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6章 深夜歸來 文 / 舞步生蓮
中午十二點左右，衛楚楚得到李靜的命令去叫還待在書房裡的三人吃飯。她先是走到自己老爸的書房外，打開門，說道：「爸，洗手吃飯了！」
衛子寒停下手中的動作，站起來轉身往門外走去，關心道：「你的同學來了嗎？」
衛楚楚「嗯」了一聲，說道：「早來了，都陪爺爺下了一個多小時的圍棋了。」
衛子寒頓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問道：「你說你同學在陪你爺爺下棋？還下了一個多小時？」
衛楚楚點頭道：「是啊，不跟你說了，我去叫他們吃飯。」
衛子寒滿臉不可思議，關上書房門，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衛楚楚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問道：「你去幹嘛？」
衛子寒一邊走，一邊道：「看他們下棋。」
衛楚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看什麼啊，都要吃飯了。」
衛子寒道：「我就看一會。你就不好奇嗎？你爺爺可是名副其實的臭棋簍子，連身為他兒子的我都受不了。不知情的人和他下棋最多十幾分鐘就逃了。」
衛楚楚腦海裡的小人兒摸了兩滴眼淚，感動道：「映雪，你為了幫我的忙，也是蠻拼了。」
到了衛元然的書房外，衛子寒禮貌性地敲了敲門，而後打開門，走了進去。
衛元然看了他和衛楚楚一眼，繼續盯著棋盤，思考該怎麼走。
衛楚楚介紹道：「映雪，這是我爸。」
花映雪起身問候道：「叔叔好，你看起來真年輕，就像楚楚的哥哥。」
衛楚楚額頭上劃下幾道黑線，這樣也行？
衛子寒笑著道：「映雪是吧，你可比楚楚會說話多了。」
衛楚楚在心裡吐槽道：「要是你知道她跟媽說了類似的話還會這麼覺得嗎？」
衛元然落下一子，對花映雪道：「我們繼續，不要理他們。」
花映雪對著衛子寒抱歉地笑了笑，坐回椅子上，從棋盒裡捻起一顆黑子，觀察著棋盤上黑白子的狀況。過了一會，她將手中的黑子放到棋盤上，對衛元然道：「爺爺，到你了。」
衛元然看了一會，指著一顆白子，疑惑道：「咦，它是我剛剛落下的嗎？」
花映雪微笑著點頭道：「是。」毫無疑問，他又想悔棋了。
果不其然，衛元然道：「我沒打算落在這裡啊，再來過。」
這是衛楚楚第一次親眼看衛元然和別人下棋，以前聽別人說他下棋怎樣的時候，她還沒太大感覺，但是現在她恨不得他不是她爺爺，忍不住道：「爺爺，你有沒有搞錯？！」
衛元然黑著臉對衛楚楚道：「觀棋不語真君子。」
衛楚楚理直氣壯道：「我從來都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花映雪抬頭對衛楚楚道：「沒關係的，爺爺年紀大了，難免會眼花。」說完，她看向衛元然道：「爺爺，我們重來吧。」
衛子寒挑了挑眉，眼裡閃過一道異光，暗讚道：「小小年紀能有如此心性，非池中之物。」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他開口道：「爸，先吃飯吧。」他看到自己老爸臉上的不情願，當即對花映雪道：「映雪也餓了吧，去吃飯吧。」
衛元然一聽，立馬道：「我們吃完飯再繼續。」
花映雪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表面上還是微笑著應道：「好。」
衛楚楚像是知道她心裡所想，對衛元然道：「爺爺，映雪已經陪你下了那麼久的圍棋了，你該把她還給我了吧！」看得出來，他們都很喜歡她，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請求。
衛元然不幹了，嚴肅道：「你吃完飯後要練字！」
衛楚楚毫不退讓，說道：「映雪陪我練！」
衛元然看向花映雪道：「映雪，你想和我下棋還是陪她練字？」
花映雪把皮球踢出去，圓滑地說道：「我都可以。」
衛子寒聽到自己妻子的叫喚聲，說道：「你們兩個猜拳，誰贏了，映雪就陪誰。」
衛楚楚伸手，說道：「一次定勝負！」
衛元然輕哼一聲，揚起下巴說道：「我才沒那麼幼稚，映雪就讓給你了。」
衛楚楚戳穿道：「讓？是你知道自己會輸吧！哪次猜拳你贏過我？」
