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魔方墓室2 文 / 阿羨羨
我抽著我的煙,不忘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乾屍,他確實沒有死。但已經非常的虛弱了,嘴角還不時地向外流著屍毒。他算是奄奄一息了吧!而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如果他也算是條生命的話!那麼,我殺生了!
在我眼裡,任何生物的生命都是高貴的,人類作為所有生物的統治者,作為萬物之靈。真的應該避免殺戮!生存的法則已經夠殘忍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很多處於生物鏈底層的生命,會一不值的死去!但生命的價值永遠都不會和一不值有任何關係。
很多人永遠都不能理解,其實,動物的生命並不比我們人類低下!花朵也能感受到清風的撫摸!
我看著石棺,覺得還是讓這個馬上就要真正死去的乾屍可以舒服一些的離去!我抱起這個奄奄一息的乾屍,他的身體的確不重,像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我只是說體重像,別的地方如果這麼說,就太侮辱少女這兩個字了。
我把他抱進石棺,這是他的床,我這麼做純粹是處於過激的人道主義。我渾身都沾滿了屍臭味,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也可以這麼噁心。我一直自戀的認為,我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境地,只要臉還在,瀟灑就還在。所以,在人生道路上,每當遇到困難或者各種坎坷泥濘的時候,我都可以照一下鏡子。然後,瀟灑自如,揮汗如雨地去面對。雖然,結果總是不盡人意,甚至越來越糟。但是,這份自戀依然在。
而現在,我是真心覺得自己噁心。當我的自戀不在的時候,我的自信就早已經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了。
可以說,此時,我也被擊垮了,我的身體還在,還可以支撐,但我的內心已經粉身碎骨,已經面目全非了。我就像一個外表還是我,但內心已經成了乾屍一樣,我已經沒有戰鬥的勇氣了。
我沒有了同伴,強也和我走散了,我也不知道東,傑,英英現在的情況如何。這時候我崩潰也是正常的。在這種看不到一點希望的境地裡,誰都會絕望的!
外面的墓室忽然有了動靜,我渾身酸痛,意志力幾乎沒有了。現在有危險的話,我只能是任其宰割了。我站起身來,準備做最後的掙扎。外面的聲音沙沙作響,我搞不懂是什麼東西在沙沙,可以肯定的是這聲音不是站立行走的東西發出來的。我慢慢地挪動著腳步,來到耳室門口往外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難道我出現幻聽了?不可能啊!就在我好奇之時,忽然又聽到了沙沙的聲音從腳下出來。我低頭一看,我去,腳下一條黑色的蛇,長短有半米的樣子,正抬起頭來對著我。我一下子就癱了,坐在了地上,這條黑色的蛇雖然不是特別長,但是依然讓我懼怕。因為我懂得這種尺寸的蛇,靠的不是身體的健壯,它肯定有毒。
我要殺了它,雖然我剛剛才說了,在我眼裡,任何生物的生命都是高貴的,人類作為所有生物的統治者,作為萬物之靈。是應該避免殺戮的。但是,我還是要殺了它,剛才我只是偽善,說的都是虛偽的話。必須要殺它丫的。但是,它好像並沒有要攻擊我的樣子。不攻擊我是它的事情,這不影響我要殺了它,我討厭它,我討厭它就要殺了它,就這麼簡單。
它又沙沙的動了起來,視我如無物一般的向耳室裡爬去。我想,就這麼放過我啦?這太不把我放眼裡了吧!我要殺了它,以絕後患。我從腰裡摸出一根鋼釘,準備瞄準它的七寸。人們都說打蛇打七寸,我一直在想,這七寸指的是什麼部位呢?瞄來瞄去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是七寸。直接打頭不是更好嗎?就在這時,這條黑色的小蛇來到了石棺前。
我忽然就一陣噁心,心想這小蛇不是對這具發臭的乾屍有興趣吧!怎麼這個墓裡的東西都這麼噁心的。難不成這條蛇也是一種蠱蟲!我就知道一種蠱就是用蛇來下的。但是我並不怎麼瞭解,那本書我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點。如果這小黑蛇是一種蠱蟲的話,我更應該殺了它。
我又拿出兩根鋼釘,保險起見,我必須一擊致命。三根鋼釘在手指中夾好,我一定要在這條小蛇進入到乾屍石棺前弄死它。萬一這東西就像遊戲裡的血量包一樣呢!比如,乾屍現在被我揍趴下了,奄奄一息的時候,忽然小蛇鑽他嘴裡了,然後他就血量爆滿,站起來繼續和我作戰呢?
