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新婚之夜1 文 / 天下無爺

    也是從哪個時候開始,小河邊不再是以前那樣冷冷清清的了,而自己再也不能安安靜靜的在河邊等待著她的出現。

    因此自己只能每次去哪個俏如花的勾欄院之中的,選擇一個高的地方,去眺望,去期盼,去希望她可以出現……

    但是老天真是作弄人,自己還沒等到她的出現,就已經被嫁給了煞雪國第一*女王爺——鄭言憶!。

    呵呵,這一切是多麼可笑,雖然鄭言憶給自己的感覺是有些似曾相識,但是自己怎麼可以因為鄭言憶和她的一點點相似就將她忘卻!

    想到這裡,鍾慶書的心中忽然騰起了一個念頭,女帝要自己嫁給鄭言憶,那自己就嫁給。而且沒有一絲怨言的嫁過來,這樣的話,女帝就堅決不會責怪母親的。不過日後自己要是做出些什麼不合體的事情,那也是自己的罪責,母親頂多也就是一個教養不好的罪責,其實女帝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將母親怎麼樣的。

    夜漸漸的暗了下去。

    鄭言憶不想強求鍾慶書和自己同房,雖然這裡是女人為尊的世界,但是她既然那樣追求鍾慶書,也會給他足夠的尊重,因為在她的眼睛裡,男女是平等的,而且,婚禮裡的結合,一定要是關乎愛情的,要是沒有愛情的強迫,那和動物之間的結合又有什麼不同呢?

    「還沒睡著嗎?」鄭言憶忽然感覺到鍾慶書的動彈,登時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對上鍾慶書帥氣的臉。

    黑暗中,鍾慶書還是隱約可以看見鄭言憶的眼睛,那樣的美麗,他真的之前沒有見過她嗎?

    「嗯。」鍾慶書性感的喉結滾動。

    「你不會太激動了吧。」

    見鍾慶書並沒有表現出不喜歡的情緒,登時鄭言憶的心中大爽,就連說話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二王爺贖罪。」鍾慶書急忙道歉道,他的確是激動了,就在剛才看見鄭言憶水靈的大眼睛的時候,自己竟然一時間將鄭言憶當做了那個河邊的女孩子,然後自己的體內竟然升起了一種悸動,那種悸動讓他感到羞恥,現在他和鄭言憶挨得特別的近,他擔心自己的一個動作就會讓發覺自己的身體變化。

    鄭言憶聽了不高興了,立馬嘟嘴道,「你都是為妻的夫君了,怎麼說話還這麼見外呢,還有,以後不要和我到道歉了,倒是感覺生疏了。」

    鍾慶書感覺鄭言憶並沒有發覺自己的不對勁,登時心中的擔憂也霎時給壓制了下去,對著鄭言憶淡淡的笑了笑後,閉上眼假寐了起來。

    鄭言憶的心中淡淡的歎息了,她怎麼不知道鍾慶書剛才的道歉是什麼意思啊,他和自己和靠的這麼近,他一丁點兒變化自己都可以感受得到的,既然他不想和自己那啥,那自己還為什麼要點破呢?

    反正這場婚姻,一直都只自己在自作多情,哦不,是自己純潔的喜歡上了他的外邊,但是漸漸的發現,這個男人的性格也不錯。

    鄭言憶想的累了,也漸漸的睡了去,反正鍾慶書現在已經是自己的男人了,其他的都不要管,呵呵。

    不過那個歐陽青青,自己遲早會查清楚……

    夜空清涼,天際一片祥和,新婚之夜,夜半的時候。

    鄭言憶的眼睛在黑夜中驟然瞪大,餘光瞥見窗子外的身影,然後嗖的一下掀開被子輕輕的走了出去。

    一出門,就有一個帥氣的臉大浮現在了鄭言憶面前。

    俏如花一臉憔悴,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

    鄭言憶見是俏如花來了,心中頓時有些不悅,立馬扯住俏如花的胳膊望著王府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你瘋了,要是叫人看到該怎麼辦?」鄭言憶沒想到俏如花竟然在自己的新婚夜會闖進來,自己好不容易等著自己你三個寶貝兒妹妹走後,剛剛入睡了不到一個時辰才。

    風來,揚起俏如花墨色的發,那張白希的臉蛋映襯在黑夜中倒是有一些詭異的美麗。

    俏如花薄涼的唇揚起,說話卻是無比的邪氣,似乎還帶著些不滿的意味,「王爺今天大喜啊,俏如花沒有來祝賀,真是失禮呢。」

    鄭言憶看到俏如花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那雙眼睛像是盈滿了血絲,整張臉都蒼白的可怕,仔細的聞來,還可以聞到俏如花身上那淡淡的酒味。

    鄭言憶的眉頭頓時挑起,「你喝酒了?」

    不對勁啊,俏如花雖然是勾欄院的*,但是可是從來不喝酒的,他曾經說過,喝酒會壞事,而且喝酒會讓男人不育,更加危險的是,喝酒會讓喝酒會讓男人不/舉。不知道俏如花的這些歪道理是從哪裡聽來的,總是,自己和兄弟們大大小小的聚會,就算是只有自己,俏如花和王青在,他也從來不沾酒的,對次,自己一個女人還是很佩服俏如花這個准男人對酒的抵抗力的。

    「是啊」自己喝酒被鄭言憶察覺,他俏如花一點兒也不好奇,鄭言憶的鼻子和敏銳感自己從來都不懷疑的,但是她話語中的擔憂,自己還是聽的真切的,霎時,心中的翻滾的難受也被她撫平了不少。

    鄭言憶秀氣的眉頭擰起,對著俏如花道,「你平時都是很不屑喝酒的,怎麼今天?」

    鄭言憶的眼睛順著俏如花的手往下一看,突然發現俏如花手中竟然有一個白色的精緻的酒罈,頓時那盛滿焦急的眸子又是一縮。

    那個酒罈,是自己今年他生辰的時候送給他的,當時自己還嘲笑他,要是他敢喝了這酒,自己就會答應他一件事情,而且不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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