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殘暴不仁的暴君 文 / 天下無爺
要說這南宮無恨真真是荒淫無道、殘暴不仁,每當她極力反抗時他乾脆縛起她的四肢綁在*的四角,她只能屈辱地一次次忍受他猛力的穿插,也不總是痛的,歡愉的時候她也歡愉著,那個冒牌貨,功力可真不一般……
呸,瞧她想的哪去了!她真是被虐糊塗了!她怎麼能忘了他一道掌風便要了七名宮人的性命!那可是當著她的面兒殺雞儆猴!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害怕,畢竟他那嗜血的表情可不是假的,即便她鄭言憶再怎麼膽大包天,面對危及自己性命的事情時,她也無法做到真正冷靜無懼。
而此刻,鄭言憶睜眼醒來時,南宮無恨依然比她早醒一步,正瞪大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呢。
鄭言憶動了動手腳,她手腳的束縛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她揚起臉朝著緊緊盯著她的冒牌貨,不,南宮無恨,十分狗腿地笑了笑。
「那個,早哈,」鄭言憶往裡縮了縮身子,她身上可是光溜溜的,盡量避免著與他的接觸,雖然二人現在早已……總之還是將自己置在安全的地帶為好,「你,你怎麼不上朝?」其實她想問他為什麼一直不上朝,這都第幾天了,他長恨國朝廷都不用上朝議事的?
南宮無恨俊美無儔的臉上早已不復那天的嗜血殘暴,此刻他的臉上帶著薄薄的笑意與隱晦的慾念,薄唇微微抿著,她似乎學乖了,沒再聲色俱厲地挑戰他的權威,現在的她不是很好麼,他就喜歡她此刻裝出來的乖巧。
「皇帝大婚,罷朝七天,」他淡淡地吞吐出八字,長手一伸,將越往裡縮去的撈進了懷裡,「怎麼,皇后有意見?」
皇帝大婚,罷朝七天……鄭言憶嘴角抽搐,也只有他南宮無恨能幹出此等昏庸之事,「呵呵,不敢,我……臣妾,臣妾怎麼敢有意見,那個……為什麼皇上您每次都比臣,臣妾先醒?」他都稱她為皇后,她要不懂得改口那等會可就倒霉了。
「朕體力好,自然就比梓童先醒了,」南宮無恨大掌輕輕撫著她光潔滑嫩的後背,後者一陣顫慄,肌膚迅速起了一層雞皮。
鄭言憶頭皮都要發麻了,他這是幹什麼,他還想幹什麼,這樣下去可是會縱慾過度,會有婦科病的啊啊啊!!!她本來還想著自己先醒,然後計劃逃跑之事呢,自從他們第一次後,他沒再點住她的穴道,即便後來很多次她都不從,他也乾脆是用綁的,沒再用那下作的招數,她自然也以為能尋著機會逃跑的。可是每次做完那檔子事,她都累極提不起精神,全身都是虛虛軟軟的哪裡能跑得了,況且南宮無恨每次都比她晚睡,她的如意算盤可打得不好啊,每次先醒過來的都不是她啊!
「梓童?什麼是梓童?」鄭言憶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南宮無恨看著她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情動地湊上了自己的唇,輾轉舔舐著,「梓童,是皇帝對皇后的,愛稱……」
「唔唔,」鄭言憶抗拒不了他,又不敢動作過大地踹他,那下場可不是她想去承受的,「皇上……你別……」
「喚我無恨,憶兒,以後,你都要喚我無恨,」南宮無恨意亂情迷地埋首在她頸間,他愛極了挑逗她,她身體的反應比她這個人誠實多了。
「無恨……」鄭言憶順從地喚著,她可要說服他讓她出去啊,至少能出得了這個房門,她已經被困在房裡,不,正確地說是困在*上!已經三四天了吧!再不出去,她就要瘋掉了!「無恨,你,你不累麼,不如咱們出去曬曬太陽?」
「不曬,」南宮無恨哪裡在意這些小細節,他樂意享受的不是陽光不是清新空氣啥的,面前有這麼一餐美美的肉食,他哪裡肯去外面啃野草。
「那我們出去,練練功?」鄭言憶不死心,再接再厲。
「你這麼想出去?」南宮無恨瞇眼看向鄭言憶,她今天一直在誘他出外,莫不是……「你想逃跑?」
鄭言憶一驚,暗叫不好,訕笑道,「哪能呢,我現在不是你的皇后麼,我能跑哪去?只是,我們都在*上……那個好幾天了,我擔心,擔心這麼下去我都要廢了……我都不知道現在我還能不能站起來呢……」
鄭言憶撒嬌地主動靠近他的懷裡,腦袋諾諾地朝他胸腔間挨去,其實是不想他看見她使壞的表情,她可不保證自己的演技能瞞過他的眼睛。
而她高估了南宮無恨在晴欲難耐時候的智商,南宮無恨不疑有他,模模糊糊地應著,手下、身下的動作不停,「等會,我便帶你出去……」
鄭言憶為了這個「等會帶她出去」,可又付出了一個「小小」的代價,相對於破身之後的好幾次,現在明顯沒那麼難受了,而且,個中歡愉,也著實讓她意亂情迷,那麼,也就不算太大代價吧。她尷尬地想著,不時逸出情難自禁的*……
等到他們完事兒小睡,並且用完飯後已是正午時分。鄭言憶氣色紅潤地坐在梳妝台前,她本不欲盤發上妝的,她計劃的可是逃跑啊逃跑,可南宮無恨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唯有聽聽話話地任由宮人給她梳妝。
南宮無恨清洗過後著一身玄衣,玄衣上只繡著極為低調的蛟龍,衣袖處是一圈高貴的紫色,那身低調卻奢華的衣袍套在他比高大勁瘦沒有絲毫贅肉的身材上,猶如天生謫仙般高貴俊美。他閒閒地靠在梳妝台一邊的屏風處,目光一直落在被宮人擺弄的鄭言憶身上。