花映雪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們，唇角不自覺地勾起，這種家庭氛圍很溫馨。
午餐過後，在客廳坐了一會，衛楚楚便帶著花映雪前往她的小書房。進門後，她走到書桌前擺弄東西，說道：「和我爺爺下棋很鬱悶吧，真是辛苦你了。」
花映雪站在書架前，打量著那些書，微笑道：「還好，看他變著法子耍賴挺有趣的。」
衛楚楚：……
花映雪伸手抽出一本書，隨意翻了翻，而後興趣缺缺地放了回去，接著又抽出一本翻閱起來，問道：「你覺得哪本可以一看？」
衛楚楚道：「哪本都不好看。」
花映雪翻書的動作一頓，挑眉道：「哪本都不好看？」她指著書架上的書，問道：「那這些是？」
衛楚楚道：「都是他們買的。」
花映雪不由道：「那你平時看什麼書？」
衛楚楚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說道：「熱血的網絡小說。」
花映雪把手中的書放回原位，問道：「網絡小說？」
衛楚楚點頭道：「對啊，對比紙質書，我更喜歡方便的電子書。」
花映雪再次抽出一本書，翻動著書頁，說道：「我迄今為止看的都是紙質書。」
衛楚楚道：「你可以嘗試一下，說不定你也會愛上看網絡小說的。」
花映雪勾了勾唇角，說道：「嗯，我回去會看的。」
衛楚楚用毛筆蘸墨水，問道：「你要不要寫一下？」
花映雪把書本放回書架，繞到古箏前坐下，說道：「我給你彈古箏吧。」
衛楚楚笑著道：「好。」
花映雪優地戴古箏指甲，問道：「你練毛筆字多久了？」
衛楚楚一邊寫著，一邊道：「快三年了。剛開始是被爺爺強迫的，後面就習慣了，每天不練一個小時就渾身不爽，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花映雪輕輕地「嗯」了一聲，戴好古箏指甲後，開始彈奏。
一個多小時後，衛楚楚放下毛筆，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字，說道：「這是我狀態最好的一次。我從來不知道聽著琴音寫字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花映雪笑了笑，停止彈奏，將古箏指甲一個個取下來，放回原處，說道：「我該回去了。」
衛楚楚驚訝道：「這麼早？」
花映雪點頭道：「回去睡覺。」
衛楚楚嘴角抽了抽，說道：「在我家睡也可以啊。」見對方搖了搖頭，她妥協道：「好吧。」
下午兩點四十分左右，花映雪走進家門。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水之堯的拖鞋在不在鞋櫃裡。當她見到他的拖鞋還在鞋櫃裡的時候，不由鬆了一口氣。
張美聽到開門聲，快步走過去，見是花映雪，當即道：「小姐回來啦！」
花映雪點了點頭，彎腰換鞋。走到客廳，她接過張美倒的溫開水，喝了兩口，說道：「張姨，我去睡覺了。」
張美接過水杯，說道：「好，小姐午安。」
花映雪走進臥室，換上睡衣，又進了趟衛生間，才躺到床上。一時間睡不著，她拿過手機打算找本小說來看看。把自己的要求輸進去搜索框，沒花多少時間她就找到了一本讓她有*看的書。她抱著隨便看看的心態開始閱讀，可是很快她就被情節所吸引，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張美煮好晚飯後，走到花映雪臥室外，伸手敲了敲門，說道：「小姐，吃晚餐了。」
花映雪很不爽被打擾，皺了皺眉，說道：「等下。」
張美聽她這麼說，以為她很快就會出來，便轉身走了。令她沒想到的是，十分鐘之後，對方依舊沒出現在餐廳。她擔心菜冷了，忍不住又去叫花映雪。「小姐，你起來了嗎？吃晚餐了。」
花映雪煩躁地踹了踹被子，說道：「來了。」
張美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她出來，才跟在她後面走。
惦記著小說，花映雪吃飯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三分之一。吃完後，她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揚長而去。
張美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
