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師父,好久不見 文 / 墨輕瘋
在狂揍胡淺秋一頓之後,她心中的惡氣才消了不少,揍得他滿臉桃花開,走路一走一歪。這下子她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這段時間的壓抑全部被釋放了出來。
一連幾天,安然和胡淺秋都在地下基地晃悠,從一層到八層,再從八層到一層,商量著怎麼樣去把這裡改造成一個銷金窟,坑更多的錢,兩個人可謂是絞盡腦汁。
他們決定這裡的八層,四界與異界各佔一層、美食與休閒場所一層,剩下的一層專門留給了四界大頭,保證讓他們賓至如歸。每一層每一個房間特色都不同,保證讓人美不勝收,更不要說那些美食與美人,保證讓人樂不思蜀。
心兒在邊上聽著,偶爾也會出些主意,心裡卻在不停的點頭,難怪姐姐和狐狸是朋友,兩個人在一起,根本就是兩隻狐狸,一樣的奸詐狡猾。可憐的那些客人,以後肯定變成窮光蛋了。
於是,就在他們這兩人的商議之中,一個坑人的度假村慢慢的成形。幾十年之後,妖界妖之森的這個基地,便成為了一個傳說。
六界中人對這裡是又愛又恨,別的地方沒有,它有,別人有,沒它好,比它好的,沒它高端大氣上檔次,這裡的一切都是六界最好的、最貴的、最奢侈的,安然估摸著,胡淺秋起碼把他全部家產的一成投入了這個基地,可想而知,是下了血本。
對她來說,他賺的越多,她分的也越多,所以也就隨他去了。當然胡淺秋也沒有放過安然,軟磨硬泡的從她這裡陸陸續續要走了很多小玩意,美其名曰為他們的共同事業做貢獻。
等到他終於整頓好了整個基地,裡面的材料他也理解分類的**不離十了,他才終於決定離開這裡。這時候,離安然醒來已經有十天了,而悲催的一先生早已換了兩個身體了,幾次哭著喊著要去死。
可是胡淺秋的很認真的告訴他,這裡還有幾十個身體等著他呢,甚至還有女性,真不知道一何時何地才能解脫。
安然對他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是懶得去看這種下作的事情發生。
這時候,妖之森外面一切已經肅清,甚至那些妖界的狗腿子還開闢了一條平坦的大道,留給他們偉大的胡淺秋大王同行。
聽著胡淺秋的長篇大論,安然昏昏欲睡,回到了王宮,用了餐,便直接倒在了床上睡了,等她第二天一覺醒來,便受到了天大的驚喜?不,是驚嚇。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一覺醒來,那些小崽子們便出現在了王宮裡面,上躥下跳??
她推開門,便直接被幾個人撲倒了地上,那是又哭又笑,亂糟糟的叫著師父,師父,壓的她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終於漫長的煎熬結束,她才終於爬了起來。
自己眼前的幾個人,熟悉又陌生,有著過去的影子,但是更多的是變化。天行更加的清冷,似劍似竹,堅韌不拔。玄日更加的妖媚,雌雄莫辯了,也長的更加像他的父親,而玄雨則是如同那冥河之中幽然綻放的曼莎珠華,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讓她也不禁心驚。
不過玄興,為毛你又胖了,成了一個年輕英俊的胖子,臉上滿滿的綻放著的全是陽光。安然看著他們,心中百味雜陳,忍不住一聲河東獅吼,「你們幾個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逃課了?!」
等到一群人安靜了下來,坐在了一起,一個個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王后很抱歉的小聲說道,「凰舞姐姐,那天我到了天凰學院之後,見到了玄兒,便留在了他的身邊,」她欣慰的看著邊上一臉彆扭的玄日,「他沒有抗拒我,我知道他心裡也是很高興的。可是我心裡擔心這淺秋,後來我在他面前無意中說漏了嘴,這孩子當時就急了,說放心不下父王,想回來為妖界盡一份力。後來」
玄日接著說,「學院裡面不到六花之境不讓出來,我擔心父王和師父,所以就纏著母后帶我離開,母后她被我纏的沒辦法,就答應我了。夙玉院長也同意了。沒想到,」
他看著身邊一臉傻笑的天行玄雨等人,撇了撇嘴,「沒想到他們幾個竟然知道了,偷偷的跟著跑了出來。師父,你看,他們一點都不乖。」
邊上的玄興馬上就頂了回去,「明明是你,偷偷來看師父不帶著我們,如果不是我聰明,現在說不定還在學院裡面悶著呢。師父,你不知道二師兄可壞了,玄興現在好厲害,馬上就是五花之境了,夙玉院長都說玄興是個天才呢。」
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安然再也說不出責備的話,「既然出來了,也不容易,就在這裡呆幾天吧。不過,你們有沒有和夙玉他說過?嗯?」
看到他們幾個做賊心虛,說不出話的樣子,安然就知道了。「好了,我還是我和他說吧,幾個小傢伙。」
她伸出手,想要去摸玄興的頭,卻發現當年抱在自己懷裡的小包子,現在甚至比自己還高出了小半個頭,趁著他們都沒注意,安然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撓了撓頭,卻看到玄雨在那裡偷笑。
