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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公主獻舞 文 / 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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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離芝看著手裡的東西,回想著自己那盒只剩下可憐的三顆,咬了咬牙,收了!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且鳳青黎如今也算是她的正牌男票,所以他不高興她收除了他之外的男子的禮物似乎也合情合理。

    「雨潔,你和那送花的人說,將花退回去吧,讓他轉告他家的主子,無功不受祿,那花……他還是自己留著繼續養吧。」

    最後一句話其實有暗示的意味。

    她不收鳳佑梓的花,但是不代表不能看,等哪一天去了宮裡頭,她就順便繞到他的院子裡去。所以她讓他留著那花,等她有機會去看。

    不過這樣的暗示,不知道他能不能聽的懂……

    「好了,你可以告訴你家殿下,我如他所願了。」孟離芝朝妙霜這般說了一句,而後轉過身回自己的房裡,將手中那垂涎了許久的巧克力,放在唇間一咬——

    十分熟悉的甜味,夾雜著微微的苦,以及濃郁的酒香。

    這心形的酒心巧克力,與她原來吃的起碼有九成像!

    鳳青黎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

    原本想問妙霜,可是一想他這幾天都呆在孟府裡,即使問了他估計也是不知道,還是等回頭進了宮,她自己去問鳳青黎。

    如果真的是哪個御廚研究出來的,她一定要去拜訪一下。

    再說雨潔,眼見孟離芝拒絕了藍色妖姬,面上浮現一絲遺憾,那麼好看的花,小姐竟然就不要了,以後也看不到了。

    她一路鬱悶地走到了孟府門口,那帶著花來的人依舊在等,她走上前,朝那人道:「我們三小姐不收這花,你回去吧,還給你們家主子。」

    「三小姐竟不收?」那帶花來的男子顯然十分驚訝,驚訝於孟離芝拒絕了鳳佑梓。

    「是是是,三小姐不收,她說了,無功不受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走吧走吧。」雨潔揮了揮手,只等那送花的人離開了,這才轉身回了孟府。

    ……

    「什麼?她不收?」御花園裡,響起一道高昂的男子聲線,帶著一絲驚訝。

    「是的,四殿下,孟三小姐的丫鬟前來回話,說是三小姐不收,只說了,無功不受祿。」

    「那她可有看這花一眼?」鳳佑梓咬了咬牙,看著面前的侍從,「你有沒有說這花叫藍色妖姬啊?」

    「屬下敢以性命擔保,屬下是絕對說的了!但是……三小姐就是沒收,也沒看,屬下去這一趟孟府,根本就沒見到三小姐的人影,回話她也是找丫鬟回的。」

    「這怎麼可能呢,看都不看就不要,是不是也太……不可能,這其中絕對有蹊蹺。」鳳佑梓來回踱步,擰著眉頭思考,「你連她的人都沒見到,那麼也許她的丫鬟都沒告訴她這是什麼花,又或許,有人擅自替她做主,所以她才回絕了你。」

    原本以為是那個世界的產物,孟離芝最起碼該看一眼才是。

    他以為他這花送的出去,十分歡喜地幻想著孟離芝看見這花的神情會是什麼樣的,一路眉飛色舞地漫步到御花園,卻被自己手下的身影活生生掐斷了幻想。

    他竟然帶著花回來了!

    「這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如果真是如四殿下所說,那麼什麼人會擅作主張?莫非是孟三小姐的丫鬟。」

    「丫鬟你的頭!一個區區丫鬟哪有資格?再說本王與她有無冤無仇,她作甚搗亂?」鳳佑梓瞪了一眼自己的侍從,而後那喃喃自語道,「如果真的像我想的一樣,那麼一定是他……」

    「四殿下所指何人?」

    「用你多問?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腦子一點都不好使,下去下去!」鳳佑梓只覺得心煩意亂,抬手就揮退了侍從,而後看了一眼自己臂彎裡的藍色妖姬,頗為無奈。

    是鳳青黎摻和進來搗亂呢,還是真的是她自己拒絕的?

    是因為鳳青黎麼?

    因為覺得鳳青黎知道了會不開心,所以她乾脆連看都不看就直接讓人回絕了他麼?

    他覺得鬱悶,不是因為這藍色妖姬是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出來被她拒絕,而是因為,她拒絕是因為那個人。

    如果真的是她天生就不喜歡鮮花,那麼他無話可說。

    可問題就在於他百分之九十確認是因為鳳青黎她才拒絕。

    鳳青黎——

    你這混賬!爺遲早要收拾你!

    鳳佑梓咬牙切齒,看著自己手裡的花,很想直接甩開扔了,因為如果孟離芝不要,那麼留著也沒有意義,他不會送其他人。

    可轉念一想,也許以後還有機會送出去呢?