花映雪想一鼓作氣地看到結局，無奈小說太長，就算是她的速度，沒有十五六個小時也看不完。於是，她沒有洗澡，沒有睡覺，直到深夜都還在奮戰。凌晨兩點五十幾分，她聽到了輕微的開鎖聲，頓時如臨大敵。她急忙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裝成熟睡的樣子。
水之堯進門後，輕輕地關上門，然後走到床邊，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打算淺嘗即止的他沒想到一碰到她的唇就一發不可收拾。他用舌尖描繪了幾遍她完美的唇形，然後小心翼翼地鑽進她的口中。察覺到她呼吸的異樣，他退出來，語氣肯定道：「你沒睡著。」
花映雪知道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就是睡不著我有什麼辦法。」
水之堯挑了挑眉，問道：「哦？那你為什麼要裝睡？」
花映雪道：「我怕你發現我醒著會罵我。」
水之堯意味不明道：「是麼。」他頓了頓，柔聲道：「為什麼睡不著？因為擔心我？」
花映雪立即點頭道：「嗯，擔心你。」
水之堯不置可否，轉身走開了。
見他進了浴室，花映雪伸出爪子，拿過手機，打算繼續。誰知道她剛看了一眼，就被打斷了。
水之堯打開門走出來，語氣肯定道：「你沒有洗澡。」
花映雪睫毛顫了顫，說道：「我累了不想洗。」
水之堯「哦」了一聲，走到床邊，突然俯身掀開被子，說道：「那我幫你洗吧。」
花映雪沒想到他會如此，手機還拿在手上，被抓了個正著。她強迫自己鎮定，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解釋道：「我就看一下時間。」
水之堯「呵呵」兩聲，拿過手機，說道：「你當我傻的麼？我倒要看看你不禁熬夜究竟在看什麼東西。」
花映雪秉承著「能躲一時是一時」的方針，迅速逃離
離，說道：「我去洗澡了。」
水之堯抓住她的手腕，把手機放到她面前，用低沉磁性的聲音道：「好看嗎？要不要我照著在你身上做一遍？嗯？」
花映雪看到內容，臉色唰地紅了，問道：「你幹嘛往回翻？！」
水之堯反問道：「你敢看，我為什麼不能往回翻？」
花映雪辯解道：「你別一葉障目好嗎！這本書總共有三百五十多萬字，我都看了百分之八十了，才出現三次這樣的情節，而且每次都不超過五百字。」
她不說還好，一說水之堯的臉色就黑了。「三百五十多萬字，你看了百分之八十。從你熬夜看書這點可以猜到，你想一口氣看完。以你的閱讀速度來計算，你已經連續看了至少十個小時。那麼小的字，你的眼睛還要不要了？」
花映雪反駁道：「不小啊。」
水之堯剜了她一眼，語氣強硬道：「手機沒收。」
花映雪求饒道：「我不看了還不行嗎？」
水之堯冷聲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花映雪氣鼓鼓地看著他，說道：「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沒收我的手機？！」
水之堯強調道：「我是你的老師，也是你未來的老公！」
花映雪還嘴道：「又不是在學校，你就算是老師也沒權力管我。未來的老公就更扯了，你也知道，是未來的！」
「好，你想要手機是吧。」水之堯低頭取出sim卡，將手機遞給她，說道，「如你所願。」
花映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抬腳踹他。
水之堯沒有閃，硬生生受了她一腳，問道：「舒服了沒？」
花映雪傻了，她出招的時候根本沒想過會碰到他，所以用了十分的力道。她心下一慌，說道：「你白癡啊，為什麼不閃？」
水之堯伸手摟住她，將她嵌在自己懷裡，說道：「我閃了你心裡的怒氣怎麼消？」
花映雪鼻頭一酸，悶悶道：「你把手機和卡給我不就好了。」
水之堯道：「不可能，我心裡的氣還沒消呢。我為了你的身體不辭辛苦到處奔波，你怎麼回報我的？肆意糟蹋自己的身體！」
花映雪弱弱地反駁道：「沒有肆意，我今天下午才開始看的，前兩個晚上我都很早就睡了。」
水之堯道：「有一就有二。」
花映雪抬頭看著他，說道：「你都回來了，我也沒這個機會了啊。你根本不會允許，不是嗎？」
水之堯放開她，說道：「把手機和卡都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吻我十次，一次一分鐘。」
