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娘親遺物 文 / 水安然
聽到百里鳳冥的問話,水幻晴身子微微一顫,緩緩垂下眼簾,帶著幾分悲涼地開口道:「是我娘留下的遺物。」
「你娘留下的?」百里鳳冥聞言一怔,繼而眉頭微微皺起:「關於你娘的故事,我也聽說過一部分,只是,若宋鵬煊真的與軒轅皇室有關的話,那麼雖說水府家大業大,但卻也還不至於讓他用十數年的時間來圖謀,如此說來,只怕你娘留下的遺物事關重大。」
「我也明白,否則……」水幻晴咬了咬唇,水眸之中一抹掙扎之色閃過:「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便是君邪,只怕也是衝著那個東西才會出現在水府的!」
君邪的出現太過巧合,且後來他對她的刻意接近更是帶著毫不掩飾的目的性,只在當時,水幻晴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目的。
幸而,娘親的東西臧得極為隱秘,前世若非是恰巧,只怕她也難以發現那個東西的所在。也正是因為有了前世之鑒,加上今世君邪的存在,是以水幻晴依舊留著那個東西在原處,不曾去碰觸。
百里鳳冥聞言鳳眸一斂,心中卻是悄然鬆了一口氣:「我一直便心知君邪突然出現在你身邊,目的並不單純,卻不想,竟是為了你娘的遺物而來。如此,我卻是可以鬆了一口氣了!至少,他在出發點之上,便是輸給了本王!」
說著,百里鳳冥伸手一摟,便將水幻晴擁入懷中,魅惑無雙的容顏之上煥發出絢爛的風采。
水幻晴聞言頓時無語地抬頭望向書房的房頂,這個男人,能否不要每次她的身邊出現了男人,都將對方當作了假象情敵。
只是,對於百里鳳冥明知她娘親留給她的東西極為珍貴,價值只怕難以估量,卻是依舊不曾問一句東西的下落以及究竟是何東西,這樣的胸懷,卻是讓得水幻晴無法不為之感動。
「君邪對我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好不好?況且,從一開始,我和君邪之間便是合作關係,只不過,卻一直都是我欠君邪的,但即便如此,若是需要以我娘的遺物來償還君邪於我的恩情的話,我卻是無法做到。」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君邪的恩情讓我替你還!」百里鳳冥極為霸道地摟住水幻晴道,雖然不知道水幻晴的母親藍若究竟留下了什麼東西,竟是能夠讓暗魂門主君邪都為之心動,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水幻晴因君邪於她的恩情,而做出什麼讓她痛苦的決定。
水幻晴任由百里鳳冥緊緊地摟著她,沉吟片刻,這才開口道:「鳳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若非是此刻時機不對,百里鳳冥當真是想要將水幻晴壓在身下狠狠懲罰一番,他們兩個都已經如此親密了,她居然還用這般生疏客套的語氣用「幫忙」兩個字與他說話。
「我想讓你去查一查我爹娘的死因,我總感覺,他們的死,並非是那般簡單。當初只是在懸崖旁看到了水府的馬車以及死去的車伕隨從。官府認定了我爹娘他們都掉下了懸崖,卻並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首……」水幻晴冷靜如水地說著,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當時的她,不過才十二歲,只是哭紅了一雙眼窩在老夫人的懷中,任由老夫人和宋鵬煊他們與官府交接。
「最後,在老夫人他們也只是給我爹娘立了一個衣冠塚……鳳冥,我想請你讓人再去探查一下,看看能否查到一些我爹娘他們的死因。」
百里鳳冥看著自己懷中面色悲哀而平靜的水幻晴,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墨隕他們去查一下,再讓人下懸崖去看看能否找到你爹娘的屍骨。」
關於水幻晴爹娘的事情,百里鳳冥也不過只是瞭解了一部分,而如今看來,這其中定然有著不為人知的內幕。
「主子,小姐,晚膳已經好了,是否給擺上?」就在此時,沁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擺上吧!」百里鳳冥在水幻晴的唇上印下一吻,開口道:「不管有什麼事情,先用膳再說。一切事情都有我在!」
水幻晴心中一暖,看入百里鳳冥的眼底,脈脈溫情在水眸之中湧現:一切事情都有我在!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句話!