    還是先留著吧,拿回去找個花瓶養著,如果孟離芝真的那麼堅決不要,再扔不遲。

    於是他攬著自己的花往回走,卻在一個轉身間,瞥見一抹火紅的窈窕身影。

    面掩輕紗,婀娜多姿,秋水剪瞳,只看身形,都是妖嬈不可方物。

    原以為是妙雨,皇宮之中,常穿紅衣,身姿妖嬈而高挑的,一下子就聯想到妙雨。

    可細細一看,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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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雨從不戴面紗,且極度自負,她怎麼會捨得遮住自己美麗的臉不讓人看,她素來張揚,應該不會這樣,且這女子的眉眼之間,內斂許多,並不傲慢。

    是了,還有一點,妙雨雖張揚,可衣服從來穿的很是保守,不露胳膊不露胸脯的,不像眼前的人……

    火紅色的水袖之上,兩個肩頭處都是空蕩蕩的,瑩白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招人眼球,胸前……咳,不說了。

    非禮勿視。

    他並不關心這人是誰,只隨意打量了一眼便要繞開,哪知那女子卻開口叫住了他,「這位公子請留步。」

    她聲音若出谷黃鶯一般,礙於禮數,鳳佑梓只得停了下來,望向她的眸光疑惑不解。

    而後,他聽見那女子身後的侍女跟她說道:「公主,你看這花多麼好看,奴婢可從來沒見過呢。」

    鳳佑梓眸子一瞇。

    公主?炎國公主?

    「是呢,這花煞是好看。」夏月蓉上前一步,朝著鳳佑梓道,「不知公子這花是什麼花種?」

    鳳佑梓只敷衍道:「稀有花種,可遇而不可求。」

    以他對女子的瞭解,這炎國公主八成是看上他這花了。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下一刻夏月蓉便朝著他開口道:「難怪我從未見過,這位公子,我一看這花便很是喜歡,當然也不能開口索要,不知,可願意賣?」

    賣……

    鳳佑梓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難道在公主看來,在下很缺錢麼?」

    夏月蓉面紗之下掠過一抹尷尬之色,仔細看正對面的男子衣著不凡,沒準是個有身份的人物,自己問這話,難免讓他覺得好笑。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要。

    「這位公子,你誤會我們公主了,公主當然不是覺得公子你缺錢,只是我們公主十分喜歡這花,所以才想用等價的物品來換取。」夏月蓉身後的丫鬟很合時宜地開口。

    夏月蓉垂下了眸子,不語。

    「原來如此,看來是在下誤會了,只不過,還是要同公主說一聲對不住,這花,是有主人的了,主人不是在下,所以,在下不能做這個決定。」鳳佑梓只朝她笑了一笑,「在下還有事,失陪。」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不再去看身後主僕二人的反應。

    「公主,他……他怎麼這樣!」鳳佑梓離開之後,夏月蓉身後的宮女跺了跺腳。

    「算了,不過是一捧花而已。」夏月蓉淡淡開口,「人家不願意你難道還能強迫麼?別忘了這兒是南旭的皇宮,說話做事謹慎些,別讓人笑話咱們炎國不懂禮數。」

    「是。」

    ……

    再說鳳佑梓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宮裡,將手裡的花隨意擱在了花壇邊,而後邁步走入了屋子裡。

    他才踏進屋子,花壇之上便掠過一道黑影……

    鳳佑梓從屋子裡拿了個花瓶出來,走到了花壇邊,將那一捧花拿過,拆下了包裝準備拿花瓶先養著。

    他一朵一朵撿起,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不是總共有十九朵麼!什麼時候給少了一朵!

    莫非是路上掉了?

    鳳佑梓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罷了,才一朵,沒了就沒了。

    另一邊——

    「公主,今夜獻舞的舞衣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來看看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夏月蓉的侍女領著她到了放置著舞衣的桌子前,忽的,餘光瞥見窗外掠過一道黑影。

    「什麼人!」她立即驚覺,朝窗口看去。

    可這麼一看,卻愣了一愣。

    窗台上,橫放著一隻藍色的花兒,花瓣之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亮片,花梗住,似乎還有一張紙條。

    「怎麼回事?」夏月蓉順著侍女的視線望了過去,看見窗子上的花兒,也怔了一怔。

    「奴婢剛才看見窗子外有一道黑影掠過,還以為是小賊或者刺客,可等奴婢看過去,便只看見窗台上那朵花了,看來此人不是歹人,是專程來送花的。」侍女說著,走上了窗台,「這不就是我們之前看見的那男子手上的花麼?」

    她將那朵藍花拾起,看見紙條上的字,頓時笑開了,「公主,這紙上寫著——鮮花配美人,南旭四皇子鳳佑梓贈月蓉公主。」

    「南旭四皇子?」夏月蓉眉目間劃過一抹意外之色,「原來是他……」

    「聽說南旭的四殿下風流不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侍女掩唇輕笑,「明明就是想送花給公主,卻還裝著一副假正經的模樣,表面上說不送,暗地裡不也是派人來送了。不過這才一朵啊……」

