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如花的感情 文 / 天下無爺

    空氣中有一絲的寂靜,簡直都可以聽得到眾人的喘氣聲。

    不久,鍾風華突然哈哈大笑道,「這樣吧,我和你都不能妄斷慶書的想法,那麼,我們就遵循慶書的想法,看看慶書是想去還是留,現在只要慶書說不想跟著我去打仗歷練,天天呆在煞雪國等著我歸來?」

    鍾風華話語裡雖然沒有責備或者是命令,但是那個語氣,就是完全的威逼!

    鍾慶書臉色蒼白,他本白希的膚色,現在看起來越發的白淨,只見他微微的點點頭,「不,孩兒不想留在這裡,孩兒想和母親一起去。」

    鍾慶書說出這樣的話,鄭塵煙並不好奇,但是因為被拒絕的難堪和皇室的尊嚴告訴她,她不可以就這樣放棄。

    屋子裡的熏香裊裊的升起,這個時候正是美麗的夏季,空氣之中有一股子悶熱的意味。

    而鄭塵煙的臉色也隨著空氣的燥熱而非常的差,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現在個個兒的見了醜臉色,心都要被嚇得靜止跳動了。

    「二姐夫可想好了?」良久,鄭塵煙幽幽的說了一句,鍾慶書這不是存心在給自己和二姐,給母后和皇家難堪嗎!

    「是的。」令人難以想像的是,看著柔柔弱弱的鍾慶書,竟然很果斷的點頭說是。

    眾人頓時一陣唏噓,看來那個二王爺鄭言憶真是不得人心啊,就連她新婚的夫君都會在第二天直接拋棄她而去,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的,這下子,看二王爺還得瑟個什麼,平時游手好閒無所事事,經常出沒於紅塵場所也就罷了,竟然還想勾搭鍾慶書這樣的名門男人,真是以為自己是個王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好!」鄭塵煙聞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好字,然後瀟灑的背對著鍾風華,揚長而去。

    看著鄭塵煙等一眾人的離開,鍾風華對天一聲長歎,這個世界上,她有兩個人不可以招惹,一個是女帝,另一個,自然就是剛剛被自己氣的直接暴走的三王爺了。

    三王爺權利滔天,又果斷能幹,要是論為人行事,絲毫不亞於當今的太子的,可是,這次自己是騎虎難下啊,既然慶書都回來了,哪裡還有再回去的道理。

    暫且先不論二王爺多荒唐,就單單說慶書拋棄宏偉的而浩大的宮宴,那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啊,這要是放在後宮,那不說是殺頭,也至少是會被打入冷宮的啊,她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再次進入那個火坑呢。昨夜她就思前想後的,整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心裡非常的自責,她作為一個忠良之後,一個國家舉足輕重的大臣,竟然連自己的心愛的兒子都不能保護,她還算是什麼母親,就算自己的戰功再大,在朝廷的地位再顯赫又怎麼樣,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自己就永遠是個爬不上牆的。

    今日一事,其實也是自己料定的,既然自己要誠心保護慶書,那就一定會和皇家鬧翻啊,可是沒想到女帝竟然派了自己最不想樹的敵人——三王爺。

    哎,只能說,女帝這招實在是走的好啊,自己這麼多年處處小心翼翼,卻終究還是走不出女帝的火焰金睛,自己的軟肋,徹底的被女帝拿捏的在了手裡。

    看著鍾風華一陣失神的樣子,鍾慶書心中有些擔憂的上前,素白的細手微微的觸碰在鍾慶書的手背上。

    「母親,我們得罪了三王爺,日後在朝堂之上,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鍾慶書的話直接戳中了鍾風華的內心深處,這何嘗也不是她的想法啊,可是目前該怎麼辦?

    這條路是自己走上的,現在已經沒有理由再回頭的,而且,自己作為一個大將軍的臉面也堅決不允許自己輕易的去低頭。

    「是啊,但是你放心,既然母親敢這樣做了,那就有這樣的底氣。」鍾風華頓了頓,然後伸手拍了拍鍾慶書的手,淡淡的道,她的目光微微的投向遠方。

    其實,她心裡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她現在只是在賭,用自己這麼多年的勞苦功高,和自己家族三世忠良來打賭,而賭注就是自己兒子的幸福,至於結果會是怎麼樣,那就要看三王爺回去後和女帝通報之後的結果,女帝的態度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刻對已久經沙場的鍾風華來說,無疑也是一種煎熬。

