的存在,才會造成喬琳琳的恥辱和痛楚,這才是她的目的,可霍灃弄這麼多,造再大的聲勢,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