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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不作死啊不會死一 文 / 雲洛裟

    自孝莊去後,康熙自行為孝莊守孝三年,頒下旨意,全國舉為孝莊守孝,一年之內,不得操辦宴席,嫁女娶妻更是不能。宮中相比民間還要嚴謹得多,絲竹管弦之音盡消,白日裡康熙還往上清宮去看看豐離,夜裡卻是獨宿乾清宮的。

    所謂守孝三年,真正也不過二十七個月,宮裡的女人,沒哪個會不長眼的敢在孝期勾搭康熙,不過為了刷刷存在感,每日送往乾清宮的補湯,小菜,那是數之不盡,美其名曰,皇上守孝辛苦了,多喝些補湯補補身子,萬事皆要保重身體,且莫操勞壞了。

    若是以前聽到這樣的事兒,豐離是完全當成樂子在聽,心裡還是默念上幾句,作為**中唯一男人的康熙啊,果然是搶手得緊的,守個孝也那麼多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他記住。

    可如今的豐離,心已亂,雖是理智尚存,卻也沒那站在局外,幸災樂禍的心思。端獻去世,雖是作為外嫁女,她也是要守孝的。

    是以對比以前奼女的生活,豐離越發宅了,連帶上清宮的人,也不在宮中走動,每日除非御膳房的人將食材送來,否則上清宮的宮門都不開了。而康熙哪怕是要去上清宮,也是悄悄的去,悄悄的回。

    而關於民報的成立,康熙在將孝莊送至奉殿後,立刻讓人操辦起來,康熙按豐離說的那樣,自民報成立之後,便插手不管了。而那被選為民報的負責人,在接二連三地報出幾位貪污納賄的客員後,也同樣引起了康熙的注意。

    此人姓黃,單名一個默字,康熙二十年進士出身,才學能力,是康熙經過層層篩選挑出來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只他不愛名利,在考中進士之後,掛印而去,留在家中寫書作畫,甚是快活。可讓康熙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曝出這樣幾起不大,卻也算不上小的貪污案來,只因這幾起貪污案,皆是出身八旗大族,卻非旗中領袖!

    黃默能知道的原因,卻是不願如實說來,康熙也不在意,誰沒有秘密呢,只要這個人做下的事,於他於大清有益,他是不會追根究底的。

    這樣的話,康熙也與豐離說過,豐離笑了笑,並不接。而在康熙依著民報所寫,處置了那幾位貪污之人後,原不當民報是回事兒的人,也再不敢起那怠慢之心,一時間,暗中伸出爪子的人,都默默收起,相比御史的明刀明槍,他們更怕民報的無聲無息,卻讓人無所遁形。

    懿貴妃在得知京城成立民報之後,完全呆住了,還好多年的修煉,總算沒把心思外露,她旁敲側擊地問起究竟是何人所辦,家中傳來消息,只說是江寧也有民報,應是有人向康熙提議。懿貴妃很緊張,顯然這個能讓康熙成立民報的人,很得康熙信任,而民報是後世才有的,也就是說,又一個穿越人出現在了康熙的身邊。而這一次,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知他是敵是友,若是一個熟悉歷史的人,那於她的計劃,影響甚大。懿貴妃只要想一想,就心焦!

    是以,不得不前往乾清宮求見。康熙在聽到李德全傳話,有時一怔,誰都知道他在守孝,孝期戒犖戒色,滿**的女人,也只敢送送湯水,求見他的,懿貴妃是第一人。

    想了想這麼多年來,懿貴妃除了那次干政之後,所做的事都比較合規矩,如此突然請見,想來是有什麼要事吧!

    「讓懿貴妃進來!」康熙丟開了手中的奏折發話,李德全立刻聽話地退下,請了懿貴妃進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懿貴妃行了個分毫不差的禮,康熙點點頭,起吧!懿貴妃含笑起身,已經想好了說辭地直言道:「皇上為太皇太后守孝,一片孝心,太皇太后泉下有知,定是十分歡喜的。臣妾本不訪打擾皇上,只是心中有一疑惑,不吐不快,還請皇上恕臣妾無狀!」

    一開口就是告罪,只望先得了康熙的恕罪,她的話,也才敢問出來啊!

