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劉拓瘋了 文 / 納蘭嫣紫
「四公子,你回答我啊?又當如何呢?我只是一個女子,竟然招來這麼多人對我的仇恨,我不明白我哪裡得罪了三公子他要將我趕盡殺絕,主母虐待我,嫡姐陷害我,我不過是在捍衛自己的性命?我……錯了嗎?」蔚詩晴咄咄逼人卻說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反而讓一向聰明的劉拓不知該如何說起了。
劉拓竟一時啞口無言,但很快他又清醒過來道:「可你也不應該用如此殘忍的法子殺害我三哥啊!他也只是性子直了些。況且,你一個弱女子,又是怎樣做到將我三哥的人都殺害,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送到青樓,還割了他的舌頭,你太殘忍了。」
「是嗎?你也覺得我殘忍嗎?可是,你的嫡姐做的一些事情比這些要殘忍的多得多。你又哪裡能夠知道?」蔚詩晴說著的一臉悲傷,彷彿她才是今日的受害人。
「大姐她……真的有你說的這樣不堪嗎?」劉拓竟忍不住詢問道。
「你知道我娘怎麼死的嗎?我娘是被她灌下墮胎藥用白綾勒死的,最後她還一把火燒了天香閣,讓我娘屍骨無存。我被扔在亂葬崗裡被人撿回來才救了一條命,我親眼瞧見她殺死我娘親。她那樣的人,難道就不該死嗎?」蔚詩晴故意說出自己的往事,一點一點的擊潰劉拓的內心。
劉拓雖然聰明,但是卻很善良。他不願意做官,不願意學武就是因為他不喜歡殺戮。可惜……這樣的人容易被人迷了心智。
「我娘親肚子裡懷的可是兒子啊!她懷胎十月多麼不容易,臨死前,她還在給我弟弟織著小鞋。你沒看到那些鞋子,真的很漂亮。」蔚詩晴說著不自覺的落淚,雖然這些話她是故意說給劉拓聽的,自己卻也入戲太深。
蔚詩晴也不管劉拓是否在聽,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我娘親一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只不過是因為懷了一個兒子,卻遭到這樣的下場,她該有多疼啊?除了身體上的疼痛還有心裡的痛,她失去了自己的一個孩子。這些年來,我日日午夜夢迴時,看見我娘渾身沾滿了鮮血,你知道有多麼可怕嗎?你當然不知道……」
劉拓就那樣直直的看著蔚詩晴。原來,她心裡竟然有那麼多的傷痛與陰影,她還那麼小,竟然遭受了那麼多的罪過,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的大姐。一直以來他敬重愛護的大姐。原來大姐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殘忍的事情。
劉拓只是突然覺得頭很疼……他不願意再想這些事情,不願意再管任何人的事情。他瘋了一樣的跑出了相府,蔚詩晴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劉拓回到劉府以後閉門不出,滿腦子都是蔚詩晴的話語。
「我午夜夢迴時看見我娘親渾身沾滿鮮血。」
「你知道你的大姐有多殘忍嗎?難道她就不該死嗎?」
一聲聲,一句句。劉拓拼了命的想摀住耳朵,可是這些話就在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第二天,劉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