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做本王的女人 文 / 蘇鴨子
如果剩下來的人是漠王祁墨的話……這個似乎也不合理,全天下人都知道皇帝對於這個皇子是有多厭惡,如若不是他有一個手握重權的舅舅,領兵打仗這件事情根本輪不到他。
漠王逐漸在軍事方面突顯出自己的天賦,正好元蒼國又是用人之際,皇帝改變不了自己想要吞噬擴大國土的心,於是利用這個兒子為自己東征西戰的打下不少江山。
等到他年紀越發年邁想要收回軍權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向來自己不關注的兒子羽翼已經越發豐滿,在朝廷之上也擁有了自己的一席之位,他在想要動他的時候,就得掂量自己的份量了。
所以……想來想去的蘇佩玖還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跟哪一個皇子聯姻。看見一臉陰沉的蘇佩玖,那個宮女上前一步:「小姐無需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是啊……船到橋頭自然直。」只是這船要是破的,還有希望到達橋頭嗎?也許在風浪中便被打沉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場風浪來的如此之大……
那個給她跟師兄傳話的宮女次日便死在了水池旁邊,被人撈起來的時候身上多處重傷,整個人已經被湖水泡的發白,死相猙獰。
蘇佩玖得到消息整個人是懵的,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前去看她最後一眼,現在全皇宮的視線都集中在她這裡,這些扎人的目光讓她動彈不得。
伸出手剛想給自己倒杯水,卻因為手打顫而全部灑在桌上地上,正想著,外面傳來公鴨被掐住嗓子般的叫聲:「二小姐出來吧,皇后娘娘有請。」
蘇佩玖凝視杯子內的水暈,然後慢慢的將杯子放在桌面上,走到門前,將門拉開。
那個長相精明的太監又說了一聲:「請吧,二小姐。」
蘇佩玖看著那個太監,淡淡的說了一句話,讓他臉色頓然變了。
「皇上說了,後宮的邀請有拉人之嫌,讓佩玖知趣不要搭理。如今皇后娘娘的邀約,實在是非常時期,恕佩玖不能前去。」
都是皇宮裡的精明人,太監豈會不知道蘇佩玖的意思?但是上頭交代下來了,務必要讓這個蘇佩玖去一下她那裡,他要是辦不成事情是會沒有好日子過的。
「二小姐還是不要違背小的了,您要是不去,小的很難交差的。」
蘇佩玖將門全部打開,整個人邁出門去,站在太監面前,看著太監身後幾個五大三粗的丫鬟,嘴角是冷笑:「難不成這皇宮裡還有人的話大得過皇上?」
那太監立刻跪在地上:「二小姐恕罪!二小姐恕罪!」
「你回去吧,告訴皇后娘娘如果實在是想要佩玖去做客,跟皇上討個手令,佩玖自當前去謝罪。」她站在那裡,表情木然,看著地上跪著了一群人,眸子裡有晦暗的光芒一閃而過。
終不曾想,她還沒有跨足皇室,這後宮的火就已經燒到她這裡來了……
皇帝遲遲不下令說明是哪一個皇子,後宮內的嬪妃皇后就一天安不了心。那個宮女的死,就是有人給她的警告。可是他們警告錯了人,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相府嫡女,想在的蘇佩玖,你咬一口,她是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昨日看見那個宮女跟她進屋的無非只有桃紅一個人,桃紅是誰的人?不巧,她正好就看見桃紅跟淑妃娘娘的貼身丫鬟在假山後面鬼鬼祟祟說過些什麼。
今日皇后突然邀請,正好讓蘇佩玖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外面的謠言是得佩玖者得天下,蘇佩玖已經與玲瓏脊緊緊相連。
皇帝已經高齡,但是遲遲不肯從皇位上面下來,淑妃的警告,皇后不合時宜的邀請……這些都讓蘇佩玖想到一個極其噁心的想法,會不會是那個老皇帝打算留著她給他充後宮?
淑妃跟皇后是嫡親的姊妹,因為她的出現有要危及皇后寶座的危險,所以她才會派人除掉那個宮女以示警告?但是姬御給她的人武功豈會差?一般的皇宮侍衛又怎麼能夠殺的了魔宮的人?
皇后那邊有武功高強的人!
幸好今日她沒有去,要不然只怕是沒有命回來了!
這一切還只是她的猜測,看來只有親自去看一下那個宮女的屍體尋找線索了,但是這個宮殿四周圍著無數眼睛,她要如何逃出又得如何才能找到宮女屍體?