花映雪聽後，轉身就走，說道：「我還是不要了。」
水之堯似乎並不在乎，說道：「隨便你，你洗澡吧，我出去一下。」
花映雪拿換洗衣服的動作一頓，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水之堯挑眉道：「原來你也知道那麼晚了啊，要不是我回來你現在還在呢。」
花映雪咬牙道：「我果然不應該關心你。」
水之堯勾了勾唇角，說道：「放心吧，我不出家門，你洗澡出來，我也應該差不多了。」說完，他走出臥室。
花映雪看著緊閉的房門，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水之堯走到公共浴室外，打開門以及燈，視線如雷達般掃瞄每一個角落，最後在馬桶右後方鎖定了目標—白色毛茸茸的不明生物。他往洗手盆上放水，然後走過去俯身將它抓起來。
小東西似乎很怕他，夾著尾巴，動也不敢動一下，直到被浸到水中才死命地掙扎。
水之堯毫不猶豫地把它的頭摁到水裡，過了三秒才鬆手，冷冰冰地說道：「如果還想嘗試剛剛那種感覺就儘管掙扎。」
小東西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聽懂了他的話，沒有掙扎了，任由他折騰。
水之堯認真仔細地給它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然後用吹風機的最低風速幫它吹毛。
花映雪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水之堯還沒回來。她將他扔在床上的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在可能的地方尋找sim卡。雖然卡不在他手上的可能性很低，但不代表沒這個可能性。
水之堯推門進來，就看到花映雪蹲在床邊的地毯上找東西。「不用看了，不在臥室，我出去的時候帶走了。」
花映雪起身躺到床上，說道：「你誤會了，我在找掉了的頭髮。」
水之堯笑了笑，說道：「是麼。」他走到床邊，將藏在身後的小東西放到她臉頰旁，說道：「給你的禮物。」
毛茸茸、柔軟舒適的觸感讓花映雪猛地睜開雙眼。當她看到小東西時，立即被萌化了，只見它長著一張肥嘟嘟的臉蛋，嘴巴短短的像是在笑，兩隻眼睛如黑曜石般璀璨，兩隻耳朵尖尖的豎起來，身長十五厘米左右，身高僅十二厘米左右，有一條同樣長的尾巴，尾巴上的毛多而蓬鬆渾身雪白。她坐起來，將它抱到臉頰邊親暱地蹭了蹭，問道：「這是我從小到大收到的最滿意的一件禮物了！」
水之堯輕勾唇角，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喜歡就好。」
花映雪把她放到懷裡，愛憐地撫摸著它柔軟的毛，問道：「這是什麼動物啊？我怎麼好像沒見過，像松鼠但又不是松鼠。」
水之堯道：「就像隱世家族不為人們所知道一樣，有一些動物也並不為大家所知道。你別看它這樣，動作非常靈活，跳躍能力很強，奔跑速度也快，耳朵異常靈敏。往往一有風吹草動就逃得沒影沒邊了，就算人們有幸見到它，也無法捕捉。儘管是我，也花了很大力氣才抓到它。」
花映雪滿臉不可思議，不住地觀察著手裡一動不動的不明生物，說道：「不是吧？！看不出啊！你確定不是因為覺得它太萌了，所以下不了手嗎？」
水之堯道：「我對它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花映雪感動地吻了一下水之堯的薄唇，在他的愣神中，得意地笑著道：「給你的獎勵~」
水之堯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轉身往浴室走去，說道：「這也是我從小到大收到的最滿意的回禮。」
他的身影一消失，小東西就不裝死了，趁花映雪不注意，一個使勁，躥了出去。
花映雪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瞬間就到了幾米開外臥室門邊的小東西，相信了水之堯對它的描述。只是，為什麼水之堯一走，它就敢反抗了？想到這裡，她臉色一黑，問道：「你在藐視我的實力嗎？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所以不屑示弱？」