    「一朵也好,我正需要一朵。」夏月蓉望著桌子上的舞衣,勾了勾唇角,「你不覺得,這朵花兒,而我今夜舞衣的顏色,很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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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高懸。夜色深沉,繁華美燦的皇宮中卻依舊燈火通明,宮裡宮外有如同雕塑一般的衛兵屹立,成列的禁衛軍來回巡視,嚴密守護皇宮安危。在月輝的清光之下,染出夜色的深幽與沉靜。

    御花園內,荷花池在燦爛的星月之下泛著粼粼波光,

    ,倒映著夜空中的明月與星辰,岸邊的樹上,一盞盞華麗的宮燈透出魅人的光芒,映入水中反射出星星點點的燈火輝煌……

    御花園中有一處最空曠的地方用來設宴,今夜便是作為南旭國給炎國公主接風洗塵的地點。來來往往的宮婢太監忙碌著,或是端著托盤或是擺上美酒穿梭於金華殿中,酒席遍佈還伴有悠悠琴曲與琴簫曲韻,偌大的百花環繞的宴席上,一時被絲竹之聲籠罩。

    孟離芝依舊是和孟羅帛坐在一起的。這一次的夜宴,朝中許多官員家的女兒都在受邀範圍內,這夜宴的意味不明而喻。

    又要給哪位皇子指婚了,而今夜有一個人,是已經確定下來會有所歸屬。

    炎國公主夏月蓉。

    其他的人,尚且未知。

    孟離芝早就知道了今夜的流程,炎國月蓉公主獻舞,其餘的貴女也要紛紛施展才藝,這是皇帝陛下早幾日便已經通知了各位大臣的。

    據說炎國國風素來豪放,炎國的貴族女子們,舞蹈相較於其他國家,會新奇的多,說是新奇,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妖嬈吧。

    舞姿會妖嬈的多,南旭國的舞女們,舞蹈大多而綿柔,說的通俗點就是保守。而據說炎國的舞蹈,豪放中自有一分內斂,野性中還伴有一些綿柔,既不艷俗又不保守。

    孟離芝本來沒什麼興趣,可聽說了炎國舞蹈的特色,頓時有了興趣。

    不知道比起自己讓人準備的那個,哪一個好評能更多呢?

    「三小姐,這是太子殿下為您準備的。」就在她出神之際,忽的耳邊傳來一道聲音,她偏過頭,便見一名宮女手裡端著一個盤子,從最裡層到最外層,一共圍了十八顆巧克力,每一顆的外層上,還點綴小小的花生粒。

    她抬眸掃過全場,眼神定在首座之下的第一個位置。

    一襲雪白鏤著半月圖紋的錦衣,紫金冠束著一部分的發,剩餘的則披在了肩頭,漆黑的髮絲如緞,襯著雪白的錦衣,只覺得再沒有比這更配的裝束了。

    那眉目如畫的男子正看著她這兒,狹長的眼角斜挑,墨色似夜的眼瞳中匯聚著點點柔光,見她看來,朝她勾起唇角,淺淺一笑。

    一剎那間,週遭響起好些抽氣聲,原本耳邊還有雜亂的女子說話聲,此刻也停了下來。

    驚艷的遠遠不止孟離芝一人。

    孟離芝磨了磨牙,朝鳳青黎開口,不出聲,只做著口型:不許笑!嚴肅點!