    康熙盯著懿貴妃,這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妹,若說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只是看著她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一點一點地蛻變到如今這個一言一行,都符合身份的貴妃。

    「表妹有什麼想問的,只管問吧!」一個問題而已,既然能讓懿貴妃巴巴趕來乾清宮問,康熙難得地隨她問。

    聽著康熙答應得如此爽快,懿貴妃深吸了一口氣,行禮致謝。「臣妾是聽聞京中有一民報,臣妾想著,民報既能刊登民生大事,受到啟發,亦想是否可以在民報上,登一些開啟民智的小故事。」

    聽到這話,康熙有些詫異地看向懿貴妃,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懿貴妃竟然是來問他關於民報的事,還提議在民報中刊登啟民智的小故事。康熙皺了皺眉頭,懿貴妃已問道:「不知皇上以為,此事行否?」

    康熙想著並不說話,懿貴妃含笑等著,康熙道:「此事再議!」

    「皇上覺得,臣妾提議,那位提出讓皇上辦民報,讓百姓監督百官,不會同意嗎?」懿貴妃緊張得上前一步地問,她這個樣子,康熙看著她,懿貴妃連忙又恢復了剛剛那平靜的樣子,「臣妾失禮了。」

    「你來乾清宮,究竟想問的是什麼?」康熙覺著臉地問,到了現在,要是還聽不出懿貴妃投石問路,他這麼多年的皇帝就是白當了。

    被康熙如此直白地一問,懿貴妃結結巴巴地,「臣妾,臣妾……」

    她又如何敢真正地說出自己的意圖,一問到民報是誰給康熙出的主意,她只怕又要再次擔上干政的罪名,上回吃了這記虧,她這一輩子都不能晉位,再犯一次,康熙要是降她的份位,她要跟誰哭去。

    「臣妾要問的,都已經問了!」到了這會兒,懿貴妃是只能死咬著剛剛問的問題。康熙眼中閃過一道厭煩,在朝中他要看下面百官的想法,回了**,他還要想這些女人的想法?哼,「到了如今,你還不懂什麼是你該問

    的,什麼是你不該問的?好好回景仁宮呆著,禁足半個月!」

    康熙一句話,深深讓懿貴妃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表哥!」

    懿貴妃只想讓康熙能收回成命,叫喚著這獨屬於她的稱喚。康熙看著她,眼中充滿警告,「朕以後,表妹總還記得,為何永不能晉位?」

    一句話,讓懿貴妃的所有理智都重回了,懿貴妃連忙請罪,「臣妾知罪,請皇上饒過臣妾這一次。」

    她害怕康熙的怒火,更怕因此,康熙會厭惡了她,在這冷冰冰的宮裡,唯一支撐著她走下去的,只有康熙,她感覺到,康熙離她越來越遠了,以前只要她裝著不舒服,康熙就會去看她的,然而,這一切,從豐離進宮後,似乎都行不通了。不,明明她才是女主,豐離,豐離只是康熙生命中的過客而已。

    「回去吧!」康熙丟下這三個字,拿起奏折翻閱起來,哪怕再不甘,有康熙的警告在前,懿貴妃都只能乖乖地離開了。

    「是,臣妾告退,皇上,保重!」那樣冷淡的康熙,懿貴妃忍著要落淚的衝動,規矩不差地離開了。

    「走了?」瞥到李德全去而復返,康熙隨口地問,李德全道:「是的皇上,奴才親眼瞧著懿貴妃往景仁宮的方身回了。」

    「你說,她為什麼會好好地,關心起了民報?」康熙心中疑惑著,李德全不敢接話,康熙思慮了半響,總想不到懿貴妃會關心民報的理由。除非……「佟國維佟國章,可是做了什麼事?」

    突然被問的李德全一愣,康熙的目光幽幽地盯著李德全,呆滯中的李德全打了個冷顫,立刻道:「奴才這就讓人去查!」

    「讓人查仔細了,江南的事,佟國維他們,究竟有沒有參與其中?」因著孝莊剛去,康熙回京之後,並不曾清算江南造謠生事,還有刺殺他一案。現下懿貴妃這麼一動,康熙更想把事情都查得更清楚。李德全應聲,抹了一把虛汗立刻往外走,走遠的懿貴妃怕是怎麼也想不到,她這麼突然地一問,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說,反而引起了康熙對佟佳氏的猜忌!

    而懿貴妃沒法從康熙那兒得到答案,她便就此放棄了?怎麼可能,被康熙下令禁足半個月後,一得自由的她,立刻就去了上清宮。

    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豐離打交道了,豐離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沒成年的人,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跟豐離多有接觸。架不住,此次隨康熙南下的,只有豐離一人,江南的事兒,她應當清楚。你說李德全也跟康熙一起南下,拜託,李德全是誰,那是康熙的心腹好嗎?康熙不願意說了事兒,李德全怎麼可能背著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所以,懿貴妃想要知道是誰提議成的民報,只有從豐離處下手。想到上次豐離那麼直接地提要求,懿貴妃也不得不承認,豐離再可怕,也是明著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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