安然對著她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雨兒,開心不?過會我給你介紹個妹妹,你看到了肯定高興。」
等到玄雨見到心兒,兩個人很快玩到了一起,像是天生的一種契合,又好像命運的雙生子,一個鏡子的兩面。
就連胡淺秋看到她們,也笑著說,「這兩個丫頭,怎麼感覺怪怪的,你要是不說,我肯定這玄雨就是心兒變的。」
他轉過頭,看向了安然,眼睛之中帶著疑問,「是啊,她們兩個,本來就是一樣的啊。」
胡淺秋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一下子明白了,「你是說,她?她也是?」
安然點了點頭,「那她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我現在不想告訴她,這小丫頭,從小就懂事的很,性子又弱,我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
「那?」
「那什麼?反正我就喜歡她開開心心的,別的我不管。到時候,她自己就會知道,所以現在,還是讓她享受一下這自由的時光吧。這兩個孩子,以後的路都不好走啊。」
胡淺秋說話了,兩個人一起沉默著,看著園中嬉戲的兩個孩子。
不管怎麼樣,這些孩子她是留下來了,他們在學院裡面呆了幾十年,每天都是修行,很少能夠出門,出來透透氣也好。於是安然想像中的安寧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每天都有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鴨子圍著她叫著師父。
不禁一陣迷茫,到底有多久了,多久沒有這種安寧與祥和的日子。好像有幾十年了,沒想到他們都已經了,一個個都比她高了,讓她一下子感覺自己已經老了。
她低頭看了看,只有小白沒有變,還是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尤其是光吃還不長肉。不過,她搖了搖頭,幾天不見這小白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啊。
她忍不住抓起來腳邊的小白,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果然發現了不同,這小白變色了啊。原來是全身上下雪白,沒有一絲其他的顏色,而現在四隻小爪子都成了黑色,至於尾巴尖則冒出了一簇簇的紅色,其他部位的毛髮則想著金色慢慢轉變,只是現在淡淡的。
安然看不懂了,連忙把胡淺秋叫了過來,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愣是沒得出什麼結論,不明白是什麼物種。
這時候,胡淺秋提出了一個極富有建設性的建議,「要不,把它給那個天一研究兩天?到他手上,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安然和小白齊齊打了個寒戰,安然是怕小白到了天一手裡,連骨頭不剩。但是小白?它怕啥?胡淺秋提起了這個小傢伙,「你知道那個天一?嗯?」
小白當然不會回答他,它小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然,裡面有著說不出的委屈。
安然心軟了,從胡淺秋手裡搶過了它,「你和一隻狗說什麼呢?它又聽不懂,聽懂了也不能回答你。」
胡淺秋嘿嘿一笑,「這不是無聊嘛。說不定它的身體裡面藏著個老**呢。小凰舞,睡覺的時候小心哦,說不定就有狗爪子摸你胸上了。」
安然的臉一下子黑了,「我看你才是老。你要再瞎說,我就告訴潔兒你從基地那裡把一所有的錄像都搬回來,藏在你的儲物戒指裡面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解釋。」
胡淺秋一樣子縮了回去,連忙告饒,「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不逗你了,可以了吧。」
安然見狀才放過他,這狐狸,不揍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哼。安然是旗開得勝,得意洋洋的走了,
她懷中的小白,一雙眼睛卻幽幽的看向了胡淺秋,透著無盡的幽暗。胡淺秋無意中瞥見,感覺周圍一下子就冷了。
他喃喃自語,「這隻狗,真是邪門,不早點除了,遲早會是個禍害,到時候我再找一隻一樣的給她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他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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