    而對於另個一人來說,也是一種煎熬。

    紅色的*幃輕輕搖曳,屋子裡一片香氣迷人。

    俏如花躺在*上,額頭身體上全是汗珠,臉色潮紅,顯然是高燒未退。

    鄭言憶已經在這裡守了*,到現在還不肯走,王青見了心中有些不忍,但是終究沒有上去勸鄭言憶,。

    畢竟鄭言憶是他的老大,現在俏如花的那點兒花花腸子,他哪裡不知道,不過,他只是一直在裝聾作啞罷了,二王爺雖然看上去玩世不恭,不務正業,但是,實際上,她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每次她來勾欄院找各種美男,俏如花總會偷偷的派人去監視著,然後等著鄭言憶好事得逞的時候準備搞破壞,但是,每次鄭言憶卻只是和那些個美男子們喝酒、賞花、聊天,而且其實每到半夜,二王爺就離開了房間,根本不會任何一個男人過夜的。

    這一點雖然說出去也是不會有人相信的,但是自己和俏如花都是二王爺的好兄弟,自然是知道內幕的。

    俏如花喜歡二王爺好久了,不過,礙於身份不敢表達,自己是知道啊,畢竟自己和俏如花只是一個沒有名勝地位,並且從事著人家所不齒的工作,自然和高高在上的二王爺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王青,你再去喊大夫來看看。他的高燒怎麼還不退?」鄭言憶焦急的看著躺在*上一臉病態

    態的俏如花,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王青不是個傻子,鄭言憶對俏如花的感情,遠遠的超越和自己的,按照道理來說,自己和俏如花都是鄭言憶的屬下,按照等級來說,都是同一個等級的,而鄭言憶對俏如花的感覺,和對自己的,完全是不同的。

    「好。」王青沒有說太多,因為他本身就是個不怎麼愛說話的人,而現在的情況,他更加不想說。

    其實,俏如花一直都是在裝暈的,俏如花擅長毒藥,這點是鄭言憶從來都不知道的。

    而自己也從來沒有抖露別人秘密的習慣,不像這個國家的那些個男人,沒事兒吃飽飯離了,就知道談論人家的事情。

    風輕輕地吹來,鄭言憶的髮絲隨著清風而起,此刻,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現在看著俏如花的眼神,是多麼的焦急。

    大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步履闌珊的走進屋子後,對著鄭言憶鞠躬,然後走近俏如花的*榻,蒼白的大手微微的撫向下巴,歎息道,「二王爺,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您在這裡守了*,可不要將身子給熬壞了,俏如花的身體沒有大礙的,現在也就是發燒,退下來就萬事大吉了。」

    老者看著鄭言憶眼睛裡的紅血絲,心中非常的不忍心,畢竟,鄭言憶也是千金貴胄的王爺,怎麼可以為勾欄院的*而熬壞了身子,況且昨夜可是二王爺的新婚之夜啊,哎,八成二王爺自己都還不知道呢,她的大名再一次的順著將軍府的風,給傳到了全國。

    鄭言憶的黑眼圈非常的顯著,但是還是堅持著要在這裡守住,「謝謝,但是我想看他醒過來,我才放心。」

    鄭言憶心中有點愧疚,其實,昨夜俏如花自己逃王府後,竟然去了城郊的湖畔。

    而等自己跟著他走進那湖畔的時候也被俏如花的舉動給驚呆了。

    那個地方,竟然是自己和俏如花.王青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當時俏如花和王青被一幫不知名的黑衣人給追殺,來人大約十來個人左右,而且每個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精煉干將,身手不凡,但是的王青和俏如花還是十三四歲的孩子,雖然有些身手,但是面對那麼多強悍的殺手,還是處於下風。

    而當時自己也正好去河邊洗澡,在發現風吹草動的時候,因為擔心沒有穿衣服而被人看到,於是就藏匿在水下。

    哪知,聽見外界一番廝殺後,自己忽然聽到有人跳進了湖裡,而自己當時被驚嚇到,竟然不顧一切的將來人打暈。然後用手摀住他的嘴。

    就這樣……自己和俏如花算是認識了,後來俏如花帶著自己從那群黑衣人手裡救下了王青。

    回憶就像是碎片一樣緩緩地進入腦海,鄭言憶的心中一陣悸動,其實,自己和俏如花的相遇還是挺有意思的。

    那天夜裡,自己跟在俏如花的身後,見他就那樣一頭扎進了水裡,而自己也跟著跳了進去。

    自己將他扯出水之後,他滿身都是水花,對著自己只說了一句話,「原來,你是在意我的。」

    當時自己的心就咯登的一下,自己的真的是在意他的嗎?也許是的吧,因為他是自己的兄弟啊。

    想到這裡,鄭言憶的心靈微微的好受了,她不知道俏如花竟然對自己這上心,開始自己以為他只是年少不懂事,又或者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瞎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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