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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出逃 文 / 紫夜幻靈

    21世紀有一種說法,說皇帝就是一種就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豬差,還要當種馬的工作全閱讀。這話也就是弘晝沒有聽說過,如果他聽說過,他一定會跳起來反駁:「誰說的!親王才是那樣的工作!」

    為了能在第二天不被「留堂」和親王很努力的完成了當天的工作,本以為可以回家休息一下,順便跟福晉炫耀一下自己的「敲┬詐」所得,結果皇帝以「天色漸晚用了膳再回去為借口」,跟他喝了點小酒促膝長談了。

    從牙牙學語,到少年懵懂,從兩人大婚到乾隆登基。也是趕上這倆排行近了,又沒有別的兄弟可以分享(弘瞻那個連學都沒上的,不具備比較性),所以談話過程中,從裡到外的流露出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其實作為皇帝、親王,甚至於說作為皇子的時候,弘歷和弘晝都不能有儀態不端、意識不清的時候。有句話說的好,「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喝酒誤事,這種低級錯誤怎麼能出現在皇子的身上呢?就算是平時比較胡鬧的弘晝都沒有真正的喝醉過,更別說弘歷了。

    如今,乾隆成皇帝了,「君無戲言」了,今天就要和弘晝「不醉不歸」了。真是白的紅的黃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喝不到。感謝傳統釀酒業,感謝遠洋事業,感謝陳年女兒紅,皇帝和和親王成功的喝大了。

    到了後來,弘歷的舌頭都有點直了,弘晝也覺得自己有一點喝高了,看著時間不早,飯也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告退。弘歷閉上眼,點點頭示意弘晝可以離開了。但就在弘晝即將離開養心殿偏殿的時候,弘歷突然開口:「老五,都說天家無兄弟,你我,就不能做一對『天家兄弟』麼?就像聖祖和裕憲王一樣,皇阿瑪和十三叔那樣,不好麼?」

    於是,當時酒精上腦的弘晝說了一句令他自己無數次想「自我了斷」的一句話:「臣弟,願為四哥分憂!」

    「好!」乾隆大聲道,「我們就兄弟聯手,再創他個『康乾盛世』!」連「朕」字都沒用,「康乾盛世」都說出來了,就足以證明,這傢伙真的喝高了。

    「臣弟,謹遵聖諭。」和親王也一臉感動狀,看著站著都已經搖搖晃晃的皇帝道:「臣弟……告退。」聽著他哥的豪言壯語,弘晝也是感動不已,豪氣萬千。走路都有點飄了,搖搖晃晃,一臉感慨的回了和親王府。打算睡醒了之後,再「一展宏圖之志」,當一個「流芳百世」的賢王。

    第二日,一清醒,弘晝覺得,他被他四哥坑了!賢王是那麼好當的麼?裕憲親王也許是遠了點,最明顯的十三叔,那可是比自己的阿瑪去的還早啊!絕對是累死的好不好?我一向忽悠人的,這回怎麼被人忽悠了?悔不當初啊!

    從床上爬起來,讓昨晚上陪┬睡的林氏幫他穿好衣服,趕緊趕回正房跟自己老婆商量一下,是不是裝個病神馬的,推掉四哥的奴役。

    正趕上額林布這邊擺飯,不早不晚剛好。額林布看著弘晝進來,便笑道:「爺起來了?昨兒個醉成那個樣子,今兒個頭疼麼?」

    「嗯,還好。對了,昨天有人把爺從宮裡弄來的東西送回來了麼?」最後喝大了,他都忘了敲┬詐過他哥不少好東西了。

    「欸?並沒有啊?」額林布詫異的回答。「爺有東西帶回來麼?您不是去宮門前看熱鬧,然後進宮去探望皇上了麼?」李德全是這樣訴說的啊。

    「哎呦!糟了,爺的寶貝被四哥扣在宮裡了!他大爺的,爺還得去上朝。」弘晝同學扼腕不已。為了那些「遺落」在皇宮的寶貝,只得老老實實上朝去,畢竟那裡頭還有給耿太妃和額林布「壓驚」的禮物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說的就是弘晝,本來這小子打算在他家四哥面前來個「死不認賬」的,結果,他忘記了皇帝都有一個相當坑爹的東西——起居注。任何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xx了哪個宮妃,xx了多久,起居注都是有詳細記載的。更何況,昨天他只是和他四哥「促膝長談,不醉不歸」,自然會有「有關部門的相關工作人員」去記錄。

    於是,小算盤打的挺響的和親王同學被人家「人證物證俱在,當場老實交代」了。李鐵嘴的相聲,還是沒能聽到……從此,和親王就走上了「賢王」的不歸路,啊,是康莊大道。言而總之,就是和親王已經被他老哥拖來賣命一個多月了……每天每天,過著比皇帝還淒涼的人生(他自認為的)。

    就在和親王覺得他已經忍無可忍,不會再忍的時候,額林布開始了「驚天動地」的孕吐。真的,是驚天動地的。吃什麼吐什麼已經算好的了,她是吐過之後繼續吐胃液……這下子,可嚇壞了弘晝,也有了光明正大翹班的理由。

    可是,弘晝並不想要這樣的理由……看著額林布吐的昏天暗地,弘晝突然覺得,要是額林布能不吐了,他寧願陪著他那個「倒霉」四哥在養心殿的偏殿裡批折子。可惜,上帝並沒有聽到弘晝的召喚……當然,佛祖也很忙,沒有時間搭理他。