蘇佩玖不是第一次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雖然重生,雖然擁有一顆復仇的心,但是現在的她還真的是太弱了。
送走太監之後,蘇佩玖回過身關上門,現在的她只能坐以待斃。
「為何不去皇后那裡?」屋內傳來清的嗓音。
蘇佩玖眸中閃過一道暗光,快速走到那男子面前:「漠王不是知道理由嗎?」
「真不巧,本王還真是不知道。」
蘇佩玖伸出手撫摸著男子衣襟上面的龍紋,嘴角妖嬈的勾起:「漠王,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交易?什麼樣子的交易?」男子欣然納她入懷,感受溫香滿玉的舒適感。對於女人,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蘇佩玖面色僵硬了一下,隨即將表情柔和下來:「漠王倘若這一次助我,佩玖將會以侍魂舞出處作為報答。」
祁墨桃花眼危險的瞇起,伸出一隻手挑起她精緻的下巴:「女人,本王不打女人向來不是規矩而是同情……你若是消磨了本王的同情,你覺得你能挨本王幾下?」
蘇佩玖做出可惜的表情:「原本以為漠王會對那
人稍微感點興趣的,不成想也是假的,虧那人當初如此相信你。」
「你說什麼?」祁墨猛地加重手上的力氣,蘇佩玖感覺下巴要被捏碎了,腰肢也被他死死的扣著,幾乎要斷掉。
「那人說當初對漠王心慈手軟是因為她相信漠王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所以即使被自己的父親重重的責罰,她也決然不會相信這是放虎歸山……」
「漠王絕對想不到在放你離開之後,她到底獨自一人承受了什麼!」
祁墨扣著她的腰肢一個轉身朝後猛地推去,直到撞上衣櫥才停下來,他聲音低啞卻危險:「你以為本王信你?」
蘇佩玖譏誚的笑了:「你盡可以不信,不過你曾經辜負過一個人這件事情就算是我死,也不會改變。」
祁墨發現自己越發的看不透眼前這個女子,她每次都會把他逼的失去冷靜,但是每次她都能找到他致命的地方,一直朝著這個致命的地方,他簡直潰不成軍。
記憶中的那個少女,是他這一生中做過最痛苦的事情,即使被年歲掩蓋,但是到了一定時節就像是遇到陰雨天氣的關節,酸酸鈍鈍的疼,一下一下的將他徹底埋葬。
過了好長時間,祁墨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聽見他的話:「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蘇佩玖半睜著眼,她面無表情:「故人。」
祁墨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放在她的腰間,歪著妖孽的腦袋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人:「越看你越覺得跟她相似,你們之間看來不止是故人這麼簡單的吧,就單這麼看著你,本王就感覺是她重生了一般。」
蘇佩玖驀地心臟跳到了嗓子眼,祁墨難道如此聰穎猜到她是重生的?這一定不可能!
「漠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人死不能復生這麼簡單的道理不用佩玖說給您聽吧?還有男女授受不親,還請王爺鬆手。」
「你說的對,人死不能復生。」他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本王看你順眼,做本王的女人吧。」
蘇佩玖雙手用力掐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瘋子!」
「沒錯,本王是瘋子。」他越發扣的用力:「你跟她如此相像,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本王關於她的事情,不如呆在本王身邊。這個不也是你的目的嗎?用她來吸引本王的注意力,恭喜你很成功。」
她看著眼前眉目如畫的男子眼底的瘋狂,她心隱約疼了一下。但是她絕對不會認輸。
「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點?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都活的好好的,她跟她的國家卻都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提醒你有什麼錯?難道還不能膈應你們嗎?」
「本王以為你只有一張平板清冷的臉,想不到你還有其他的表情。」他右手上移,滑向她的肩膀,然後一個用力,衣服被扯開,露出精緻的鎖骨,還有鎖骨旁邊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咬痕。
「祁墨!你要是膽敢再對我做些什麼!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她美目圓瞪,裡面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灼燒。
剛剛不是還在為長公主秦歌而動肝火嗎?怎麼現在這個男人就對她上下其手?果真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指腹在咬痕上面摩擦,他在她耳邊呵氣:「這痕跡似乎淡了很多,要不要本王給你加深一下?」
「混蛋!」蘇佩玖劇烈掙扎下無果只能用嘴罵人,聽見男子低沉好似不屑的笑聲之後,她猛地向前一口要在了他的肩膀上。
古人曰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她不能在同一條船上栽兩次!
祁墨任由她咬,也不動,只是眼底的墨色風雲變幻,如果懷中的這個女人,如果她真的……
「口感如何?」過了很久,蘇佩玖咬的嘴都酸疼起來的時候,男子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讓她經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蘇佩玖鬆開了嘴:「肉質極差,難以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