我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看這黑乎乎的小蛇,肚子裡一定都是屍毒。就在這時,小黑蛇忽然加快了速度,但我的想法是錯誤的,它加快速度向耳室的一面牆溜去!好一陣沙沙作響啊!我看它隨度提了上來,而且還有些暴躁不安的症狀。我覺得,再不下手就晚了,剛才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偷襲時間。現在必須動手了。我運足自己殘軀裡的氣,對著在牆面邊上煩躁不安的小黑蛇,發出了我的獨門絕學「小李飛釘」!
正所謂:「小李飛釘,名不虛發。」我這一出手,就決定了小黑蛇的命運。除非……
就在這時,忽然彭——一生巨響,牆面就炸了!我差點不能留個全屍。幸好我在偷襲的時候選擇站在小黑蛇很遠的地方。我偷襲的位置也很刁鑽,這是我的智慧。我心說,這小黑蛇不會是條引線吧!自己把自己點了?我鎮靜下來一看,牆面被炸了一個洞。看來這墓牆並不是多麼堅硬,墓牆裡應該是用廉價的白膏粉黏合的。這個洞是希望啊!我可以出去了。
我想過很多出去的方式,但這種方式獲救是絕對沒有想到的。我幸好沒有提前下手殺了小黑蛇,這是在用生命炸牆啊!
就在我想給小黑蛇來個跪謝的下一秒,我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我謝錯了人!
從牆洞裡鑽進來一個人,「帥子,為什麼行這麼大的禮啊!」
說話的人是傑,我看到後面還有東和英英。我明白了,這是傑的手榴彈的傑作。我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僅有的一點意志力也釋放了。畢竟是和乾屍單挑完啊!我虛脫了!跪謝沒有起來,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自
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我精神好了許多。但是一覺醒來,身上的疼痛更加的明顯了。我看著東,傑他們,心想還好不是幻覺,終於和他們重聚了!一時間,我竟然有了一種久別勝新婚的感覺!
東說:「帥子,你怎麼了,沒事吧!」東發現了我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眼睛盯著我褲腰帶以下的部位。
我說:「睡了一覺的原因,正常男人都這樣的,這叫晨,勃!」
我覺得現在不是考慮怎麼解決我的感受的問題,現在我們應該考慮一下我們的處境。我本來是要問他們都經歷了什麼?怎麼到這裡來的,但是我一張口,他們就問我,「你和強是怎麼回事,在墓道裡,你們怎麼就不見了,怎麼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強呢?你們難道不是一起的嗎?」三個人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自知理虧,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他們,強把我叫到一邊,準備單干的!強還說英英會邪術,根本不是催眠。而且我確實在沒有英英的情況下,我的功夫就又回來了!
我說:「我和強走著走著就掉進了一個機關裡!」這個回答是很巧妙的,巧妙在我不但回答了問題,而且我還成功的裝無辜!
傑問,「強呢?你怎麼一個人?」
我醞釀了一下感情,心裡想了很多年輕時的傷心事,那些記憶裡的傷害都回憶裡一遍,終於眼角掛出了幾滴淚水。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說一個謊!
東急了,「快說啊!強呢!」
我說:「強……他死了!我親眼看到他被殭屍撕成了兩半!」我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蹲下來捂著臉抽搐了起來!但我眼睛還是從手掌縫裡偷看他們的表情。他們居然沒有過大的反應,只是一個短短的驚訝。而這驚訝都不是對主語的死的驚訝,而是對主語的快的驚訝,好像是在說,這麼快就掛了!太快了吧!這太過分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啊!
我站起來說:「你們太過份了,強都死了,你們怎麼不哭爹啊?」
「滾蛋,他要是死了,你不就早和他殉情了嗎?快說!」我只好把後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
「你是說,後來你們見到了一個墓室,墓室裡有一個被下了蠱的濕屍?還有一個耳室,裡面有個能讓人產生幻覺的小仙女?」「是的,後來我進入了耳室,卻發現耳室變了,就是現在這間耳室。」我把怎樣在耳室裡和乾屍戰鬥的場面描述的非常細緻,我是在心裡誇張完之後又細緻的描述的,戰鬥的場面徹底變了,什麼鐵砂掌啊!什麼剪刀腿啊!白虹貫日都說了出來!傑打斷了我的話,「說重點,然後呢?」「然後,我又是一招燕子飛身啊!緊接著…」「說重點!」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心說,這人素質真差,你在說你的風水星象的迷信思想時,我都忍著聽了!現在你打斷我?
我終究還是聽了傑的勸告,「然後,我出來一看,外面的墓室也變了,強也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是幻覺呢?」
傑說:「看來我們遇到大麻煩了,這是十死無生的「旋轉乾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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