兩人用過膳後,百里鳳冥便直接將面色猶帶著幾分蒼白的水幻晴抱上chaugn鋪,讓其好生休息。
水幻晴見得百里鳳冥強硬得不容反對的模樣,心中一陣好笑,抿了抿雙唇,突然伸手拉住了才欲起身的他,開口說道:「鳳冥,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嗯?你說。」百里鳳冥在水幻晴的身旁坐下,為她掖了掖被角。
「我娘留下的東西,乃是一個小巧的令牌。」水幻晴輕聲開口說道。
「令牌?」百里鳳冥的面色微微一凝,關於令牌,身為百里皇朝九皇叔的他自是不少見,但只要事關令牌,便代表著一股勢力。而水幻晴的娘親藍若,不過是臨安城中一個富有聲名的商人而已,她怎會持有令牌呢?且這個令牌,竟是能夠讓暗魂君邪都為之心動,定然非同小可。
「你可知道那令牌是什麼模樣的?」懷璧其罪的道理,百里鳳冥比誰都更加清楚,如今這令牌一事雖然只是引得宋鵬煊與君邪兩人,應該是因為知道的人極少,若是一旦傳開,只怕會危及水幻晴,他自是不能不慎重對待。
水幻晴見得百里鳳冥凝重的神情,也不再隱瞞:「那枚令牌小巧玲瓏,為心形模樣,通體藍色,上面雕刻著一隻展翅飛翔的鳳凰,背面卻是有一朵形態奇異的花朵。」
「心形模樣,一面鳳凰,一面花朵?」百里鳳冥雙眉微微皺起,思量了片刻,卻是搖了搖頭道:「這樣的令牌,我卻是沒有聽說過,晴兒,你娘留下了這面令牌,可有留下其他有關令牌的資料?」
「
我翻看了娘親留下的手記,卻沒有查到有關這方面的資料。而娘親……」水幻晴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娘親去的太過突然,如今這個秘密,只怕唯有君邪會知道了,而宋鵬煊……」
百里鳳冥聞言鳳眸一閃,開口道:「晴兒,若是宋鵬煊知道關於令牌的事情,那麼老夫人是否也會知曉呢?」
「老夫人?」水幻晴面色一動,須臾,才面色凝重地道:「老夫人應該不知道,若是她知道了,只怕早就會翻找娘親的遺物了。但娘親離開這麼久,老夫人和宋鵬煊他們除了拿走了那些貴重物品之外,卻是從來不曾動過娘親的遺物。依我看來,只怕便是宋鵬煊,也不曾對老夫人說過關於令牌一事,或者我們可以大膽猜測,宋鵬煊也只是知道我娘身份不簡單,或者知道水府之中有東西,卻並不知道這東西就是這個令牌?」
水幻晴按了按生疼的額頭,只感覺娘親留下的謎團越來越深,那枚令牌,究竟代表了什麼?背後又是有著怎樣的勢力或者故事。
百里鳳冥見得水幻晴迷惘的模樣,伸手在其頭上揉了幾下,開口道:「好了,既然現在沒有答案,便是你想破了腦袋都沒有用,既然我們確定了宋鵬煊對水府別有所圖,不如想辦法將他抓來,到時候慢慢審問來的好!」
「那宋鵬煊如今可是在軒轅國內,又豈會那般容易抓到?」水幻晴搖了搖頭,經由前世之事,她對於那面令牌的重要性自是有了幾分瞭解,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想盡快將宋鵬煊除去,永久地埋藏著這個秘密。
只是,卻沒有想到後來又有了君邪的出現,而她,更是陰差陽錯地與百里鳳冥相愛。
原以為宋鵬煊已死,這個秘密定然會隨著宋鵬煊的死去告一段落,而君邪那邊,只要他一日不說,自己便一日裝糊塗,且有了百里鳳冥的守護,君邪便是有什麼想法,也要斟酌再三。
卻不想,這宋鵬煊非但沒有死,反而與軒轅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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