    於是,額林布依然只能吃了吐,吐了吃,弘晝也只能遍京城的給額林布搜羅蜜餞果脯,讓她能舒服一些。耿太妃也接手了和親王府的一切事物,雖然她沒有真正掌管過後院,但沒吃過豬肉,她總見過活豬跑啊!怎麼著也能管得了額林布懷孕生產這幾個月的。

    當然,對於她兒子這樣重視額林布,她也不是不吃醋的,但是額林布一直對她恭敬有加,弘晝也沒說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不過是在弘晝看著額林布吃不下飯自己也食慾減少的時候,酸了幾句而已。比那些直接下手對付兒媳婦,或者是變著法的折磨媳婦,不讓媳婦好過的婆婆要好太多了。

    這日,趕上額林布吐得乏了,休息一下,弘晝也改了口:「臭小子,沒出生就折騰你額娘,看你出來了以後老子怎麼教育你!」說罷,還要惡狠狠的瞪上一眼,以示他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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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剛剛放學,從宮中回來的永瑛在見過太妃後也到他額娘這來湊趣,剛好看到他阿瑪「威脅」他弟弟,於是有學有樣:「壞弟弟,你要是再這樣折騰額娘,哥哥就不帶你騎馬了!」勉強可以算是7歲的永瑛,可以在每天下午的時候嘗試騎射了,在這個娃的眼裡,世界上再沒什麼比騎馬更好的運動了。

    額林布看著眼前著一大一小,虛弱的一笑。問:「你們前陣子不還異口同聲的說一定是個女孩子麼?這會兒怎麼都改成男孩子了?」

    「這麼能折騰,一定是個淘小子!」弘晝十分肯定的說。

    「沒錯!而且一點也不乖,瑪嬤說了,永瑛比他乖多了。這個一定是個弟弟。」瑪嬤,特指耿太妃,其餘那兩個是太后娘娘,一般情況下,是不作「瑪嬤」這個稱呼的。

    額林布看著面前這一大一小,笑而不語,人家都說女孩子嬌氣,也許這個孩子真的是個女孩子也不一定呢……正想著,又開始吐了……

    弘晝這邊因為額林布的「妊娠反應」而焦頭爛額的時候,弘歷那邊也不見得就輕鬆多少。他的大小老婆都懷孕了,宮裡一共有三個孕婦呢!不過,宮裡的妃嬪們,並不能像額林布那樣「隨意自然」,她們更在乎的是權力、寵愛、地位……

    而在這支龐大的「爭寵奪權」的隊伍中,有一朵奇葩,趁著這個混亂的機會逃出了皇宮。這朵奇葩,就是傳說中的新月格格了。

    之所以用「傳說中」這個名詞,是因為這個格格自進宮之日起,除了兩個太后和幾個有機會到慈寧宮「侍疾」的宮妃見過新月之外,這個格格就沒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而克善,則被皇帝隨意安排在端王的某個堂兄弟家了。反正也是等著養大了就讓他自己自立門戶去的,所以那位宗室人家也沒什麼不願意。更何況,這也算是幫助皇帝解決了一個麻煩,拉近了與皇帝的關係,養個孩子能費多少事,何樂而不為呢?

    而在宮中的新月格格,因為第一日就被冠以「瘋格格」的名號,所以一直被拘在宮中最偏僻的景祺閣,就當養個米蟲了。和她一起同甘苦共患難的,是她一直很忠誠的雲娃。

    因為新月已經被「定性」成為瘋子了,所以後宮的女人們也懶得理會她,再加上她被安排在了偏遠的景祺閣,那裡「偶遇」皇帝的概率為「0」,所以新月主僕就越發成為了被人忽視的存在。就是冷宮女子,還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被略微重視一下,而新月,自打進了這個景祺閣,就再沒能出去過。

    兩位太后,外加一位皇后,都下了死命令,告訴看守景祺閣的嬤嬤和太監,一定不能放新月出來「發瘋」,影響整個後宮的安定團結。結果,因為這段日子宮中掌權的皇后懷孕,沒懷孕的,比如高氏,就想著要奪權。各種手段跌出,在炮灰了倆太監和一個宮女之後,宮中大權在皇帝的「熱情奉送」下給了崇敬太后。於是,女人們都暫時老實了。

    而這些暫時老實了的女人們,沒有注意,後宮中一個一直老實著的女人,跑掉了……

    也死新月比較幸運,原來守景祺閣的嬤嬤有一個攀上了別的高枝被調走了,而新來的嬤嬤真的沒見過新月,並不熟悉她的長相,白日裡即使是有人送飯菜和用品也是雲娃出來接的。在一個陰沉的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新月讓雲娃把在守門的嬤嬤叫進來,敲暈了她,然後她打扮成了雲娃的樣子,帶上了幕簾,跟著景祺閣的小太監光明正大的出了門。宮女,是有可以回家的假期的,雲娃曾經出宮幫新月探路,「順便」替新月探望了一下寄養在別人家中的克善。所以,新月對於出宮的流程還是心裡有底的。

    經過了詳細的調查,然後用雲娃實驗,最後新月親自上陣,整個流程簡直順利無比。新月,就用著「雲娃」的名頭,打著「探望世子」的名號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皇宮。

    坐在咕嚕嚕的車裡,新月撩開簾子看著外面剛剛升起的月牙,臉上一片嫣紅,心中想著:「奴達海,月牙兒出來了,月牙兒終於從皇宮那座大牢籠裡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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