    鳳青黎讀懂了她的口型,頓時斂起了笑意,拿過桌子上的酒杯擋在唇前。

    孟離芝這才滿意了下來。

    「唔,真好吃。」身邊傳來孟羅帛含糊不清的聲音,孟離芝偏過頭,見她手裡捏著半枚巧克力,「三姐姐,這和你以前給我的吃的味道不大相同,但是還是極好吃,你不信吃吃看。」

    「廢話,酒心的和花生粒的當然不一樣。」孟離芝也拾了一個起來啃。

    還是那麼熟悉的味道,等會兒宴會結束了必須問問鳳青黎是怎麼製作的。

    忽然間前方有不善的視線投來,孟離芝一個抬眸,瞥見了孟蘭沁與孟蘭欣。

    孟蘭沁垂著頭品酒,似乎對周圍的事漠不關心,孟蘭欣見孟離芝看了過來,朝她翻了一個大白眼。

    孟離芝才懶得搭理她,嗤笑一聲便低頭啃自己的巧克力。

    「皇上,皇后娘娘嫁到——」

    隨著一聲尖銳的喊聲響起,宴席之上的氛圍頓時寂靜了下來。

    一道明黃的身影攜著一道金紅的身影落在首座之上。

    鋪天蓋地的皇上萬歲與皇后千歲響起,孟離芝有樣學樣,等皇帝發了話免禮,她才抬起了頭。

    這是孟離芝第一次見到當朝帝后。

    明黃龍袍的男子年紀約莫四十上下,他面容堅毅,一雙濃眉斜飛入鬢,眉下是一雙漆黑而攜著一絲銳利的眸,他的眉宇間,尊貴和傲氣顯露無遺。

    孟離芝只一眼,便聯想到大漠孤鷹。

    堅毅、傲然。

    而他身側的女子,年紀看似三十上下,一身深紅金邊鳳袍宮裝,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高高挽成了髻,斜插著幾枝精緻的步搖,發上一頂鳳冠,象徵著高貴身份,她的面目柔和而淡。

    這樣看似溫婉的一個女子,孟離芝想不通怎麼就能生出鳳寧夢那樣的人精。

    說起鳳寧夢,今夜怎麼沒看見。

    對了,鳳佑梓也沒看見,按理鳳臨滄身邊的那個位置是他的,但現在卻是空的。

    他似乎就是喜歡這般吊兒郎當,真跟傳聞似的,連接待異國使節的夜宴都能遲到。

    「炎國使者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首座之上,皇帝道,「使者來我南旭,大可不必拘謹。」

    「謝陛下。」炎國使者是一名年紀約莫二十五六的年輕男子,面容清俊,態度謙和,「我炎國此次派月蓉公主前來聯姻,有意促成兩國交好,望陛下能成全。」

    「朕自當高興,朕已看了貴國國君傳遞來的書信,聽聞月蓉公主是貴國最為出色的公主,朕的皇子們,想必也想一睹月蓉公主風采。」

    「陛下過譽了。」那使者微微躬身,「月蓉公主今夜準備了一支我們炎國的舞蹈,要獻給貴國作為見面之禮。」

    「好。」皇帝道,「那便請月蓉公主。」

    那使者有禮一笑,而後朝著身邊的僕人吩咐了一身。

    那僕人當即退下,不多時,宴席上奏起了琴瑟之聲,而後,有五名輕紗掩面的女子緩緩入場。

    正中央的一名被四人圍著,身著一襲深藍色曳地舞裙,領口微微敞,晶瑩的鎖骨被面上的輕紗掩著,若隱若現。

    真真正正的猶抱琵琶半遮面。

    此時,悠揚清澈的絲竹之聲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陣清風,撩過場上眾人的心湖,在眾人的眸光下,那五名女子緩緩起舞……

    最外圍四人皆是一身白衣廣袖長裙,在樂聲響起之時,忽然都向邊上撤離了一步,將廣闊的空間留給正中央的藍衣女子。

    「咦,那是月蓉公主麼?她髮髻上那朵花兒真好看呢。」

    「是呢,我還從未見過,而且,你不覺得那朵花兒和她身上的舞衣,很配麼?」

    「這麼一說還真是呢。」

    有女子小聲讚歎,聽在孟離芝耳中,孟離芝立即就看向了那月蓉公主的髮髻。

    一朵深藍色帶著星星點點亮片的花兒。

    孟離芝眼角一抽。

    這個鳳佑梓,送她送不成,所以轉手送月蓉公主了?

    他還真是多情啊……他總說原先的四皇子風流,自己不是那樣的,眼下看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罷了罷了,反正也不是她什麼人,多情也不關她的事,只是他這禮物送來送去,還是讓她有些無言。

    琴音漸響,那藍衣女子一個旋身一躍而起,向後一揚,長長的水袖拋出兩道藍緞,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身體也隨著韻律翩翩起舞……

    那華美柔軟的深藍舞衣,在搖曳之間裙擺晃動煞是好看,三千髮絲隨著舞動也跟著飛舞起來,發上一朵藍花,越發顯得妖嬈。

    這舞,確實好看。

    柔中帶著一絲野性,比起南旭國那些純溫婉的舞,確實新奇。

    場上眾人似乎都看得入了迷。

    孟離芝忽然很想看鳳青黎的反應。

    不知他是入神地觀看,還是若無其事得飲酒呢?

    她抬眸望向了鳳青黎的座位,這一看,險些噴笑!

    那一襲雪色錦衣的男子,此刻正一隻手撐著額,手肘置於桌子上,半垂著頭,磕著眸子。

    他竟然——

    打!瞌!睡!

    看這樣的舞看到打瞌睡……

    ------題外話------

    同志們不好意思更遲了,昨晚跨年,班級組織活動玩的太遲,喝了不少酒,睡得早沒寫完,下午爬起來碼字。

    新年快樂!

    今日留言前十名,每人送111幣,一月一日元旦好~

    然後發表一下你們的感想,如果你是月蓉公主,你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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