他發現看她越是看不夠了,就這麼簡簡單單不帶任何**地看著她,他的身體依然能起反應……可她說想出去走走,那就走走吧,他最大的樂趣除了和她做那檔子事兒,還有*她,這兩件事,能給他極大的滿足感與幸福感,那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覺。
鄭言憶瞥眼朝他看去,他那*溺而著迷般的眼神真是令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在這樣的對視中,她心裡原本那些
憤怒、憎恨、迫於現實的無奈、屈就,似乎在這一瞬間,通通都淡了下去,竟有一絲奇異的感覺悄悄進駐她的心田……
宮人給她盤了一個靈蛇髻,在鄭言憶強烈的要求下只是化了一個淡妝,古代的胭脂水粉絲毫不遜色於現代,還是純天然製造,不添加任何化學物質呢。
鄭言憶盈盈地朝他款步走去,要逃跑麼必先討好這位大官兒,她可不想逃跑不遂被他抓回吊起來毒打。
她身高用現代的計算方法可是有一米七的,她曾非常自豪於自己的高度,幾個姐妹中除了六王爺鄭酒酒比她高點,其他都比她矮呢。而她站在南宮無恨的身前,瞬間便把她比了下去,那廝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幾,他比她,可是高出了二十多公分啊。
鄭言憶撇唇仰頭看著南宮無恨,神情間略帶點點不悅,這個冒牌貨,為什麼什麼都要把她比下去?她完全沒意識到,是她自己要跟人比的。
南宮無恨站直了身,看著她裊裊娜娜的身影朝他走來,那種感覺令他極其愉悅,跟她的柔體帶給他的歡愉完全是不一樣的,那是一種精神上的極大滿足,他臉上掛著淺淺的淡笑,眼神似乎能發光般注目著眼前宛如仙女的她。
「怎麼不高興?」他看到她神情間淡淡的不悅,語氣*溺地開口問道。
「我在想啊,你為什麼樣樣都比我好,武功也好,身份也好,身高也好,為什麼所有好處都讓你佔全了呢?」鄭言憶扁了扁嘴,挽過他的手臂便帶著他往門外走去。她的目的可是逃跑出宮,為了不顯示出她的過分急迫,她沒話找話地跟他胡扯著。
南宮無恨聽著她如同讚美的話語,心情驀然飛揚,「我不好,怎麼能成為你的夫君,」他怎麼會不喜歡她捧自己,順著她的話頭,他也讚揚著她。
兩人挽著手邁出了寢宮的房門,鄭言憶乍一看到安正宮內的其他景物,心情倏忽大好,神采也漸漸飛揚,笑容越來越甜美。南宮無恨轉頭看到她忽然大好的臉色時,只道她想出來走走而已。
「我們去哪呢?」鄭言憶心情好了,語氣也變得十分輕快。
「御花園,我已經吩咐下去,今天不得任何人進出御花園打擾,你可以玩得盡興點,」南宮無恨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隨著她輕快的腳步,他心情也十分陽光明媚。
清場?這廝是不是太無聊了點?鄭言憶暗暗吐槽一句,還玩得盡興呢,她當然得要盡興!「皇上可朕貼心,臣妾太感動了……」鄭言憶假惺惺地掩面,令人疑為她拭去感動的淚水呢!
而南宮無恨嘴角微微抽搐,這話……她說出來的?他有些想嗤笑,又怕她看出異樣,不動聲色維持著他臉上原本的淡笑,這小女人,是不是又有別的花樣了?
鄭言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令南宮無恨起疑,依然表現得十分歡喜。
二人出行,身後自然追隨著一眾宮人,四名男侍,八名女侍,恭恭謹謹地列在他們身後,原是亦步亦趨地跟著,南宮無恨掃去一個眼神之後,宮人皆慢下腳步,遠遠地跟著。
「無恨,你們這兒有天青石麼?」
鄭言憶看似隨口問著,她不知道長恨國皇宮哪兒有火藥,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聯繫外界,她需要天青石、硫磺來製作信號彈。她不確定無言和雪書是不是真的在南宮無恨手裡,每次問起南宮無恨這個問題,他都會敷衍過去。時間已經過去太多天了,她不能再等了,她假設無言、雪書現在是安全的,南宮無恨將立她為後的消息公告天下之時,他們便會知道了她的行蹤,那麼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聯繫自己,但自己一直沒能走出安正宮,她無從知道外界的一切。假若無言、雪書曾經放信號彈聯繫自己,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天青石?」南宮無恨疑惑,他未曾聽過什麼天青石,但鄭言憶問到,那麼這個天青石必定是有用處的,會有什麼用處呢?
「對,就是厚板狀或者柱狀晶體,質地純的便是無色透明,有些帶淺藍或者……」鄭言憶驀然住口,她似乎是說得太多了,南宮無恨那探究的眼神晶亮晶亮地盯著她……
「我就是隨口問問,沒什麼的,」鄭言憶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她的功力還是不行啊,無論是武功,謀略,還是心計,她在他面前似乎都是無所遁形。這樣的感覺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嗯,」南宮無恨淡淡一笑,也不追問,天青石有什麼作用,他自然會查,沒必要因為這個事情破壞他們此刻平和的相處。
「其實,無恨,」鄭言憶咬了咬唇,似乎終於下定什麼決心一般,「我想出宮,我想回煞雪國,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的,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