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寧初柔的作用 文 / 九秋菊
荷宛居兩排各有五間屋子,東邊住著寧初柔,西邊住著寧清嵐,兩排屋子相隔不過十丈,中間一排齊腰高的紫竹花將院子一分兩半,平日裡丫環婆子們打掃正是以此為界。
寧清嵐剛出了屋子,就看見對面的寧初柔走出來,一看到她,寧初柔的眼睛一亮望了過來。
「四姐姐可是有事?」寧清嵐停下腳步。
寧初柔慢慢走來,一身鮮艷的桃紅裙衫,毫不在意寧清嵐的冷淡:「聽說七妹妹昨日受了驚,妹妹不在屋中休息,這是要去哪兒?」
「去看小喜。」寧清嵐言簡意賅,看著寧初柔的神情,心裡升起疑惑,今日的寧初柔身姿妖嬈,滿面風情,難怪發生了什麼好事?
等等!
難道是……想起前世,在寧綺蘿與她剛出嫁沒多久,寧初柔就被抬進了四皇子府中,成了四側妃。
難道昨日這個寧初柔與四皇子見過面了?寧清嵐大膽的作出了猜測,與事實也差不離十了。
寧初柔自然無法知道寧清嵐的心思,她一佛耳邊髮絲,嬌笑道:「哦,小喜啊,那丫頭真是命大,打了六十大板竟然活了下來,不過,妹妹,你也不要太過擔心,看你臉色蒼白,似乎晚上沒有睡好啊,難道昨日在那洞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初柔眼睛骨碌碌的轉著,昨日她也到那處涼亭去看過,當時那側面有一處大的缺口,在樹木的掩映下並不明顯,只是那洞那樣的深,寧清嵐與那傻子安平王兩人孤男寡女一起呆了那麼久,保不準會發生什麼奇怪之事,她心裡可癢得很呢。
一旁的丫環桑玉低著頭,但一雙轉動著的眼睛正透露出她此時的好奇。
「四姐姐,你想知道什麼?昨日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寧清嵐內心冷笑,原來是來看她笑話的。
「唉,七妹妹可千萬不要誤會,姐姐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想啊,你還有兩個月就要嫁進周家,那安平王雖有些那個……那什麼的,但他總是個成年男子啊,要是讓周家之人知道了此事,他們會如何想呢?所以,妹妹啊,我要是你,一定會去向周家解說此事,這樣你以後才能在周家站得穩腳。」寧初柔真誠的笑著,只可惜,她的這副嘴臉怎麼笑都只是虛假。
「去周家?」
寧清嵐冷冷的看著她,前世她確實做地類似的事情,在嫁進周家前曾給周坤玉寫過信,那時他們一定非常得意,能將她騙得如此死心踏地,他周坤玉真是好本事。
「妹妹,你怎麼了?我可都是為了你好,要不你寫封信也好啊。」寧初柔巧然一笑,望著緊緊盯著她的寧清嵐,她大感壓力,心虛的退後一步,將兩人拉開距離。
寧清嵐站定不動,上下將寧初柔打量,以滿十五的寧初柔個子不算高,柔弱的身姿下腰身纖細,脖頸修長,五觀雖不算絕美,但細長的媚眼上挑,眼波一轉間自有一股風情流露,豐盈的胸部傲然挺立,是個男人都會被其吸引,最最勾人的是她的聲音,慢聲細語中帶著柔情,低靡悅耳,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很好,寧清嵐很滿意,她輕輕一笑,卻嚇得寧初柔毛骨聳然。
「你,你在看什麼?」寧初柔怒氣升起,一個剛剛得寵的庶女她有什麼可怕的?
「沒什麼,今日妹妹才發現,姐姐長得可真美。」寧清嵐的手在她臉上一佛,婉爾一笑:「多謝四姐姐相告,妹妹我等會兒就去寫信。」說完心情大好,轉身向小喜的屋子而去。
「哼……」
看著寧清嵐進了屋子,寧初柔暗罵一聲,從小到大,她不知暗害了寧清嵐多少回,雖然最近寧清嵐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昨晚大伯親口對她說要將她嫁給四皇子,以後她就是四皇側妃。
寧清嵐這個傻子她如何會放在眼裡,就算是三姐寧綺蘿也會被她踩在腳下,看著明媚的陽光下朵朵盛開的嬌花,她將剛才的不快拋在腦後,搖著腰姿回了房。
小喜的屋子其實就在寧清嵐的隔壁,這西邊共五間房,主子的屋子與下人住的連在一塊,寧清嵐出了自己屋門,就到了小喜養傷的地方。
「姑娘您怎麼來了。」
小喜看著進來的寧清嵐,高興的從床上起來,二十天過天,她的身體以好了許多,現在每日裡並不用時時爬在床上,不僅可以慢慢走動,更可以側著身體睡覺,養了這些天,倒是有些胖了,小姑娘正是年輕的年紀,氣血旺盛,好的倒是比寧清嵐想像中的快。
「起來做什麼,快躺著。」
寧清嵐看著小喜紅潤的臉,快步過來將她扶到床上,六十大板可不輕,雖說沒傷到骨頭,但身上的傷卻也只是剛剛結痂,能不走動當然是不動的好。
「沒事,奴婢精神著呢,日日躺在床上才真是不好受。」
小喜調皮一笑,看來這場突如其來的危除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陰影,明亮的眼睛如往常一樣清澈,她看著寧清嵐傻傻的笑著請她坐下,自己也在床上側躺了下來,方便兩人說話。
「依巧,你去外面守著,我看看小喜的傷。」
寧清嵐對著屋裡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環吩咐道,此人是專門照顧小喜的,只是從名字,也可以看出,小喜真是個可憐的丫頭,這府裡的下人,多半有著好聽的名字,只有小喜,從小父母早亡孤苦無依,小喜這名字也就是眾人隨口叫出來的。
不過,小喜她倒也樂觀,從不以此為苦,並且對寧清嵐可謂是用心照顧,只看當日她被孫氏打了六十大板也沒有出賣寧清嵐,就可知道她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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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有些彆扭的扯開衣服,露出臀部可怕的傷痕:「姑娘,奴婢以經好很多了,您不用擔心的。」只稍微露了下後,她很快遮住。
「等等……」
望了一眼,寧清嵐心中酸楚,但第二眼望去,她卻心頭大怒:「小喜,這血痕是你自己抓的?你是不是覺得傷口很癢?而且還時常口渴?特別想吃東西?」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小喜傻在當場,轉瞬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