小東西搖了搖尾巴，似乎沒把她放在眼裡。
花映雪十分火大，輕呵一聲，猛地撲向它。
二十分鐘後，水之堯從浴室出來，就見到花映雪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臉蛋紅撲撲的，而小東西並不在她身邊。不用問他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花映雪氣鼓鼓道：「我不喜歡它了！」
水之堯聽到如此孩子氣的話不由一陣好笑。他朝著小東西走過去，伸手將它抓起來，無良地說道：「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花映雪激動道：「屁！它動都沒動一下！」
水之堯將它放到她手上，說道：「因為知道所有的掙扎都是無用功，所以才任我動作。」
花映雪坐起身，揪著小東西脖頸後方的皮毛，將它提到半空中，挑釁道：「你跑啊，怎麼不跑了？不是很厲害的嗎？」
水之堯：……
花映雪又凶神惡煞道：「別以為你長得可愛我就不敢打你！」當然，她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心裡還真捨不得打它。
水之堯坐到床上，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說道：「明天我買根繩子把它套起來。」
花映雪聞言，立馬搖頭道：「不要。」
水之堯挑眉道：「你就不怕它再次從你手上逃離？」
花映雪不以為意道：「不是有你嗎？它逃了，你也幫我把它抓回來的。」
一抹動人心魂的笑容自水之堯臉上盪開。他伸手將小東西丟開，然後把花映雪壓在了身下，輕咬著他的耳垂，呢喃道：「我聽你這麼說，真的很開心。」
花映雪偏了偏頭，說道：「我才不管你什麼心情，只關心你為什麼又壓著我！」
水之堯用低沉磁性的聲音道：「自然是獎勵你。看在你那麼相信我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地照著小說片段做一遍，讓你過過癮。」
花映雪氣急敗壞道：「我不要，你給我下來。」
水之堯幽幽道：「女人在床上說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嗯，我明白了。」說完，他伸舌輕輕舔舐她的耳垂，順著優美的脖頸，一路吻到鎖骨處，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小紅花。而後，他又順著脖頸，一路吻到了她嬌嫩的唇，極盡纏綿。
花映雪感覺一陣陣電流劃過，整個身體難受不已。
過了一會，水之堯突然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邊重重地呼吸著。
小東西趴在地上，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水之堯翻身躺在她身側，說道：「睡吧，晚安。」
花映雪眨了眨眼，一臉迷茫，但也沒說什麼，畢竟他沒有繼續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她轉了個身，見到不遠處的小東西，立即朝它伸出一隻手道：「過來。」
小東西充耳不聞，紋絲不動。
花映雪磨牙霍霍，說道：「很好！竟然視我於無物！」她氣憤地告狀道：「水之堯，你看它不理我！」
水之堯起身走到它前面，彎腰將它抓起來，狠狠地剜了它一眼，然後把它放到她手上，說道：「乖，明天我會好好調教一下它的。」
小東西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花映雪感覺到它在顫抖，心都揪起來了，沒好氣地對水之堯道：「你嚇到它了，給我離它遠點。」
水之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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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前會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